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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才能复命的,还望三小姐也体谅下奴婢的难处,就不要过多干涉了。” 其实周笑笑都不用猜,她都能想到,最不待见沈氏的楚老夫人,会叫对方过去,十有八九是和嫁妆一事有关系。 到时一番盘问,甚至是抵赖耍横,恐怕都是少不了的。 沈氏身子不好,性格又太柔弱,周笑笑是不想她去吃亏,到时落泪心伤的又该难受了。 可是就在她想同岚霜姑姑,继续周旋,半步不让的时候。 却不料一向都是躲着事情的沈氏,却将周笑笑的手给牵住了,并露出温和的笑容宽慰道: “好了笑笑,你也别难为岚霜姑姑了,若母亲不去,到能避开一场风波。可躲得了一时,却不可能躲得了一世,之前在道观内,你同我说的那番话,母亲事后也想通了很多事情,有些话其实我也想同老夫人说清楚了。即便是为了你这孩子,母亲觉得自己,也不该如此窝窝囊囊的躲在金香院里,我也想为你做些事情。” 周笑笑看得出来,沈氏好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位生母,究竟要和老夫人说什么,但沈氏能坚强起来,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因此就见周笑笑,立刻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 “那好,都听母亲的,我不难为岚霜姑姑。但我陪着您一起去见祖母,女儿也想瞧瞧,她老人家这次又有什么训诫等着咱们母女呢。” 这话说完,周笑笑又歉然的看向吕青钰说道: “青钰jiejie,祖母唤我母亲过去,毕竟都是府中长辈间的事情,我不请自来跟着去,已然算是唐突了,因此委实没有办法带着你同往。但请jiejie在我的金香院内稍候一会,等我回来可好。” 吕青钰眼瞧时辰还早,连晌午都未到呢,难得出来一趟,她也想着同周笑笑一会踏雪赏梅,好好的聚一聚呢,因此她马上点点头应下了此事。 而周笑笑这边,扶着沈氏一路来到宜安院后,等到她们母女一并进去时,就瞧见楚老夫人,以及镇国侯全都在,而苏信也是陪坐在侧的。 至于楚老夫人,一瞧见周笑笑也来了,这眉头就不喜的皱了起来。 “岚霜你怎么办事的,老身不是叫你去把沈氏叫来,怎的三小姐也跟着来了。我们要商允的是十几年前沈氏将嫁妆孝敬给老身的这件旧事,当时这孩子都未出生呢,所以她才误以为我这个做祖母的,夺了她母亲的东西,甚至还惊动到我儿怀仲面前去了,简直是可笑至极。” “所以三丫头,我们长辈间的事情,你就别杵在这继续跟着添乱了,赶紧回你的金香院去。” 楚老夫人这态度,看着是一脸的不耐烦,实则何尝不是因为,她心里对周笑笑,如今已然生出一种忌惮之心了。 沈氏好欺负,嫁妆的事情只同她谈,或许训斥两句,对方就不敢再提要回去的事情了。 可是周笑笑就不同了,在楚老夫人眼里,这个三孙女那简直就是猢狲转世,上天入地就没有她不敢大闹的事情。 毕竟换成是谁,已然收入囊中十七年的一笔丰厚产业,再想吐出来,那都是万般不愿意的。 所以楚老夫人此刻,心情可谓烦躁至极,更是唯恐周笑笑在这给她添堵,这才一开口就直接撵人。 可是就在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彩辛彩勤走上前来,要半推半就,将周笑笑给劝出去的时候。 却不料沈氏竟然一把将周笑笑护在了身后,更是对着彩辛伸来的手,直接就给推搡开了,而后目光直视向楚老夫人说道: “笑笑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母亲的一向自问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着她的。” “而且老夫人言语间,涉及到我那笔嫁妆的事情,这就更该叫笑笑知晓了,毕竟赠于一说我沈静辛从未讲过,如今您老人家莫非是良心未泯,要归还给我不成。本夫人的东西,将来自然都会留给笑笑,因为这些嫁妆她应该知道都有什么,将来也好亲自接手。” 周笑笑还没赶走呢,沈氏这番颇为硬气,一点不服软的话,就先将楚老夫人给弄懵了。 而一旁的镇国侯,听的那叫一个尴尬。 毕竟适才他领着苏信,本来是想着父子俩,一同规劝下楚老夫人,叫她将沈氏的嫁妆拿出来,归还给人家,也算是对周笑笑有个交代了。 可是哪曾想,楚老夫人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东西不是她拿来的,那是沈氏自己送到近前孝敬的。 甚至还主动提出叫沈氏过来,当面对质的话。 所以被楚老夫人这态度弄的,还真有些叫不准,当年的事情究竟孰是孰非的镇国侯,也怕冤枉了人,到时母子闹出心结终究不好。 可是如今呢,这楚老夫人都没正式问话呢,沈氏已然直言不讳的说了,当年那笔嫁妆根本就没有赠予一说。 这言下之意,可不就是说楚老夫人夺人嫁妆,关键这话还是当着周笑笑面讲的。 本来是想和这个女儿缓和关系的镇国侯,自然是头疼无比,唯恐周笑笑就此记恨上他们这些亲人,那就委实不妙了。 所以镇国侯趁着,楚老夫人和沈氏,还没有彻底撕破脸的情况下,忙打着圆场的制止道: “母亲您先别动怒,有儿子在呢,十七年前的旧事了,你和沈氏之间,恐怕很多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了。所以你们都先心平气和的坐下,由本侯来问可好。” 稳住楚老夫人后,镇国侯又看向了沈氏,脸色立刻一板,颇为不悦的说道: “但年沈氏你在侯府时,就总惹得母亲生气,如今一晃十七年都过去了,可是要叫本侯说,你当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就算你对侯府诸多埋怨,但是有些话沈氏你还是要慎言的,你与本侯虽然缘尽,可笑笑到底还是苏家的子女。” “你一番糊涂话,这孩子岂非要以为,当年侯府欺凌了你。若真因此叫笑笑,与苏家的亲人们疏远了,沈氏你担待得起吗,别忘了侯府是笑笑最大的依靠,你可千万别做挑拨离间的事情。” ☆、第196章:谁欠了谁 镇国侯脸上的不悦,还有那话语间的敲打告诫,沈氏与他多年的夫妻,就是因为熟悉,所以岂会听不出其中的深意。 但是再瞧沈氏,却忽然对着镇国侯,露出一个极为不屑的笑容说道: “侯爷,笑笑十七年来,你可管过她一天,这个女儿才回侯府那日,你甚至都叫不出她的名字。现在你却告诉我,偌大的侯府,还有你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会成为笑笑今后最大的倚仗,这话当真是可笑极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还有对镇国侯的情根深种,无论在侯府受到什么样的委屈,沈氏对这位夫君,向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