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在线阅读 - 第118章 、反抗

第118章 、反抗

    他要得到她,他一定要得到她她太美好了,他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不要”

    阮清恬绝望地大叫起来,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但是他整个人一动不动,仍在压在她的身上,发了疯般地攻池掠地。

    正在上楼的任浩铭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不由停住脚步,凝神细听。

    任浩杰听到阮清恬的叫声,抬起头,再次封缄其口,让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任浩铭听了一会儿,再没听到声音,才继续抬脚,往楼上走去。

    阮清恬像是置身于平生最恐怖的一场噩梦中,甚至比那还要让恐惧。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弱者,那种有心无力的无助感让她绝望。

    她是真的害怕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浩杰,你不要这样,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一定会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吧至少你会记得我。”任浩杰粗重地喘息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过,不如就这样吧,放弃挣扎,任由他去吧。反正贞洁这种东西,迟早都要失去的。再说了,难道她还真的打算像其他女孩儿一样,梦想着找一个真命天子,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吗

    别傻了,这根本就不是她。她没有过这种生活的权利和资格。

    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消失无踪。倒不是她反悔了,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蛮力和霸道之下。她不想带着被强暴的阴影过一辈子

    所以她还是拼命反抗,她用脚踢他,有手挠他,甚至用她的牙去咬他的肩。她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他的肌肤上很快留下她的牙印,甚至有几处已经沁出些微血迹。

    但是任浩杰仿佛根本感受不到这些一般,连眉头没有皱一下。

    任浩铭其实听到任浩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而且对于一个他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声音他其实并不陌生,在加上任浩杰又很大方地开着门,他想不理会都不行致命索情:男神强势夺爱。

    此时躺在任浩杰身,正被绝望吞噬的阮清恬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心中再次燃起希望。她一边推着任浩杰,一边努力望向门口的方向,希望他能阻止这一切。

    但是任浩铭只是淡淡地扫了里面一眼,微微皱眉,眼中似有厌恶,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阮清恬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怎么就能那样事不关己地走开难道他误会自己是自愿的了吗她不是啊

    阮清恬的嘴被任浩杰咬着,只能拼命地发出呜咽声,企图引起那人的主意。但是任浩铭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在门口。阮清恬再次被绝望笼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此时,她已经被任浩杰顶到了床头,头几乎快要顶上了床板,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手才能摸到除了床单以外的其他东西。

    她知道事情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她可能就真的被任浩杰强暴了。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现在她只能靠自己了。阮清恬的手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没有用的东西,不是打火机就是还剩一半的烟盒,还有闹钟

    闹钟

    阮清恬灵机一动,她一只手抓到闹钟就往任浩杰头上砸去,任浩杰一个激灵,捂着发痛的额头坐起身。而那个可怜的闹钟也顺势滚落到地上。

    门外的任浩铭正准备进房间,听到声响,不觉停下脚步。正好听到任浩杰怒不可遏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

    “好啊你尽管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浩铭微微皱眉,不悦地踱步到任浩杰的房间外。而与此同时,阮清恬正好摸到床头柜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用力往扑过来的任浩杰头上砸过去。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任浩铭的眼睛里。他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是她

    “该死的”

    任浩杰吃痛地捂着额头尖叫起来。他感觉摸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他怒目圆睁,胸口愤怒地起伏着。而阮清恬这次学聪明了,她砸完之后没有扔下烟灰缸,而是让烟灰缸紧紧地握在手中,举在半空中,威胁道:“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她的声音是心有余悸的,就连举在空中的烟灰缸因哆嗦着的双手而微微颤抖着。她的恐惧那么明显,但是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那无所畏惧的目光反复在告诫着面前的敌人,即使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伤害我

    就是这样的一种目光,让任浩铭一惊,汹涌的潮水在心里翻涌着。

    他的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在一个废旧破败,到处充斥着腐烂的恶臭和劣质酒精气味的小黑屋里,阳光从横七竖八地钉着几块破木板的窗户里射进来,犹如一道道刺眼的白色激光,穿插在里面的空气中。

    在屋子的一角,一个满脸泥污,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儿站在那里,他的个子不高,却站的格外笔直。

    他的手里握着一个碎啤酒瓶,上面沾着鲜艳的血迹,顺着瓶子的尖端缓缓往下流淌,染红了他的小手。

    他稚嫩的虎口正对着瓶子的一个缺口,锋利地蓝色玻璃割破他的肌肤,鲜红的鲜血从那里流出来,滴在沾满泥污的鞋上,化作一个深褐色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