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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三糊涂,李芳又不糊涂,你一说他就明白了。老三这次麻烦大了。你去吧,我去留园找老崔,混沌饭吃,顺便有话问他。”黄瓜有些欲言又止,“王爷……方才那个人……不就是莲公子吗?”我没看他.“那他怎么不回王府了呢?”我一摊手,“不知道,也许人家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吧。别管他了,你先进宫吧。”“王爷。”黄瓜从马鞍上拿下一个油纸包,里面放着两个香喷喷的rou馒头。“骑马到表少爷的留园最快也要小半个时辰,您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垫一垫,您胃寒,不禁饿。”“好吧。”我拿过rou馒头,敲敲他的脑袋,翻身上马,叼了一口rou馒头,嚼了嚼,却咽不下去。饿的太久了。我到留园的时候,老崔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赏几块玉石。这是他从南诏那边赌石赌来的,每块毛石据说花了一百两银子,就是不知道切割开了之后能赚多少钱了。这几块玉石是唐小榭给他从南边带进雍京的。我,“你这笔生意做的值啊,唐小榭他们不但是你雇的杀手,保镖,如今还可以给你押运货物。”老崔不以为然,“诶,他们也是赚钱呀。其实我早就让他们多接一些生意,不要总是杀人呀,杀人呀,虽然他们标出来的命价很高,可是话又说了回来,能出那样价码去买凶杀人的人,毕竟也是少数。再说,杀人不同于杀猪,总归心里不好受。”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他戴着一个慈悲的面具喝茶,让我抖了一下。我凑过去,小声问他,“你知道那天在雍京郊外要杀我们的人是谁吗?”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杀人是谁,但是不知道买凶的人是谁?”“咦?!那杀人的人是谁呀?”他皱眉,“我以为你知道了,就是他们昆仑教的人,好像是什么干闼婆部的杀手,名字挺滑稽的。你上次不是还问我昆仑是不是内乱呀,我说是呀。就因为那些人是昆仑教的人,所以唐小榭才把他们全杀了,省的把他在我们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我摇头拍拍老崔的肩膀,“晚了,别人已经知道了。你知道我从哪儿来吗?我刚从老三府上过来,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我看到了小莲。你知道老三说他是谁吗?”老崔鄙视的瞄了我一眼,“谁呀,不会是你儿子吧。”我一惊,“不是,不过也不远矣。他是高昌的莫雀,阿伊拉公主的弟弟。”锵!——崔碧城手中的茶碗擦到了茶碗盖子。末了,他把手中的茶碗放下,叹了口气,才说,“你就是个笨蛋,驴子都比你聪明。驴子不会在一个坑里面跌倒两次,你总是栽在一个人的手里。我告诉你,这次你可得挺住了,莫说是那个女人的弟弟来了,就是她儿子来了,你也得六亲不认!”我听他说话,心里跟打翻了杂货铺一样,酸苦辣咸,什么都有。我低着头说,“她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哼!”崔碧城,“那个女人的话,只有你信!”我一扭头,不想再说这个事情。崔碧城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这事你想怎么办?你是想告嘉王勾结高昌余孽,谋杀长兄,还是想自己派人杀了他们?”我,“告老三勾结匪类杀我,这还靠谱,不过也够呛。当时的刺客都死了,没有口供,我们手中没有人证,只靠我说一句杀手是老三的人,他要是一叫起来撞天屈,谁也拿他没辙,没准他还能反过来咬我一口,说我诬陷他。要说他勾结高昌余孽嘛……莫雀和他勾结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可是小莲却是我府邸上的人,这全雍京城都知道,要扯起来,我的干系更大……”崔碧城,“那就让太子的人办了他。你把这事儿告诉太子,都不用你动手,三殿下肯定被太子干的死挺挺的,而且绝对不会牵连到你。那个高昌的小子也跑不了!”我,“……”“这事要是太子知道了,小莲可就一点活路都没了……”啪!老崔居然打了我一巴掌。“承子,你醒醒!他们给你留一条活路了吗??当年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不过是好心肠了一点,想照顾一下那个女人,结果呢!那个女人陷害你,太子设计你,还有嘉王他们哪个没有掺和一脚,哪个清白了??你被他们用的还不够狠,还不够惨吗?要不是你们家老爷子护着,你以为你现在还活的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们家的那群畜生没有一个有人性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砰砰!!——他气的把茶几都推倒了,又噼里啪啦的砸了一群东西!“我告诉你,要是你再糊涂,我现在就把扔到冉庄关起来!每天给你吃腌萝卜就面粥,你气死我啦!!——”吱呀……外面的门被小心推开,崔府管事老齐探出了个脑袋,老崔一回头,瞪着他,“什么事?”“老爷,唐公子来了。”“哦。”崔碧城静了静,“他来的正好,请他进来吧。”第129章“朝飞暮卷,云霞翠轩,云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逶迤婉转的歌声一路飘来。唐小榭还没有进门,他的笑声就先传了进来。“崔老板!崔老板!雍京城真有妙人在!我刚才在吉祥楼听了一出折子戏,那个旦角叫什么罗夫人,她的唱功、扮相俱为上佳!实在难得!更难得的是她居然不是郑人。西疆的白夷人能炼到这个唱腔,这个成色,可谓万里得一了,大吉大利!”他走路是没有声响的,只有袍子角擦过门槛的时候,好像被风吹起来,有细微沙沙的声音。“王爷也在,正好,我今天手气旺,推牌九赢了二百多两银子,我请王爷和崔老板喝一壶花酒去!”唐小榭欢欢快快进来的时候,老崔正在给我半边猪头脸上药,唐小榭侧头瞧了瞧,“王爷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让猫抓了吧。”我知道坊间有这样的笑话,半夜夫妻两个打架,早上起来,丈夫脸上两道抓痕,一个乌黑的眼圈,因为怕别人笑话他,所以赶忙说,是猫儿抓的,是猫抓的。所以大家但凡取笑被老婆打的都说是‘猫抓的’。我呲牙要说话,老崔把去腐生肌的狗屁膏药啪的一下子贴我的嘴巴子上,他扭头,细长着眼睛说,“不是猫,是我打的。小唐,你坐,那边有新的武夷茶,你尝尝。花酒我们就不去喝了,雍京可不比你们边陲小镇,你们那里山高皇帝远的,就算一个小小的军队游击都能显摆的跟一个土王似的,我可见识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