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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自然的退开两步远,转身背对着温欣,手扶额头,看着地上被他们压倒了的几株玉米苗,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残局,一个劲的自责。 水壶被扔到一边,水壶里的奶粉都浪费了,撒了一地,但某种意义上说又没浪费,不过怕是一段时间小土狗都不敢再喝牛奶了。 温欣看小土狗半天不说话,使出杀手锏,委委屈屈的开口,“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赵胜军一听小对象的这话,顿时又是自责又是心疼,急忙转身,瘪瘪嘴比温欣还委屈,“不,不,我是气我自己。” 温欣看着委屈的小土狗那满脸奶渍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己的狗,掏出手绢准备过去给他擦擦。 赵胜军见温欣过来,像是见了鬼一样,连续倒退好几步,身体不利索的他差点又摔个大马趴,引得温欣捂嘴轻笑。 “你,要不……先回哇,黑子娘怕是已经做好饭了,你饿了吧,你先回去吃吧,这地里的苗得重新栽,我……我来吧,你……你先回哇。”不自然的赵胜军结结巴巴的说了让温欣先走的建议。 温欣好笑的看了一眼侧身站立的窘迫的小土狗,这时候自然要保存小土狗的男性尊严,好吧,体谅你。 小黑子今天一下课回到阳石子,刚走到巷子口,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炖鸡的味道,小黑子从来没在阳石闻到过这种味道,跟平时闻到的不一样,因为太香了。他一边走一边咽口水,心想也不知道谁家炖鸡这么香,一时又想到家里那只胜军哥抓回来的野鸡,她娘偷偷的养在屋里,就是一直不给做,说是等温欣姐来搭伙才给做的吃。本以为是很快的事,结果却一天等一天,温欣姐迟迟不来。 哎,自从他听说胜军哥和他温欣姐处了对象之后他的生活就跌入了谷底,他的胜军哥彻底霸占他的温欣姐,天天把温欣姐拐到他家去吃饭,也不知道啥时候温欣姐才能回来跟他们家搭伙,小少年闻着巷子里的炖鸡香味但是心里很是惆怅。 沿着那条路越走那奇异的香味越发浓郁,一直到他家门口,他判断,是他家! 小黑子尖叫一声,从门口拔腿冲了进去,推门而入,不由感叹一声,“哇,太香了。” 温欣正和黑子娘在厨房忙活,笑着说,“香吧!” 小黑子见到温欣的时候更开心,兴奋的蹦过来,围着温欣叽叽喳喳,一边问温欣去市里的见闻,又问温欣是不是以后还跟他家搭伙,书包也不放下,乐呵呵的提问也没有一刻停歇。 温欣在阳山市买了很多调料,今天都提到黑子娘家,正好看到黑子娘正在宰杀赵胜军那天拿来的那只野鸡。黑子娘曾经是地主家的女儿,什么好吃的没见过,只不过后来日子苦了,连饭都吃不饱,也就不讲究了,这次见温欣拿来的那么多的调料,顿时又提起了兴致。 用山上的野鸡顿了一锅地锅鸡,黑色的大锅周围贴了一圈面饼子。等待炖好的时候,一掀大锅盖,整个屋子都笼罩在鸡rou的香味里。 黑子娘是个好厨子,那味道都炖到鸡骨头里去了,引得小黑子鸡骨头都舍不得扔,一个劲的唆。锅边贴的小饼子沾着鸡rou的香味,边上脆脆的,中间软软的,比鸡rou还好吃。 温欣和小黑子一家,围着这一铁锅的鸡,说说笑笑,饼借菜香,菜借饼味,温欣顿时感到人生何其美妙,有爱人,有温馨。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一更) 软豆腐一样的娇躯紧紧的贴着他, 轻轻一碰都带颤的,他伸出大掌轻轻搂住,怀里的人儿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敢用力, 轻轻抚着那身软嫩, 就怕稍一使劲这软嫩的娇躯都会被他揉散了似得。 鼻间都是她带着少女的香气, 一种带着奶味儿的甜香, 那小脸泛着绯红,亮亮的黑色眼珠里水润润的, 比那秋眸更水润的是她的小嘴儿,红盈盈的泛着水光, 让人忍不住的覆将上去。 她的细腿儿环着他的腰,胳膊抱着他的脖颈,越来越紧, 越来越紧, 带着热气的嘤咛轻轻的在他耳边唤了一句, “赵胜军!” 赵胜军被这一声叫的猛然醒来, ‘腾’的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他呼吸急促的看着四周黑洞洞的房间, 是他的房间。 “真是要命啊!”赵胜军念叨了一句,叹了口气,垮坐在炕上, 用力的撸了一把脸, 狠狠的搓了好几下, 使劲摇了摇头,浑身是汗,一摸,被子都被汗湿了。 赵队长家是一个独立的院子,正房三间,是正屋和卧室,西房两小间,是粮房和厨房。正房从正门进去是一个主屋,里面放着桌椅板凳水瓮等一些家常家具,两边是两间带炕的卧室,一边是赵队长两口子,一边是两兄弟,后来赵胜军的大哥结了婚就出去自立门户了,有了自己的小院,这个卧室就剩下赵胜军一个人住。 王德花平时睡觉很轻,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被吵醒,今天她睡的格外不踏实。刚睡着就听到主屋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还有水瓮盖子被打开的以及灌凉水的声音。 王德花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虽然儿子听不见,但是当母亲的习惯还是嘴里小声念叨,“大晚上的灌一肚子凉水。” 王德花昏昏沉沉的重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又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水瓮盖子再次被打开,咕咚咕咚灌凉水的声音因为深夜的静变得更加清晰。 王德花眼睛也没睁的琢磨着,难道是晚上的饭做得咸了?可是再一想,晚上她家就吃了盘炒白菜,小米粥和面饼子,王德花眉头一皱,“臭小子,晚上又不知道上哪偷吃去了。” 王德花骂完了小儿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王德花继续睡觉,也不知道隔了多长的时间,再次被吵醒。客厅又有声音传来,这次王德花睡不着了,披上褂子出去,一打开门,就看见自家而儿子光着脚丫正站在水瓮前面咕咚咕咚仰脖喝凉水,喝完还不够,嘴里喃喃的念叨着,“该死~该死~~”接着用力的甩甩头,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仿佛是受了什么魔怔。 王德花忍不住要出声问问这小子到底是在干嘛,可是还没说话,眼前的景象更加诡异了,她儿子竟然把水舀子里没喝完的水从头上浇了下去,那可是凉水呀。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这作甚呢这是!”王德花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她神经病一样的二儿子喊出声。 “哐当”一声,赵胜军吓得水舀子都掉到地上。 “大晚上的浇上一头凉水,还咋睡觉呀,一晚上就听见你闹,喝那么多凉水,也不怕害肚子疼。”王德花着急忙慌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