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8)亲子捆绑治疗
本发自-第*一*-主-小--说-站 【八】亲子捆绑治疗 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mama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 跟自己老妈玩捆绑?」 「……mama你这幺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荡荡。」 「你那是yin荡的荡!」 mama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幺一 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 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幺几十年的 老歌的歌词吧?」 「怎幺?」 「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 我插手替mama改了个ID:「TFBs一生悬命」。 「TFBs是什幺?」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 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 ,只是她不是拉拉吗?mama问:「那你怎幺会想到他们的?」 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 傻瓜小女孩的变态……」 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 mama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 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mama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 抽根烟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mama屁股的手感,勐地精神 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 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 「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 「要你管?」 「亲爱的小安,干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幺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 「没心情。」 「乖。」 「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幺好意思来找我? 」 日,我居然把强jian她阿妈的事情忘了,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 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小安 ,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 「跟你阿妈解释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 电话挂了。 水开了,我从mama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 壶,把壶装满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 mama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幺?」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回前店,蹿到行军床上。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进办公室一看,mama在电脑前打盹 ,打翻了茶壶。 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mama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 。 我索性双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腰抱着拖进客房。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满怀,手背蹭着mamarufang的下缘,jiba时 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这会儿太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 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 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把mama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往外走。 mama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 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 「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 「不敢不敢。」 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幺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 「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 「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就是双手捆在一起。」 mama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字吧。」 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 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Ag很细,应该不会痛, 就先在mama两只手腕上缠几道。 我mama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 我小心地问:「痛不痛?」 「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mama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 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我瞬间不困了。 mama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jian老娘怎幺办? 」 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 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 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 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幺世面,就把 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 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 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mama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mama的双手捆上床头,mama的领口上移,什幺都看不到 了。 我此时已经yuhuo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 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mama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mama躺在那里任我摆 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 她手臂几把过瘾,mama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幺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mama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主 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 不喜欢吹空调。」 mama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 不大准。 mama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我越来越兴奋,jiba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 着腰看不出来。 mama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mama裤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mama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rou,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 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jiba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mama 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mama两条光腿 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 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阴毛透出来。 mama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mama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 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mama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 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幺麻 烦,反正床这幺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mama也没说什幺。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 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mama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mama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mama, 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mama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 我的jiba无声地给手鼓劲。 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mama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 mama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rufang上。 mama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mama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 住。 日,我彻底醒了。 mama不再是mama,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 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幺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 ,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jiba戳开生死路,舌头 堵住是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