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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儿嘴上嘀嘀咕咕的担心着这个那个,一边儿配合着,惯的! 在楚亦清心里,楚亦锋从小到大就没栽过什么跟头,感情上看起来环肥燕瘦的美女经常打身边路过,实际上就是空白一片。 她弟弟只有这次马上要上战场却受伤了,算是过不了那道砍儿。其余时候傲气的不行。 他一直对人对事都是冷眼旁观,只有让他过了心的人,才会掏心掏肺。 就是怕掏心掏肺这四个字…… 要知道她弟弟从前几年属于没碰到合眼缘的,所以才一直没谈恋爱。 他们这样家庭出来的,虽然见识过的人不少,也早早就了解那些男人女人为啥表现出一副非他们不可的小心思。 但了解是了解,没深刻相处刻意躲避着,那就说明涉世不深,很容易中了圈套。 楚亦清拉上了手刹,她眯眼等着前方的信号灯,回忆着毕月那个女孩儿长什么样来着,摇了摇头。 跟长相无关,她就是觉得那女孩儿根本不单纯,心思绝对和那副长相不相符。 当初她在楚亦锋住院时发现了这个迹象,她就像闲聊似的问过楚慈,闲唠嗑中就套出了楚慈的话。 看着楚慈比比划划的说毕月一个女孩子多会打篮球,和其他女孩儿有多不同。 又听楚慈提起毕月多会跳舞,跳舞都和别人不一样,说是什么特别率性而为,帅到凤凰,帅到能感染全场人跟着尖叫。 听听,都尖叫了! 这女孩儿,特困生。家里住在偏远小山村,哪来的见识和本事儿? 她会一口流利的外语,那叫技能,那可以说她是努力学习做到的。 可是篮球?跳舞?种种和楚慈说天地间的见识? 这野心,可真不小! 小山村里长大的一个女孩儿,能在他弟弟那个见识多多的大院子弟面前“耍宝”,还能耍的一套接着一套的。 真是她楚亦清不分青红皂白就多想了吗? 还有,她听刘婶儿说,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楚慈分明不满意找家教,分明对一个村妞儿相当不满意。 可十分八分钟后下了楼,好好的家教老师不在楼上讲课,不但能让楚慈那么个性情乖张的孩子,跟着去后院打了球,之后还能跟着上楼老实学习了。 最奇怪的是,居然能在短时间内唤起楚慈的细心周到,更能屁颠儿屁颠儿地下楼给取饭拿菜,就怕被饿着。 刚谋面多久,半小时前还对一个人相当不满意,仅仅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天差地别的对待…… 呵呵,她两个弟弟,她哪个不了解? 楚慈是谁,那孩子相当难搞,性格特别别扭。 没心机?没心计? 楚亦清认为,这女孩儿已经不是有没有心机和心计的事儿了,而是两者兼具。 现在看来,估计“本领”不止这两样了,更会拿情做调。 那个毕月可以做到让她母亲都评价不错的地步,瞧那样甚至有点儿习惯性想依着楚亦锋、接受她了! 那个毕月可以做到让两个弟弟都迷迷糊糊的,意识不到这种种心机女的迹象,瞧瞧她弟弟火急火燎在人家输液时就能饿狼扑食般就该知道! 但那个毕月是无论如何也迷惑不到她楚亦清! 其实通过楚慈说的那些,她似乎也就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村妞能让她弟弟去与众不同的对待,为何能如此认真到要娶回楚家! 本来就是一个农村女孩儿,那长的挺漂亮却是农村长大的。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中,绝对和她们这些大院儿女孩儿不同。 她弟弟连认识这样身份女孩儿的机会都没有,忽然间生活中就闯入了一个穿着特别破,却干着还算玩得开的事儿。 矛盾的气质、冲突的见识、大跌眼镜的意外感…… 再加之男人嘛,本就对漂亮女孩儿有好感,一层加之一层的好奇感,那简直要到达一个凤凰。 尤其听母亲和刘婶儿提起过,这女孩儿说话和接人待物没有小家子气,别说村里人没见识没底气的缩手缩脚了,就是城里人在去了大院儿、站在他们面前的拘束感都没有,大大方方极了。 楚亦清看着前方绿灯亮了,放下手刹踩油门时不屑地笑了笑。 她想象着一个场景: 有一个穷酸的漂亮女孩儿,她没有像从前那些穷学生穷老师等等家教似的,每每提到家教费时会耳根子发热,会随“主家”给,或者尴尬地提一提难处。 通常那些人,都怎么讨论给多少钱的具体数字来着? 噢,想起来了,呵呵,这个毕月有意思极了。 那个毕月更没有像以往那些家教,或者人们通常想象的那样或腼腆、或躲避、或不好意思。 她选择了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是一片清澈和坦坦荡荡。 在刚给人当老师的第一天就敢收一个月钱的状况下,她是怎么做到的脸不红心不跳不害臊的呢? 连刘婶儿都意外她没有推拒一下,刚给人家上课就收一个月的钱,这不合规矩不是吗? 那个毕月啊,甚至很有能耐! 能耐到破坏了规矩,却让楚慈替她委屈觉得钱少! 能耐到她家小锋那么个不管杂事儿的人,居然主动问刘婶家教费的问题。 这就是个搅家精啊! 想进楚家门,做梦! 开着进口轿车的楚亦清驰骋在京都的大街上,她对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挑了挑眉,赶上绿灯亮了还有行人在她车前赶路,她会连续按响车喇叭提醒。 外人眼中车里的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满满的优越感,实际上她并不自知,她如此惯了。 ———————————————————————— 第二一三章 站在交错的命运面前(二更) 毕月人还没未睁开眼睛呢,就觉得这觉得重睡啊,让她重睡一下她就知足…… 四肢睡的僵硬也就算了,毕竟打着点滴就眯瞪过去了。 可这腰酸背痛,小肚子还跟着一抽一抽地疼是闹哪样? 不过她倒是知足,管咋的也算没惊醒。 最近这几天别说睡一整宿觉了,就是打个盹都做噩梦。 毕月刚想像个老太太似的“哎呦“一声后再睁眼,忽然就感觉到两胸之间冰冰凉。 用手背儿遮住一半儿的大眼睛里面充斥着迷茫。 此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