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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笑了声,又开始拿言语化成的刀剑来切割施璋的心: “别跟我说你就一定是郡王,还真就说不准呢。还想娶到我?我告诉你,你死了心吧。就是我娘答应,只要我不同意,你也娶不到,别做梦了。” 许染衣以为,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刻薄,施璋会大怒,会在这儿闹她、骂她或是将她推倒。 对于施璋,许染衣不能像对付别的宗室子弟,别的皇亲国戚。 逸亲王可是梁太后最最宠爱,梁太后汲汲营营成为皇太弟的儿子。 身为逸亲王的唯二嫡子,也同样的非常得梁太后的喜爱。 所以她要激怒施璋,对她无礼,她好藉此来闹上一场,让施璋能有多远滚多远。 也不要在今天,坏了她的计划。 可是本已经气到变色的施璋,在继续听到许染衣的话后,本以为会有一场暴风骤雨,却突然就冷静了。 变脸的速度,倒是让许染衣大吃一惊。 先一刻还是暴怒表情,可能一出手,就会掐死许染衣,下一刻,面上就好像一汪死水。 施璋表情淡淡,语气也淡淡地说: “希望染衣表妹,心想事成。” 说完,转身无视周围,被吓得跪了一地的仆众,潇洒地离开了。 没有一丝的留恋与踯躅,便就走了。 若不是施璋后背挺得够直,会将观察最细心的人,也给骗了。 许染衣却是得意起来,就连因为太子和魏芳凝带来的不快,都不那么难受了。 不无鄙夷地斜眼瞅施璋,心里却觉嘲笑着施璋外强中干,纸老虎一个。 不现理会施璋,许染衣也往外走,这里不是谋事的好地方。 许染衣边走边问: “我娘还在女宾宴园里?” 跟着她的丫头不是她的心腹,但却够怕她。 所以其实她也知道许染衣的谋划有问题,可能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阻止,更不敢去告密。 因为如果顺着许染衣的话,她还有几分的活路。 假若她去高密给无上长公主,或是许行书的话,那么她敢保证,不单是她,就是她一家子的父母兄弟,都能活不到晚上。 于是那丫头老实回说: “奴婢先前去看过了,并也问了侍候长公主殿下的jiejie,殿下正由着几位夫人陪着说话。就是以前,常来咱们公主府的那几位,殿下还是公主时,感情就一直很好。依着奴婢看,应该会说很久。” 许染衣不解,问: “哦,怎么会如此笃定?” 那丫头回说: “奴婢打听,有一位夫人是外放才回京的,正想着为她夫君谋个留京的好差,巴结奉承殿下得紧,哪会一时就放殿下离开?” 许染衣直往梁府的一个偏僻的院子去了。 别人看到了,也不敢拦着她。 别说梁家,就是整个京上,哪个不知道她脾气不好,不会给人留半分面子? 除了太子能治住她外,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进到屋子里,许染衣亲自检查着。 拿着她从没有过的耐心与细心,就怕中间出什么错。 帐中香在博山香炉上燃着,有些甜腻。 许染衣腰间挂着的香囊里,有一颗助情香。 一会儿,只要她放到博山香炉里,与帐中香一起就可以了。 据说,闻了这个香,神仙也会把持不住。 万事具备,她的母亲还有观众她也能有法子引过来。 摆在她面前的困难是,太子这个东风,如何骗到这里,却有些不容易。 许染衣不会白目到,她说句想太子了,太子就会过来。 更何况就看着太子先前的意思,也不会放着魏芳凝单独呆着。 可是她不想放弃。 她难得出来,若今天不动手的话,那么以后就更加的没有机会。 其实做这样打算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太子不好骗。 因此上,在屋子里,许染衣苦思冥想。 可是,还没等她想出来,外面有些乱,门开了,施璋却进了来。 正文 289 爬墙 外面的声音很快平复。 许染衣一点儿不觉得害怕,只是冷笑着,瞅着施璋问: “怎么,这会想起来,要找我算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忘了小时候,咱们吵起来,外祖母每次都会向着我的。” 施璋瞅着丫头们,沉声斥说: “先下去,我与表妹有话要话。” 丫头们没一个动的。 她们最最害怕的,是许染衣,在没有许染衣的准许下,哪个敢动? 有时候,人的奴性很可怕。 花钱也好,感情羁绊也罢,往往买不到的忠诚,在跟了如活阎王一般的主子之后,便就万事解决了。 因此上,也不能说许染衣就特别的笨。 最起码她不用花钱、也不用花更多的精力与人相处,联系虚幻的感情。 但她的丫头,可能是忠诚度最高的一种。 施璋挑了挑眉,像是主人一般,环视着屋子,语气出奇的好,但仍是带着丝丝的轻蔑说: “我以为表妹会向我求救,如何太成所愿呢。” 许染衣摆手,让丫头们出去,脸上带着完全的不相信,以着质问地语气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我告诉你,你无论如何做,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施璋大爷似的走到屋内,然后坐上了屋内的那张并不是很好的木板床上,手很自然地在床上摸了把,讥讽着说: “怎么,就想着在这么一张破床上,向太子献身?” 其实施璋要做得,与许染衣打算做得一样。 他是没有权力去瞧不起许染衣的。 可他就是站在了男人的角度上,觉得许染衣下贱不要脸。 准备用非常手段去占有女人的男人,心里却在狠狠地鄙视着有同样打算的女人。 这大概就是性别诧异带来的观感不同吧。 许染衣瞠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