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神雕侠侣】(3-4)
28-11-15 【三】三小无猜 大武小武是郭靖家的远房亲戚,杨过和郭靖的女儿郭芙叫他们表哥。他们家 不远,十几分钟就到,杨过在街边停好车,爬坡上坎,街边看到一辆卖冰粉的车 子,买了三碗提上去。 大武赤着上身穿条短裤开了门。门一开杨过就听到房里传来叫床声,他若无 其事地进门,把冰粉放在茶几上,问:「不是说完事了让我来接吗?」 大武拿起碗冰粉,说:「郭芙那sao货临走又想来一发。」 郭芙跟武家兄弟从小学开始三角恋,纠缠了十几年。她今天和大武好,明天 又和小武好,兄弟俩为这个火拼过好几次,大武左脸留着一道刀疤,小武的鼻梁 打断过。后来两家父母颇有默契地把三个人送到天南地北三个城市读书,盼着他 们长大成熟就好了。郭芙去浙江、大武去云南、小武去广西,他们才断了。等他 们读完书回到重庆,果然长大成熟,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的远房亲戚关系,只是这 都是演给双方父母看的,其实是三个人和谐地滚在一起。杨过知道后还有点担心, 觉得早晚穿帮,到时候以郭靖的脾气一定把三个人一起打死,他虽然跟郭芙这便 宜meimei不对付,但多少有点感情。没想到他看走了眼,郭芙居然很懂事地找了个 老实人谈婚论嫁,已经定了二月十四情人节结婚。她那未婚夫杨过见过两次,是 个前途无量的少数民族干部。只是他又一次小看了郭芙,没想到她快结婚了还在 跟大武小武鬼混。 杨过又尴尬又心烦,叼着根烟坐在沙发里等。里面叫声简直嘹亮,各种下流 话乱喊。郭芙简直不像郭靖的女儿,sao得厉害,这么说难道她是像黄蓉?黄蓉内 心也是这样yin荡的?在床上也会这样积极吗?想起刚才阳光里黄蓉睡衣下面的真 空,还有那杯冰人奶的味道,杨过下面竟然硬了。他赶紧转念头去想郭靖出卖他 爸爸的事情。 郭靖在城管系统工作,平时来往的也多是公检法的人,杨过对这方面的程序 也了解一些。他知道所谓见义勇为表彰大会表彰的都是线人。照片上那警官杨过 也认得,是前缉毒大队队长柯镇恶,本来很风光的,后来被毒贩报复,脸上挨了 一发霰弹,眼睛瞎了,不过他也算因祸得福,及时风光退休,躲过了王立军叛逃 事件后的大清洗。2002年郭靖还没混进体制内,在当年很有名的亮点茶楼看场子。 缉毒队长跟妓院打手合影,只能是见义勇为大会上给缉毒线人发钱……,没 有别的可能了。 大武觉得杨过是客,就跟他尬聊:「最近忙什么呢?」 「还开滴滴,你呢?」 「还开出租车。」 聊天再次冷场,里面传来郭芙更大的叫床声:「我就是婊子!你日不爽我我 就去日别个!」 大武问杨过:「你不去凑个热闹?郭芙的脱单Party,今天我准许你一次。」 他是假大方,知道杨过从来跟郭芙不对付。 「不了,早上刚上过个妹子。」 大武猥琐地笑:「开顺风车撩到的?你搞了多少了?」 「没几个。」杨过懒得解释,随口敷衍,满脑子都在琢磨郭靖出卖杨康的事 情,其实也不能叫出卖,郭靖只是杨康的兄弟伙,又不是他贩毒的同党,这事如 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只能怪杨康自己不小心,当个毒贩还把行踪告诉城管,不专 业。 里面完事了,郭芙裸体走出来,对杨过媚笑:「哥。」脸上妆都没卸,看样 子这三个狗男女真的是折腾了一宿。 「茶几上有冰粉。」 「看见了,今天不想吃那个。」她嘴里说不想吃,拖鞋沓沓响着来去,已经 捧着一碗冰粉回来,贴在杨过身边坐下,边吸边问:「你想不想?我还没穿衣服。」 她身材不错,凹凸有致,就是熬夜太多皮肤有些粗糙。 「谢了,刚刚被人掏空。」 「什么嘛,我就这么没魅力?」 大武走过去,笑说:「你有,你有。」边说边扯低裤头掏出jiba往她嘴里塞。 郭芙笑嘻嘻地张嘴接住,手里放下碗,从茶几上拿起根橡皮筋抬手把自己头 发扎起来。 小武穿条三角裤跟着出来,说:「你们怎么又搞起来了?」看见杨过立刻神 色一变:「——杨过你来了。」 杨过起身离开沙发,坐到窗边的椅子上,让视线尽量自然地离开换作六九式 koujiao的二人。 「那我也凑个热闹好了。」小武站在旁边抚摸了一会郭芙的上身,褪下裤头, 双手抱住郭芙胯部,把她拉下来,姿势从跪在沙发上改成撅着屁股站在地上,然 后伸手扶着自己虽然勃起但硬度还不够的jiba。塞进郭芙湿哒哒的阴户。 郭芙的身体在前后两根jiba之间往复运动,一时向前嘴巴吞没大武的jiba, 一时后退屁股吃进小武的jiba。 杨过无比懊悔自己为什么挪到窗边,现在武修文扶着郭芙站在沙发前老汉推 车,屁股抵着电视,想走都没路到门口了。 这时郭芙吐出大武的jiba,说:「你们俩谁也不许射,等会儿我还要玩双龙 闹海。」又冲杨过抛个媚眼。 小武在后面说:「你还嫌你下面不够大?……大……大……」 「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是回声。」 郭芙屁股用力往后一撞,说:「不是老子批(屄)大,是你jiba太小,我老 公就说人家紧得很。」 小武讪笑,说:「那恭喜你了。」 「大武你现在就到后面去帮帮他!」郭芙舌头舔舔嘴唇,又问杨过:「哥哥, 我嘴巴空着,你来不来?」 杨过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车子打着双闪停在路边,我去换个地方 停,然后我在电梯口等你。」 他硬着头皮从武修文和电视中间挤过去。 身后传来郭芙清脆的声音:「你黑爱吃醋,我逗他一哈嘛……啊……啊……」 (*黑,重庆方言的「很」) 最新222点0㎡ 【四】欧阳牛蛙 郭芙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下来。 杨过沉默地开车,郭芙在车里问:「哥,说实话,你是不是零?」 「不是。」 「刚才那种场面,是男人都会加入吧。」 「你就当我不是男人好了。」 「我不信。」郭芙忽然伏下身,去接杨过的裤链。杨过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把她丰满的上半身扇得弹了起来,撞在车门上。 郭芙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妈。」 「鬼扯。」 杨过把她送到家附近,让她下车,自己开走了。 胡思乱想地开了一阵子,接了几单滴滴,最后一单是个拿着手机导航的外地 人,非说杨过绕路,杨过把他丢在路边走了。杨过定定神,看见自己的位置,在 较场口找地方存了车,一个人沿着高高低低的台阶乱走,觉得满肚子话想找人商 量又不知道找谁,不知不觉就到了牛蛙店。 这里离他们家从前的住处不远,离他的小学中学都近。牛蛙店的老板是个姓 欧阳的老汉,算是最接近杨过朋友的人。 养父养母虽然对杨过也不错,但总觉得隔了一层——今天杨过知道为什么了。 另外,杨过小时候学校里有个姓龙的年轻老师对杨过很好,可惜后来全家移民了。 欧阳本来在这校门口卖小面,后来赚了点钱就扩大了店面、改为正式的苍蝇 馆子,主打干锅牛蛙,也卖串串。他人有点憨憨的,常常算错账,偏偏生意就是 很好。欧阳喜欢孩子,杨过这人又能说会道,所以被欧阳引为知己,客人少的时 候就跟杨过喝两杯。 今天欧阳看出杨过有心事,装了一盘泡菜卤菜,一手提着两瓶冰镇山城走 过来摆在杨过面前。 杨过跟他碰杯,一饮而尽。 欧阳说:「有心事就摆一哈嘛。」 「你在这里开店多久了?」 「二……三十年?差不多。」 「2002年的时候,我养父、郭靖是不是就在附近的亮点茶楼看场子?」 「亮点茶楼?哦,你老子看场子的地方是分店,叫亮点宾馆。郭靖当年龙精 虎猛,整个渝中就没人吃得消他一拳,有次五个下江人闹事,还带着枪呢,眼看 要杀出门去,他一拳一个全放倒了……」 「那你认不认得一个叫杨康的人?」 「你爸爸嘛,认得,社会上的大哥,贩毒的。那年他被枪毙……」欧阳抓抓 头,「是哪一年?想不起来了。」 「你认得我爸爸?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有啥子好说,你爸爸跟我儿子是朋友,你爸爸被枪毙,我儿子在云南吸毒 过量也死了。」 「我听说,我爸是被郭靖出卖的。」 「啷个说来?」 「你一早就晓得?」 「派出所老奚跟你说的吧?也是他跟杨过说过。老奚这人说话未必是真的, 他喝多了啥子都敢说。」 「我要报仇!」杨过冲口说了出来,「一想到郭靖假惺惺地收养我,还这么 多年一直扮严父,我就恶心。」 「报仇好。」 「我还以为你要劝我。」 「我从来不劝别个。我自己的崽儿都劝不转,还劝别个的崽儿?」欧阳起身 又拿来两瓶啤酒,给杨过倒上,说:「你看我是卖干锅、卖酒的,其实我不是。 很多来喝酒的人要我拿主意,其实他们也不是要别个拿主意,他们心里早就有了 主意,只是没有勇气。」 「所以……你是卖勇气的?」 「哈哈……哎,你老汉来了。」 杨过回头,果然看到郭靖的白色路虎停在对面,郭靖开门下车过马路,往牛 蛙点来。 杨过习惯性地站起来,叫了声爸。 郭靖看到杨过,愣了一下:「你在这?你妈给我发微信说你回家了,我想着 家里没人烧午饭,想来打包送上去。」 杨过有些感动,家里只有杨过喜欢吃牛蛙。他见郭靖挺着个肚子,头发已经 花白了。如果不是刚刚回到十六年前,杨过都忘了他曾经那样年轻精壮过。想起 十六年前,杨过想起仇恨,他灵机一动,说:「咱们就这里喝一杯吧。」 郭靖笑着说:「既然遇上了,那咱们就这里喝一杯。」 陆展元走了,杨过跟郭靖回到牛蛙店。 郭靖在桌边坐下,杨过殷勤地自己去冰箱拿了啤酒过来,又拿个杯子帮郭靖 斟酒。 各人喝了半杯,郭靖笑着揉太阳xue,说:「唉,这两个小鬼真是害人,早上 一直头疼,喝杯酒才好点。」 「过几个月就好了。」杨过脑筋极快,刚刚起意就已经有了计划,举杯说: 「你该知足了,两个小鬼没生病。恭喜恭喜。」 「是啊。」 杨过知道郭靖不爱吃牛蛙,就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要了钵钵鸡,加了些郭靖 喜欢的串串,心怀鬼胎地劝郭靖,中间说去厕所,其实是到郭靖车上作了点手脚。 看郭靖喝得满脸通红,杨过说:「爸,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两三瓶啤酒没的事。」 「刚好我想顺便借你车威风一哈,五点钟我再去接你。」 「好吧——老板儿,数签签儿。」 两人算账出门,上了车郭靖边系安全带边问:「威风一哈?追女娃儿?」 「是啊。」 「你也不小了,找个踏踏实实的姑娘嘛,那些妖里妖气的……唉。」 车子开上大路,郭靖开始打盹,醉醺醺地说梦话:「老子说了,龟儿子你敢 说不?」 杨过问:「爸,爸,杨康是个什么人?」 「杨康?人渣!整个下半城都是他的毒品。」(*下半城,重庆老城区靠近 江边、地势较低的部分) 「那他该死喽?」 「该死,该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