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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瘦,皮肤白皙,和旁边的糙大汉比起来就像公子与乞丐,抑或者是美女与野兽。“六哥,你怎么过来了?”大汉和他很熟捻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你愿意加入我们了?”那个被称作六哥的男人闻言微微一笑,下巴指了指季漓酒:“那个人,欺负你不识字。你觉得,我出现的及不及时?”大汉闻言狠狠瞪了季漓酒一眼:“敢和我耍心机,真是不想活了!你!给我出来!”季漓酒一脸“老子不服”的表情回望他,空中似乎有两道火光从两人眼中冒出。这时,夏唯已经写完最后一字,慢条斯理地将纸上的墨汁吹干后站起来,淡淡道:“你们还想不想要赎金了?”“你敢威胁我?”大汉本想怒斥夏唯,却被六哥一记眼神止住,讪讪地走过来一把扯过夏唯手里的纸,恭敬地递给男子,“六哥,您再看看罢,我怕这两个家伙耍诈!”六哥接过随意扫了扫:“……无妨,没什么不对的。这人还是知道分寸。对了,你有没有问他这信要送去哪里?”未等大汉回答,夏唯已然从容不迫地开口:“京城南风馆,找一个叫盛郁绍的人,把信给他就行了。”“南风馆?”大汉眼睛都直了,手指发抖地指向夏唯,“你……你是断袖?”“如你所说。”大汉一溜烟跑了,都没来得及顾上七哥。六哥倒是从容,冷静问她:“那个盛郁绍和你是什么关系?”“入幕之宾。”“恩?”“他是我买下的男宠。”“为什么把信交给他?”“我没有家人,唯一一个说得上话的人在我身边。”夏唯流利答道,不慌不忙。六哥抱拳看了她一阵,拂袖而去,留下的,是一句淡淡的话。“自求多福。”然后,夏唯和季漓酒被门口进来的山匪绑了个结结实实,亲身体验了做人质的感觉。一个字:爽!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最近的点击呈现出奇怪的频率……抛开点击急剧下降之外,为什么会有中间点击高前后几章点击低的情况?难道你们可以挑着章节看?百思不得其解中……我最近真的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为你们更新啊,虽然这是存稿,但我写到晚上一点半了啊,求抱求么么~~接着咱们来谈谈国师吧,你们是想再看几章生离死别爆笑虐心呢还是下章直接甜甜蜜蜜HE?如果是我,我还安排了几个剧情的说……想看的举手好伐?(??.??)然后呢,那个六哥他不是本文男配不是男配不是男配,好吧,虽然我很想写他,但他不是主角,下次可以开个世界写他,山大王和某女的故事。最后,我们下周见吧,迎评迎花迎各种,有什么迎什么。☆、攻略风流国师(8)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忙,因为要月考之类,码了好久也很少,不得已,将新码的合为一章了╮(╯_╰)╭恩,就是这样,所以看过的童鞋也麻烦再看一看吧?﹏?迷迷糊糊的,夏唯感到有人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说:“景初澈,你还能睡着?”她半睁开眼,扫了眼季漓酒,又闭上眼,慢悠悠道:“急什么,盛郁绍会来赎我们的。”“难道我要在这里被绑着一直到他来?那至少也要一天!外面现在只有一个山匪,我们完全可以逃出去。”季漓酒说。“麻烦。”季漓酒:“……”景初澈怎么比那些山匪还轻松呢,就好像她才是那群山匪的老大。他郁闷地在她身旁坐下,不死心道:“那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夏唯挑眉看他,唇角微勾,有一丝嘲意:“难道我身上没有被绑住?”季漓酒看了她半响,叹一口气:“那些山匪真是赚翻了,只此一次就能此生不愁了。”一个国师一个丞相,真是呵呵了。夏唯这才说:“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别担心,盛郁绍会来救我们的。”夏唯重新靠在墙上,她有些疲惫。这次本想去看看云苏,不料在两国交壤处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山匪给捉了,真不知是说他们运气好还是差到出奇。季漓酒盯着夏唯,心里疑惑景初澈为什么能如此淡定,好像天塌地陷都打破不了他脸上的平静漠然,但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被转到了别的地方。景初澈的肤色白皙,但此刻蹭了一抹黑灰,怎么看怎么不搭。季漓酒记得,一次围猎活动,天气炎热,阳光刺目。他和景初澈在皇上身边足足呆了几个时辰,回来时几乎所有人都如被烤掉一层皮一半,只有景初澈没有丝毫影响,鹤立鸡群般的白。他骑着高马,路过他身旁时淡淡说了声:“煤炭。”季漓酒:“╰_╯╬”虽然他当时的肤色确实与煤炭无差别……季漓酒鬼使神差般想要伸出手去擦去景初澈脸上的灰……这个想法进行到一半,季漓酒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被绳子绑住了。季漓酒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环顾四周,注意力转到那一堆杂物上。杂七杂八的……还都是灰。季漓酒有轻微的洁癖,他一看到那层厚厚的灰心中顿时有了想离开的冲动。可是不行。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沮丧地发现,他真的……不行啊!“景初澈。”他对夏唯喊,“过来帮我一下。”夏唯:“我拒绝。”季漓酒:“为什么?!”夏唯懒懒地靠在墙上:“累。”季漓酒:“……”还是自己动手,丰衣食足吧。季漓酒悲痛地咬牙开始了伟大而艰辛的工作。半个时辰过去,季漓酒终于凭借柜子的棱角把手上的绳子磨开了,他甩了甩手腕,又红又肿,颇有些鲜血淋漓的感觉。他利落地解开身上其他的绳子,来回活动了下,才走到夏唯身旁,不计前嫌地帮他解开了绳子。夏唯没有多说,轻轻点点头,以示谢意。看吧!他就知道景初澈还是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连句谢谢也不说!季漓酒心里生气,闷着头开始踢门。“门口几个家伙,赶快给我开门!”他使劲踢了踢那扇沉重又厚实的门,“哐啷哐啷”地响。然后,趁那几个山匪骂骂咧咧走进来时不注意,迅速将他们打倒在地,轻蔑地踢了几脚,拍拍手,回望夏唯:“景初澈,可以走了吧。”夏唯没有说什么,淡淡然地跟他走了出来。呵……季漓酒此刻心里无比愉悦,谁说他不会武功的?那可是他的秘密,就是为了留一手以防景初澈给他下绊子,他们两看相厌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