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郑泰义】抹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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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所以你觉得这样不算什么?” 郑泰义勉强从狂风暴雨的抽插中回过神来,“嗯?”了一声。眼睛很热,视线朦胧,这样的视野中有些模糊的伊莱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什么……”肚子里硬热的性器存在感极强,只需要一点点移动就能把他刺激得浑身颤抖。伊莱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不得不努力回想在此之前自己说了什么。 好像当时在想“说是要复仇的话心理上的羞辱也要考虑吧,虽然现在rou体上的也足够杀死我了”,难道我当时说出来了?这人的耳朵也太好了吧! 想必他此时的样子一定相当失魂落魄,伊莱看了一会儿,一边说话一边摆腰:“这样不算什么是吗?嗯……也对,对你来说心理上的羞辱一定更难受吧?”下体结合的地方黏黏糊糊的,热得发烫。 “你……想怎么样?”脸离的很近,潮湿温热的呼吸纠缠,郑泰义磕磕绊绊地说着,而伊莱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正上下打量他。 “那么,找几个陌生人来上你就行了。”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郑泰义感到自己又在自掘坟墓,而伊莱正在给棺材盖上钉钉子。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那双冰冷的眼睛不含笑意,郑泰义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就要推开他,然而很快就被伊莱压着用床单一角把双手绑在了床头。 “伊莱!” 因为插得太久仿佛已经成为身体一部分的巨大性器慢慢退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xue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浑浊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拔出来后的性器最终塞进了他的嘴里,射入口中,又被堵在喉咙全部咽下去。 他被独自留在床上,伊莱走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大概睡了一会儿后醒来,就看见房间里多了几个人。 双手还被绑在床头,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从头到脚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下。伊莱坐在床沿,转头笑着说:“给你找了三个,放心,活都不错。” 郑泰义瞪圆双眼,来回看着他们,一时间说不出话。 其中有两个完全是欧洲人的长相,另一个有头深色卷发的见他看过来,笑嘻嘻地自我介绍:“我叫阿兰,那个头发短点的是弗兰克,另一个是蒂姆。” 伊莱啧了一声:“他不需要知道你们的名字。”一边说一边摆弄衬衫袖口的扣子。 像是瞬间被扔进冰水,心冷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本以为这个人虽然没有感情,但至少还有一点做事的原则,不,或许那些都是我的错觉,这家伙简直让人失望透顶。 “那么,按照你的委托,做满24小时?”弗兰克开始脱衣服,想起什么似的又确认了一下。 “如果你们可以做到的话。”伊莱说。 蒂姆哼了一声:“我告诉你里克,持久度和大小毫无关系。别说24小时,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个东方人做到晕过去。” “真的不需要让他感到痛苦吗老板?哎呀,其实你直接把他给我不就行了,我保证好好对他。”阿兰抱着手臂靠在桌边没动,被伊莱瞥了一眼不说话了。 弗兰克此时已经脱光上床,轻松压制住拼命挣扎的郑泰义,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试探着摸索xue口:“你今天跟他做过了?” 伊莱不置可否,阿兰在旁边笑着问:“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只得到一句“与你无关”。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疯子!”郑泰义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大声叫喊起来,伊莱走过来掐开他的下巴硬生生将手套塞进去,顿时,房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声音。 “嘴堵上不就只能玩双龙了吗?”阿兰嘟嘟囔囔,“你以前从来不管他们喊什么,这次怎么变了?” 显然蒂姆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不过既然已经和里克做过,应该可以双龙。” 伊莱不耐烦地站起身让开位子:“废话怎么这么多,计时已经开始了。” 耳朵里听到的喘息格外奇怪,更奇怪的是床上滚在一起的三个人都没说话,反而是观战的阿兰一直说个不停。 “你们自己做的时候也不说话?不觉得太安静了吗?” “老板,你为什么也不说话?” “弗兰克,蒂姆,你们不会打算一个一个来吧?那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 “感觉这种不停反抗还会哭的类型是我的菜呢,虽然长得普通了点。” 谁哭了?!是在说我吗?郑泰义这才意识到自己委屈得哭了,实在是太伤心了,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可怕的是,正如伊莱所说,他们活都很好,rou体上并不痛苦,与之相反,因为性器大小在常规范围,甚至已经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了。 如果说和伊莱做还可以说那是有点喜欢的人,那现在被强jian感到舒服又算什么?从下颚舔到乳尖的舌头湿润柔软,吞吐性器的速度也刚刚好,不像伊莱那样突然刺激得要命,脑子里有些混乱,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呜声,脚趾蜷缩,小腹上覆着薄薄的那层肌rou受惊似的卷起,显得异常色情。 一根手指悄悄插进看上去已经没有空隙的xue口,郑泰义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缩起来,但双腿还被绑着,这么做不过是更好地露出相连的地方,弗兰克放缓速度方便手指加入,或许是刚才做的很顺利,肠道里涌出的液体足够多,多到让他羞愧的地步,手指很容易就加到两指。 不要,不要!!他拼命摇头,用舌头去顶嘴里的手套,可能一开始就没好好塞,他总算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自由。 “不要!放……咳咳……放开我!拔出去啊!滚!!”虽然还止不住咳嗽,骂人的话却格外清晰,男人们没有理会,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动作,只有伊莱深深望着他。 阿兰有趣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伊莱,意味不明地啧啧两声。 哒、哒。 就算是在一片混乱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桌子的声音也如此引人注目,伊莱走过来在床头坐下,用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嘴。 郑泰义一开始还瞪着他,但很快就没有功夫了。张到极限的xue口正在艰难地吞吐第二根性器,肚子里被塞满了,他无法动弹,粗黑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半闭,像是要昏过去一样。 有只手在眉毛上摸来摸去,他躲闪了一下,那只手马上就跟上来了,固执地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眉毛。 是伊莱。郑泰义无法理解,这个混蛋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如此冷酷无情,却有那样温暖的一双手。 见郑泰义满脸潮红地望着自己,伊莱的表情变了,示意弗兰克和蒂姆让一下,随即坐到郑泰义胸口,铁钳般的手指掐开下巴把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往他嘴里塞。这样的姿势勉强只能塞进去一半,伊莱没说什么,揪住他湿哒哒的头发就往里冲撞,硕大的guitou顶在狭窄的喉咙口试图插进更窄的喉管里去。 能听见蒂姆小声说着:“搞什么。”但至少郑泰义的大半注意力都被伊莱吸引,反而让他们顺利地挤进去了。平坦的小腹一下子被顶出形状,肛周被撑到极限,变成接近透明的环,箍在交错的yinjing上。 他被cao得挺起身子,又开始挣扎,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只是大部分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原先还像是泡在温水里的身体骤然受到这样的cao弄,反应异常激烈,他又哭了。 严格按照雇主要求来完成委托的两人暂时放缓动作,蒂姆抓着他的腰由浅入深地摆着胯,让他适应好一会儿,感觉甬道总算放松了些,长长呼出一口气,和弗兰克交替抽插,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渐渐透露出不同的情绪。 伊莱盯着他的表情低声问:“舒服吗?喜欢吗?”郑泰义无法回答,只是用哭得红红的眼睛瞪他。 一直到有人开始射精,其余几人也射进他体内,浓稠的白浊沾在大腿、脸颊,甚至头发,把郑泰义弄得越发狼狈不堪。 “呼……啊啊!伊莱!” 瘫软着的郑泰义还没从先前的余韵中逃离,身体突然被翻过去趴在床上,伊莱掐着他的腰,重新cao了进去! 被绑住的手扭了一圈,痛得他面目扭曲,但屁股神奇得没有感觉到不适,因为之前双龙暂时拓宽的甬道让伊莱彻底进入了他。一阵恐怖的快感沿着脊梁骨传递到大脑,射过几次的性器马上就立起来了,他被吓得不顾一切就要往前爬,然而曲起腿反倒把自己送到了伊莱手边,臀部被顺势抬起,囊袋拍在臀尖,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糟透了!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 跪着的双腿都在颤抖,手肘撑不住体重,郑泰义索性把红透了的脸埋进枕头,在柔软的布料上乱蹭眼泪。脊背上湿乎乎的,不断有热汗滴在上面,熟悉的手沿着凹下去的腰线摸来摸去,最后停留在结实的臀瓣上用力向两边掰开,他便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哭叫起来。 迷糊间,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充血的手指被包裹在宽厚的手掌中一点点按揉,有人在耳边锲而不舍地问喜欢吗?说话,喜欢吗?他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有手指伸进嘴里翻搅口腔,夹住舌头玩弄,他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没有力气咬对方了,只好仍由手指把他搅得一塌糊涂。 性器也被照顾到,温暖的手不顾他的挣扎一下一下taonong,逼着他射出来,可怜的性器被反复捋动、挤压,存货早就射完了,只会流出些半透明的液体,那只手才放过他。 身边有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但最终安静下来,说着喜欢吗的那个声音这次又在问,喜欢我吗,多了一个字,也可能是听错了,他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