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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半点不带阴气,是纯阳刚,真爷们儿的那种魅惑劲儿。“禁渊,我要。”毫不客气的在人肩背来回抚摸,上下其手,安宁是已下了决心今天要饱腹一顿了。管他是不是长辈,管他什麽身份呢!反正他从头至尾都在诱惑她,何况这事也算你情我愿的,对他也没亏著。想到这儿,安宁便舔舔唇瓣,抬了抬腰,用私处去轻撞他的。感受到他炙热的阳物微微跳了跳,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还没试过大叔级的猛男滋味如何呢!今个儿权当是开荤一次……当然,若是有两次三次无数次,她也是乐意的。老男人看穿了她的期翼,却只是摇摇头。亲了亲她後,便轻轻拿开她紧环著他的腿,撑坐起身来不再继续:“不急,我今天有伤。”“我又不会压著你。”撅起嘴,欲求不满的安宁,再度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巴巴的盼著能吃上点儿“唐僧rou”。“小妖精,不是想看我背上没疤?”见她像只讨主人怜爱的猫儿,复又俯身压下去,轻吻了吻她眉眼,大手已探到了她腿心的花口上,“又湿了,真这麽想啊……看来不喂饱你,是我不对。”说罢,一指按住她发硬的珍珠,两指顺著蜜液深入里端,仿著那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待指尖寻到一方敏感凸起後,里外夹击,三两下就弄得安宁浑身发颤,花xue不断收缩痉挛,到达了情欲顶峰。“小家夥真敏感……”见到如此漂亮的人儿在自己逗弄下达到高潮,是男人都无法自已的会有几分得意。更何况,安宁仰著头喘息的模样,特别娇俏可人。粉豔色泽晕染过的娇躯,因快乐而变得闪亮逼人。纵是过尽千帆的疤爷禁渊,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还要麽?爷再给你些……”“只是这个麽?”贪得无厌的小美人儿,竟让人半点也讨厌不起来。比起那些可以伪装清纯的,以及那些豪迈得有些过头的,疤爷著实觉著面前这位不错。啄了啄她嘟起的唇瓣,破天荒的,他生出了认真疼爱她的念头。一路亲吻往下,只在那小小肚脐处停了停,印下几枚红痕後,又继续往南。拨开柔密芳草荫,寻到一方小珠,唇齿与其纠缠一番後,用鼻尖抵著。双唇缓缓游移到仍在发颤的花瓣上,大口抿住,狠狠一啜。本是懒懒搁在他肩侧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他的脑袋。“嗯……禁渊……”见男人埋首自个儿腿间,开始认真吮吸亲吻起她的私密娇花,那种心理和身理的双重刺激,瞬间让安宁血脉沸腾。双手探到身下,扣住他脑後,却不知该推还是该揽。啧──男人也不理她的挣扎,继续舔吻,双手捧著她的软臀,把她托举高些,方便那甜滋春液淌入他喉间。而伴随著她呻吟更急更猛,他又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了啃她花口的小rou瓣。不过十数下过後,便觉著口中一热,又一股nongnong春潮从花xue中汹涌而出。“小家夥,可是饱了?”舔舔唇,男人又压回到她身上,用肿胀的男物浅浅的磨她。本就敏感的花瓣,经受过两度情欲洗礼,哪里还憋得住。“禁渊……求你……”几乎是带著哭腔,安宁捉著他胳膊一阵摇晃。“小馋猫……”叹了口气,也不再管自个儿背上的伤,疤爷俯下身去,把胯间早已肿胀的物什往她微肿的花瓣间顶了顶。作家的话:矮油……甜滋滋滴rourou哇……票票咧?今天乃投票了麽?忘记投票滴话,疤爷那啥就不会卖力了哦……(17鲜币)调情圣手(限)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双腿,承著他的进攻。“禁渊──禁渊──”见他只徘徊在花口,久久不入她身,安宁颇有几分可怜的急唤起他名字。娇娇的软音儿,一水的侵入到他耳廓里,顺著那腔调蜿蜒到他心尖上,直把他的自制给击得烟消云散了去:“你这馋嘴的小猫儿……勾魂的小猫儿……”言语间,巨大男物一点点挺进在她的花间,沿著那紧窒的幽xue温柔深入著。就像是在探路,一点点撑开那娇嫩的皮rou,撑开那水润润滑溜溜的甬道,顺著最yin靡的引诱,用蛇身攻占,用蛇首侵入。直至那最里端的暖暖花壶被发现,他便像是终寻到敌军堡垒的勇士,一改方才温柔轻浅,疯狂的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占。直到这时,安宁才觉著强烈的快感纷沓而至。刚还有一瞬间,她误以为禁渊是走温情挂。现在才明白,他竟是与於家那群蛮子一般,行的是先礼後兵招数。真是不错!安宁在心头赞叹,这种能兼具温柔与勇猛两种特色的男人,实在能称得上“尤物”二字。“小猫儿笑什麽?”不知她想法的禁渊,缓下抽送的力道,与她闪著笑意的眸子相对。他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这两样情绪,已不知是多少年未曾出现过的。可遇上她,能够再度有这样的情绪,却又像是那般理所应当。唯一担忧的,怕就是这小家夥嫌他太老:“是不是笑我这老男人根本没法让你满足?”瞪大眼,根本不晓得这位爷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安宁想了想,才明白这是他在不自信。因为不自信,所以才反复强调自己是老男人。想想先前并未认真查看的那些影集,张口询问:“禁渊总是叹老,到底是有多大年岁?”“三十八。”这个数字似乎有著千斤重量,辗转了许久才从他口中流出。“也还好嘛……”安宁嘀咕了下,发现体内消停著的男物又恢复了律动。而且,像是与它主人一般,展露出了愉悦的精神。那种包含喜悦的直率冲击,比先前各种技巧堆砌的欢爱,这种直接反应心灵深处感情的举动反而更能让她得到快乐。就像烹饪美食一般,相同的食材,相同的烹饪手法,只不过是多用些心思,做出的味道就会大不相同。被彻底“用心烹煮”过的安宁,很快便畅快淋漓的颤抖著到达高潮。“小家夥这种反应,应该不会只是‘还好’吧?”戏谑的刮她脸颊,禁渊爱怜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温柔的逗她。单从他小心得宛如对待珍奇古玩的姿态,便可瞧出,他待她有多麽上心。“我是说你年龄。”歪在他身上,安宁觉著,既然都这麽亲密了,有什麽也该摊开来说。“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你遇见我母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