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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从没见过土匪。”客人哈哈笑道:“可能是你们砍柴带刀吓到路人了!还有那个脸上有疤的,说话有些粗,让人误会了吧!”大家于是呵呵呵呵,一团和气。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广告歌词,随便拼了几首古诗,看过就好,不要在意。☆、史官女与填词人六桃花庄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从前被这群土匪拦截过的人们也渐渐淡忘了这里原来是个土匪窝,只以为是那群土匪换了地方,新来了一批村民。最有标志性的刀疤脸时常为自己的刀疤发愁:“从前这里有个疤,看着特别有气势,能吓到人,可是现在老子想要个媳妇,这刀疤——”洪菱舟说:“你不用害怕,我猜被打劫过的人除了记得你有个刀疤以外就不太记得你到底长啥样了。你看你现在衣着得体,头脸干净,一条疤也并不是多么吓人,只要你勤勤恳恳、待人友善,一定能找到愿意嫁给你的女人的。”刀疤脸说:“唉。”第二天刀疤脸出去砍柴,救了个采草药时意外摔断了腿的姑娘。姑娘是新来的,和老母亲住在山的另一面,面对乐于助人的刀疤脸显得有些局促。她说:“我摔断了腿,怕是一时半会动不了了。”刀疤脸说:“我家就在附近的庄子里,我背你去找个懂点医术的婆娘瞧瞧。”于是刀疤脸就把她背回了桃花庄。姑娘的伤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最好不要走动。她急道:“可是我的母亲还在等我回家。”刀疤脸安慰道:“你不要慌,我找几个兄弟帮你把你娘接过来住好了,你有没有什么信物给我,好向你娘证明我们不是坏人?”姑娘羞涩地解下脖子上一枚木制吊坠,放到了刀疤脸的手心里。当天晚上刀疤脸和几个人就带着姑娘的娘过来了。然后她们就再也没搬回去。庄子里的人纷纷对刀疤脸表示祝贺,刀疤脸嘿嘿一笑,却道:“我自然要娶她,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欠人一件事情没办呢,我看也差不多该办了。”众人抑扬顿挫地“嗯”了一声。说的就是谢钦瑜和洪菱舟。与此同时,两人正在山外某镇上逍遥。桃花庄经营得好,刀疤脸等人也顺便给了他俩一点点分红,所以现在他们两个手头不再拮据,至少洪菱舟不用再啃馒头,谢钦瑜不用再喝劣酒了,他们在这个小镇上住了两天,美其名曰采风。此时此刻,洪菱舟正站在一个摊位前,看慈眉善目的老摊主摊糖画。只见他舀出一勺熬好的糖浆,手熟练地动着,细细的糖浆便沿着直线浇到桌上的平整方板上,成了一朵花的模样。老人把竹签往底部一粘,再用小铲子仔细将糖画铲起,往手边的架子上一插。“我也要一个。”洪菱舟说。摊主道:“姑娘是要个什么?要不要兔子?”洪菱舟狡黠一笑:“不是,我想要个字。”“哦?倒第一次有人要字的。姑娘你想要哪个字?”洪菱舟慢悠悠道:“我要个‘谢’字,多谢的谢。”摊主笑了:“你这小姑娘倒真是有趣。”谢钦瑜:“……”“姑娘,好了。”摊主将糖画递给洪菱舟。洪菱舟从袖中摸出两枚铜板,接过糖画,冲谢钦瑜得意地晃了晃。谢钦瑜:“你这是什么意思?”洪菱舟挑眉,咯嘣一声咬掉了一角:“这叫做,把你拆吃入腹。”谢钦瑜:“……”谢钦瑜:“哦?和我同床这么久,我还没怎样,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吗?”洪菱舟哼了一声:“谢钦瑜,你觉得你能忍得住是件特别光荣的事吗?”谢钦瑜的脸迅速黑了下去:“……”他一把把她拽到偏僻巷子里去,将她按在墙上。洪菱舟处变不惊地吃着她的糖字。谢钦瑜把她的手往旁边一掰,低下头舔了舔她嘴角的糖渍:“洪菱舟,你是不是被我惯得太放肆了?”洪菱舟淡定回答:“不是。我本来就很放肆,倒是你的底线变低了。”谢钦瑜:“……”洪菱舟看着他,忽然看见有什么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头顶。她抬头望去,只看见一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飞鸟。“谢钦瑜,你头上滴到……”话没说完,她就觉得头上一凉。然后脸上一凉。谢钦瑜:“下雨了,走吧。”洪菱舟:“……哦。”原来不是鸟的排泄物啊,她还以为可以嘲笑他一下了呢。不过眨眼的功夫,小雨就成了大雨,脸上的凉意变成了疼意。谢钦瑜一边跑,一边把外套脱下罩在洪菱舟头上。两人奔进一家店内,洪菱舟站在门口哆嗦了一下:“这雨怎么说来就来。”谢钦瑜甩了甩半湿的衣服,问她:“你冷不冷?”“还行。”他环视一周,发现是在一家成衣店内。“我去给你买件褙子,你罩一下吧。”洪菱舟揉了揉鼻子,看他走向柜台,去和店员说了什么。有钱真好啊。很快谢钦瑜就叫她过去选衣服,她选了一件,谢钦瑜又道:“既然来了,那你再买几件吧。”洪菱舟说:“用不着。”她瞥了一眼他臂弯里半湿的外袍,“不过你倒是要添置点衣服。”谢钦瑜笑道:“那不如你去给我挑几件?”“行啊。”她走到一边去挑衣服了,谢钦瑜便回头对柜台后的店员低声道:“你们这儿有婚服卖么?”“有。在里间放着,客人要去看看么?”“好。”谢钦瑜跟着另一个店员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嘱咐,“你待会找个由头,把她也带进来。”店员笑:“行。”洪菱舟正在那里琢磨谢钦瑜穿什么比较好看,旁边过来了一个人:“没有客人想要的么?”她皱眉摇头:“你们没有别的式样了吗?”店员道:“有,客人请随我来。”她领着洪菱舟走进一间大隔间,然后迅速退出关上了门。“你——”洪菱舟追过去,发现门开不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这种关头,又来整什么幺蛾子?她扭头,绕过面前莫名其妙摆着的屏风,突然愣住。屏风后站着谢钦瑜,谢钦瑜身后有一片眩目的红。他唇畔含笑:“来,菱舟,过来挑。”她怔怔地走过去:“这都是……婚服?”她手指触上柔软的缎面,不由又缩了回去。谢钦瑜从背后抱住她:“你喜欢哪套?”洪菱舟咽了咽口水,心跳得厉害。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穿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