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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今天别聊毕月,别往那上扯。哄你奶高兴,说点儿吉利话。” 楚亦清被警告地蠕动了唇,没说啥。 她这一消停了,和楚亦锋闹别扭的楚慈,再听说奶奶生日全家都忘了,也主动配合,这场家宴自然不错。 饭店的老板听说楚鸿天到了,紧着张罗冲服务员摆手赶紧着动起来。 老太太享受着和上次不同的待遇。冲她大儿子笑呵呵道:“这家橘子水好喝,给我来瓶。” 楚鸿天装傻:“娘,啥时候来过的?” 老太太装神秘:“不告诉你。” 王建安,这个相对算作外人的,自然负责活络气氛,他酒量不行也马上站起举杯: “奶奶,爸,妈,咱们为家和万事兴干杯。” 楚家这边儿暂时家和万事兴了,毕家也涛声依旧了…… “啪嗒”一声,毕月抬头。 刘雅芳叹了口气:“给你车钥匙。开去吧。” “你不老说我招摇过市吗?不开了。” 刘雅芳急了,这咋给好脸儿还不开晴呢,你当她现在心里没点儿堵听吗? 被这大丫头搅合的,她几十年没挨过揍了,被一顿踢,不说之前这孩子说那丧良心话挖她心,就说一个闺女家,咋不心疼心疼她这个娘呢?因为她,爹娘打一块堆儿去的,不知道啊? 态度挺不好的,可人却一屁股坐在床边儿:“你不开,我瞅着搁那心堵。麻溜的!” “我在这复习功课呢,你该干啥干啥去呗?” 刘雅芳叹口气,也不知道坐那瞎合计啥呢:“你写你的,我这不没出声?” 话是这么说,可毕月前脚放下钢笔抻抻脖子,后脚她赶紧插空商量道:“礼拜天,你拉我去你那地瞅瞅去啊?” 毕月拧眉回头,心烦:“瞅啥啊?” “就瞅瞅呗。你那土地证呢?” “我存银行了,那地方给管,跟存钱一样,指定招不着贼。”毕月这次选择婉转拒绝,没直说信不着她娘。 看了看时间,毕月更烦躁了,再不走,一会儿楚亦锋跳墙来了就得走顶头碰了:“你快回你屋睡觉去吧。” 晚上十点,正正好好,有个喝的满身酒气的特种兵干着小毛贼的事儿,进了特意关灯乌漆嘛黑的屋子。 没一会儿屋里就响起稀稀碎碎的声音。 “月?媳妇,啊!”楚亦锋发出舒爽的声音,实际上只拽过毕月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放而已。 毕月用着气息斥责道:“你要这样赶紧走吧。我找你有事儿。你能不能先别来这一套!” “你说你的,不耽误。” “你怎么那么……别耍无赖!楚亦锋,咱第一次那样,我要是怀孕我咬死你!” 第四一八章 夜半私语 楚亦锋瞬间抬起埋在毕月脖颈处的大脑袋瓜。 两个人交叠着,鼻息交缠,呼吸可闻,借着外面的月光,都能看清彼此的眼眸。 深沉暗哑的男声里,还有点儿发懵。 要知道他进屋就直扑,满心满眼都是和毕月亲热亲热,以为听差了呢:“嗯?” “我要是怀孕了咋整?” 见到另一个惹祸的了,被楚亦锋的呆样儿渲染的,毕月的态度就跟说的是真事儿似的。 这回楚亦锋听清了。 随后,毕月清清楚楚地看见楚亦锋僵硬地冲她弯了弯唇角。 像是呆了,像是傻笑,还像是不知道该说啥了,只能用一句…… “呵呵。” 呵呵? 啥意思啊? 这一个“呵”,毕月霎时心冷了半截。 敏感的毕月有了动作,她挣扎一般使劲推搡还趴在她身上的楚亦锋,她可没藏着掖着,直接用着清冷的语调斥道:“起开!” “怎么了?”楚亦锋疑惑地看着忽然像是要跟他干架似的毕月,张开胳膊护着。 一方面是怕毕月黑灯瞎火的摔下床,另一方面是被毕月往死里踹他腹部的态度吓着了。 “啊?月月,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问自己。” 应毕月的强势要求,楚亦锋坐直了身体,又看向抱着蜷曲着膝盖的毕月,忽地又是一笑。 凑近毕月,肩并肩,大脑袋又贴了上去,还自言自语重复一遍:“怀孕了?” 毕月嫌弃楚亦锋身上的酒味儿,此刻更嫌弃楚亦锋这个人,她十分不满意楚亦锋的态度,紧蹙着小眉头往后躲着。 “月,你想听我心里话不?但咱先说好了,不带不高兴的。” 也不管毕月听不听,楚亦锋眼中闪动着光亮,用着气息耳语道:“哥们第一反应是,这不胡扯呢吗?要是真中招了,那咱之后不都白忍了吗?” 毕月嗖地一下转头看向楚亦锋:“什么意思?” 楚亦锋这回嘴角弯的弧度扩大了: “第一次,还没尝到滋味儿呢,草草结束。 之后都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你就催着快点儿拿出来,催的我后面就没有尽情投入的时候。 要是真第一次就有了,咱俩避的什么孕呢?白忙啊?这不亏了嘛!” 毕月伸腿就踹,真急了: “你给我滚。都什么时候了,你脑袋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 楚亦锋这回强势了,强势地伸胳膊,一把搂过毕月入怀。 用劲儿太猛,俩人又后仰躺在了床上,铁架子床立刻发出“嘎吱”的抗议声。 黑漆漆的小屋回荡着掺杂着笑意的男声: “有,咱就生呗。嗳嗳?别打我啊,你这傻妮儿,戒指划我脸上了。” 随后又笑着安抚,用有点儿冒胡茬的脸蹭毕月的脸儿:“理论上,媳妇,理论上应该不能。你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啊?哪有一次就中的? 我第一次表现不好,没那么天赋异禀。 要是你那块地异常肥沃嘛…… 嗳?你怎么又咬我?你别咬脸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一米五的床上,楚亦锋搂着毕月,像是新婚小夫妻一般夜半私语中。 毕月捶着楚亦锋的胸口,表达着她的不安: “我现在都有点儿后悔了,我当时不勾搭你好了。” 楚亦锋亲着毕月的额头,忍着下身的反应,又疼又涨,却只能强迫自己走深情稳重路线,嘴挺甜,变相夸道:“你这丫头最招我稀罕的,就是从不推卸责任。 遇到你,我是个有福气的人。 你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