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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合欢曲(20-24)

    2021年1月28日

    第二十节:激战失恋酒醉女(4)

    春桃从彤彤的背包里,掏出那个铜色的大钥匙,将大门打开了。

    彤彤也没招呼春桃,没让他走,也没让他留,径直一个人往屋内走去。春桃

    在大门上站了会儿,心想人家已经回到家里,自已的任务也算完成,就准备离开。

    哪知道,刚转身,就听到刚刚打开里屋门的彤彤「哇」的一声,倚在门上吐

    得稀里哇啦,衣服上,裤子上,屋里地板上,近边的椅子上,到处是污秽物。

    春桃赶紧跑过去,轻拍着彤彤的背,问:「你,你没事吧?」

    彤彤口含满口脏物,已经无法说话,她用手指指了一下洗手间,示意春桃扶

    她进去。

    春桃将她扶到洗手间,彤彤便趴在马桶上,使劲地呕,拼命地吐。

    趁着她趴在洗手间马桶上的空当,春桃快速将彤彤家打量了一遍。洋气的砖

    瓦房,宽大的窗台,翠蓝色的窗幔。客厅里也有当地农村坐在椅子,有餐桌,但

    在客厅的一角,有个立体的大电视。这在当地农村,还是少有的。

    「原来是个有钱的主。」春桃在心里暗自思忖。

    那边彤彤吐得稀哩哗啦,感觉胃都要翻出来,要不是他妈的心情不好,不是

    林乐清那王八蛋在电话中提出要分手,她也不会和几个姐妹们去拼酒,更不会喝

    那么多酒。身体难受,又想起那林乐清,她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春桃进得洗手间来,将她的背拍了拍,说:「别伤心了,天下又不是没有好

    男人,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睡觉吧。」

    春桃本是无心之说,也算是对她一种安慰。可彤彤一想,也是啊,天下又不

    是没有好男人,眼前这个送自己回家的男人,不仅和自己年纪相仿,而且还有几

    分帅气,而且他待人多好,不像那个林乐清一样,高傲牛气,还有点孤芳自赏,

    什么事都不能宽容自己,而眼前的这个帅哥,是那么体贴,也有几分帅气。

    这样的想法,让醉酒的她心里有一丝燥动。

    彤彤睁着迷离而又腥松的眼睛,将自己的满身污秽看了一眼,她有气无力地

    说:「帅哥,我实在不想动,也动不了,你帮我把脏衣服脱了吧。」

    春桃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污秽却又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心里本就五味俱全,这

    会儿得了这个命令,一下超越他脑中想象的现实,也让他无法接受。

    他嗫嚅着:「我,我,我……」结巴着半天说不出话。

    彤彤已经转过身来,将屁部对着他,说:「后面有拉链,你拉一下。」

    这时候,事情已经由不得春桃犹豫,他只得抖搂着伸出手,将彤彤束身衣背

    后的拉链拉开,彤彤自己左右胳膊各轻轻一甩,里面就只剩下黑色内衣,她光滑

    而又娇艳的背部,就一览无遗展现在春桃面前。

    春桃只觉喉咙咕咚几声作响,热血往脑门上冲。

    这雪肤,这美背,真是太性感了。

    上衣已经脱了,彤彤又说:「你帮我把裤子拉链也拉一下。」

    第二十一节:激战失恋酒醉女(5)

    听到这话,春桃的心提到噪子眼上,当即在原地愣住。

    帮她拉裤子的拉链,那和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在那么一瞬间,春桃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这只是幻想,是梦境,

    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毕竟在他近十九年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一个娇柔艳美的女

    人,在他的面前脱过裤子,而且是让他帮着脱的,更更重要的,这个女人,是那

    么丰满,漂亮,迷人。

    彤彤的这句话,将春桃潜藏在精囊深处的精兄精弟们立马活跃起来,他那不

    长却巨大的老二兄弟像遇上了首长,立马笔直直地站起来打招呼。

    见春桃愣着不动,彤彤反而急了,她用手叉着光洁的腰,准备大声喝斥他一

    通,却因酒意袭头,脑袋发晕,实在又有气无力,只得低声下气,委婉有加地小

    声要求:「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请你快点行吗?我实在太困了。」

    彤彤这样一说,春桃才向前迈出一步,他羞愧而又不好意思地将身子别向另

    处,免得近身时自已那直挺挺的柴禾棒子触碰到彤彤的身体。

    就是这样,他的喉咙仍然直打咕咚,舌头根往后紧缩,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干

    涩的口水,他才伸出手,像完成一件神圣任务一样,将彤彤短裙一侧的拉链拉开

    了。

    只听「哧啦」一声,彤彤的短裙裂开来,修长的细腿,rou色的丝袜,以及齐

    大腿根部和上衣般配的黑色蕾丝内裤,就在洗手间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狂羁,内

    敛,贵气,典雅。

    而那黑色蕾丝内裤,衬着彤彤雪白的美背,映着rou色修长的大腿,勒出那深

    深诱人的沟壑——春桃的钛金眼球差点都要炫爆了

    。

    就在春桃看得春情澎湃时,彤彤的身子如蛇般扭动了一下,然后用脚互相一

    抖,短裙掉到地下,她的两脚从短裙中抽了出来。

    那白花花的,却又微翘后挺的美屁,加上美屁中间那块不大的黑色裤带,不

    仅让春桃的鸡大腿马上立起来,更让他的三千头发都竖了起来,全身上下亿万根

    毛发都舒张开来。

    「彤……彤,彤……彤,我、我、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一股热血往上冲时,春桃禁不住一个剑步,冲到彤彤身边,张开双手就将她

    抱在怀里。

    他恨不得立即将彤彤扑倒,用手去揉彤彤的美胸,将那又大又圆的奶子山夷

    为平地,他也想将那发烫的roubang,放到彤彤的阴泉河里洗洗,洗去狂燥,洗去里

    面的精虫,洗去那颗奔涌的焦心。

    彤彤的身子被春桃搂住,自然狠劲挣扎,嘴里也大骂:「你他妈的什么东西,

    猴急急啥,想霸王硬上弓啊?你他妈日个xue,也不会搞点情调啊?」

    春桃被她这么一骂,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这一说,更加无地自容。

    他将拥抱彤彤的手松开,连说:「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了嘛!」

    好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

    彤彤努力见他这样认错,便将醉意的脸笑了笑,又用手将面前凌乱的发丝抚

    了抚,然后用手揩了一下面前胸衣上的醉酒脏物,说:「好吧,我还真想和你玩

    一次呢。不过,你看,我身上好脏的,你去帮我放缸水,先洗洗,行吗?」

    听着彤彤的话,春桃心中刚被扑灭的yuhuo,腾腾燃烧起来。

    他点了点头,喉咙往下咽了口水,便飞奔着跑到卫生间,将浴池里边的水塞

    堵住,又将浴缸上方的水龙头开起来。「哗哗」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响

    耳。

    春桃站在浴池边等了会儿,见池子里盛了一点水,伸出两根手指,到浴池里

    盛的水中试了试水温,搅了搅,觉得刚刚合适后,他才缓缓起身,准备去告诉彤

    彤,水已经放好了。

    这边厢,彤彤已经在做洗澡的准备。

    她本来醉意正浓,头脑发晕,被前男友林乐清一气,也顾不得回避春桃,便

    伸手往背后面解内衣的扣子。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她试着解了两次,都够不着内

    衣扣,要么配合不好,没有将挂扣解开。

    春桃见了,干着急,却又怕彤彤不高兴,便征询她的意见,说:「要不,我

    来帮你吧。」

    彤彤斜了春桃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

    说着,她将两只胳膊一抖,往胸前一缩,肩上的两根带子便滑落下来。

    彤彤将内衣一转,将后扣转到前面,利索的解开了。

    束去内衣的刹那,她胸前的两颗rou球,猛地从内衣的束缚里挣扎出来,有种

    闪爆春桃钛金眼的白亮。

    第二十二节:激战失恋酒醉女(6)

    那是一对什么峰呢?

    春桃一下还真说不出来,你说她像奶子山那样尖挺吧,可她却还圆润,像两

    个熟透了的大蜜桃;你如果说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却又伟岸,宽松,没有水蜜

    桃那般结实紧凑,她是具有弹性的,微微往下垂着,只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动,

    却又往上弹动。

    要说彤彤对自己身体最满意最骄傲的地方,也属于这自然长大的两个大木瓜。

    当然,这大木瓜的名字,还是那个林乐清取的,他平时就喜欢啃,喜欢吮,喜欢

    将那两个头头捏起来把玩。这狗日的林乐清还有个习惯,喜欢他的那帮伙伴夸他

    的朋友胸大,去聚会也好,郊游也好,都让她穿着暴露出门,让她的一对双峰在

    朋友们面前晃悠,让他感觉倍儿有面子。

    春桃咽了咽口中已经所剩无几的口水,裤裆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将裤子像帐

    蓬一样给撑了起来,那种霸气逼人的硬度,就像城里人修补马路那风镐枪一样。

    吸取上回拥抱彤彤不成功的经验,春桃努力克制自己,紧紧地捏着拳头,告

    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不仅吃不到腥,还会门一嘴的sao。

    这会儿,见眼前的帅哥眼巴巴地瞪着自己的傲人双峰,彤彤倒心里有几分得

    意。她将解掉的内衣在手中扬了扬,朝春桃的头上丢去,不偏不正,刚好套在春

    桃的头上。

    春桃将内衣抓在手里,放到鼻翼前闻了闻,心里大叹一声:「啊,好香」。

    此时,酒味没有了,脏秽的臭味没有了,只有一股馨香袭来,让春桃蠢蠢欲动,

    如醉如痴。

    春桃在闻内衣的时候,彤彤已经自己脱下rou色丝袜,她粉嫩的肌肤和修长的

    大腿,让那块小小的黑色蕾丝已经不起任何遮饰的作用,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

    三角地带中心有条沟壑,沟壑周边若隐若现的xue毛,已经张扬地

    从中心地带伸展

    出来,清晰地贴在大腿根部两侧。

    这对十九岁的春桃真的把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又要

    脱自己的裤头。这时,彤彤已在喊他:「快去,水已经要漫出来了。」

    春桃应着她的话,朝浴池一看,浴缸果真要漫出来。

    他停住解裤子的手,马上飞奔过去,将放水的龙头关了。

    「水放好了,你来洗吧」。春树对彤彤说。

    彤彤没理睬他,或许还是有些醉意的缘故,她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浴缸边,内

    裤一扯,便将双脚迈进水里,一屁股就坐到了下来,或许正是水温适宜的缘故,

    又或者她已稍疲惫,彤彤将头部微微放了下去,双腿翘到浴缸的边缘。

    本来春桃还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无奈她的屁股对着自己,又一头钻进了

    浴缸的水里,所以他什么也没看到。正在以为错失良机,那边彤彤又在招唤:

    「傻不拉叽的你吧,快过来,帮姐搓搓背?」

    春桃听她吩咐,心花怒放。

    他知道,自己期盼的时刻来临了。

    他走到浴池边,朝浴缸里一看,波澜不惊的浴缸里,彤彤的胴体正如一尊雪

    白的白兰玉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她胸前的两垛高耸一的山峰,就像天地之间

    静静躺在那里已经亿万年的奶子山一样,有一些丰胰的向着周边扩散,中间的那

    个头却傲然挺立。

    春桃虽然已经脱了上衣,他还是将手互相搓了搓,以此缓解紧张的心绪。—

    —因为此时,他血脉亢张的大动脉,将全部血压压到了脑门上,只觉脑门,火烧

    般的烫。

    他走到浴缸旁,用手轻轻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见彤彤没有反应,还是

    闭着眼,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样子,他才壮着胆,从彤彤的脖子开始,开始往下

    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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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搓,其实彤彤身洁如雪,肤如凝脂,水一冲,早已肌肤泛白,哪还用得

    搓。

    彤彤在浴池中斜躺着,春桃轻轻地用他那双伐木材的握电锯的粗燥大手,轻

    轻的在她的皮肤上抚摸,时而转圈,时而往上。春桃又没培训过,反正乱搓一气。

    见彤彤没什么反应,春桃问:「美女,是这样搓的吗?」

    彤彤眼睛也没睁,幽声地答:「还能怎么搓?」

    春桃继续往下,从脸开始,接着是脖子,接着是胸前,到了那两座奶子山的

    时候,春桃的手不由一颤,像有雷电从奶子山辟过来一样。

    他用两只手在脖子下转圈,又想将两个奶子都盈盈握住。哪知道,彤彤那肥

    美而又壮大的山峰,让他怎么也握不住。这让他有些话的失望。

    既然握不住,他只得转而用拇指和食指,各自将奶子山那两枚熟葡萄夹起来。

    他轻轻地夹了夹,又往前扯了扯,嘴里在轻轻地问:「彤彤,这样,舒服吗?」

    彤彤微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的彤彤,嘴里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嗯,嗯,嗯」,声音沉闷,像是从地底下崩出来的一样。

    这种声音,更让春桃加快了夹和扯的速度,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

    自然地扭动起来,那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沉闷之声,变成了愉悦而又连续的呻吟。

    「啊,啊,啊,啊」。声音宏亮,明媚,舒爽,快乐,在这间小小的洗手间

    里回荡。

    春桃本来就不是性事老手,他不知此时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春心

    荡漾,她心里,早已期盼着春桃能有进一步的动作,而他却辗转反侧,双手只停

    留在奶子山上拔弄,他偏偏不知道,他这样越拔弄,下面就越痒,越痒,她心里

    就越难受。

    春桃的慢进攻,让她多少有丝失望。

    可这丝失望却又不好说出口,她只得将平伸的双手蜷回来,自己用两片纤纤

    玉指,在玉门关那春风渡口处,轻轻的,柔柔的,来回揉搓着。

    她揉的节奏,与呻吟的声音混为一体,和谐一致,却又挠人心扉。

    第二十三节:激战失恋酒醉女(7)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大师说:「人如果没有情感,将和天底下所有的动物一

    样。」

    事实上,人在rou体欲望面前,比所有的动物更加投入,更加好奇,更加低贱。

    动物有时候只为满足生理欲望,以完事为止。人呢,还会添加一些探索,一些求

    新鲜,觉得天天和一个人做那件事,烦了,腻了,就会没有什么激情和新鲜感。

    彤彤虽然也只有二十岁,可性经验却有好几年了,也只跟过一个男人,就是

    林乐清,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寻求,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龄所知。她知道一个男

    人,特别是一个热血方刚的

    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男人,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往

    往会提前放枪,会控制不住阀门早早将那些精兵精将给冲出来。

    春桃在帮她洗澡时,她摸到春桃已经硬挺起来,这让她有点不高兴,但那是

    刹那间的事,后来她回头一想,兴许这小子还是处男吧,要是处男,自己可赚大

    发了。而且,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与许多男人又细又长的不一样。这样

    的东西顶进来,虽然顶不到最深处,却可以将那河流挤得满满的,不留一点流水

    的空隙。

    这样的想法,让彤彤对和春桃进行下一项战斗充满信心。

    所以,到了床上,她很自然地平展着身姿,将四肢趟开,放到极舒服的姿态,

    她的双峰,也平平地摆在那里,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嘴里「砸砸」有声地吮着

    她的双乳。以前她的男友林乐清也吸,也吮,却不像这小子一样,是那样用心,

    那样动情。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手弄,这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

    可是除着春桃渐吮渐用力,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阴泉河,这一次,他明晰

    地感受到了,彤彤的阴泉河水,已经涨了起来,且有汹涌澎湃之势。

    再说春桃,一边吮着彤彤的双乳,一边用手在阴泉河中慢慢游戈划动。彤彤

    那溢出水流的河床,将他的手掌都溢湿了。他一只手继续给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

    作支撑,另一只手适时探到裤子底下,三下五除二,将皮带解了,又裸了下来,

    双脚一蹬,外裤是外裤,内裤是内裤地弃在地板上。

    「林乐清,老公,你进来,快进来,我要你」。脑海残存的那点习惯,在这

    关键时刻竟改不过来。彤彤仍然还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心里

    隐约清楚,却又难以分辨。她只得举起修长而白皙的手臂,将春桃的肩膀环住。

    春桃一侧身,将彤彤的一只脚扛在了肩上。彤彤正当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门户,

    无遮无挡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击之下。

    到了这时候,春桃的身子已经不由他控制,而是由底下的老二来控制。他将

    短棒凑近那门玉泉门户,轻轻一顶,粗大的guitou挤进了玉泉的泉眼里。他腰间用

    力,缓缓而入,彤彤那嘴由刚才那平平的「哼哼嗯嗯」型,突然就调档成了「啊,

    啊,舒服」这类高声大叫型。

    「林乐清,爽,我,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彤彤接不住气似的,

    一边迷离着绯色的脸哼叫着,一边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是那样销魂,是那样让人迷醉。

    约摸七八分钟,在一阵「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中,一场急风骤雨停了下来。

    春桃喘着气,看着横陈在面前的彤彤披头散发,下面那因河水泛滥而显得零

    星杂乱,一些湿漉漉的毛发东搭一根,西伸一束,狼狈且零乱挂在阴泉河的河沿,

    那充了血的大小红唇,还有未来得及裸退的红肿,看起来饱满而又肥厚。

    中间的那颗豆豆,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着,仿佛那就是一颗小小心脏,它

    随着脉搏的律动而律动,随着心跳而心跳。只是,这颗小小心脏被时常抚摸磨擦,

    已经是油汪汪那类,晶晶亮,亮晶晶。

    春桃再往下了看,彤彤那阴泉河的泉口处,有大团大团的白色浓汁汹涌而出,

    在那狭小的河床上澎湃着,奔涌着,眼看就要沿着那沟壑间,向床单这方大平原

    流去。

    春桃知道,那是自己的精华,是刚才在最猛烈最激的时候,射到她的那里去

    的。

    看到这一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

    他脸含笑意,起身,从床头拿过几页纸,将彤彤那里擦了一下,水太多,纸

    巾太少,几张纸湿透了。他又回头扯了几张,然后将她双腿扳开,将里边也擦试

    了一下。

    彤彤则将脸捂在被子里边,一边回味着那让人悸心的高潮,一面想平息心里

    砰砰的乱跳。在感受春桃细心地将自已的下体擦拭干净后,她心想,自己真是没

    有看走眼,这家伙,不仅那东西要比林乐清的粗,在体力上更比林乐清要猛,而

    且是那么体贴女人,自己与林乐清进行机械动作的时候,都是轻柔的,是缓缓的,

    可这家伙,却是那么有力道,恨不得要将床板都捅穿一样。这种粗野,带给她一

    种前所未有的激情;这种事后的体贴,带给她一种亲切。

    第二十四节:激战失恋酒醉女()

    性爱到了深处,没有爱,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彤彤这会儿经过与春桃的rou搏战,酒意惭消,那个负了心的男人,在她的心

    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想到这,她禁不住掩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春桃对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春桃以

    为自己在办事时搞痛了她,

    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痛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

    他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将被子拉过来一截,轻轻盖在她的齐腰处,春桃安慰

    她:「彤彤,你别想得太多了,我,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会对你好,我,我娶

    你,行吗?」

    春桃这样说,彤彤却不领情,她继续伏在被子里,小声哭。

    春桃摇摇头,起身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空杯,又到饮水机

    上接了点开水,顺便缀放几片茶叶,然后端到床前,招呼彤彤:「喝醉酒了,起

    来喝点酽茶,醒醒酒。」

    彤彤其实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她本来就感觉有些口渴,这会儿有个贴心的

    人送杯水来,又在招呼她,她马上停下哭泣,和着被角坐了起来。

    春桃将杯子递过去,说:「嗯,给你。」

    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咕咚咕咚便喝尽了。

    喝完了,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问春桃:「你叫什么名字?」

    春桃说:「我叫李春桃。」

    彤彤说:「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妈取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

    彤彤:「你是哪儿的?」

    春桃:「奶子山林场」。

    彤彤:「奶子山林场,那刘乐萌你认得吧?」

    春桃:「认得认得,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比我们高一届,以前在一

    个大院常玩的,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去年冬天,我还见了她的。」

    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脸上也露出笑脸,说:「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

    学,在高中时,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

    两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个是儿时的玩伴,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

    职工子女;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

    这会儿的交流,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春桃说:刘乐萌文文静静的,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那时候,我们疯

    玩,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很乖巧,很讨人喜欢,我爸妈教训我们,

    要求我们向她学习。

    彤彤说: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其

    中就有刘乐萌,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

    ……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春桃本来还想着晚

    上要回家的,这一聊,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

    觉实在太困时,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墙上的闹钟望去。

    春桃说:「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回去了。」

    彤彤说:「你杂走?」。

    春桃说:「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

    彤彤说:「这么晚了……车放那也没事的,你看,我家没有人,你就在这睡

    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问她:「你们屋里人呢?」

    彤彤说:「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

    春桃说:「那你怎么不去?」

    彤彤说:「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连卫生间都没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

    有屋里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询彤彤的意见,说:「那,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

    说着,他汲上拖鞋,就要转阵沙发上。

    彤彤在后面说:「傻蛋吧你,少给我装逼了,咱俩好都好过了,还装什么纯?」

    知会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将灯一关,便往彤彤的

    被窝钻去,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guntang的身子,彤彤便发出银玲

    般的笑声,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要回家去

    吗,你装,我看你装」。

    春桃借着这个势,将彤彤搂在了怀里。

    依然是一场销魂的rou欲战斗。

    不过,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时候,两人不堪了解,存在着陌生的

    隔阂,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少却一种身与心的

    融洽。

    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更加紧密,契合度更高。

    这一次,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

    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

    那鲜艳馨香的舌头,卷起来,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钻。

    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头,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

    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从舌

    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含糊,且断

    断续续。

    亲吻了一阵,又爱抚了一阵,进入实战程序后,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风。

    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说:「你躺倒,看我的。」

    说着,她将正准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将

    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可对春桃来说,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

    献了出来,这伙儿虽然也亲吻,也动心,可怜那根roubang,却像秋风下的茄子,软

    不拉几的。

    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

    紧紧包围起来,待他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种温暖,那种畅快,让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呵」地发

    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软

    软的杆子开始充血,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彤彤每吸一下,那车胎就硬一点,

    再吸一下,更硬一点。

    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彤彤翻身上马,用手轻

    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杆子往那山涧间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

    入rou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这种感受,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更让坐在上

    面的彤彤「呀呀」有声,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

    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桃怜悯她投

    入劳累的身子,倾身坐了起来,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这样平整着,舒展

    着,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一直没有离开

    过彤彤的河流。

    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在彤彤的手指,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春桃的耳膜,

    让他血液潮涌——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

    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