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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啦。”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二人起身,重新准备回包间。 站在电梯里的时候,阮音书出神地想着。 爱好像很容易让人矛盾,让人踌躇满志,又让人患得患失。 就像初瓷这样。 /// 李初瓷今天晚上心情格外好,自己点了不少歌,阮音书则是自己默默坐在一边,话筒不递过来,她也不会跟着哼。 看了下时间,她喃喃计划道:“是不是该把蛋糕推上来了?” 一边的程迟扫了她一眼,身子忽而往前倾了倾:“嗯?” 阮音书也懵了一下:“嗯?” 她不是在自言自语吗?没有和他说话呀。 程迟也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曲解,摇摇头:“你这样说话我听不到。” ktv里背景音实在是太大,她看到角落里有人在讲话,两个人紧紧贴合,几乎是一个人的嘴唇贴着另一人的耳垂,远远看上去像连体婴。 程迟往她视线方向投落一眼,也不知道看到没有,再转过头来的时候,手指轻飘飘勾了勾,眉梢抬。 “你靠过来一点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音音:啊?我没和你说话啊? 程迟:嗯?听不到,你靠过来一点。 第41章 努力想x1 阮音书想想,手撑在软垫上,慢慢靠了过去。 虽然刚刚的确是在自言自语,但和程迟都说这么久了,总不能大费周章结果就和别人说一句“我没和你说话”吧? 她舔舔唇,说道:“我说,我是不是可以把给初瓷准备的蛋糕拿上来了?” 程迟似乎还是没有听清,耳朵又靠过来一点:“什么?”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耳垂:“我给初瓷不是做了生日蛋糕吗,感觉是时候推上来了。” 他顿了顿,旋即点头:“嗯,可以。” 阮音书点点头,旋即站起了身,推开包间门走了出去。 程少爷也不疾不徐的起身,同她一道。 门关上,毫无灵魂地鬼哭狼嚎被锁在门内,走廊里不再吵闹。 程迟抄手问她:“怎么不让服务生推上来?” 阮音书摇摇头:“还是我自己来好了,这样惊喜感比较浓。” 前台已经把东西都布置好了,蛋糕放在推车上,旁边摆好盘子和叉子,蜡烛也准备就绪,只差点火。 阮音书回头问程迟:“你带了打火机吗?” 程迟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纯黑色的火机,抛了过去。 她伸手接过,掀开盖子,目光逐渐变得迷茫。 这个好像和她平时见过的塑料打火机不太一样……是按哪里开呢? “不会开?”程迟很快发现她的出神,往前走了两步,又从她手里把火机拿出来,轻笑一声,“看来我真是高估课代表了。” 阮音书不服气:“我又没用过这种……” 少年修剪干净的指缘微微一划,火苗立时从旁侧窜出,整个动作描述不出的利落潇洒。 后来蜡烛点好,阮音书不知怎么心跳也加速起来了,站在门口的时候小声说。 “明明我才是准备惊喜的人,怎么现在有点心跳加速。” 他倚在门口,云淡风轻地回:“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她奇怪地问。 他停了那么几秒,旋即垂眸,舌尖舔舔唇瓣:“……和课代表一起准备的啊。” “噢,你这么一说也是这样,蛋糕是你陪我做的,推蛋糕也是……” 调整了几下呼吸,阮音书抬手推开了门,边唱着生日歌进去了。 大家纷纷响应,扔下手里的手机和水果,拍着手唱起了生日歌。 站在正中央的李初瓷双目圆睁,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半晌才指指蛋糕:“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啊?” “我做的,”阮音书把推车转了一圈,用软糯的声调豪爽道,“送花给你呀!” 李初瓷这下真是完全愣住了,被感动得不行,握着话筒情之所至唱了首。 包厢的气氛升至顶峰。 后来大家切蛋糕,阮音书做的蛋糕不小,刚好够吃,李初瓷一块块切好,阮音书默契地配合着往下发。 一边发,她也没忘记这是自己亲手做的,自己还没尝过味道,忽然回过头问第一个拿到的邓昊:“味道怎么样?” 问完她又去李初瓷手里接蛋糕,颇有种先给邓昊提个问,等会儿来收答案的味道。 程迟看着邓昊:“怎么样?” 邓昊挖了一小块,咂咂嘴:“你也知道我不爱吃蛋糕,我尝不出来啊……” 话音刚落,阮音书便凑过来问:“怎么样,好吃吗?” 程迟对着她殷切目光,道:“还不错。” 阮音书又问邓昊:“你觉得呢?” 邓昊:“我……” 程迟率先替他回答:“他觉得非常好吃。” 邓昊:? “他说他等会还想要一块。” 邓昊:?? 阮音书想了想,为难地抓了抓耳垂,看向邓昊:“那我再去帮你要一块吧,就是蛋糕有点紧俏来着。” 邓昊:??? 有人倾听昊昊内心的声音吗? 没有:) 吃了两块蛋糕之后,邓昊已经撑得走不动路了,瘫软在最内侧的沙发上。 但就在只剩一首歌还能唱的时候,李初瓷举着话筒询问:“还有谁想唱吗?赶紧啊,最后一首了啊。” 邓昊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唱我唱!” 拿到话筒之后,邓昊装模作样地拍了两下,然后肃穆道:“接下来的这首歌,我要送给程迟。” 正在玩手机的程迟抬起脸。 “因为这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邓昊整张脸都写满了记仇,咬牙道,“,送给程迟。” “……” 一首荒腔走板的魔鬼歌曲唱完,屏幕切换入不可cao作界面,大家收拾了东西,然后准备各回各家。 李初瓷结完账之后道:“大家都有办法回去吧?现在才九点,地铁公交应该都ok,实在不行两个人一起打的也行。” 说完,李初瓷又转向最值得关切的阮音书:“你等会儿呢?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阮音书看一眼手机,“我妈刚给我发了消息,让我先坐地铁,然后她去地铁站接我。” “噢,好好好。” 李初瓷早已见怪不怪,阮音书家里管得严,而且阮父阮母安全意识特别重,所以就连晚上八九点都会出来接她回家,生怕她出意外。 从小被放养得漫无边际的程迟当然觉得稀奇,在地铁站的时候问阮音书:“会怕吗?” 阮音书没懂他的意思,茫然地抬脸:“啊?” 程迟继续笑:“我说,课代表一个人坐地铁,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