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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7)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7)疯狂一夜2020年3月29日马车很快带着俘虏来到了山中的隐秘所前,左慈拉着王元姬便下了车。

    此时的王元姬双手被缚在背后,绳子还在她的腰间缠绕了一圈,然后与手腕处相连,将她的手臂牢牢固定在腰部,绳头从她两腿之间穿过,经过腰部,来到左慈的手中,这样,只要左慈一拉,绳子便以腰部那一圈为支撑,深深地陷入王元姬的两腿之间。

    少女的阴部被绳子深深地进犯着,让王元姬很痛苦,却又渐渐感到一丝异样,虽尚未嫁人,但总归对性事还有起码的认知,看着那一车女俘虏时,王元姬就大体猜到了接下来的命运,只是无双女将的尊严,让她还寄望着某个瞬间能给对手致命一击来扭转局面。

    然而,随着左慈随意的拉动绳子,阴部的刺痛让王元姬反击的底气就又散了不少,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而那个该死的绳子又给了她更大的力,这番冲击让那痛楚中微微舒适的感觉全部消失,巨大的痛苦让她紧闭双眼,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看着楚楚可怜的王元姬,左慈没有一丝怜惜,反倒是完成复仇计划的快感更加强烈,他等不及迈入近在咫尺的房间,三两下便去除所有碍事的布料,挺起roubang向处女之地进发。

    在他手中的绳子也充满着灵性,配合着他将女俘虏扒个精光,又把她的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双腿呈M状。

    硕大的roubang犹如一条毒蛇般杀过来,身体却被绑得动弹不得,无双女将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王元姬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要是男人就好了”,这个念头曾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心头升起,只是彼时她渴望的像男人一样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如今她则痛恨自己女儿身,想到这女人的皮囊接下来将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与屈辱,让她格外无助。

    王元姬努力地夹紧双腿,然而左慈只是抓住她的膝盖,便轻松地瓦解了最后的防线,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那条毒蛇。

    “杀了我吧!”这是她仅存的倔强。

    “美人儿!老夫现在可舍不得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啊!!!”痛彻心扉的哀嚎声响起,却成了左慈的冲锋号,他压在王元姬的身上,猛烈地抽插着,处女之血缓缓流出,身下的尘土以及少女因搏斗而浸出的汗香都不足以叨扰他的雅兴,女俘虏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更让他十分满足,他腰部持续发力,双手则不时掐着那两只小白兔……车上,王元姬的嚎叫刺入了每一个女将的心,无论是处女还是人妻,与左慈的第一次都毫无享受可言,那硕大的男根让每一个人都疼得撕心裂肺,而且,女人的yindao在被持续choucha十几二十分钟后,也就再难分泌出爱液来润滑,也不知老家伙是体力出众还是总有药物加持,反正甭管第几次与他翻云覆雨,到最后都是痛苦的,更何况他哪里懂得怜香惜玉,更不会浪费精力来调动女方的兴致,少点连掐带打已是万幸了,每次行男女之事后女将们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可这人啊,真是好生奇怪。无双女将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即便不算飞横跋扈,却也高傲惯了,身边的下人们哪敢怠慢?真被人肆无忌惮地蹂躏,反而又在痛苦之中找到了几分刺激,痛并快乐着,所以,车上的每一个人无论如何嘴硬,其实心里都不再排斥左慈的硕大男根,和他粗鲁的作风。

    王元姬凄惨的呻吟因痛苦至极而难以再叫出声,但车上的女将们却渐渐陷入了思春的状态,尤其是春华,这个最早的俘虏已多日未得到释放,总是眼巴巴地看着左慈与其他人水rujiao融,再加上俘虏王元姬后还被股绳挑逗一番,此时的她无比渴望着被满足,然而被单腿吊起让她连摩挲双腿那微微的刺激都做不到。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春华做不到的事,祝融却能做到,这个被俘不久的狂野人妻被绑了个结实,上身五花大绑,膝盖、脚踝也都被绑在了一起,股间也有绳子,这样一来,她只要挣扎,便能用绳子摩擦下体自慰,蛮族首领的压寨夫人可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矜持与扭捏,她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被反绑着双手、脚踝与膝盖处也都有绳子的孙尚香跪在祝融身边,她实在不想再看这女人自娱自乐,便闭上了双眼,却发现没有了视觉后,听觉变得更加敏锐,祝融的呻吟声撩得她心里很是痒痒,身体更是痒痒,一轮红月爬上了她的面颊,喉咙里不仅有吞咽口水的声音,更传来极其轻微的“嗯嗯”声。此时此刻,她仿佛回到了备战赤壁大战之际,仿佛又瞥见刘皇叔身旁的那位骑着白色战马、手持一杆长枪的将领,那一身银甲之下的雄壮身躯充满力量,凸起的喉结也格外充满男性魅力,而那浓眉之下的犀利目光更是让她在瞬间的对视后便底低下了头羞红了脸,她憧憬着自己手持双圈驰骋疆场,一骑当千留下三国无双的美名,再与那白马将领同饮庆功酒,在皓月之下互道衷肠……“噢!”尚香突然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倒不是因为她想男人想得无法自拔,而是耳垂处传来真切的刺激——练师见公主满脸憋的通红,便突然衔住了她的右耳垂,这才让尚香兴奋得叫出了声。尚香看着被捆成驷马的练师顽强地扭动身体,抬起上半身吻向自己,也着实有几分感动,要说这个护卫,也真是尽责,因为自己的任性吃了不少苦头,却依旧不改初心,始终伴随在她的左右。尚香也知道练师心里的人是二哥孙权,其实她本打算立下些战功后再去做个媒人撮合他们,不想却因自己的立功心切,将二人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对于练师,她是心有愧疚的,眼下实在不忍再看着练师艰难地抬起身体,她便躺了下去,二人激吻在一起。

    另一边,甄宓也行动起来,上身五花大绑的她双腿没有任何束缚,让她能够走到被反绑手臂、吊起左腿的貂蝉身边,吻向“闭月”女神的双唇。原本不能接受同性欢愉的貂蝉依旧紧闭嘴巴试图躲避,不过面对着甄宓,这个曾经轻松攻陷过自己全部防备的极品人妻,她也知道这些挣扎不过是徒劳的。

    突然,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瞬间酥软,若不是被吊着,她定将倒下去,原来,吕玲绮也加入了战局,温候之女用被反绑的双手探索着貂蝉的私处,并很快摸到阴蒂。而单腿吊的捆绑方式则让貂蝉的禁地彻底不设防,根本无从抵抗这份进犯。甄宓也不再强攻她的双唇,而是对着她洁白的脖颈吻了下去,上下齐攻之下,貂蝉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体内的火山几近喷发,她闭起双眼,原本雪白的面庞与脖颈都泛着红色,晶莹的爱液打湿了底裤。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就在貂蝉即将迎来高潮之际,吕玲绮与甄宓似乎找到了默契,她们调皮地同时停下来,然后在貂蝉注视下放肆地吻在一起,因捆绑而更加丰腴的胸部也紧紧挤在一起,貂蝉很是失落,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祈求她们满足自己,只是吕玲绮背后的手时不时在貂蝉的禁地撩上几下,让她的火山保持着活跃度。

    “你们……谁来帮帮我!求求你们……呜呜……”春华终于崩溃了,高傲甚至有些跋扈的无双女将彻底跌落深渊,从被擒之后遭疯狂jianyin,到后来完全得不到释放,原本她只是屈服于左慈的yin威,对于其他女将们则充满敌意,如今的示弱标志着她在欲望面前已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环顾四周,祝融在高潮之后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练师努力地服务着尚香,尚香也积极回应,主仆二人扭动的身躯说明她们正享受着彼此的吻;甄宓分开双腿,享受着吕玲绮的手在阴部游走,她则衔住对方的耳垂,二人在动弹不得的貂蝉面前卖力地表演着,貂蝉的目光中写满失落,却没有愤怒,似乎早已接受命运的这番戏弄……只是她们居然没有人理会自己的祈求!甚至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凄凄惨惨的春华也压制住了yuhuo,默默地抽泣着。

    马车上的场面实在香艳,而外面的世界也很是精彩。在左慈的冲击下,王元姬早已顾不上那对跳动的rufang,两只小白兔被捏得布满淤青,又因他时不时落下的巴掌下变得红肿,但是这些痛楚与那几乎被撕裂的下体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左慈倒是来了兴致,他抓住王元姬的腰身,站了起来,腰部继续发力,抱起俘虏继续冲击着,甚至还时不时地走上几步,或许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身体依旧强大?“没病走两步”!

    与女俘虏行房事,与其说是“zuoai”,不如用“泄欲”来形容更准确,左慈不仅完全不会理会女方的感受,甚至是她们越痛苦,自己就越兴奋,所以即使王元姬不争气地疼晕过去,也丝毫不会破坏左慈的兴致,老家伙依然在疯狂地扭动腰身抽插着。此时的王元姬只有双手被缚在身后,原本被绑成M状的双腿重获自由,这也给了左慈更多发挥空间,他把俘虏摔在地上,将她的右腿以极大的角度打开,然后压在身下继续抽插。

    “噗呲!噗呲!”yindao中的爱液在活塞运动下发出声响,除此之外,昏迷中的王元姬再无其他回应,左慈倒不在意,其实他倒是很习惯这种类似jian尸的体验,疼得昏死过去是多数女人在与他翻云覆雨时的常态,特别是初次。折腾了一会儿,他又换了新的体位,这次他双手抓住女俘虏的双脚,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以近乎180度打开,然后继续忙活着。虽然得不到女方的回应,左慈倒是玩得很嗨,不断变化着体位,这不,他又将王元姬面朝下放在地上,自己从后方插入,还抓起她的马尾辫,将她的头拉起来。过了许久才将满满的弹药一股脑地射在女俘虏的脸上。

    折腾一番后,左慈是真的累了,若不是用多种丹药调理,恐怕早已没有这般雄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屋休息,至于那些俘虏们,也懒得再理会,对于他来说,刚刚在王元姬身上的发泄标着复仇大计的完成,他不相信这些女将还有勇气来挑战自己,何况他尚有法力让绳子牢牢地捆住她们,至于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但是左慈还是过于乐观了,频繁的逆天改命加上持续的放纵,早已掏空了他年迈的身体,即便是用尽手段调理,也终究无法改变飞速衰老的大势,马车里传来“咚”的一声,原本被吊着的貂蝉早已体力不支,而吊着她的绳子突然松了,她重重地摔了下来。这一下,女将们都被惊醒了,却也发现了问题,以前怎么挣扎都毫无效果的绳子怎么会吊不住苗条的貂蝉?莫非……“咚!”春华也摔了下来,她顾不上疼,赶紧挣扎起来,脚踝处的绳子则松了,不一会儿便不再能困住她,但手腕处的绳子依旧非常紧。女将们面面相觑后,纷纷挣扎起来,祝融股间的累赘松了,练师的驷马松了,吕玲绮与孙尚香脚踝、膝盖处的绳子都松了,甄宓的五花大绑也渐渐松了……挣扎了半天,女将们发现绳子不仅松了,还慢慢变短了,只是反绑着她们双手的绳子还是无法挣脱,不过双腿彻底解放,怎么看都是好消息。

    “先生的法力下降了?”貂蝉喃喃着。被吊得太久身体近乎虚脱,又被重重地一摔,让她的声音似蚊子般小。

    “那老贼不行了!哈哈哈!”祝融兴奋起来。

    “嘘!”练师赶紧示意她禁声,“别再把他招来!”“那老贼已经不行了!还有什么可怕!”祝融虽然嘴硬,却也压低了声音。

    尚香也发话了:“既然腿上的绳子没了,不如趁这个机会赶紧走吧!”练师立刻响应,其他人也跟着她们纷纷跳下马车,长时间吊绑消耗了春华不少体力,她一个踉跄跌倒,又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快步逃离。

    甄宓下车后走了几步,总觉得不对劲,又返回马车边,发现貂蝉依旧坐在车里,重获自由的双腿甩向一边,月色之下更显妩媚,只是她的目光有些空洞。

    “哎!你怎么还不走?”“小女子曾求先生助我完成义父心愿,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况且,这天下哪还有小女子的容身之地?”貂蝉的眼神变得坚定,“jiejie你随她们快走吧!走远了,这绳子许就送了。”“容身之地慢慢找,眼下先走!”吕玲绮也折返回来了。

    “小姐这番情谊,小女子在此谢过,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说罢,吕玲绮跳上马车,背身捡起貂蝉的绳头,试图把她拉走。

    “小姐!你快放手!这样,怕是连你也走不掉的!”若论力量,貂蝉显然是无法抗衡吕玲绮,一心留下的她此刻又担心自己耽搁了对方逃走的时机,不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响起,听得女将们毛骨悚然,心凉了大半。

    “没想到温候之女如此重情重义啊!”左慈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是,吕玲绮,你可知道,挑唆你父与董卓反目、让他们父子自相残杀之人,便是你如此放不下的貂蝉!”“什么?!”吕玲绮惊呆了,在她的目光下,貂蝉缓缓地低下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已经昭示了这个犀利问题的答案。吕玲绮很是愤怒,她没想到身边这美丽温柔的女人居然可以算是自己的仇人,不过她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毕竟左慈就在眼前,现在还不是跟貂蝉算账的时候。

    与此同时,所有女将都停下了脚步,见到左慈,她们都知道此刻自己依旧是案板上的鱼rou,只能任由人家宰割,也就不再徒劳地挣扎了,连狂野的祝融也消停了,不敢叫嚣,狂野不等于愚蠢,她可不想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激怒对方遭皮rou之苦。

    女将们都呆呆地望着左慈,目光里充满了恐惧。王元姬也醒了过来,一丝不挂的她脸上布满jingye,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是遭疯狂jianyin后分外虚弱,别说起身,就是拭去脸上的污物都是奢望,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注视着左慈的一举一动。

    左慈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他抬头望向星空,在明亮的月光下,发现正身处当初跳崖开启逆天改命之旅的那座山,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时候了。”说罢,左慈集中全部力量,接着一甩手,便是一阵妖风卷起,风沙之大,令所有人睁不开眼,接着,黑色的旋风越刮越猛烈,无双女将们也纷纷被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