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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水?是不能喝吗?”“也许吧。”感觉到脸上的冰凉,“下雪了。”细碎的雪花直直从空中落下,没有风。“既然不能喝,为什么不填了它?”那口叫浪泉的井,好像有些奇怪。“其实井水很清澈,就是没有人知道原因。”停下脚步,这条路上人烟稀少,却出奇地宽阔。“洛歌,今天还是不去了。天色很晚了,我们回家吧。”一顿晚饭过去,三人谁也没有理会谁。苏沧胥坐在九曲石桥上,任由白雪堆积在身上。今天在私塾里站了一天!捶捶后背,大哥也太狠心了。“嗝--”为孤单的背影披上外衣,“谁叫你晚饭吃那么多的。”“大哥?”捏住衣领站起来,“你怎么--嗝--知道我在这里的?”还带了衣服来。“你从小到大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坐在这座石桥上。今天的事情,你不打算对我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上课睡觉了,你也罚我了。”扳过固执的人,看他生气的样子忍俊不禁。“沧胥,明明错的是你。为什么还要我向你道歉?我也不想罚你,可是作为你们的夫子,我不能包庇任何事情。尤其是你!”“大哥,我知道。是我--嗝--的错,我不会再这样了。”“你知道就好。”走向正屋的方向,“回屋喝些热水。”“嗯。”心里暖暖的,跟在苏沧政的身后。“二哥他去郭府以后,好像比待在家里心情变得好多了。大哥你也看到了,现在就让二哥学会自己独立吧!”停住脚步,“就算在外面他的心情好转,可是身体是经受不住折腾的。当年他参加乡试回来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这次他一时兴起,时间一到就是我的错。”“大哥--”无言以对。事实。不想这么快回房,走去正门的方向。看到对面院子里的光亮,什么时候有人的?作者有话要说: 显而可见是苏沧胥做了恶梦。那天下午苏沧苑见到的人就是从家门前的河中撑船而过的郭逸郭丝柔两兄妹。然后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这篇文中的主线只有一条,虽然角色很多,也还有没有公布名字的角色。但是请相信李永生,他们都是配角^_^☆、吴中生活写好最后一个字,放下毛笔。“好了吗?让我看看。”拿起纸张,未干的墨迹反着光。“有进步!”将纸张放在郭杭面前,“不过还是有不足的地方。你下笔太重,手中的力道没有好好地掌握。这些字虽然看起来苍劲有力,墨汁深深浅浅,实则飘忽。”重新拿张纸,拿起毛笔,“夫子,我再练过。”“好。不过这次你的手不要太用力,平常心就好。刚开始练字,只要顺手、看起来工整就好。”“嗯。”提笔写字,纸张上慢慢出现‘姑州镇’三字。绕过书桌到郭杭身边,“就是这样。”从笔帘处拿下一只兼毫,“每个人的笔风都不一样。我来示范一次。”利落下笔,行草字体力透纸背。天差地别。果真是从小习书,才练得这一手好字。放下兼毫,“这是我喜好的书体。人不能只会走大路,你要多练。有了自己的笔风,什么书体都可以尝试。”“谢谢夫子,我记住了。”看看外面的天色,“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要开始学珠算,你们是经商世家,不会算术可不行。”“夫子,不吃了晚饭再走吗?”跨出门槛,“不了。我每天饭前都得喝药才行。”“夫子慢走。”入夜,万家灯火。在书房里努力背课文,白天被抽问的时候错话连篇。叩叩,“三少爷,晚饭备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就来!”放下书本,“唉--”大哥又要说教了,怎么最近自己老是心不在焉的?走到饭厅门口,苏沧政已经在吃了。不动声色地进屋坐下,“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都这么晚了。”“郭府的人会送他回来的。”“哦。”拿起碗筷,挑了菜吃。“大哥,今天的事--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背着背着,脑子就空白了。”“你晚上还在看闲书是不是?”看着苏沧胥,“你怎么跟沧苑一样,无论我说多少遍都不听。是你们不懂事,还是我这个做大哥的错了?”“大哥--你没错。是我不对--”最近忙着温习功课,好久都没看了。“那也不算是闲书吧。大哥你说过我们要学的,我这样也算是提前预习了不是吗?”“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你只要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想的再多,都是浪费现在的时间。不要再看了,听见没有?就是因为你晚上看闲书,白天在课堂上才老是出错。你自己衡量一下,究竟是眼前重要,还是你想的以后重要。”“大哥--”筷子咬在嘴里,不知何去何从。眼前固然重要,多为以后准备也没错啊!“大哥,你不也每天晚上为第二天的课准备吗?”“你这是在拉我下水吗。”夹起一块麻婆豆腐,“为第二天做准备是没错的。不过太过分的话,就像你一样得不偿失了。你要想为以后准备,至少不能影响到现在。”“我明白!”高兴地扒下几口米饭,最近总是失眠。抬头看门口的脚步声,“二哥,你回来了。”“嗯,我回来了。”在盆中净手,端起桌上的药碗喝下。“二哥,我还以为你今天要留在郭府吃晚饭呢。”细嚼慢咽地吃饭。看着苏沧胥,“你怎么会这么想?”“因为你今天回来得晚啊。”“是有些晚。冬季的白天本来就短暂,再晚的时间,也要回家和家人一起吃饭不是吗?”低下头数碗里剩下的米饭,“其实偶尔留在郭府吃一顿两顿的也没关系。难道他们都没有留你吃饭吗?”“有。不过我都婉拒了。”要和家人一起吃--是想和大哥一起吃吧。擦擦嘴起身,“沧苑,下次注意时间。不要太晚。”“大哥,我知道。”“我吃饱了,先回房间。”嘴里的饭菜如同嚼蜡,大哥简单的一句话,比谁说一万句都管用。“二哥,我也吃饱了--你慢用。”“好。”眼里是苏沧胥的半碗米饭。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很耀眼。“二少爷,郭府的马车来了。”“好。我知道了。”向私塾的方向走去。提前到九曲石桥的两人为他让路,“沧苑,注意时间。”“知道。”跟在苏沧政的身边,前面的人影消失在围墙的尽头。“大哥,你既然担心二哥的身体,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