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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只是短学即可,三个月的时间。”“晚辈谢过郭老爷的美意。不过我不能答应,私塾里只有我一个夫子。所以还请郭老爷谅解!”“这--”也不能白来。“夫子不是还有位中过解元的二弟吗?让他来教犬子也是可以的!”“郭老爷--沧苑他自幼身体虚弱。先前参考中了解元没错,可是回来后就大病一场。他不能再出门了--”听到消息就来私塾,还好赶上了!“我答应!”天边的红霞似火,如果不是周围的雪影,都快忘了现在是冬天。马车缓缓行驶,动荡的车帘是因为风的调戏。无意间看见车窗外的风景,心里一怔。“这里就是姑州镇了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确,名副其实的水乡之城。“娘,我出去一会儿。”“好。你去吧。”挪到车窗边上,外面的风景一览无遗。打开车门坐在徐洛歌的旁边,“以前听很多人说过他们在姑州镇的奇闻韵事,就觉得这是个好地方。果不其然!”“少爷--其实每个地方都有它不为人知的一面,你现在只是被这个地方的外表吸引了而已。”拉紧缰绳,马儿加快脚步。马车转过一个巷口,到了码头。“少爷、夫人,你们先下马车把东西拿出来。我去找一艘船。”“好。”徐洛歌走远,找一艘船?还要去什么地方。这个码头很大,河道蜿蜒有好几条分岔。回到码头,已经两手空空。提了行李上船,“少爷,姑州镇的住所都是通的水路,所以家家户户都要有船。我把马车变卖后买了这艘小船,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是吗?这就和那些人说的一样!”假装没有看到徐洛歌的失落,将行李放到船上。在河中穿行,周围的人家都停了一到两艘小船。伸手去握河中的水,荡漾了房屋的倒影“这里的桥呢?”“桥很少。”相隔多年再次撑船,手生了。饭桌上,苏沧胥吃得慢慢悠悠。低下的头时不时瞟向两边,实在是好奇白天的事情。是是谁来找大哥了?擦擦嘴,离开桌子回房。“我吃好了,你们慢用。”“等等!”站起来追出门,“沧苑,白天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答应?你不在屋里待着,跑到私塾来做什么?”“大哥,我为什么不可以答应。我自己的事情我不可以做主吗?你总是把我关在这个宅子里,又不是猫猫狗狗的。就算是畜生,也有它的自由不是吗!”“你--”伸手想要安抚他的不安,“沧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自己?我只是担心你再生病,你身体本来就虚弱。就不要再出门了,我去替你回绝了郭老爷。”“不用了。”拿下肩膀上的手,“我的身体虚弱,那都是因为你从来都把我当成一个麻烦丢在家里!”看向屋里的人,“我也想像沧胥一样和你整天待在私塾里--还可以和别人说话,去外面乘船游水。”不,不是这样的。“沧苑,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一定要去郭府!”绕过苏沧政,离开。外面的对话自己听得一清二楚。二哥又闹脾气了。走到屋外,“大哥,你别理他!他整天待在家里,不闷才怪。”“你回屋休息吧。”“大哥--”天黑幕落,从嘴里呼出的热气仿佛承载了重要的话,迟迟飞不上天空。作者有话要说: 天真小儿不懂事,也是让人讨厌。新角色登场\(^o^)/~徐洛歌就是三皇子身边的近身侍卫。郭逸是为了娘的幸福能忍则忍了(╯﹏╰)苏沧胥本来懒得理那些只会说笑的学生,结果说什么媒婆来找苏沧政,就生气了。苏沧苑也不知道怎么听到消息的,就擅自跑来说同意。徐洛歌的家乡在姑州镇,时隔多年才又站在这片土地上。心里也是--感慨吧。苏沧政和苏沧胥都是惊讶了,苏沧苑这么好脾气的人居然会反驳苏沧政!☆、一叶孤舟起床梳洗后,冰冷的水使人很快清醒过来。打开门,外面是一片漆黑。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抬头看满天繁星,眼睛浮肿,有些酸痛。因为心里始终在意昨天上午的事情,以至于整晚都睡不着。没有受到周公的邀请,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既然合不上眼,只有出来吹吹冷风清醒了。茶花树随风倾腰,趴在石桌上看着,所有的雪都化了。饭厅里,苏沧政和苏沧苑很安静,只有瓷勺碰到碗的脆声。“这么晚了,沧胥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来?”“大少爷,奴婢这就去叫三少爷!”明明在家里的,怎么会到了山谷里?张嘴呼唤,却发不出声音。寒冷的冬风咆哮着,就快被吹走了--“三少爷!三少爷,三少爷!醒醒,三少爷!”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拍拍脸站起来,“什么事?”“三少爷,该用早饭了。你怎么睡在这里呢?”外面这么冷,周公什么时候来的!“哦--我只是趴着想事情而已。”向拱门走去,对了!转过身,“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哥,记住了!”“奴婢--奴婢记住了。”“嗯。”到了饭厅,只有苏沧政一个人了。“二哥呢?”“他出门了。”站起身来,“你吃吧,我先去私塾了。”“诶!”拿了一个馒头追出门,“大哥,等等我!”停下脚步,“时间还早,你先去把饭吃了再来。”几口吃下馒头,用袖子擦擦嘴。“我吃饱了!嘿嘿--”“你啊。”摇摇头,走上连通正宅和私塾的九曲石桥。“今天你起得很晚,昨晚是不是又看闲书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晚上看的吗,你怎么又犯毛病了?”“大哥--”低头,桥下的河水绿得不清不楚。“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我又不是不让你看。”“大哥。”与苏沧政对视,“昨天上午是谁来找你的?”难不成真有人来说媒!“男的还是女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过了桥,后院里的茶花树欣欣向荣。“是郭老爷,他来找我做郭少爷的教书先生。”“那你同意了吗?”想起昨晚的争执,“这又和二哥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大哥--你刚才说二哥出门了!”“我还有你们这群学生,怎么可能答应他。”站在回廊上,“不知道沧苑怎么回事,跑到私塾来说他要去郭府。”“哦。”他总是待在家里,不闷才怪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大哥,放心吧。二哥虽然不在家里,但是他在郭府。应该不会亏待他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