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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定主意当个老赖,你又能怎么办?” ********* 天色已经晚了,千程和顾容疏在新阳光的拍摄也结束了,接下来要前往的则是地区有些偏僻的希望福利院。 “等我们去到那儿也是深夜了,我们已经提前找好了旅馆,咱们将就一晚明天早点过去。” “好。”千程打了个哈欠。 这次拍摄难度较简单,而且也只是拍摄衣食住行的简单细节,所以一行人也只有千程,顾容默,摄影师,摄影师助理兼行程助理加上司机五个人。 夜色深深,道路并不平坦,车子开得摇摇晃晃。 坐在最后座的千程打了个哈欠,问了句,“还有多久到啊?” “一个小时多点吧,到了也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吧。”司机的声音有些遥远。 千程闻言又打了个哈欠,悄悄瞥了一眼前座,摄影师和助理都在检查着今天的拍摄视频。 车内并没有开灯,只有他们检查视频的地方有着斑驳的光影。 千程见状,不自觉向一旁的顾容默挪近了点距离。 顾容默托腮小憩着,睡意朦胧间,他突然感觉袖口被拉扯了下. 他茫然地看向千程,眼里覆着一层水雾,衬得他多了几分生气。 然而车内环境昏暗,千程什么也没看到,她只是身子倾斜,歪歪地倒在了他的双腿上。 愣了几秒,顾容默回过神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他突然觉得睡意已经散了不少。 顾容默冷清的神情柔和了些,他极有规律地轻拍着千程的肩膀,哄孩子似的。 突然的,他停住了动作,手搭在她肩膀没动。 没多久,柔软温热的手便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用着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顾容默失笑,手又恢复了动作,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耳边似乎又想起她过于柔软的呢喃。 他眸色深了些,俯身轻轻吻了下她的耳朵。 “唔——” 千程动了动身子,发出了小小的声响,最后也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时间又短又长,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小旅馆。 千程睡醒时,车内空无一人。 她睡得脚发麻,颤抖着手推开了车门。 只见顾容默就站在车门口,伸出手来,声音淡淡:“他们几个人先去附近的餐馆吃饭了,房卡已经给我了,走吧。” 千程眼珠转了转,“好呀。” 说着,她的身子直直倒在顾容默怀里,她笑吟吟抱住他的脖颈磨蹭着,“走吧。” 顾容默被她磨蹭地耳朵发红,他推了推她,低头训斥了句,“就算地区再偏僻也不是没人,你这样被拍到了怎么办?” “怎么办?”千程却像是真的不明白一样抬头看他,声音都是撒娇:“拍到就公开啊,和前男友车内激情旧情复燃怎么样?” 顾容默深呼了一口气,连脸颊都有了点热意,声音竟然带了点软意:“走吧。” “我要你抱——” 她话未说完就被顾容默往怀里摁了摁,整张脸贴着他的胸膛。 “这样就看不到脸,走吧。” 就这样,两人像连体人似的,在旅馆老板老板娘带着“啧啧啧年轻人”的笑意下上了楼。 上了楼,千程就猛地推开了他,她扶着墙,另一只手扇着风:“你憋死我了。” 顾容默将手中的房卡递给她,“明天要早起,不要晚睡。” 说完,他转身就走。 千程靠在墙上,看了眼房卡,不自觉笑了下。 “老古板。” ******** 一夜无梦,千程起来神清气爽。 希望福利院并不远,就在旅馆附近几千米处,但是为了方便,几人还是开着车过去了。 一下车,千程就明显感到希望福利院和新阳光远远不同。 新阳光福利院从建筑来看就是捐助物资丰厚的福利院,包括内部建设已经师资设施等等都非常完善。 而希望福利院,只是几栋圆顶的建筑群,但也并不简陋。 院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戴着眼镜,装扮朴素。 她看着他们一行人,笑了下:“你们来得好早,刚好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吧。” “我们这边,八岁以下的孩子有二十五人,八岁到十二岁的有三十人,十二岁到十八岁的有十一人……这里是厨房,活动室,休息室……” 一番介绍下来,千程意外地发现,各种设施等等竟然也相当完善。 最后,院长道:“这里是cao场,由于小孩子较多,这个塑胶几乎每两年一换。” 千程看了眼,塑胶跑道上确实非常崭新,不少孩子在跑道上又跑又跳。 她皱眉,觉得有些不对。 顾容默突然问道:“现在才七点多,孩子们这么早就起床了吗?” 院长愣了一会儿才道:“因为我们这边比较偏僻,娱乐活动也比较少,所以我们基本晚上七八点就睡了,孩子们也跟着我们的作息一起休息,早上也起得早。” 顾容默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参观得差不多了,你们今天需要照顾孩子们的上课、吃饭、作息、活动。” 院长说得差不多了,又转头对着院里的某个职工道:“你带着他们去吧。” 两人换好衣服后,便径直走到了各自需要负责的地方。 这里不像新阳光义工众多,所以两人分别负责了一部分孩子们的看护,摄影师也只能两头跑了。 千程负责的则是八岁以下的孩子们,而她现在的任务则是看护孩子们吃早餐。 一整桶蔬菜粥以及各种小菜水果放在了讲台上,千程细致小心地将一碗碗粥和水果小菜分好端过去。 “谢谢jiejie——” 一声声稚嫩的感谢让千程也觉得有些暖心,她笑了笑。 分发完后,她整理了下讲台,将空的粥桶堆叠起来。 突然地,她动作猛地停住,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 “之前那期节目反响还不错,按照我们定好的行程走,那事儿的后劲也差不多过去了。” 钱经纪人翻着行程表叮嘱着顾容疏。 顾容疏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是坐不住一样道:“都过去了多久了。” “过去了多久?”钱经济挑眉,“你知道你那段时间掉了多少代言和资源吗?后来要不是赵楚然千程热度起来了,你现在等着哭吧。” “我知道,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强调了,又不是我的错。”顾容疏有些不高兴,漂亮的脸上都是烦躁。 “是不是你自己的错你心里清楚,一开始我就说过那期资源多少人看着,连他们都不敢轻易去就怕被压一头,你去更加。”钱经纪几乎压不住心中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