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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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不知道高启强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之后他似乎很执着于探索“安欣cao我到底cao得能有多深”这件事。 每次都苦口婆心磨安欣。倒是不劝他来自己那边上班了,以前是建工,现在是强盛,总之也不求了,似乎是也想明白了手下员工也不缺安欣这一个。 反过来是变得更絮叨了,那个描述?怎么说?按现在的网络用语来说是变得更有“爹味”了。 ……不知道和他当上那个什么委员有没有什么联系。 安欣这样向他描述的时候,高启强又拉着他吃饭。 “什么是爹味?” “就中年男人,爱什么事情都指导别人,像赶着当爹一样。” 高启强倒垂眼圆睁:“我哪有!” 那你刚刚让我干什么来着? 哦。高启强抬眼回忆,我说现在天气乍暖还寒,按照中医人体调养的规律,冻九捂四,安欣你穿得太少了。要再加件内搭。哦,还有饮食,你平时吃的那是什么?这样搭配身体怎么不垮掉?你要吃性温热的食物避免胃受寒…… 安欣做了个“你看”的表情——别说他近几年头发基本全白了,但表情在需要的时候还是很灵动了。就是这样的时候不多见,他绝大多数时候承担的角色都是说话圆滑,但表情和眼神都很少的宣传科安科长。 “我这是爹味吗?劝你穿衣服,教你改善饮食。安欣,我看啊,我更像你妈。” 安欣又呵呵一声嘲了一句:我爸我妈都走得挺早的,这可不兴当啊。 高启强不为所动,桌布下,拿脚尖去踢安欣小腿:当不了妈……也能当点别的啊。 顺理成章,一顿饭吃完他们又滚到床上去了。次次这样,搞得像什么健胃消食活动。 安欣先取下高启强别着的徽章,避免待会动作一大刮到哪里,继续揶揄:“现在不说什么饭后不利于运动了噢老高,嗯?” “哎呀,年纪大了,慢慢来嘛。”高启强还在滑手机屏幕,“你等我回条微信就关机……” 安欣就这么干等了好几条六十秒的语音,听了和没听差不太多,都是对集团新项目上那种很抽象很符合主旋律基调的指示。 但手机还是要关机的。有次高启强只开了飞行,或者飞行也没顾上开,公司里大概有什么诉讼的文件当即立即马上要高启强过目一下,微信电话都不回,唐小虎就立刻拿着很厚两本东西腾腾腾跑他强哥常来的茶楼来了。 来的时候接客的区域就他俩,其他人都很识相地在神秘的时间消失了。唐小虎兴冲冲推开门,招呼还没出口,就看见他强哥很柔软地跨坐在安欣身上…… 高启强不尴尬,安欣也不尴尬。 唐小虎也装作不尴尬。 后来那天高启强是跨在安欣身上一页页看完的文件,唐小虎背着身子背着手站在……中年连体婴很远但没远到很明显像是嫌鄙他们行为的地方。 安欣看高启强不搭理他,还试图和唐小虎聊天……来来回回就是,你最近好吗?你哥好吗?有女朋友了吗?你哥有女朋友了吗?我听刀哥的名号最近很响啊…… 高启强还抽空锐评了一句:你看这个唐小龙,这个年纪搞什么花名。 确实是花了一些时间检阅了这份似乎很重要但出现时机不对的诉讼材料。末了还对唐小虎作了一二三四五以下我再说几点的指示。 唐小虎答应得很勤恳。但反正之后安欣就没怎么看到过他。 ……总之手机关机还是很有必要的。能不能还定位到不说,态度,重要的是态度嘛。 几条六十秒的语音发完,安欣终于可以剥开他的老干部夹克了:“老高,菜都凉了,我都软了。” “哪有。”高启强不以为意地摸了一把,“这不是还硬着吗,我知道安欣你精神好得很。” 安欣谦虚了一下,都是和高老板在那么多年的拉锯中锻炼出来的。 高启强居然就这还能跟他扯下去:哦,拉锯啊,那安欣你赢了吗。 安欣摆摆手。那哪能啊,对方可不是一般人。什么赢不赢的,都还在继续呢。我顶不上了拿块夹板撑着自己也要顶上。 高启强似笑非笑地拿xue口去磨他,磨得次数多了,这种其实挺有张力的调情也变得习惯就自然了。肌rou记忆啦,rou屄怎么不算rou呢。 “安欣啊,那你日子过得不轻松啊。” 安欣点了点头。动作间隙,高启强能看到他带发旋的头顶,二十年过去了,头发还是那种小伙式的寸头,发色是花白了。 “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有的时候鼓励鼓励自己,自己再倒下,身边还剩谁呢,吊着一口气也就坚持下来了。” 高启强伸长腿环住安欣的腰,胳膊挂他肩上,胸口两团软rou在俩人身体间隙挤得紧紧的,衬衫紧绷,乳尖在布料下突出明显的痕迹:“哦哦,那你身边还剩谁呢。” 还剩谁呢,安欣解开他衬衣扣子,两团白乎乎的东西立刻弹出来,两粒东西硬得像石子一样。还剩谁呢,上了年纪了,身边谁走谁留都记不清了,老高你帮我点点? 话题再说下去好像要到危险边缘了。高启强清清嗓子,试图把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这么多年,没想着找个对象生个孩子什么的?无儿无女的,以后谁照顾你。” “噢,老高,看来这个我比你懂。现在都是社会化养老啦,还有什么结对子帮扶,你看,是不是像我们现在这样?结对子嘛。老高你思维不要太僵化。” ……高启强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反正动作还在继续,就很蛮横地把自己身体往安欣身上压,屁股摇来摇去,打着旋把性器一口口往里吞,戳来戳去想对准那个隐秘的入口: “嗯,那个,养老防老呢,是不是还要有个小孩?要有小孩,是不是要看看一些器官到底好不好用?是不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老高你也一把年纪了,把自己身体搞垮有什么好?到时候人家问起来,多难听,是在床上把身体搞坏的……” 会吗?高启强眨眨眼。脱的是衣衫凌乱了,眼镜还戴在脸上,现在正隔着镜片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看安欣:但每次你压上去我都很爽啊。都感觉能再深一点的……你爽不爽?我就感觉你也在发抖,你也很爽的吧? 也不给安欣反驳的机会,拿体重就往那处使劲压。 那圈软rou又粘又滑,被yin水浸泡透了,如果用内窥镜打开xue口看看,一定能发现一张啜吸的小嘴一张一合,透着熟透了的糜红的光。 安欣被那汪软xue吸得发急了,拍了把高启强的屁股,厉声指责他哪里学来那么多yin乱的招数。 安警官你还不懂吗?这二十年,我不就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吗。 高启强嘴里黏黏糊糊说着,又眨眨眼。 要yin乱,也是你把我开发得那么yin乱的;要负责,当然也是你负责喏。我这口屄的深浅,是不是你一点一点试出来的?我还卖鱼的时候自己都不怎么自慰的,现在变得那么爱吃你几把,是不是什么异食癖症状?安警官,你的几把给不给我吃?我的病你给不给我治? 安欣都气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嘴sao话!” “我认真的啊。” “认真什么?” “我俩第一次你还记得吗?那之前,生活环境你也懂的,我从没有正视过自己身体。周围人,包括父母,都把这种当病来的。但那天你给我送蛋糕,喜滋滋地脱我衣服,像拆糖纸包装。” 末了还说,那个时候别说拿我当糖了,都没人给我吃糖。安欣,你让我知道了这样的滋味叫甜的,当时你越往我里面探,我越心慌,但心里也酸甜酸甜的……这,这该怎么描述呢? 高启强自己也不知道的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在潜意识里把探索自己身体和安欣死死绑定了。不是安欣就不行,只有安欣他才放心。 他们来来回回斗了二十多年又怎么样?身体里的记忆是不会改变的。那种流淌在血液里的酸楚,那种随着骨髓蔓延的情愫,那种伴随神经末梢把自己牢牢包裹的,如此契合,如此默契的记忆。 当蚌打开壳,对你露出白花花的软rou,代表着什么? 大概就是高启强撒娇的方式了。 安欣很想嘲他几句,问他知天命岁数的人了,害不害臊?平常演讲讲多了,净联系这个了?一把岁数的人了,身体有个好歹怎么办? 都没问出口。 高启强只感受到安欣打着圈向宫颈探,细致地研磨着尽头充满弹性的那圈rou环。他一下腰就软了,不受控制,瘫倒下来:“安欣……好酸!你轻点!” “酸也忍着。”安欣表现得像在做什么精确的手工活,理都没理他,满头汗感受着里面弹性怎么样?扩张够了吗?是不是还能再往里进一点? 嘴里叫着酸,但安欣动得那么慢条斯理,高启强又急了。酸软的感觉过后,尽头的那个腔体反而泛上了一整空虚,得有个……得有个什么东西很用力地撞进来,尽量粗暴点,大开大合,把那个满是缺口的地方填得满满当当才好。 高启强腰一沉,顺着满xue的yin水,就这样直接坐进去了。 安欣都慌啦!他看见高启强猛被挤穿宫口后,眼白都翻出来了,突然也不继续叫了,声音都没了! 他差点就去掐人中了:“老高?老高?!你还听得见吗?!” 你别动,你别动……高启强缓过来点之后语言表达能力支离破碎。你一动、我就,嗯……啊,又要去了…… 骇人的饕足感游荡在四肢,汇聚于小腹。一波一波的浪潮击打着腹腔内部脆弱的器官,不比一个苹果更大,却不断渗出汁水,比一切水果更多汁,散发着rou欲的腥气,可以引诱人囫囵塞到嘴里,一口一口吞下。 干性高潮很难达到,但那一天,这种本只该是性事终点奖励的感官体验,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顺着他们的动作激荡开。 安欣看高启强射到没东西射了,怕他尿出来,缓缓把性器从guntang的rou体里抽出来。 高启强发现他还硬着:“安欣,你没爽到吗?” “我刚刚吓死了!怕把高老板肚子捅穿,没吓软不错的。” 哦哦……高启强的声音带着讨好:安欣啊,辛苦你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或者口出来? 安欣瞅了眼瘫成水的高启强……算了吧。 最后他自己在高启强股缝里抽插着,借着体液的润滑,年纪上去后积攒了脂肪的rou体,似乎随处都可以被当成承载性爱的器官使用。 高启强随他去,自顾自,手机开机,划拉新闻。 安欣,你看,指导组要来了。 安欣一言不发,埋头冲刺,把头伏在高启强后颈。潮湿的呼吸顺着神经末梢传来,连接在脑内,呼吸声就像在他头脑里发生的一样。 也蛮好,之后你大概可以升职了,是你熬到头了。高启强没头没脑的接了一句。以后再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安欣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