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弼郑泰义】和金正弼在一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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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话时的底气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足了,金正弼有点想笑,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还在气鼓鼓瞪视自己的郑泰义,因为刚才的互殴,那双眼睛此刻疼得被泪水浸润,眼眶发红,头发也乱糟糟的,显得异常柔软,毫无威慑力。 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随手把衬衫上掉下来的纽扣抹到一边,一手伸进内裤紧紧抓住性器,顿时,方才还在摇晃的身体僵住了,随之而来的是郑泰义愤怒的叫骂:“狗崽子快放开我!” “闭上你的嘴!”他吼了一句,当然,郑泰义是不会听的,金正弼只好在手上又加了一把力,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继续动作,把裤子和内裤都给扒了下来。 “金正弼!狗东西……活腻了吗?我真的……会杀了你!一定会……”郑泰义断断续续地说,气得胸膛起伏,裸露在外的粉色乳尖微微颤动,看上去相当诱人,他这么想着,低下头去尝试着咬了一口。 “!!”郑泰义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时间愣住了,看着他缓缓抬起头,用炽热露骨的目光舔舐锁骨。 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流淌。 和梦里梦到的好像也差不多,也是一直在骂人,金正弼想。都怪郑泰义,随便出现在梦里,和我抱在一起,汗湿的短发有些戳手,弓起的脊背上满是滑腻腻的汗水,还有柔软的肌肤都近在眼前,rutou竟然还是粉色的。 想到这,金正弼叼着硬起来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听见那家伙嘴里嘟囔着“狗崽子在找死呢”其中夹杂着大量脏话。 他叹了一口气,抬起身子堵住了那张嘴。 身下的人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金正弼舔了舔郑泰义干燥的唇瓣,觉得还不够,又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撬开牙关去纠缠舌头。 和男人接吻的感觉没有很奇怪,与之相反,这是金正弼想了很久的东西。他越吻越深入,一边用力固定住郑泰义的下巴防止被咬,一边摸索着掏出自己的性器和对方的并在一起撸动。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很快,两人都硬了。 郑泰义气得浑身颤抖,可是绑在背后的手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得严严实实,金正弼这小子明明看上去很瘦,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沉,大腿又被坐得已经有些发麻了,情况非常不妙。 “呜呜呜呜!” 和别人的性器放在一起taonong的感觉并不陌生,他竭尽全力扭着身子抗拒,还是被直冲大脑的快感给淹没了,释放在金正弼手中。 射出来的jingye被刮下来送入不自觉开合的xue口,金正弼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插进去,还小声说:“什么嘛,很简单啊。” 郑泰义怒视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骂,但早就习惯前戏的肠rou纠缠着手指,热情吞吐,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趁这混蛋把注意力放在扩张上,郑泰义稍微冷静了点,稍稍抬起腰抚摸着将被自己拔出来大拇指,可就在要动手的时候,金正弼却猛地将他翻了过来! 他借力想要起身,反而被缠在腿弯上的裤子绊了一跤,被重新拽回去,双手被坚实的小腹和自己后背挤住,彻底失去挣脱的机会。 “狗东西真的是疯了吧!你又不是同性恋干嘛要做这种事情!你到底想要什么啊,啊?要打就打,别当强jian犯!”郑泰义急得骂声都有些走调,拼命用手掌去推紧贴在身后的人。 “反正只要做到你满意不就行了吗?竟然跟那种杀人犯在一起,那我为什么不行?”金正弼用力把手指插进去抠弄,不一会儿肠道就泌出肠液弄湿了他的手,他顿了一下,嘲讽道,“同性恋就是同性恋,还真是谁都可以。” “喂!” “你之前在军校到底是怎么过的?看见那么多男人不会下面就湿了吧?”金正弼说个不停,屈起手指在肠壁上狠狠剐了一下,便看见臀部肌rou绷紧了,一颤一颤的,忍不住在上面扇了一巴掌。 “啊!疯子!变态!”混杂着喘息的声音被困在肩膀与地板之间,闷闷的,郑泰义感到手指一根接一根地退了出去,随后,yinjing顶在了那里,缓慢地滑动。 之前还因为射精而跪不稳的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停用腿踹他,有一下甚至踢到了胸口。金正弼闷哼一声,随手把堆积在腿弯的裤子拉到脚踝处打了个死结,按着他凹陷的腰窝cao进去。 说实话,扩张很充分,尺寸也不是伊莱那种非同寻常的尺寸,但他浑身起鸡皮疙瘩。金正弼则格外兴奋,兴奋得完全忘记了伤口传来的阵痛,他粗暴地越动越快,把郑泰义cao得叫喊起来,好像郑泰义叫得越响越证明自己的说法没错似的。 “啊……狗东西……啊啊啊变态……放开我……”因为抽插而有些含混的骂声与啪啪声在空荡荡的舞厅中萦绕不散,金正弼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手指抚摸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流连不去,简直像是爱抚一样。 郑泰义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赶紧又骂了一句:“你还真是……狗啊……嗯……妈的,还咬人……” “随便你怎么骂,至少你现在知道我不是早xiele吧,嗯?”金正弼得意洋洋地用力顶了他一记,故意挺腰捣弄,把rouxue搅得发出响亮的水声,“郑泰义,被我cao得舒服吗?跟那个杀人犯比起来怎么样?” “哈啊……你还差得远呢……”他咬牙忍住涌到嘴边的呻吟,把话说清楚了。 “是吗?”金正弼不置可否,扣着他的腰继续递送,郑泰义被顶得直往前移,肩膀长时间抵在地板上,痛得有些麻木了。 本就是勉强挂在身上的衬衫被扯了下来,金正弼在一片乌青上落下亲吻,又是吸又是咬,弄得脊背更加颜色丰富。 郑泰义实在受不了,忍不住转过头去:“他妈的变态……别亲了……”然而金正弼的眼神让他大吃一惊。他原以为金正弼纯粹是为了报复,却没想到看见了极为熟悉的眼神,充满了欲望,专注又认真。 这混蛋的眼神为什么那么…… “我可能……”金正弼有些犹豫,目光落在他眼泪横流的脸上,像是要说什么。 不要说,不要说!郑泰义僵住了,在心底疯狂呐喊,怎么可能,金正弼这个家伙怎么可能…… 金正弼望着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