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 _明早醒来,把今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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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法舟是杜将军驱使,时旌平常在门派除了闭关就是下山做任务,对于这些法器反而没有杜将军这个晚辈精通,索性就在船舱最后面修炼。 船上非常安静,除了守夜的人,别人都在睡觉,只有梦生毫无睡意,独自坐在船边吹风。 梦生坐在船舷上看月亮,星河无际,雾气和云烟在脚底,天上的风很凉,带着薄薄的水雾。 背后的笼子里,月光下一道雪白瘦影躺在里面,从他两侧琵琶骨洞穿出来的粗大铁链穿过躯体扣在笼子上,手被木剑贯穿束缚在身后,那人白发披散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闭着眼睛,似乎也在睡觉。 但她知道他没有睡,玞珩身体里溢出的魔息更浓郁了,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感受的到,好像要把这具神体浸透似的,一遍遍冲刷他的血脉。神息渐渐败退,反而能够分出一部分来愈合伤口,她看见玞珩血rou模糊的足底皮rou逐渐在生长。 那是一具几乎没有丝毫烟火气的躯体,生来就是要被供着的,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像是没有生命的美丽的庙宇雕塑一样毫无动静,只有身上伤口在勤勤恳恳自己愈合着,把破损的血rou皮肤慢慢修复。 真是个神奇的过程。 梦生不由得盯着看了一会,默不作声看着玞珩脚心长出崭新的皮肤,比他身上其他地方更加白皙,好像一层薄薄冰霜铺在上面,只是那块皮肤仍然时不时抽动一下,显然里面尚未完全长好。 她忍不住弹了一片草叶过去,嫩草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翘起尖尖在他脚心一划,那只纤细的脚果然立刻蜷了一下,却因为浑身伤口都在生长着而没有力气躲开她的戏弄,任凭那片草叶被控制着在他足心软rou上搔弄。白发男人轻喘出声,没力气抬腿躲避,柔软衣袍下面,一双修长矫劲的雪白长腿微微颤抖起来。 玞珩睁开眼,密密的雪色睫毛掀开,梦生猛然跟他对视,有些尴尬,那片草叶飘到了地上,“啊,哈哈,你没睡着啊。” “我很少睡觉,只是在闭目养神。” 他说着,把刚刚被搔的有些蜷曲起来的裸足藏起一点,用手臂强撑着缓慢坐起了身。 月亮离他们很近,月光是冷的,照的男人丰厚柔软的白发发出微光,伤口愈合后,连血迹也被一并收回了,他干净的像刚洗过捞起来的透明琉璃,梦生这样想。 但她还是笑着说,“这样啊。我每天都要睡觉,我该回去睡啦。” 她准备从笼子外面经过,回去睡觉了。 “阿生。” 2 “你说我可以这样叫的,是吗?” 见她只是脚步微顿,玞珩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魔渊,那时候我也不需要睡觉,我总是有大把大把无用的时间,每到天黑,我怕那些魔会安稳睡去,总要飘下去把他们叫醒。我不睡,他们也别想睡,我就把他们叫醒,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骂我。我觉得很有意思,那个样子很生动,我很喜欢。” “……”梦生忍了忍,没忍住偷偷笑了笑。 “烛龙为我点长明灯,我会看人间搜罗来的话本子,上面经常写人很喜欢月亮。但人很奇怪,他们好像也不是喜欢月亮,而是喜欢看月亮的人。” 说到这里,他便停下了没有继续说,梦生回头去看天空,然后看向玞珩,见他脖颈处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她不由得也跟着在那里看了两眼。随后就见玞珩惨白的手伸出来,那手上还带有明晃晃一个血rou模糊的血洞,是之前被木棍穿过双手留下的伤口。他握住牢牢缠住笼门的锁链,那上面的封印被触动,电光激烈碰撞间,他那细长瘦削的手指泛出病态的潮红色,却并没有颤抖,手中粗大的锁链渐渐同那道封印一起,化作了烟尘。 他顺势推开门,仰头看着她。 梦生的心随着那握消散的烟尘一同轻飘飘浮起,心里不期然的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里既然根本关不住他,他又为什么要被锁进来,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为什么情愿受他们的刑呢? 3 玞珩靠在笼子上半坐半躺,如同散落的盈盈发光的新雪,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那双无情无欲的眼睛在温和注视着小姑娘爬进笼子里来。 漫天繁星浩荡如沙尘,照的船下的云海波涛也是发着光的涌动,梦生爬进来的姿势不太雅观,手脚并用,钻进来后抬头看他,有点像只小动物。 青年头上的两只龙角微微一颤,下意识又把裸足往回收了一点。 梦生慢慢坐起,跪坐在他对面。 他没有先开口。 他在梦生纯炽认真的目光下踟躇的拉开衣带,外穿的衣裳两边落开,露出他贴身的她的外裳。 玞珩向她伸出手,那只手颇有些犹疑的颤了颤,但没有碰到梦生,她开口道,“脱了吧。” 于是玞珩又把下身的白色里裤脱下,双腿裸露在外,紧致矫劲的肌rou线条也无意识的绷紧,但被她细细的指头抵着,那腿往两边打开了。 玞珩身上几乎没有能称得上“丰腴”的部位,平胸窄胯,臀部也窄,跟他有点雌雄莫辨味道的面孔不同,他站立时,他的后腰、臀部和大腿连出了一片看起来非常有爆发力的区域,充满了熟透的男性美,修长而结实。 梦生之前就发现,白龙个子虽然高瘦,但比起折眉先生,臀部和胸部却实在分量不足,甚至比不了少年清瘦的江霁辰,两瓣臀峰又翘又窄。 臀缝倒闭的很紧,把昨日被cao的红肿不堪的后xue遮掩起来,她手上用力,把玞珩屈起的两条长腿压的张开到最大,屁股中间那口恢复紧致的xue眼儿终于露出来,淡淡一朵仍然恢复成浅红色,噙在臀缝里面,被看的忍不住一收缩,张合时微微的鼓起。 白龙浑身上下只这一点红,也许因为被看得久了,他的喉结禁不住一滚,闭了闭眼,头上两只半透明的龙角隐隐约约透出绯色,忍不住想把腿并拢。 梦生松开手,让这人顺利的迅速并起腿把一片春色挡住,她跪起来靠近他,问:“全好了?” “嗯。”玞珩颔首,话语很少。 梦生呼吸微重,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玞珩见她这个动作,对她张开了手臂。 然而梦生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自己解了衣带就试图再把他腿打开。 他有些茫然,“今日不用……抱吗?” 梦生也愣住,二人相顾两茫然,她解释道,“做这个,不一定是非要抱的。” “……”玞珩缓缓低语,好像很失望,“那我不太喜欢了。” 梦生默了片刻,俯下身来趴进玞珩怀里,她身形小,可以以一个非常依赖的姿势依进他怀里,宛如那乳燕投林,倦鸟归巢,从小被抱惯了的小姑娘熟练的投入他怀中,身体比意识更快的抱住对方。她脸贴在玞珩颈侧,慢慢的挪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说:“那这样喜欢吗?” 4 什么都不用做,只这个火热的拥抱就仿佛烫到了玞珩,话音刚落,男人身躯微微颤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哼吟。 他的大手紧紧抱着梦生腰身托着她,手指是同他身体比例一样的异样的瘦长,几乎能掐住大半边小姑娘的细腰,梦生腰这样细,胯间硬着的浊根倒是比他的小不了多少,抱的太紧了,两根布满着黑色鳞片的roubang抵进玞珩雪白的身体。 梦生伸出手摸索着剥开他身上披着的外衣,上身还被紧紧抱着蹭,衣服剥开更大,几乎只挂在两臂上,身子赤条条。两具身躯厮磨一会,他下面两根坚挺粗长的玉柱翘起,顿时被黑色的两根挤在小腹上。 梦生被抱着低头往下看,发觉玞珩那里比她还大,形状非常干净修长,玉柱雪白,马眼泛红,白色半透明的细龙鳞仿佛冰冷的冰晶,均匀的包裹住两根龙根底部,被黑色的压着摩擦,莹白之间渐渐透出一点潮红色,被半压进雪白的耻毛里面,贴在紧实小腹上。 玞珩贴着她脸颊轻喘,尾音不自觉的发软,胯部也轻轻往上顶,挤在两个人中间的roubang被磨的发抖,玞珩两根雪色玉柱压不住的翘起来,guitou濡湿了,又热又痒。 她想要在上面磨一磨顶一顶,玞珩形状漂亮的坚挺的玉茎却被一cao就晃的厉害,梦生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玉柱下半部分,两根如玉朝上竖立,一对guitou被紧紧的并在一起,她便搂着他的脖颈弓起腰,对着它轻轻cao弄。 guitou对着guitou,摩擦着敏感的嫩rou,把白龙的两根顶的分开又合拢,颤微微的吐出一点露珠。 “啊……啊……嗯、嗯、嗯……慢点……” 玞珩仰着脸,整个人被顶弄的不断发抖,低着头大口喘息着,那只手却磐石一般纹丝不动的握着一双龙根,每次短暂分开时,总是拉开长长的银丝,不及扯断,便又攻上来。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他握在一起的两片嫩红guitou被cao的红肿不堪,yin水沾湿了白色龙鳞,马眼翕张着,汪汪的承着清液,玞珩痉挛的小腹上蹭花抹开了一层湿润的水渍。 “慢点、啊啊——啊……”玞珩一手环着少女腰肢,一手控住自己私处,只是被cao玉茎磨guitou,就逼出迷离潮润的神色,自己龙根的碎鳞都被自己的水泡湿了。 蛟是软的,天生喜爱缠人,由着她的性子那是缠着人到天荒地老也不会觉得厌倦,指望梦生自己能够觉得“够了”停下来遥遥无期。 直到她发现玞珩劲瘦的腰身不住发着抖,胯部微微挺动,知道他要射了,才退开一些,看着玞珩脊背一弓,握着抽搐的两根玉茎,抖着腰要射,白发银瞳的清冷面孔带着满脸情欲难以自控。 她伸手堵住yinjing头,用指头慢慢的玩弄着,秀气的两根粗长玉茎不得疏解,上面青筋跳动,梦生用指尖描摹青筋的走向,堵住出口,抚摸被cao红肿的guitou,感受这只白色龙神憋的一抖一抖。 他的腰挺动愈发快了,间或带出几下不自知的扭动,又劲又媚,可怜的龙神被玩弄的眼白微微上翻,剧烈喘息着,“求求你……哈啊、哈啊——呜……阿生……让我出来、啊……嗯啊……求求、呜!嗯~~” 他的尾音忽然高高抛起,坚硬的玉柱颤抖着一扬,一股浊白,从翕动的嫣红马眼中淅淅沥沥的混着yin水淌了下来。 一股接着一股,像失禁一样的贴着玉柱往下流,打湿了他整个私处,流进大腿根,把腿心染的湿漉漉的,潮热不堪。 玞珩痉挛着,失力似的软了下去。 5 梦生爬到他身上,顶开软绵绵的双腿,黑色的浊根没入男人腿心,借着那股湿意插到底,轻轻的cao弄。玞珩紧闭的xue口被他的yin水沾湿,里面也是湿润的,并不艰涩,伴随着轻微的噗叽一声的水声,黑蛟炽热的浊根便没入白龙体内,龙神的xue又热又紧,汁水丰沛,一口软腻紧致的xuerou嗦住了roubang,身下仰面躺着的玞珩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不……” 他含混的吐出一个字。 被龙神xuerou夹的又硬胀了一圈的梦生俯下肩背,想要听听他在说什么,“什么?” 这一动弹,roubang便又是往里一顶,把玞珩青涩却又温顺的rouxue插的满满当当,正抵到他的痒处,顶上了他里面那枚微微的凸起。 “呜!!”玞珩仰起颈子,整个人向上反弓起,剧烈颤栗起来,眼尾噙着撞出的一点泪水,口齿不清道,“太大了……啊、撑死了……好酸——嗯——哦……啊啊……” “忍一忍……啊……”梦生也跟着轻喘,不由自主仰起头,“别夹,夹太紧了……松一点……” “不……啊啊……慢点、等等再插、哦、嗯、啊啊……啊~哈啊轻点……慢一点插、嗯、啊!”他喘的越来越快,呻吟声混在其中也跟着急促的断断续续,昨日被她开苞的后xue果然顺利吃到了底,湿热的rou壁温柔裹住她,他被阿生cao成一柄温和的刀鞘,包容着rou刃的出入。 他并不是被供在神坛上远离人群就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曾亲眼见过族里年轻小辈之间暗流汹涌,知道那叫情,也看过魔渊里交缠的躯体,明白那是欲。 人人都说神断情绝欲,当玞珩远远站在高处俯瞰这些情念时,他确实觉得世间的情爱欲念不过微尘一点,有过算不上污秽,没有也称不上多诱惑。情欲就好像一种朝生暮死的渺小的花骨朵,等不及你守着等待花开想要仔细看看,它就在不知不觉间枯萎进尘土里去了。 但当他自己也被扯入红尘俗欲之中,那感受完全不同,玞珩觉得自己变成了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暴雨和山火两面夹击,水也灭不了火,他在中间,被情欲抛上高空又扯下炼狱,他腿间滴着爱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滴一滴从嫣红的尿道口淌出,沿着玉柱滑落,整根都被弄的湿漉漉,他在yuhuo中沉浮且煎熬,沉溺其中。 玞珩肩头抵在笼子边上,两腿被抬起来,cao的身体抵着笼子耸动着,一双肌rou流向分明的瘦长的腿随cao弄节奏打着哆嗦,晃出一片惹眼的白花花晕影。 她越cao越快,喘息声也愈发重,深深捣入玞珩泥泞炙热的rouxue之中,插出飞溅的点点水珠。 玞珩臀缝间鼓鼓的xiaoxue被插成通红的颜色,红肿的凸起着,xue口合不拢,随着淌下的透明的yin水,一路从xue心痒到了臀缝底部。 精铁的笼子在晃动,静夜里传出难听的摩擦声,但笼子里的人已经听不到了,她只看见一片摄人心魂的白。晃动着,呻吟着,黏腻的银丝从臀部垂落到铁笼子底部,透明液体如蛛丝一样拉的很长,雪白屁股落到地上又被cao的挺起来,地上那片yin靡的水渍被臀rou碾开,放浪不堪。这笼子被梦生进来时布下屏障,轻易发现不了这里的异常,但这边这阵掩藏不住的晃动和摩擦还是惊动了人。 在船舱里打坐的某个男人于静夜中蹙眉睁开了眼。 梦生毫无察觉,她正被玞珩湿滑紧致的rouxue夹吮的青筋凸起,埋在里面微微跳动着,就在要发泄的边缘。 所以她一心只想cao的更深,cao开玞珩紧紧闭着的结肠口,炙热的yinjing头钻入那圈水汪汪的软rou之中,左冲右突,磨的身下白发男人悲鸣不止,修长身躯发着抖,这样的yin虐之下,玞珩终于受不住的涕泪齐下,朝后仰去,一双银色的眼瞳半翻着白,眉头却是柔和破碎的弧度,破碎的很艳。 啪的一声响,细长惨白、指尖却潮红的大手攥在铁笼栏杆上,一阵阵痉挛着,把精铁栏杆攥的变了形。 他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急促喘息着,涎水失控的滑落。 后退一分,少女就欺上一分,跟他相比,梦生身形实在娇小,不像是被她困在角落,倒像他在抱着她。 她正抵着这里插,忽然间,她耳朵里迟钝的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梦生被吓的汗毛直立,浑身血都要凝固了,那脚步声渐渐变成咚咚的心跳声,砸在她心头。她方才正在酣处,哪里注意得到外面,直到这脚步近在身边,她才悚然惊醒。 玞珩可是堕魔的龙神……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在俘虏期间被人如此。 来人是谁? 是把她当做天真烂漫小女儿的爹,还是劝过江霁辰不要跟妖魔掺和的时旌?若是杜将军或许还好,倘若是时旌,她这点术法可糊弄不过他去。 那人走到了笼子旁边,梦生斜眼瞥去,望见一截黑袍的衣摆,和银色的靴子。是时旌。梦生心下一凉,惊吓之下,脸上滚热的红晕都褪了几分。 一只潮湿的手抚摸到她脸上,那手有些凉,薄薄皮肤下几乎能触到骨头,颤抖着摩挲她的脸,跟他这个人一样的冰凉而熨帖,抚慰道:“没事……他看不见,别怕……嗯、嗯——插太深了,出来一点,啊……” 话音刚落,伏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一抖,一大股黏腻的精水在他身体里射出,击打在被yin水泡的敏感发胀的rou壁上。他的声音猛然溃败成低哑的呻吟,酥入骨髓的软,额头上晶莹的龙角尖端真的变成了粉色,如同晕入了三月的桃花红。 而他们身边那双脚此刻已经没有异样的走过去了。 浑身紧绷的梦生放松下来,栽倒进玞珩怀里。 玞珩抱住她,身躯犹在高潮后的颤栗中,笑了笑,点评道:“胆子不大。” 色胆不小,贼胆不大。 梦生跪坐起身,把他也拉起来,从下往上的插进他湿淋淋的rouxue口。 6 他们俩纠缠交欢时,法舟已经又进了远远的一段,掠过云海星河,斗转星移。 梦生不敢真的跟他厮混整晚,但是也混够了半晚,玞珩非人,真要论起种族,跟她还是同源。虽然龙远比蛟尊贵,到底是相去不远的两个族群,白龙属冰,黑蛟属火,龙比蛟还能禁得住折腾,梦生总觉得玞珩是她遇到过最耐cao的男人,遇上了一时半刻不舍得放开。 半个晚上过去,两个人还缠着没有分开,玞珩手背上青色筋脉凸起,指节捏的发白,攥紧了梦生衣料,脊背弯着,月华似的白发落到身前,遮住半张脸,她看着他,好像落进了月色织的湖里——一瞬间梦生以为自己还在镜湖,她是在镜湖底做了长长的梦。 她的精水如常的多而烫,灼烫的击在内壁上,玞珩咬住了牙弓起腰挨着,今晚被射入两三次,小腹逐渐凸起,他想说自己满了,但是张开嘴,只是噙着泪泄出几声喘息。 他撑得小腹酸胀,黏腻guntang的蛟精射的他满腹都是、rouxue鼓鼓,白发的男人抖着两腿跪着,两手捧着自己凸起来的腹,喉咙里发出像呜咽又像叹息的呻吟。 梦生把自己往他怀里塞了塞,roubang抵住rou壁上红肿的sao点,上下磨了磨,禁不住用力抵住它,从下往上一碾。 “呜!!”玞珩发出一声悲鸣,腰身彻底塌软下去,上身折下来,白发冰冰凉凉,盖了梦生满身。 那一瞬间龙神的龙压外泄,震的笼在他身下的梦生也是闷哼了声,龙和蛟写在血脉里的从属关系尚没有消散,直接让半妖被迫显出原形。 她腰下一条蛟尾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笼子里空间有限,她的尾巴不得不一圈圈往上盘着,缠在了男人纤瘦颀长的躯体上。 白发银瞳的男人全身赤裸,浑身都是不属于人类的易碎般的白皙,只有上下那三点泛红,劲瘦的身体被黑色蛟尾一圈圈从下往上勒紧,偏偏避开了上下两处重点,那不太温柔的紧勒下甚至把玞珩本就坚挺的rutou和玉柱勒的更加凸出了一点,嫣红水润欲滴,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 梦生还在他两臂之间,尴尬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没有地方放了,它自己就上去了……” 玞珩轻声喘,倒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的尾巴,反而亲昵的弯腰想要抱紧她,但那尾巴丝毫不肯松懈,在他弯腰之下勒的更紧,硬生生把他的平胸都勒的鼓起了两小捧软rou,红肿的奶头更是勃然翘立,胸虽然平,乳晕却鼓的像个小馒头,艳的灼人眼目。 “呃、嗯……轻一点……”他有种要被绞杀的错觉,用手心上下摩挲着她的鳞片,“勒的好疼,轻一点缠……” 摸着摸着,他摸到了圈在自己胸口上方的尾巴尖,他低下眸子,慢慢用手掌包裹住,本来只是想要亲一亲,但是在他握住尾尖下意识的摩挲没几下的时候,他听见梦生粗重的喘息,眉头不禁一扬,随后笑了声,“果然还是黑蛟啊。” yin妖天性如此,虽然与龙同源,到底跟他们龙的尾巴不太一样。 他这声笑含有点天性里的傲慢意味,手里动作却不停,轻柔的抚摸着,把她的尾巴尖仔仔细细撸了几遍,然后弯下腰,将黑色的蛟尾含进唇内。 “啊……”梦生溢出一声低吟,头皮瞬时掠过一阵酥麻,没入到脊椎骨才消散。 堕魔的龙神捧着她的小半截尾巴,正低着头为她口含尾尖,湿热的口腔裹住她敏感的尾巴尖,进进出出,含吮舔吻,而他下面还夹着梦生刚射过精的黑蛟浊根,上下两张嘴,都在口着她。 她被男人又吸又夹,舒服的轻哼着,尾巴也无意间越收越紧,玞珩原本就细的一把瘦腰被勒住磨蹭,仿佛要生生磨断,偏偏她难以自主松开力道,只得哑着嗓子开口,“别吸了……我忍不住……松口,我要勒死你了……你变回原形给我缠一会……” 她苦苦忍耐着本性,自己都没发觉她把玞珩的长发多么用力的攥在手里,使劲拽着。 “没事,绞不断的,勒着吧、嗯——” 玞珩比她哑的更厉害,声音含混在被尾巴堵着的口腔里,气喘更甚,得到他这句话,梦生放弃克制本能,长长的蛟尾好像蛇类盘死猎物那样慢慢收紧,黑色的尾巴索命一样,半陷入夜色里男人散发微光的雪白身躯里面。玞珩话还没有说完,被勒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显然也是痛的。 但他果然没有被缠死,那尾巴只是陷进皮rou寸许,底下便勒不动了,好像他的骨头比钢铁还要坚硬,只有皮rou是软的,前胸和臀部软rou被挤压鼓起,白盈盈的一捧。 他缠不死,这让梦生非常高兴,彻底放开了力气把他越盘越紧,玞珩分不清自己到底舒不舒服了。 他在痛苦喘息着,可是心里却流淌着种从没有过的霸道的热流,把他从里到外从骨头到灵魂熨的发软,他被内外夹击,饱胀感几乎溢出躯体浸到了魂魄里,只有更加卖力的舔吮着黑蛟的尾巴尖,才能勉强保持住神魂镇静。 玞珩白色长发的头颅低在身前耸动摇晃着,敏感的尾尖被舔的微烫,梦生仰头抽气,不由自主地用尾巴圈着玞珩,往下面重重一压,男人被cao的软哒哒的湿软屁眼立刻被roubang顶开,整根含到了底。 只插的玞珩浑身都软下去,翘起屁股夹紧绵软无力的双腿,一双结实的大腿筛糠一样颤抖着,白发凌乱,满脸潮湿的春情。yin水混着白浊都包裹在rouxue里夹着她的roubang,而被舔湿的尾巴也滑出了唇瓣之间,划过脖颈落回胸前。 梦生无情的抓住他的白发,把人薅过来,摁在自己尾巴尖前面,把尾巴重新插进他嘴里。 底下传来闷闷的吸吮声。 龙神上下两张嘴,又在一起吮吻着小黑蛟那两处浊根了。 7 后半夜,船上守夜的人换了一批,梦生骑坐在玞珩腰上,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子,他两手握住女孩子两肩。 垂头的姿势让她半长不短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两边,她也伸出手,慢慢的贴在他脸上,捧起男人泛着潮红的苍白的脸,直至雪白的睫毛掀起,银色如水波般的眼瞳看向她,柔软的发丝一缕缕落在她手上,荡起柔和的银光。他的唇因为刚刚吸了很久的尾巴,磨擦的有些红润,跟平常的苍白不太一样。 两个人离的很近。 她又靠近一点,龙神又冷又艳、似神似魔、艳光逼人,她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忽的,她低头吻了上去。 玞珩睫毛颤动,整个人都很僵硬,只有唇瓣是软的。 淡粉的双唇,被含住用力吸吮着,他的脸被梦生炙热的手心强硬捧起不允许躲开,那股热度侵占着他的身体,他唇上那股又热又软的吸吮感霸道辗转着,唇瓣变得有种奇怪的酥麻颤栗,玞珩不由自主哼吟了声,眼尾再次被潮润沾湿,身体也慢慢变得敏感。明明已经冷静下来了,被她骑在身下动一动就有些发软。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龙……难道是喜欢被人骑的吗?没听说族里别人有这样的癖好。 怎么会这样……骨头都软了。 玞珩闭上眼,微微挪开脸想要止住这奇怪的感觉,但被她转了回去,更热烈的亲吻迎上来,把他双唇吮吻的肿胀透红,止不住轻喘,然后探入他口中,吸住不知所措的舌尖。 玞珩在这样狂热的亲吻中昏沉的强撑,那双颜色冰冷的银色眼瞳半眯着,显出了难以抵挡的艳色。又有种被亲的缓不过劲的朦胧,眼泪打湿了上下的白睫毛,更显艳了。梦生松手改为捏着他的下巴,纠缠不休,疯狂索取着他,吸着白龙天生温度不高的舌尖不放,半晌才松开,看他半张的红肿唇瓣,和里面半露不露的颤抖舌尖,一时间感觉到心悸,趴下来抱他,被男人此刻软绵绵的怀抱接了住。 她附在玞珩耳边,“神君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玞珩不太熟练的用自己被嘬肿的舌尖低应,“知道。是在亲我。” 梦生支起胳膊,看着他,“我亲过了,就像盖了章,别人不能再亲。” “……” 这话是脱口而出,等说完了,她自己觉得可笑,她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她并不能给他同样的承诺,她有爱人,有霁辰哥哥,她是只会爱江霁辰的。不过是偶然,是侥幸玷污了月亮,就对月亮生出了不可告人的隐秘占有欲。 玞珩只是看她。 过了几息,他说:“那你就当这是华胥一梦,明日醒来,就把今晚忘了吧。” 他伸手盖住梦生的眼,她以为他会给她用什么遗忘记忆的法术,但什么都没有,他的手只是这样冰凉的盖在她眼上,夜里如此静谧,明亮的月光全看不见了。 这种静谧之中,她感到心里无比的平和,如明镜一般平静舒缓。 8 梦生倒在笼子里面,透过铁索看着天空,半长不短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两侧。玞珩撑着手臂半躺在她身边紧贴着她,伸手来摸她的头发,一缕缕的拿在手里玩弄。 他的白发也落下来,柔软冰凉,垂落在梦生脸侧如绸缎堆积,上面反射着月的华光,一看就知道属于一条华贵的白龙。梦生先是转头看他慢吞吞的玩着她的短发,看了一会,她问:“你喜欢我的头发?” “嗯。”他只淡淡应了声,又低头用自己的脸颊蹭蹭手里的她的几缕头发,说不上来是冷淡还是痴缠。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自己也是黑头发黑眼睛会是什么模样,自己好像是难以融入这个世界,上天以这种直白而决绝的方式,把他和别人泾渭分明的隔绝出来。梦生也看着他,半晌,她忽然说,“但白色真的是好看,像月亮。你看过冬天月夜里没有融化的雪吗?就是那样,总在有月亮的夜里发着微光。” 玞珩停手看向她,喃喃自语道,“……像月亮?” “嗯,”梦生懒洋洋地挑眉,“月亮总是很美的吧。你也说过,人间是喜欢月亮的。” “既喜欢月亮,也喜欢看月亮的人。这两种喜欢不能拿来相比较,因为它们从来都不一样,但是人间,既不能没有爱人,也不能没有月亮。” 梦生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