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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总是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她闻言嘟囔道:“可她是你姐。”他冷哼道:“若我在乎她,我便早就去找那个负心汉报复了。”看来他也看得出来裴迎华是个冷漠的人,既是那般的冷漠,自然不会为了贞洁不想活。如此,那便一定是为了情。越是冷漠的人,动情之后,便越是刻骨铭心。杜青宁感觉有些无言,这时,砰地一声,如昼般的亮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转眸看去,只见一朵朵绚丽华美的烟花在空中争先绽放开来,流光溢彩,美丽夺目,惊艳之色瞬间充满了她的眼睛。他低头啄了她的嘴,问道:“好看吗?”她点头:“好看。”裴延:“好看就笑一个。”她闻言便抬眸看着他弯眸笑了笑,是真心的。她突然觉得,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也挺好的,他不再胡闹,她不再觉得压抑。裴延:“那说你喜欢我。”杜青宁:“不要。”怕激怒他,当下她的语中多了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听着软软的,也着实让人难生气。他以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抱紧了她。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杜青宁突然希望除夕能不要过去,如此她便不用在床上承受他没完没了的压榨。但可惜,她只是刚这么想,他便突然抱着她起了身。她惊讶:“你想做什么?”裴延:“想你了。”意思很明显。杜青宁:“但今日要守岁。”裴延:“你对我的持.久力没有信心?”杜青宁:“……”她真是认命了,只能任他如.狼似.虎的去挑.诱,直到感觉他抬起她的腿时,她赶紧环住他的脖子,眼巴巴看着他恳求道:“轻点可好?”“好。”他的薄唇吐出一个字,便迫不及待的沉.入。这个年夜,她是在他赐予的猛烈浪潮中度过的。她知道,爆竹声突然密密麻麻,响彻云霄般的响起时,便是迎来了新的一年。伴着吵闹的爆竹声睡去,再醒来时,已是安安静静。趴在裴延怀里看着不早的天色,她在发呆。裴延见她醒来就一直不说话,便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看着她:“你跟我在一起,似乎越来越不开心。”她下意识赶紧搂住他的腰哄道:“哪有,我只是累了。明日是我们去靖阳侯府拜年的日子,今晚你收敛些。”她一点都不想惹怒他,只能小心翼翼。“好。”裴延翻身压住她,直视着她的眼睛,“但你说喜欢我。”“不要。”她别过头,仍是那娇嗔般的模样,“你现在很坏,我得想想。”裴延看着她,眸色变黑:“既如此,那今日我们便别起床了,明日直接早些起床去拜年。”言罢他便直接钻入被窝俯首埋入她的身体,啃噬着独属于他的盛宴。如他所说的,今日他们没有起床。正月初一的晚上亦是有家宴,偏偏这晚裴老夫人与裴永骁在宴桌上等了又等,没等到裴律倒也罢,连裴延与杜青宁都没有等到。看着满桌子的菜,裴老夫人真是感觉要呕血。这过个年,想来没有哪家与他们这武平王府一样。这到底像什么?她看了眼仿若事不关己似的,已经在吃菜的裴永骁,越发的头疼了,最终她便直接扔下筷子,愤怒的对裴永骁道了声:“看看你的两个好儿子,与那新进门的好儿媳。”言罢便起身就走了。裴永骁握着筷子的手顿住,他抬眸看向了外头空中的夜色。因这一夜裴延满足的早,夫妻俩便也睡得早,次日早早的,他们便起了床。想到即将见到爹,杜青宁难得感觉神清气爽,气色也明显好了不少。自她醒来起,裴延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这个变化,这种由里到外的欢快,似乎在她婚后就从来没有过,这让他觉得尤其吃味。当她快步欲走出房门时,他突然从她身后抱紧了她:“待到了靖阳侯府,可别忘了我的存在,嗯?”语中透着危险的意味。她顿了下身子,乖乖应下:“哦!”他亲了亲她的头顶:“乖。”正月初二,是当媳妇的去娘家拜年的日子,雍都满是爆竹屑的街道上来来去去的人甚多,非常的热闹。马车里,被裴延抱在腿上搂着的杜青宁正颇为稀罕的看着外头。裴延则一直看着她。后来他见她眼里的期待之色似乎久久没有消散的意思,胸口的郁气终是让他忍不住将她的脑袋按到了自己怀里,霸道的命令她:“闻着我的味道,想着我。”杜青宁:“……”她暗暗撇嘴,怕惹火他,便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不动了。靖阳侯府出嫁的女儿只有杜青宁,今日杜家人盼的自然便只有她。当他们从靖阳侯府门口下马车时,杜青雨与杜建胜便欢欢喜喜的迎了过来。杜建胜首先便笑道:“可算是等到你们了。”杜青宁闻言想了下,便也眸含笑意道:“我记得我们出门明明很早的啊!”杜青雨掩嘴笑了笑,道:“大哥是盼你们盼的太紧,恨不得天没亮,你们便过来呢!”杜青宁与自己的丈夫需要来娘家拜年,没有出嫁女的赵氏与佟氏自然也要携丈夫儿女去娘家拜年,所以当下靖阳侯府的人并不多,除杜老夫人与无妻的杜栩之外,便只有杜青雨与杜建胜,或许还有那抑郁成疾,始终不见好的杜青彤。进了靖阳侯府,他们便见到刚走到正厅这边的杜栩。杜青宁愣了下,压下差点克制不住的泪意,快步就跑过去扑入爹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爹……”似乎是真的想死了他,哪怕事实上他们只有半个月未见。杜栩自然了解女儿的没心没肺,半个月不至于会让她思亲至此。他抚摸着她的背部,轻柔的问道:“阿宁怎么了?”话语间,他的目光凉凉淡淡的落在她身后的裴延身上,其意味非常明显。杜青宁真是差点忍不住与他说自己在武平王府过得很累,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她知道,爹是不可能让她受委屈,但裴延也不可能对她有半点放松,所以她多嘴的最终后果怕是会让他们打架。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抬眸看着他弯眸笑道:“我能怎么?莫不是还不允许我想爹不成?”杜栩可不吃这套,他见她不说,便直接冷冷的问裴延:“阿宁嫁给你受了委屈?”听到这话,一旁的杜建胜拧了下眉,便直接开始捋袖子。裴延还是有些了解杜栩的,便面不改色的老实道:“就在小年夜里,我派人废了裴律表妹的腿,因为她纠缠我。后来我又亲自废了裴律的胳膊,因为他纠缠阿宁。阿宁太善良,受不住我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