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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哦。”郝囡靠着墙壁站着,手里也提着一个保温桶,“亏人家亲自下厨呢。” 郝囡跟游戏几乎没差,只不过她在游戏里是素颜,而现在浓妆艳抹,她的视线在苏小小身上扫了扫,最后落在晏姽抱着苏小小的手上,意有所指道:“我很不开心哦。” 皮鞋在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郝囡鼓了鼓腮,气冲冲地望着走廊深处,“讨人厌的家伙来了。真讨厌!”她说着走到晏姽身边,扯着晏姽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哎?”苏小小愣了一下。 郝囡扭头望着苏小小,恶劣地笑道:“怎么?学姐不认识学妹了吗?” 苏小小白着脸后腿了一步,显然没有忘记第一个副本的经历。 “啧。”郝囡歪头靠在晏姽肩头上,“真无趣。” “行了,差不多可以了。”晏姽一手抓住苏小小的胳膊,“别怕,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不敢乱来的。” 晏姽没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问题,郝囡看着苏小小嘴角抽动,脸上的笑容更盛。 脚步声的主人露出了真身,正是俞之。 俞之这一世看起来颇为消瘦,鼻子上架着游戏里杀过人的金丝眼镜,过长的刘海盖住了半块镜片,消瘦又憔悴。 晏姽一看就心疼了,俞之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形象,他向来是无论穿着打扮都十分讲究的强迫男,推开身边的两个妹子,就上前接过俞之手里的保温桶,“瘦了。” 俞之轻轻笑了一声,他伸手在晏姽头上揉了揉,轻声说道:“欢迎回来。” 晏姽很满意,也不管身后的两个妹子,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才回头道:“小小,我会帮你的。” 她现在想明白了,郝囡对她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最后一个副本她的任务应该是让她从游戏里醒过来,苏小小是让书齐过来。 “郝囡,我们是对立面。” 【您怎么知道?】久违的003发出了声音,而且声音听起来很是欢快,【她是反派系统的宿主,她的任务就是搞掉男女主。】【不是走剧情吗?】晏姽挑了挑眉,她这么说是因为郝囡对苏小小的恶意太明显了,这恶意不仅仅是因为她。 【不是的,专门的反派系统可以干掉男女主上位。】003解释道,【我私心希望您能打败她,因为个人原因。】晏姽挑了挑眉,搂着俞之转身离开。 这还是003第一次说“个人”。 【如你所愿。】 晏姽跟着俞之走出去,“能强制将所有人唤醒吗?” 俞之闻言顿住了脚步,他反手扯住晏姽的手腕走进一个暗巷里,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堵在墙壁与胸膛之间,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挑逗着,倏地他低头在她唇上肆意横行。 “砰——”保温桶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又停下。 俞之的声音格外暗哑,他的手掌在晏姽脖颈上摩挲,牙齿轻轻咬着晏姽的耳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这么做?” 那就是可以喽。 晏姽笑了一声,随后抬起右腿,圆润的膝盖在俞之长腿上来回摩.擦,她伸出胳膊搂住俞之的脖子,踮起一只脚,将唇送到他下巴处轻啄。 从下巴到唇角到鼻尖到面颊到耳垂,最后在他耳边轻呼低语,“大概是……有恃无恐?” 她是真没想到俞之还有这一面,她以为他是个老古板呢。 真刺激。 俞之搂着她的腰将她向上提了提,暗哑着声音:“坏女人。” 晏姽一用力双腿盘在他的腰腹上,闻言笑得前俯后仰,最后眼角带着泪花,喘着粗气道:“那……你喜欢吗?” 真是太可爱了。 俞之叹了一口气,就着这么个姿势抱着她走向暗巷深处。 原本在她身上发现了bug,想要探索一番,没想到越陷越深,把自己赔了进去。 不过。 俞之搂紧了晏姽,这个世界太无趣了,终于出现了有趣的人,让她开心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之后,游戏被停止了,始作俑者俞之带着核心技术离开,被全世界通缉。 可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他。 —— “我觉得我有点亏了。”晏姽赤着脚踩着沙子,脸上带着大大的太阳镜,整个沙滩上只有两个人。 倏地,晏姽被扑倒在地,只不过在落地的时候,她是在上面的那个。 晏姽整个人趴在俞之身上,她的手肘抵在俞之赤.裸的胸膛,单手托着腮,一手揉着俞之毛茸茸的短发,他的头发意外的软。 俞之的视线定在晏姽脸上,“想换环境了?” “也不是。” 在第一年在俞之的干涉下,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务,跟以前一样她没有选择离开,跟着俞之东躲西藏。 近两年俞之带她到了一个无人小岛,并完善了全息游戏。 只不过NPC都换成了最原始的那种。 晏姽将耳朵贴在俞之的胸膛上,“我说了,我会陪着你到死去。” 最后一个副本,是俞之特意设置让她清醒的,不然她估计还得经历两三个副本才能醒过来。而他们之间的问题也出在这里,虽然俞之自己明明对她的死亡熟视无睹,但是他格外在意晏姽怀疑他防备他这一点。 “我发誓。”晏姽闭着眼睛,“对着我的心脏。” 俞之没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够不够甜! 好的,这个世界结束啦,晏·花妖·姽即将上线! 下个世界的背景借鉴我自己的第一个故事【一章一个故事,感兴趣可以戳专栏去看看】中的锦鲤镇的名字,说书人的人设……故事是截然不同的【我只是不会取名难】(づ ̄3 ̄)づ 爱你们~ 第66章 小镇[1] “腊月的雪覆盖了整个启明山,横看也好侧观也罢,启明山找不出白色之外的颜色。话头刚落,那半山窝里冒出一抹红来——呔!”青衫冠帽的说书人抚尺一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酒馆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位客人,正勾着头听入神闻言不由唏嘘一声,骂一句,“先生好不厚道。” 却见那说书人丝毫不在意,他微微欠身拱手,再抬眸间目光对上一七八岁稚童的眼睛。 女童鬓角处留下两缕发丝,其余的头发全梳到后脑勺处,细细观之,竟是在后头梳了个桃花模样的发髻。 她身着单衫脚踩绣花红鞋,对上说书人的目光也不胆怯,顺手拈了碗清酒,对着说书人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 再定眼一看,女童竟没了身影。 端得一件古怪事。 年关将至,街上两边的门上贴着门神,房檐上也挂起了红灯笼,偶尔有孩子在嬉笑打闹。 说书人离开酒馆之时,外头天色已黑又飘起了鹅毛大雪,路上竟无一行人,街边的门窗也都关得严严实实。 唯有那穿着单衫的女童怀里抱着把绣花伞,蹦蹦跳跳得在酒馆门前踩脚印。她的脚很小,绣花鞋底似乎还印上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