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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沈星便直接抽出剑鞘中的剑,在其肩头划了个口子,人贩子立刻痛的哇哇叫,完全相信眼前人是得罪不起的,便赶紧道:“我说,我说……你们要找的是男婴?今日失踪的?”沈星:“是。”人贩子闻言不由在内心暗暗咒骂起那个老娘们,竟是给他惹上如此招惹不起的人物。他赶紧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并不知那老娘们偷的是你们家的公子。”沈星:“人呢?”“人?”人贩子又吞了吞口水,“被小的卖了,但小的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与小的交易的是个特地蒙了面的姑娘。那姑娘明显是有意不让人查到她,所以小的也不知道其他的情况。”人贩子见沈星仍旧面不改色,心里觉得悬的很,忙又讨好道:“据小的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专门买男婴的,无非就是想要个男孩。对方花这么大的价钱买去,定然会当宝贝供着,所以一定不会有危险。看那姑娘的穿着,虽不赖,但在大户人家里头,大概是个当丫鬟的,所以买你们家小公子的,定然是身份不一般。”沈星瞧着眼前的人贩子,冷道:“倒是个小聪明,将他抓回去,好生继续审问着。”“这……”人贩子变了脸色,赶紧道,“让小的穿个衣服,小的一定乖乖跟你们走。”不仅是个小聪明,也是个识趣的,知道什么人面前不能要强。沈星抱着手中剑,没阻拦他穿衣。昭王府中,蔚元顺与薄祁云不慌不忙的下了棋后,便带着老早就派人拦下的女婴,一道去了江夫人的梦荷院。江夫人因失去女儿的事,很快便卧病在床了,眼泪仍止不住的流。突闻下人敲门禀报,说是王爷来了,她赶紧拭了拭泪,佯装无事的下床接过被嬷嬷抱在怀里的男婴。嬷嬷过去开门后,见进来的不只有王爷,还有这在王府中住了半年的门客,一时有些不明白状况,下意识觉得不安。江夫人抱着孩子朝蔚元顺福身,柔柔的喊了声:“王爷。”蔚元顺脸上倒没什么异色,只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问道:“这是哭过?因何事伤心至此,连眼睛都肿了。”江夫人面露羞色:“妾身只是有些不舒服。”蔚元顺:“哪里不舒服?”江夫人:“这……”蔚元顺也不一定要她的答案,只靠近将她怀里的孩子抱过来,低头打量着:“倒是个好看的孩子,可惜长得完全不像本王。”江夫人闻言脸色微变。蔚元顺抬眸看了江夫人一眼,便将孩子抱到薄祁云面前,问他:“你确定这个孩子是从外面抱过来的?”薄祁云又看了孩子一眼,笑了下,应道:“确定。”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江夫人几乎腿软的跪倒在地,一张小脸瞬间没了血色。同样变了脸色的嬷嬷赶紧过来扶住她。薄祁云自觉只是来做个证人,其他没自己的事,便拍了拍蔚元顺的肩头,啥也没说,转身便悠悠然的走了。蔚元顺看着江夫人的目光陡冷:“你可有话与本王说?”江夫人不断摇头:“妾身不知王爷是何意。”蔚元顺冷笑:“你确定要死不悔改?”到了这种地步,江夫人反而镇定起来,她问道:“王爷到底在说什么?我们的儿子怎会是从外面抱过来的?”蔚元顺对女人素来没什么耐心,他突然吩咐:“将人押进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抱着女婴离开的年轻妇人与婢女,又抱着女婴被押了进来,二人皆是战战兢兢。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立刻跪下磕头,她指着旁边的婢女:“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她找上我,给我一笔钱,让我装成她的远方亲戚来换孩子,王爷饶命……”江夫人再难坚持,立刻瘫了下去,连嬷嬷都扶不住。蔚元顺先是看了看自己怀中这孩子的是男是女,又伸手拨了下妇人怀中孩子的衣服,也看了下是男是女。转身又看着瘫坐在地,仿若失了魂的江夫人,问:“所以,这姑娘是本王的女儿?”江夫人回神,立刻爬过去抓住蔚元顺的腿:“王爷,妾身知错了。”蔚元顺一脚踢开江夫人,将怀中男婴递给旁边的另一名婢女,接过自己那即将被抛弃的女儿,看着她这张确实与自己有几分像的脸,脸上寒意更重了,他并未多问,直接吩咐下去:“将江夫人给关起来。”江夫人眼泪越流越凶,不断求饶:“王爷,饶了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蔚元顺不是个仁慈的人,只任江夫人在后面哭着继续求饶,他抱着女儿迈步就走了。这时那抱着男婴的婢女有些不知所措,她鼓起勇气追上了他,问道:“王爷,这位小公子……”蔚元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了那男婴,目光再次触及到那男婴的脸时,便与婢女交换了孩子,对其道:“将姑娘送去王妃那。”婢女应下,抱着女婴离去。蔚元顺则抱着男婴直接去了薄祁云那里。当下薄祁云闲来无事,正与柳亦下着棋,抬眸见到蔚元顺抱了个婴儿过来,便语气缓缓的的问道:“这是生怕女儿再被换,走哪抱哪了?”不想蔚元顺却直接过去将男婴搁在棋盘上,道:“本王突然觉得祁公子与这男婴也是有缘,而且还长得极像,更是大缘。”“像?”薄祁云闻言挑了下眉,目光又触及到那正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懵懵懂懂在无声咧嘴笑的男婴,这一看,倒发现确实挺像的。蔚元顺:“所以本王觉得,你就好人做到底,管管这孩子。”言罢他转身就走了。薄祁云转头看向蔚元顺的背影,他可不相信堂堂一个王爷,没法子给这孩子找家人,这分明就是在没事找事。柳亦马上道:“属下这就去将孩子扔了?”薄祁云抬眸看着柳亦,反问:“我有那么丧心病狂?以为我是裴延?”柳亦立刻又道:“那属下这就去调查孩子的家人?”薄祁云:“去。”沈星:“是。”薄祁云在这昭王府住的独院并没有其他人,当下柳亦走后,便只剩他与躺在棋盘上转悠着眼睛挂着口水傻笑的男婴。他瞧着这粉嫩的rou团儿,没有去碰他。他对孩子没兴趣,只是一会儿,就起身打算进屋去。不想他才一起身,孩子响亮的哭声就响起。他脚步微顿,迈步便继续走了,但他走得越远,孩子的哭声就越大,仿若不哭个嘶声力竭不罢休。他不该管这孩子的,却鬼使神差突然停下脚步,默了会,他转身便又回到了棋盘旁坐下。他单手懒懒的搭着棋盘,托腮看着孩子,右手的手指拨弄了下孩子粉润的小脸,看到孩子立刻又停止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