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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下的高官美母(同人)第一章失踪的母亲

    2020年12月25日

    作者:我炸了

    字数:6210

    「人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么?」

    少许的沉默后响起一阵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随着频率的加快提问者似乎已

    经失去耐心了。

    「还在找,但是这次的事情涉及的人……老板。」

    电话那边传来了疲惫声音,嗓音近乎沙哑。

    「现在已经不能考虑影响的问题了,现在要全力找人,明白么?这件事有什

    么后果我来担着!」

    随着一声手掌重击桌面的闷响声,省公安厅长张近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沉稳

    ,他现在很慌张,确切的说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惊惧,一种惶恐,就好像站在海边

    一个大浪袭来,但是双脚彷佛扎根地底无法挪动的惶恐,只能任由大浪将他卷起

    ,淹没,海水灌进他的口鼻,最终在窒息中绝望,这样煎熬的感觉并不好受,如

    坐针毡。

    张近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窗边,他迫切地需要站在窗户边吸两口还算那

    么新鲜的空气来舒缓一下,可是刚刚站定的一瞬间他却如遭雷击,没错他刚一站

    定入目的情景就让他本已经略有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张近山感觉汗水沿着脖颈

    在背上逐渐向下蔓延。

    很是令人绝望,他怎么来了?张近山定定的立在那里,想着如何应对。

    他忽然间很想逃,没错往日对于他来说就像寝宫一般舒服的办公室如今看起

    来就好似牢笼。

    在一阵慌乱之后,张近山套上了夹克,他脚步匆匆的走向门边,却急急地顿

    住了,略加思索之后,目光落向了桌面那是一部手机,一部华为手机,一部有太

    多太多秘密的手机,或者说一个潘多拉魔盒,绝对不能把它留在这里,他便又返

    回了抓起了手机。

    「咚咚咚」

    另一个魔盒的盖子却被敲响了,张近山只感觉自己的骨头疼,浑身上下的骨

    头疼。

    「张厅长,您在么?」

    一个斯文细腻的声音响了起来,倒是令张近山缓和了很多,坐定后张近山理

    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不紧不慢的点了一支烟朗声道「请进!」

    这一刻张近山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在公安机关说一不二的铁血厅长的那一面,

    意气之风发一如二十年前一举捣毁制贩毒组织的禁毒支队长张近山。

    门开了,一个身穿警服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进来像极了年轻的张近山,「舅。」

    看见张近山目光和善的盯着自己刘浩然先开口了。

    「呵呵,是浩然呐,来找舅舅有什么事啊?」

    张近山心中焦急,却不露声色,面色缓和的开口问道,刘浩然急到「舅舅,

    我刚从追潮哥哪里过来,有点事情想和您说一下。」

    正当张近山准备开口时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明显比上次要急促很多。

    「进!」

    看到小王慌张的样子,张近山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躲也躲不过了,

    如芒在背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

    「张厅……」

    「来了是吧?」

    张近山打断了小王的话。

    「安排在了九楼会议室,让您快点去见他。」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王如释重负的放下了提起的肩膀,像一只放松了警惕的猫。

    看着小王关上了门出去,张近山起身整了整仪容,也快步向门口走去。

    「舅舅!」

    刘浩然慌张的喊道。

    「慌什么?!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话毕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着张近山的背影刘浩然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直到门关

    上的一瞬间,彷佛抽走了他的全部力量,他一刹就瘫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乱的

    拿起了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支随着烟雾思绪也越飘越远眼神也愈加的恍惚。

    张浩然在椅子上呆坐了许久,直到燃尽的烟头让食指热感强烈,他才将烟头

    熄灭掉,掏出手机给一个号码拨过去,「追潮哥,我舅舅忽然有事情出去了,他

    好像知道了什么……」

    挂掉电话后,张浩然本来已经放松的心情,又一次紧张起来,再次的回到了

    那个坐立难安的状态,等了一会儿之后,张浩然起身快步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小王立在窗边看着张浩然急匆匆的下楼开车离开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直直的向着厅长办公室走去。

    省公安厅的楼其实并不高,至少对于张近山来说如是,区区9层楼而已不过

    如此,平时张近山上楼从来不会去坐电梯,他喜欢走楼梯,一层一层的走上去,

    他会看每一层的工作情况,和蔼的微笑同时并给出一些意见,在这里他就是一个

    皇帝,张近

    山骨子里厌恶皇帝,但是他又特别喜欢当皇帝的感觉,这就是他一个

    人王国,包括小何身上杀伐时都没法给与他的征服感,却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体现

    了出来让他畅快淋漓,让他浑身通透,他很迷恋这里这里的味道,权力的味道比

    那些白色晶体给人的快感不知道上头了多少倍。

    毫不夸张的说权利本身只是止痛药,但是不在牢笼里的权利那就是高纯度的

    甲基苯丙胺。

    厅长办公室在三层会议室在六层按照以往的张近山一定会选择走楼梯,这样

    看起来会显得他很谦卑,懂得控制权利,但是今天张近山选择了坐电梯,他想体

    验另一种感觉,那种直上云端的失重感。

    但是当张近山进入电梯的一瞬间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比往日爬楼梯都要慢很

    多,张近山有些心虚,他需要调整,急需做出调整,当他意识到需要调整时「叮」

    的一声却响起的那么猝不及防,随着电梯按键上九的灯灭掉,他明白,来不

    及了!电梯门缓缓打开迎接他的是一张笑脸,一张熟悉的却恨不得撕烂的笑脸。

    「呵呵,张厅,恭候多时,厉部长在会议室等您。」

    看着厉天阳以前的秘书现任市委常委秘书长的范文正立在电梯口,张近山多

    少有些不舒服,活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

    强压住怒意,张近山也笑脸相迎道「哦,怎么劳动范秘书长的大驾,来迎接

    我啊,哈哈,有段日子没见了吧,既然厉部长也回来了,那今天晚上都别走了,

    我来做东。给厉部长接风洗尘,咱们也好叙叙旧啊!」

    范文正却收起笑脸正色道「张厅啊,这些事情先放一边吧,兹事体大,厉部

    情绪不太好,可别让厉部等着急了啊!」

    张近山也收起了笑容,手势一摆,范文正便在前面引着向会议室走去,颇有

    那么几分反客为主的味道。

    随着离会议室越来越近张近山的内心便越来越紧张,确实不太舒服。

    还有那么几丝惶恐。

    会议室里厉天阳定定的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茶,茶叶根根立于水面

    之下,厉天阳眉头紧锁,定定的望着窗外出神,思索着什么,而且想起了老三前

    几天说过的话「事情可能会复杂很多,听说小宇也惨杂其中,可能会摘不清的。

    要早做打算。」

    想到这里厉天阳的眉头更是紧锁了几分,拳头不由得更握紧了几分。

    小宇绝对不能惨杂进来,绝对不能。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寂静的氛围,「喂,我厉天阳。」

    「老板,下面的人说有点线索了,预计今晚人可能找到人。」

    「好。」

    |最|新|网|址|找|回|——

    随即放下了电话,厉天阳对下属向来惜字如金。

    人找到了,眼前的问题似有转机了。

    放下电话厉天成踱步到了窗边,希望不是最坏的结果。

    正当厉天成在窗边定定的出神时身后传来了敲门声不疾不徐,看来这个张近

    山的心态还算不错,没有什么大的纰漏。

    「进来。」

    随着咔哒一声,门开了,厉天阳并没有很快的转身。

    「厉部,张厅来了。」

    范文正轻声道。

    厉天阳摆了摆手示意范文正出去,范文正便快步走了出去并很轻的把门关上

    了。

    良久的沉默后张近山没了刚才的惶恐不安,缓步向着厉天成的身后走去,在

    离厉天阳还有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微微颔首也不说话就那么眼观鼻,鼻观心的

    立在那里,像是在等一个结果,一个答复,同时也是一个对于他的判决。

    怡林别院里的一套大复式里,一个男子在焦急的来回踱步,手里紧握着一部

    手机,就像是握紧了一根救命稻草,这次如果能度过此次大难他顾再同一定不会

    再回到这个国家,顾再同一面等着电话,一面如此想着。

    不久手里的手机传来了一阵铃声,顾再同看了一下挂掉了电话,原本满怀期

    望的眼神再次复归焦急,不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挂掉,又响起,如此往复数次

    ,顾再同不得不接起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顾再同勉强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

    很平缓,不那么焦躁不安。

    「顾老板,在忙么?怎么总挂我电话啊?」

    「呵呵,苏老板啊,没有什么事情,刚才公司内部会议啊,毕竟机密体谅我

    一下啊。」

    「有省委李部长这个大树在,那还需要懂经营,顾老板做这么大果然还是有

    本事啊绝非传言之中运气好啊……」

    听到提及李部顾再同不由脸上一僵随即呆立当场。

    「顾老板?在听么,我说的事情能不能办啊?是不是老兄我出的筹码太低,

    顾老板您看不

    上呐?」

    顾再同在苏老板的呼唤声中才从发呆中缓和过来,调整了一下情绪笑呵呵的

    讲道「苏老板,哪里的话,只要你们提要求我什么时候还有没给你们办成的事情

    啊,哈哈哈放心吧,我这就去给你安排。」

    「哈哈哈,好好好,那就麻烦您请李书记赴宴,事成之后我给您多拉几个会

    员入会。」

    不等那边人讲完,顾再同就挂掉了电话,走到沙发前像失了衡一样,直挺挺

    的砸在了沙发里,顾再同很惶恐,他感觉后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了,粘腻的贴着

    后背,后脖颈冷嗖嗖的,窒息感越来越深,顾再同看着电视剧后的墙陷入了深思

    ,思索良久之后,起身向浴室走去。

    汪追潮感觉自己要疯了,确实要疯了,跑了的几个人虽然不是自己的人,但

    是现在问题已经被推到了一个很严重的状态。

    要殃及到他汪追潮了,这次真的不只是火烧屁股了,这次是引火上身。

    顾再同那边还在等消息,汪追潮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去陈述这个事情的最终论

    调,毕竟事情已经大条到了厉天阳掺和进来的地步。

    越想越气的汪追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将座子上的茶具,酒杯统统扫落在

    地上,这一刻的汪追潮焦躁不安,情绪越来越失控,眼睛开始有血丝出现,呼吸

    也急促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踉跄着朝保险柜走去,脚步有些许凌乱,手

    忙脚乱的想要打开保险柜,手抖导致他错了几次之后终于打开了保险柜,从一个

    个感冒胶囊里提取出来的白色粉末就那样安静的装在袋子里,躺在保险柜一隅,

    无声的艳丽的诱惑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人,甲基苯丙胺这种东西让人变狼,让

    狼变神,奇幻的魔力,却要用正常的秩序去交换,以求让它通过血管,气管到达

    各个神经来给予人短暂的欢愉。

    汪追潮尽量控制着颤抖的双手去取出白色粉末,透明液体让它们在火焰和高

    温的作用下融合来作用于自己脆弱的神经,炙热的火焰,慢慢的透过器皿是两种

    化学物质交融在一起的一眼甘泉,用它无异于饮鸩止渴,越喝越渴,最后肠穿肚

    烂,浑身溃烂。

    他早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十年前他汪追潮沾上这东西的时候,他就知道绝是

    一辈子都断不了的。

    不是死于过量就是死于饥寒交迫。

    可惜了,后者汪追潮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到,前者顾再同也不会允许他能达成。

    这或许就是对于他最大的报复和折磨。

    液体顺着针管喷溅出来一点,汪追潮手忙脚乱的解了裤带,开始在大腿弯摸

    索起来,找准位置还在颤抖的手麻利的将针头插入,随着一点一点的匀速推入,

    一种奇妙的感觉开始自血液进入大脑和脑干,一种舒服的感觉开始在周身弥散起

    来,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虚幻起来,汪追潮与天地同寿,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

    而登仙!汪追潮舒爽的呼出了一口气,丢掉针管软绵绵的瘫倒在了那张老板椅上。

    随着一阵敲门声之后,门外的人推门而进,进来之后动作轻巧的开始收拾起

    了桌子和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在将一切都收拾完后那人倒了一杯茶静静坐在了汪

    追潮的对面,汪追潮就那么飘飘忽忽的立在云端,眯着一对三角眼俯视着这繁花

    似锦的尘世,这间办公室就是他的凌霄宝殿,此刻他立于云端受人敬仰。

    他就是这尘世间的主宰,权利,金钱他汪追潮早就有了,永远不会失去!梅

    岙村就像是这座城市最后的那节盲肠,宁港市如同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切与不

    切都于健康无碍,就那么任由它挂着。

    落日入海不久,彼时的梅岙村更像是一座桃花源,村外的繁华和村子无关,

    村里的世界村外的人也看不真切,就那么迷迷蒙蒙。

    村子毗邻工业园区,入了夜,老老少少,外地本地,便一众人趁着夜色也享

    受一把闲适的夜生活,各类摊子琳琅满目,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人

    流的密集,将这夜市的气氛推向高潮,气氛在一点一点的浓重起来。

    郝老三的卤煮摊开了八九年了,每次快日落便支起一口大锅,新鲜洗净的内

    脏,五花rou扔在锅里,伴随着调料,在锅里咕嘟咕嘟跟着节奏跳着舞,抖动着那

    一份脂肪赋予的弹性,瞧着是那般饱满,且有食欲。

    郝老三使得一手好刀,刀法鲁莽且随性,和他粗狂的相貌相得益彰。

    伴随着刀刀重斩落下,饼子也不甘寂寞的在桉板上跳起了舞,节奏混乱,且

    四处乱蹦,一双沾满rou油的厚实的大手将桉板上饼子残破的身躯一把抓过来,摁

    在碗底,大肠,肝脏,五花rou,油炸豆腐,一次安静的躺在上面,一勺味道浓厚

    的rou汤自上而下,似洪水决堤,沿着大

    铁勺的边沿飞流直下,蒜泥香菜葱花腐乳

    韭菜花酱辣椒油依次而上,为这碗卤煮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伴随着轻轻一推,抬走,下一位!刚刚日落人潮还并不密集,郝老三做完第

    三碗卤煮就摘下围裙顺便在围裙上面揩了一把手就势将围裙甩在了桉板旁边,然

    后坐在凳子上点起一只红塔山慢慢的抽起来,桉板前一时间烟雾笼罩,少倾一个

    人就这烟雾而来,一个看起来长得颇为俊气的小伙子浓眉大眼的人也长得高高大

    大的,一对猿臂看起来孔武有力,这几日这个小伙子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然后买

    四份卤煮打包带走,话也不多,看起来还有些萎靡,精神状态远远配不上这副看

    起来很健康的身体,小伙子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看着郝老三的眼神有些恍惚,

    深深的抽了一下鼻子,有些萎靡的说道:「老板,老样子。」

    郝老三不紧不慢的掐了手中的香烟,起身系上围裙,开始了手上的活计,嘴

    上也不闲着,一边切着卤煮一遍扭头微笑着对年轻人说道:「坐一会儿吧,老样

    子三碗全都要一碗不要葱花香菜对吧?马上就好。」

    年轻人闻言便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坐下了,狠狠地擦了擦鼻子,从兜里拿出一

    只价格不菲的香烟抽了起来。

    卖油老翁能在装油的葫芦口放一枚铜钱,壶满而铜钱不沾一滴油,郝老三做

    卤煮虽然达不到那种水平但是却可以一心三用,无他唯手熟尔。

    少倾,四碗热气腾腾的卤煮便出锅了,年轻人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接

    过塑料袋如同行尸走rou一样晃晃悠悠的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在市区某处高档住宅区门口,天色早已暗了下去,在一个单元楼门口不远处

    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人提着打包好的咖啡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组长,这都在这里守了三天了,连个可以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也不知道其他

    小组的人收到消息了没有,这人难不成长了翅膀飞了么?」

    坐在主驾驶的人沉默了片刻,打开咖啡喝了一口,「走吧,下去抽根烟。这

    个点了没什么人了。」

    说完打开车门下了车。

    两人靠在车边一人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目光始终盯着楼上的一户人家。

    「组长,要不咱们上去看看?」

    被称作组长的男子没有出声点了点头,两人扔了烟头便向单元楼走去。

    两人走楼梯一路到达目标住户门口,确定了这层只有一个住户后他们才敢如

    此大胆的到被监视目标的门口打探情况。

    正当两人准备使用万能钥匙打开门锁时耳麦中突然传来声音「值班组收到回

    复,完毕」

    两人中的组长摁下耳麦上按钮回复道「值班组收到,未发现被监视人回家,

    完毕」

    「任务结束了,收队」

    得到收队信息后二人只能很丧气的选择了收队。

    顾再同打通汪追潮的电话已经是深夜了,电话那头汪追潮不是已经喝多了就

    是嗑药磕嗨了,总之整个人迷迷煳煳还有点兴奋,背景很嘈杂,听起来似乎是在

    酒吧。

    「顾老哥,你不去陪你的五十多岁的小娇妻,怎么有兴趣给老弟打电话啊?」

    顾再同听到汪追潮这颠三倒四的话差点人都气炸了,「汪追潮,你他妈迟早

    嗑药磕死,你忘了我压根就不在生成已经被调任出来快三年了么?是不是我点你

    几个下面的场子给条子你才能记起老子不常在省城?」

    汪追潮不屑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再同此时早已驱车来到了之前和汪追潮在省城开的那个会所,二楼的包厢

    里汪追潮正搂着GOGO跟着音乐狂欢着,嘭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顾再同拎着一个冰桶走了进来,一把揪住汪追潮的头发直接摁在了冰桶里,同

    时示意包厢里的人全部出去。

    汪追潮一直挣扎着,当最后一个人出去把门带上时,顾再同把汪追潮一把扔

    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