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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一大早就出来了?”苏荷欧别扭地扯了扯身上苏霁年少时穿的袍子,不解地问南宫悠蓝道。 “早上人少,看得更分明些,还不至于被人挤散。”南宫悠蓝潇洒地打开玉制折扇,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其实她是约了她家相公表哥晚上一同出游的,如果带上苏荷欧那就太煞风景了,所以早上先带表妹出来玩一趟。 此时南宫悠蓝和苏荷欧都扮作了翩翩少年,因两人相貌清秀、穿戴不凡,引了街上好多人注目。尤其是南宫悠蓝打开折扇的那份潇洒,引得一些少女发出爱慕的惊呼。 南宫悠蓝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继续朝前走去。苏荷欧雄姿英发地相伴在侧。 “我告诉你,这江南就是我杨家的地盘,你今日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南宫悠蓝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她拉着苏荷欧穿过人群,走向声源。 远远看去,一个穿着嫁衣身材肥硕的女子正拉着一个红衣男子的手,周围的家丁个个面露凶光,团团将红衣男子围住。呦?抢亲啊?真是有趣。南宫悠蓝更靠近了一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却没发觉周围虽有好奇的人,但都没有敢围上去看的。 看到女子肥rou横生的脸和红衣男子倾国倾城的貌,这样强烈的对比反差让南宫悠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小子你想死啊!”那名女子被南宫悠蓝的笑声激怒,转头吼道。 “在下只是突然知道,为什么小姐您姓杨了。”南宫悠蓝以玉扇掩唇笑道。听到这话,那女子愣愣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苏荷欧也一脸疑惑地看向南宫悠蓝。 “因为环肥燕瘦啊。”南宫悠蓝对着红衣男子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这时,红衣男子也会意地笑了。 那杨小姐半天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臭小子找死!”立即示意家丁道,“都给我上!” 那群家丁抄着家伙,一拥而上。南宫悠蓝拉着苏荷欧就跑,无奈两人身为女子体质柔弱当然跑不快,不一会儿便被围了起来。 “表……表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苏荷欧担忧道,差点将南宫悠蓝的女子身份说露出去。 “没别的路了,上吧!打多了就习惯了。”南宫悠蓝故作镇定道。 “啊?!”苏荷欧目瞪口呆。 就在这个空档,一个家丁举起刀便向南宫悠蓝砍来,匆忙间南宫悠蓝将苏荷欧从那个家丁的缺位推出了包围圈,自己却躲不过迎面而来的刀锋。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揽着旋转起来,正当她慌张间准备睁开眼时,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惊呼出声。 “该死,还是迟了半步。”一个有磁性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南宫悠蓝睁开眼,发现揽着自己的是先前那名红衣男子,而自己传来剧痛的左臂,正缓缓地渗出血来,她急忙用右手捂住。 “打不过就别逞强。”那男子将南宫悠蓝放到安全的地方,从左臂上印着雪花图案的护臂中抽出一把软剑,迎身飞向迎面而来的家丁们。南宫悠蓝只见红衣翩翩舞起,银光闪现中,家丁们纷纷迎刃而倒,而那名杨小姐,也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长钉钉住了手脚,钉在墙上。 只听那杨小姐一阵哀嚎,强忍着痛道:“有种就留下姓名!” 那红衣男子笑道:“山人夙诀。” 南宫悠蓝见胜局已定,得意地笑道:“京城南宫家小公子南宫轩酒。” 苏荷欧支支吾吾道:“我……我是江南苏家长公子苏霁。”听到苏荷欧这样说,南宫悠蓝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她冲苏荷欧吼道:“你傻啊,留表哥的姓名等着被家法处置啊?!” 苏荷欧用手指卷着衣角,一脸懊悔道:“对不起啊……” 南宫悠蓝挫败地用手捂着脸,后又给了苏荷欧一个“你无药可救”了的表情。这时她发现那位名叫夙诀的红衣男子似有要走之意,便急忙追了上去道:“喂!你明明会武功干嘛不自救啊?” “与人打赌罢了。”夙诀没有停下来与南宫悠蓝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径直朝前走去。 南宫悠蓝在他背后大叫道:“喂!打完人把烂摊子丢给我们,你很过分诶!” “又没有人请你帮我,你自己掺合进来怨谁?”夙诀道,后又似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你难道都不疼么?” 听闻此话,南宫悠蓝愣了一下,后开始哇哇大叫:“啊啊啊!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啦!”苏荷欧急忙关切地上前查看南宫悠蓝的伤口。 夙诀轻笑一声继续向前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你倒是看得开心啊。”须臾,夙诀闪身走入一处偏僻的小巷,对巷里等候多时的华发老人说道。 “哈哈!有趣有趣。”华发老人摸了摸长胡子,大笑道。 “不就是跟你打赌如果有女子肯救我我就以身相许么,这女子虽然掺合进来了,但最后还是我救的她,所以赌约应该不作数。”夙诀淡定地说道。 “不,我笑的并不是这个。”华发老人故作神秘状。 见夙诀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华发老人生气道:“你这臭小子,有点好奇心能死啊?!想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话未说完,又故作伤心开始抹眼泪。 “好吧……”为防止过路的人指责他虐待老人,夙诀妥协了,问道:“那么你刚刚在笑什么?” 目的达成,华发老人一扫伤心之态,又故作神秘道:“不巧老朽前几个月经过少林寺,收了一个女徒弟,巧合的是她姓南宫名夜紫字……轩酒。” “哦?那倒真是有趣极了。”夙诀笑了笑,道,“你这师父也忒不负责,抛下新收的徒弟不远千里地来找我这个旧徒弟打什么赌。” “哟,这话可酸得很,不是谁家醋坛子打翻了吧?”华发老人戏谑道。 “你多虑了。”夙诀淡笑,又道,“师妹想必极有慧根,不然也入不了师父你的法眼。” “唔,是啊,她烤野味做得不错。”华发老人舔了舔唇,似在回味。 “……” 此刻的南宫悠蓝和苏荷欧,正站在苏府的后门前,准备偷偷溜进去。为不让苏霁看出端倪,南宫悠蓝用手帕简单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又在城内的成衣店中换下沾血的衣物,才敢回来的。 “嘘,别出声。”南宫悠蓝轻声告诫苏荷欧,转头拔下头上束发的银簪,动作放轻地伸进锁眼中动了几下,只听锁头微微响动,应声而开。 南宫悠蓝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头向里望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异常,她才向苏荷欧招了招手,猫着腰挪进去。 “还知道回来啊。”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南宫悠蓝身子一僵,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