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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得毫无还击之力的小丫头,竟反手推倒了他,跳下长榻疯跑了出去。不多时,又领著几个面带惊惶的下人进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拿著医药箱。当然,众人瞧见她口中的伤势在何处後,纷纷对这位一惊一乍的大小姐报以怜悯目光。原来,他在道上的名号并非她以为的第“八”,而是那个惊心动魄的“疤”字。据闻,那是他特意为了祭奠故人而留下的,每年到了固定时刻便会自个儿动手再弄伤一次,借著疼痛铭记过去。得知真相的安宁,捂著脸,再不敢看任何物事。亏得文俊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不然,见她刚刚那疯婆子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她错手把疤爷哢擦了呢!“刚刚气力那般大,怎得这会儿就软绵绵的没精神了?”疤爷轻轻拨开她捂脸的爪子,微笑著,塞了个小瓶子在她手中。见她面露诧异之色,便勾起她下巴,许诺似的道,“不喜欢看到那些疤,便用药止血,消掉它们,可好?”作家的话:八爷,哦不!疤爷是俺此文写得最顺,且目前为止最爱滴角色,木有之一!俺可以说俺爱疤爷麽?!不晓得有木有和俺一种念头滴妞哇?喜欢疤爷滴表忘记投票支持他哦!有乃们滴支持,疤爷兴许会发挥得更好哦(挤眼)乃们懂得……(15鲜币)激情四溢(限)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与你摸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rou,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根本不敢问。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胸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摸了一番。不期然的感到胸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乳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乳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精心护理所致。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胸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要被啃乳尖,还是要更多?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我许你唤我禁渊……”双唇还含著她的,言语中所喷出的气息,径直呼到她口中,暖暖的一路通过喉咙流向她下腹。不过是一个吻,便能让安宁骨头发软,可见他是多麽擅长风月之事。这样的极品男人,纵是年龄大了一些,也没人会在意的。“禁渊……”像是魔怔一般,在他微微退开些後,安宁张开唤了他的名讳。“真乖。”一笑倾城什麽的,过去不过是在书本上见著,今天,安宁总算是长了眼了!若说这男人相貌不过是稍有几分俊朗的,但添了这般春风化雨的笑颜,便硬生生的凭添了一倍的魅力。过去瞧著王周两家的大少爷都面庞带笑,便已觉著是男人中的俊美极致,今个儿安宁才是明白,何谓孤陋寡闻。原来,真正的帅气,并不单是五官端正气度非凡而已。面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妖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