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王榻上也是这般动不动就掉眼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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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却是被崇应彪擒着下巴,迎面恶狠狠扇了一掌:“什么叫不怎么样!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亏大王那般宠你,还敢在外面勾三搭四,我才不上你的当!” 他惯于舞刀舞剑,掌力雄浑无比,一掌落下,姬发只觉得耳鸣阵阵,连牙关都溢出了一缕血腥气,紧接着崇应彪又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扇了数下,一时间双颊guntang,如火烧火燎般刺痛不已。 姬发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又被他骂得哑口无言,他本就是少年心性,如今羞恼交加,眼看崇应彪毫无放手之意,心中一急,竟气得掉出了眼泪:“你有完没完!” 他被击打过的双颊嫣红如火,长睫氤氲着一腔泪水,倔强而愤怒地朝他瞪去:“崇应彪,你是不是有病!好好说话不成吗?非要往死里羞辱我才开心?” 崇应彪咧嘴一笑:“这就哭了?”他箍着姬发红通通的脸颊,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寒声道:“你在大王榻上也是这般动不动就掉眼泪吗?” “对了,殷郊也吃你这套。每次我们打架,只要你撅撅嘴,他准定帮你说话。妈的,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们有一腿呢!” 姬发双眼通红,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他气的:“你这些浑话有种留着跟大王讲去,少拿殷郊来说事。” “就这么听不得别人说你相好?......我真弄不明白,殷郊都这样了,你还痴心不改,到底从小睡到大的就是不一样。不过,你俩这么如胶似漆,殷郊知道他老子也睡过你吗?” 崇应彪在姬发惨淡的脸色中找到了答案,愈发有恃无恐: “今晚的事你也不想让大王知道吧。都住上寿仙宫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被扣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的时候,姬发还在不断唾骂着:“禽兽,混蛋!” 崇应彪一只手便可轻易将他箍在怀里,剩下的手急不可耐地扒下了他的裤袍,两根手指甫一朝着那温软销魂窟里一探,便破口大骂:“我靠,这么湿,还敢说你没偷人!” 姬发把发烫的脸埋在冰冷的石墙上,含糊道:“真没有,本来就这样。” 为了加深可信度,他强忍臊意,挺着胸膛,引导崇应彪去揉他胸前的rou粒:“摸摸就湿了,不骗你.......” 崇应彪盯着那胭红的凸起,以及周遭尚未消退的那圈牙印,眼睛都发直了,咽了咽喉咙,舌尖已经含了上去,像小孩嘬奶一样津津有味地啃咬了起来: “上回在大王面前装得跟忠贞烈女一样,背地里摸几下就sao得出水了.......” “殷郊知道你在别人身下那么浪吗?” 崇应彪似乎并不懂如何挑起情欲,只是一味地撕咬、蹂躏着他的胸膛,姬发被他弄得又疼又痒,双手被紧紧束缚着,只好提起膝盖踹:“别咬了,疼........” 随后他便惨叫一声,崇应彪趁着他膝盖抬起的功夫,径直掰开他的腿弯,就着余力将身下蓄势待发的器具强行塞了进去! 尽管已经有过一轮开拓,又有爱液辅佐,但一整个吃进去仍是非常吃力。况且崇应彪的功夫很粗糙,既没有殷寿的技巧老练,又没有殷郊的温柔体贴,全凭本能行事,一经入港便乱动乱顶,搞得姬发苦不堪言,一连在他硬邦邦的肩上咬了数口:“疼死了!停,停!” “疼个屁,cao开就不疼了,腿再张开点!” 他像小猫春叫似的求饶显然起不到作用,反而变本加厉地刺激了崇应彪,索性举起他的一条腿,换了个刁钻的角度反复戳刺。他许久不曾纾解,畅快至极,浑身如同热汗蒸腾,苦了姬发,掌心与背脊都被宫墙蹭得生疼,难得稍有片刻舒爽,又很快因为姿势的问题而稍纵即逝。 最最要紧的是,崇应彪拉他去的地方看似隐蔽,但与鹿台只隔着一道石墙,时不时能听到侍卫走动的声响。他怕被人发现,一直咬着唇强忍着,崇应彪却肆无忌惮地冲撞,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句粗鄙之语,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对随地发情的野鸳鸯。 “你小声点!”姬发气息紊乱地提醒。 “怕什么,要是有人来,你就学声狗叫吓唬他们,保证他们不敢上前。” “那你怎么不学声狗叫?”姬发气恼。 崇应彪觑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嗬笑道:“你也不瞧瞧,谁才是小母狗?” 姬发被他先前弄得双膝发软,总是滑下去,崇应彪干脆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角度深入比前头更容易感受到快活,哪怕没有技巧,只有一腔蛮力,也足够受用。姬发苦中作乐,半推半就地遂了他的意。 如今被他一说,霎时双颊绯红,羞愧得全身都泛起了浮粉,崇应彪却爱极了他那副模样,重重顶弄几下后便将他翻过来搂在怀里,嘴唇贴着嘴唇,气势汹汹地亲了下去。 ........这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啊。 连亲吻都浅尝辄止,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津津有味地啃着他的唇瓣,像贪吃的幼童尝到了糖果的滋味,拼死拼活也不肯放开。 说不定他的初吻、初次,都交代在了自己手里。 姬发心头蓦地浮起一股变扭的愧疚。尤其是知道这人或许,可能,对自己有一丝情意。 他们连朋友都未曾开始,却直接步入了更为亲密的rou体纠缠之中。 至少应该教他如何从接吻开始。姬发想着,下意识伸出了软舌,缠绕上他的舌尖。 随后他便脸色一僵。 就在唇舌相触的一刹那,崇应彪脸颊一红,闷哼着泻了出去。 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一回,完事以后的崇应彪,比先前更为臭屁呱噪。 “真想给你打条狗链子,拴在家门口,天天晚上给我骑。” 对于这种低级嘴炮,姬发简直懒得搭理。 “我这次还可以吧,都快半个时辰了,比起殷郊如何?” “听说皇子开蒙了就有贴身宫娥伺候,殷郊应该艳福不浅吧,说不定是个软脚虾.......” 姬发愈发不愿理睬,闷着头穿上散落的衣物,却见腰间的玉环不知所踪,大惊之下,瞥见崇应彪将它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心中一紧,喝道:“还给我!” 崇应彪正研究着这块平平无奇的玉环究竟有什么稀罕之处,让他一戴就是多年,听他一吼,便将玉环藏在身后:“没门。” 他料定此物必定又是殷郊赠予他的定情信物,酸溜溜道:“这么廉价的东西,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我就算一把摔碎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姬发冷声道:“崇应彪,打也打过了,睡也睡过了,我不欠你什么了吧。你何苦咄咄相逼?” 崇应彪见他神色冷峻,毫无旖旎之意,再细细一咂摸,蓦然读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气得太阳xue嗡嗡震响:“你是说,你在施舍我?” 姬发一怔,随即面露踟躇。 这场半是胁迫半是合意的情事,原来只是对方瞧自己可怜,从指缝里透出一点恩惠,亏自己还眼巴巴地凑上去,以为得了天大的好处。 崇应彪气恼至极,口不择言道:“谁稀罕!被殷寿殷郊玩烂的货色,还拿自己当个宝了!” 随后他便见姬发脸色发白,双眸霎时浮上了一层雾气,崇应彪心中一涩,正欲说几句挽回,姬发迎面一拳直冲面门,狠狠向他袭来! 崇应彪惨叫一声后仰,一阵酸痛过后,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汩汩流了出来。 姬发扑到他身上,又是一拳砸下,顷刻间便与他扭打在一起。 方才还褪下衣衫,交融一体的二人,此刻再度化作一对夙世冤家。 姬发一边捶打,一边哽咽,怒吼带了哭腔,破碎得毫无威慑力,活像一头受伤的小豹子:“混账!我得罪你了吗?为什么非得欺负我!” 他骑在崇应彪胯上,rou弹弹的翘臀一下下摩擦着坚硬紧实的大腿肌rou,崇应彪再度亢奋起来,趁乱捏了一把,理直气壮: “谁要你日子舒坦,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我过得舒坦?”姬发心中酸楚无比,眼眶中泪水打转,此刻终于爆发了出来:“你可知道,为了能出宫门,我引诱了我的兄弟!” 那些深藏于心底的痛苦、身不由己的怨憎,与无力宣泄的愤怒,他在殷郊面前无法明说的,始终憋在心底,此刻都化作了热泪,趁着伤心一滴一滴坠落下来。 崇应彪瞬间血气上涌:“什么?你是说姜文焕?” 他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姜文焕没安好心,他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眼巴巴等着你给他送上来。” 他正懊恼于又有人比自己抢先一步尝到鲜头,姬发却含泪瞪着他:“文焕是正人君子,他什么都没做,跟你们这种人不一样。” “行,在你心里,不是殷郊就是大王,连姜文焕都比我像个爷们,我就活该垫底。”崇应彪无话可说,颓然地抹了一把眼睛,姬发却带着惊奇的神色瞧他:“这是什么话,我们不是死对头吗?” 崇应彪一时哑然,姬发灵活的黑眸一转,蓦然染了几分笑意:“承认吧,其实你一直很想跟我.......” 姬发屡屡被欺压,总算攥住了他的把柄,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散发出狡黠的光芒。他衣襟上蘸着未干的污渍,鬓发散乱,双颊肿胀,犹如熟透的桃子。这本该是非常狼狈的,却因为他明媚的笑颜,而变得熠熠生辉起来。 “姬发........” 崇应彪心如擂鼓般狂烈跳动,喉头似有一团烈火燃烧,使得他的话语仿佛带着火焰燃烬的余温:“你别来勾我,我玩不起。” 这人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每次都是他先来招惹自己。姬发气恼之余,不禁暗笑自己自作多情:“行,只要你不来烦我,就谢天谢地。” 怀中一沉,是崇应彪把玉环掷还给他,他唇角勾了勾,笑意却不达眼底,如同黝黑的古井,弥漫着一股渗人的寒意:“我可以放过你,但我绝不会放过殷郊。只要他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杀了他。” 姬发也笑了,覆盖着水汽的眼眸亮的惊人:“你且试试。你若杀了殷郊,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