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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幸好是馨啊,要是光的话,在柏白拍开他的手的时候,就会直接赌气走了。下章我换成馨的视角。之前的霸王票忘了感谢,么么哒,谢谢两位妹子的地雷,求包养~炸鱼糕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200:36:00月见星笑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7-2905:07:44——哦对,关于防盗章的问题,统一都晚上19:42来刷。不小心买了防盗章的妹子不用担心,因为替换之后的字数吧有硬性规定,一定会超过防盗章,所以买了防盗章其实更划算。有高v的小天使方便的话能不能用电脑订阅一下呢?因为你花同样的钱,晋江电脑站分走我的分成更少一点。没有的小天使还是用app吧,会更加划算的。入v第一天,我随机给几个妹子发个小红包,算是心意,么么哒☆、常陆院馨【伤害别人,和被人伤害,这两个选项中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的话,你会怎么挑选呢?】【我……我不知道……】【是吗?白真是太温柔了呀,但是呢,太温柔的人,往往会更容易受到伤害呢。】【我,我并不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如果非要伤害别人才能获得幸福或者是平安……那么,那么佛祖也不会原谅的吧?】【白,和你父亲一样,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年幼的女孩怯生生的回答,她似乎有些犹疑不定,过了很久,才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但双手紧紧的攥住了衣角,一副不安地样子。【但是——爸爸看起来好冷漠啊。】【啊……】女孩不解的朝上看去,能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正在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她忽然不敢动了——生怕一动就惊扰了那人,睁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原来的方向,哪怕脖颈都酸涩了也不敢动弹一下。直到那只手拿开了,她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将头抬了起来,眼里充满依恋的望着那人。【白,这正是你父亲温柔的地方。】年幼的女孩一脸懵懂的望着那人。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半天,才露出一个羞涩的怯生生的笑容来。在被父亲严格的管教之下,就连笑容也要极有分寸——至少,她已经很久都没有露出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来了。年幼的孩子还尚有没有培养出自由的“天性”,就被礼教牢牢的拘束起来,在并不懂什么是追逐自由的快乐之前,她是并不会进行反抗的——甚至于将这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由于在寺庙的长大的缘故,周围也并没有可以和她形成对比的孩童。既然没有对比,也没有所谓的不甘心了。‘我可是住持的女儿呀。’无论是周围人若有若无的灌输,还是来自父亲严厉的管教,都让她明白自己并不能随心所欲,当然,还有一份,也许出于想让父亲认可自己的那份不甘心。【那么……您还能在这里多久呢?我啊……非常的想念您。】尽管恪守礼节,但是忍不住雀跃的将内心的想法表达了出来,尽管尾音有些细糯,也有些发颤,但依旧灼热的要命。年幼时的班长大人还没来得及戴上眼镜,那双漂亮的、仿佛渗透了露珠的光芒的琥珀色眸子,便饱含期待的、灼热的、依恋的、毫无遮挡的袒露了出来。毫不疑问,她是希望那人可以留下来的。——【很抱歉啊,白,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不要任性哦。】却依然是这样,毫不犹豫的拒绝掉了。没关系,我是个乖孩子,我会听您的话。她想这么说出口,却发现一张口就是哽咽的破音——好半天才将声音缓了下来,面色却也苍白了下来。【我……能够理解的。】(不,我没法理解啊。)【只要您觉得开心就行了,之前我的确……不应该干涉您的决定。】(我很想要再次待在您身边。)【对不起,的确是我任性了呢。】(我只是,只是想和您待上一会,哪怕一个下午也好,哪怕一个钟头也好。)明明是这样明显的话语,明明一眼就能戳穿,然而那人却始终选择了视而不见——她只是,只是温柔的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呢。】啊……的确是放心了。我还是个乖孩子——柏白仰起了头,小小的抿出来一个笑。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开心,我啊……不想再做个乖孩子了。如果永远都这么寂寞下去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做出什么让周围人都大吃一惊的事情来吧?不可以——要克制,不可以坏掉——这是不被容许的。黑发的女孩子仰起头来,怔怔的望着从檐角下滑落的水珠,昨夜下了小雨,寺院里至今为止都还是湿气未干,轻薄的水汽粘在皮肤上,粘粘腻腻的,却并不觉得很烦躁。她向着水滴的方向伸出手去——这与多年之后,渐渐长大的班长大人试图挽留住彗星尾般的烟花,有种异曲同工的相似——只是现如今,她的表情并不是兴奋,而是某种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麻木。水流渐渐的从手里滑下去,滴零零的砸在附上了青苔的台阶上,间或有几滴砸进了台阶上的几处小坑里,那样子便像是被雨滴刻上去的一样。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水滴穿石,听上去这么带有正面教育意义的成语,但是却没人会想过——它在某些人眼里,会是个多么恐怖的寓言啊。柏白的视线便从水滴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台阶上。她眼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几乎让人以为眼泪立时就要落下来——可惜并没有,撩开纤长浓密的眼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依旧清澈而又明亮。她并不是不会哭的,也并不是不会笑的,不做这些,也仅仅因为没有必要罢了。“谁?谁在那里?”年幼的女孩敏锐的发现了几乎听不见的细碎响声,她想也没想的朝着声源处看去,“是山野吗?是你在那里吗?”随着一阵衣物摩挲的细碎响声,柏白再也没法镇定住心神,她皱起了眉头,不顾脚上穿着的木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