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91-100)
,这就是情人 眼里出西施。 平日里朱九真对卫璧都是温言细语,不想时隔数日竟变化如此之大,这一句 句话犹如刀刺般钻入卫璧心扉,心痛的滋味令他浑然忘却rou体的重创,将乔福推 往一旁,咬紧牙齿拼命支撑,才勉强站立,嘶哑着声音哀号:「表妹,究竟表哥 做错了什么,你讲出来,表哥改过就是,我只求你别跟这小白脸在一起!」 朱九真见其竟将天宇哥哥说成小白脸,顿时薄怒升起,冷哼一声,斥道: 「你我不过是表兄妹关系,我跟谁在一起,与你何干。再说,我已经天宇哥哥的 人,不跟他,莫非还跟你这废物么!」 卫璧心如刀割,当听到表妹已是小白脸的人,终是抑制不住,噗的一口 鲜血喷将出来,摇摇晃晃着,几欲晕倒,却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站立,心里 后悔不已,若当初拿出点男子气魄,早点向表妹道出心理话,想必已跟表妹结成 连理,岂会让这小子捷足先登。卫璧深知后悔已属徒劳,咬牙切齿道:「你这无 耻之徒,用花言巧语骗取我表妹芳心,我卫璧绝不会就此罢休,我一定要将表妹 夺回来,表妹是我的!」说话之时,大睁着的双眼泛着血红,几要进入癫狂状态。 洪天宇搂着朱九真的香肩,亲昵地闻了闻她青丝上的幽香,不屑道:「你有 这本事么?」 卫璧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将洪天宇千刀万剐,他一向中意表妹,但又不敢 逾越,连表妹的手都没牵过,不想眼下竟见她躺在其他男人怀里,怎能不打放醋 坛子,怒喝道:「放开我表妹,你不能抱她。」 洪天宇戏谑道:「我偏要抱你表妹,你待怎样?」手臂曲处,抱得越发紧了, 耳鬓厮磨,甚是亲密。 第94章、左拥右抱 见表妹被小白脸紧拥入怀,卫璧双眼冒火,心在滴血,怨毒地道:「你这无 耻之徒……」 「住口!」洪天宇虎目一瞪,冷冷喝道:「你口口声声称我无耻,我何处无 耻了,我与真儿两情相悦,哪轮得到你这外人过问。」 卫璧今日在意中人之前,可谓丢大了脸,心里悲愤难平,咬牙切齿地道: 「我说的并非表妹之事,而是在室内之时,我对你多番相让,而你却出奇不意, 攻我无备,简直无耻之极!」愤怒和妒忌交织之下,容易变得疯言疯语,卫璧说 出这番胡话,一来是为自己挽回点颜面,二来是妄想将无耻的大帽子盖到洪 天宇身上,让表妹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是,几乎快要失去理智的卫璧,未免 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 洪天宇目瞪口呆,他实难预料,卫璧竟可耻到这幅田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洪某人走南闯北,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你这等败类,为全脸面,竟无耻得 颠倒是非,哼哼,若我武艺不如你,即便偷袭,又怎能将你伤得如此惨重!」现 在的卫璧确实挺可怜,但洪天宇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况且卫璧竟企图收自己俩个 老婆,简直活该如此,故而说话之时,完全不留一点情面,势要在雪岭双姝面前, 让卫璧他颜面扫地。 卫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洪天宇凝视着问道:「莫非你不服气!」 卫璧内心早已服软,怎奈在两个意中人面前,若说服气,这个台如何坍得起, 犹豫一会,摇头道:「不服!」 洪天宇嗤鼻笑道:「既然你不服气,我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就在此地,诸 人面前,再较量一场,如何?」 卫璧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道:「我此刻身负重伤,岂是你的对手!」 洪天宇哈哈一笑,说道:「那有何难!」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取出一颗, 递到卫璧身前,笑道:「这是我独门圣药,服用一颗,可让你的伤患立时痊愈!」 在蝴蝶谷之时,洪天宇让胡青牛炼就许多丹药,都是疗伤所用,而且在他的刻意 要求下,加入蜜糖等甘甜的东西,使丹药功效大减,但味儿却变得极美,他言道 服下之后,立时痊愈,自是欺瞒,因其算准卫璧没胆量与他进行第二次较量, 所以铁定不敢服用。 卫璧惊讶得大张着嘴,若服下去果真痊愈,岂不是要在表妹和师妹面前,与 这身怀绝技的高人较量,到时免不了再遭痛揍,方才在小室之时,丑态并未被表 妹和师妹瞧见,可再比一次,真的要颜面扫地了,卫璧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意 志住那股冲动,沉吟半晌,皱眉说道:「你想用毒药陷害我,以为我卫璧好骗么?」 洪天宇轻笑道:「还挺能自圆其说的。」说话间,将丹药服入口中,细细品 味一番,说道:「现在总该相信无毒了罢!」 卫璧心虚,强装镇定,冷笑道:「你的独门妙药,自然不会伤及自己。」 洪天宇戏谑地望了他一眼,将整瓶丹药递给朱九真,说道:「真儿,吃一粒 给他瞧瞧!」 朱九真可不信卫璧的话,二话没说,倒出一粒,便放入口中,顿觉甘甜无比, 甚是美味,忍不住又倒出两颗,征得情郎点头应允之后,这才美美地吃将起来。 朱九真倒了一些到武青婴手中,微笑道:「青妹,你也吃一点罢,很美味的!」 武青婴愣愣地望着手心里的药丸,心里好气,这丹药怎能当蜜饯果子一般吃 呢? 好似一剪秋水般的美眸瞅了洪天宇一眼,见他暧昧地朝自己点头,似早已料 到自己会看他,武青婴登时大羞,俏脸儿红得几能滴血,未经犹豫,便将十几粒 甜美绝伦的丹药咽下。 「好吃么?」洪天宇笑着问道。 「好,好吃!」武青婴点点头,不敢看他。 卫璧望见表妹和师妹俩人,你一粒,我一粒,吃得津津有味,不禁愕然,莫 非疗伤圣药还能当糕点一般吃。 「怎么样,卫兄赶快吃上一粒,咱们也好决斗啊!」洪天宇嘿嘿笑道,心里 大为开心,想装逼充英雄,小爷倒要瞧瞧,你拿什么本事跟我斗。 卫璧眉头越皱越深,想吃下一粒,以示男儿胆色,又恐伤势痊愈之后便要比 试,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眼下在表妹和师妹面前并未丢失太大面子,但若让她 们瞧见真正的比试结果,必定会越发鄙视自己,卫璧权衡利弊一番,反正左右也 被瞧不起,还是少挨一次殴打为妙,当下说道:「我……圣药固然好使,但我不 想领你的情!」本想说甘拜下风,不必再比八字,却终究无法在意中人面前 开这个口。 洪天宇冷冷一笑,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敢与我比试,贪生怕死,胆小 如鼠,你又何必否认呢!」言语间讥讽之意甚浓,全然不给卫璧留一丝颜面。 卫璧面色铁青,嗫嚅两下想反驳,却找不到好的话来。 朱九真和武青婴双双露出鄙夷之色,似见不惯如此没胆色的男人,就连小凤 一个丫鬟儿都暗暗摇头,表少爷方才还指着姑爷偷袭,眼下却不敢进行第二场比 试,明摆着方才的话是撒谎,是男人,输赢得干脆,他无耻得颠倒是非,真不要 脸! 「怎么,害怕了!」洪天宇不屑地说道。 卫璧冷眼一瞪,喝道:「害怕又怎样,你我的武功不在一个层次,即便你赢 了,也是胜之不武!」 洪天宇朗笑道:「我跟你的年龄差不多,又不是武林前辈,岂会胜之不武啊, 怪只怪你学艺不精!」 「我不管,总之表妹和师妹都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卫璧蛮不讲理地大 叫道。 雪岭双姝黛眉微颦,对他的口气很是不满。 洪天宇哼哼两声,心里甚是不屑,这样的垃圾,也配坐拥双美,简直是癞蛤 蟆想吃天鹅rou,讽笑道:「是么?我偏要跟你抢,看你奈我何!」言罢,拉过身 旁的武青婴,手腕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幽香四溢,雪岭双姝终于 被他抱在一块,真个是美不可言。 眼见俩个绝色佳人一起倒在情敌怀里,卫璧妒火中烧,想冲前拉开,浑 身却酸疼难当,哪里使得上力道,当下急不可耐地大喝:「无耻无耻,你这不要 脸的东西,快将我表妹和师妹放开!」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又呵斥道:「师 妹,快离开他,别让他占便宜,快呀!」声音本就沙哑,经这一叫喊,跟鸭子嘎 嘎叫一般,几不成声。 被男人拥入怀中,只觉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武青婴小心肝如鹿儿 乱窜,内心七分惊喜,三分羞涩,羞臊难当,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美眸半开 半阖,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还搞得 清状况。 待听得师哥叫喊,方觉大庭广众之下,躺在真姐情郎怀中甚是不妥,虽然心 里很是喜欢他拥抱自己的滋味,但还是忙不迭地挣扎,企图从男人怀中逃出,怎 奈真姐的情郎太具魅力,与他对视都容易陷入痴迷,更何况倒在他怀中,武青婴 浑身酸软无力,委实难以挣脱男人有力的手臂,羞喜之下,为解除尴尬,索性闭 上美眸,将脸蛋贴在男人胸前,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卫璧目瞪口呆,师妹非但不听自己的话,还趴在他胸口,变得越发亲密了, 卫璧有若晴天霹雳一般,只觉一阵天昏地暗,身子摇摇欲坠,幸亏乔福上前将他 搀扶住,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洪天宇轻蠕着手,抚摸武青婴的粉背,大手虽隔着衣物,仍能清晰感觉她雪 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他心头大乐,哈哈笑道:「左拥右抱,快活似神仙啊,卫 兄,你是否很羡慕,只可惜呀,你缺乏这个胆量。」 女子身体何等敏感,武青婴自然感觉到男人手在作怪,顿时羞不可抑,娇躯 忍不住悸悸发抖,却不敢动弹,假装全不知情,以免越发尴尬! 卫璧心底怨恨,呐呐道:「师妹,莫非你也要抛弃我?」 洪天宇得意洋洋,笑道:「卫璧,你少臭美了,武青婴根本就没真正爱上你, 否则方才你躺于地上之时,她岂会嫌肮的干系,置你重伤于不顾,若没猜错,当 初她之所以会与真儿针锋相对,仅因二人好强,皆不想输给对方的缘故,你还道 自己是情圣啊!」洪天宇鉴貌辨色,卫璧躺在地上之时,武青婴起初想过去检查 伤势,但见到卫璧脏兮兮的样子时,便露出厌恶的神情,还怕怕地倒退几步,倘 若是陷入情网的男女,岂会如此,乃可断言,她绝非迷恋卫璧,而是不想输给朱 九真,皆是争强好胜的缘故。 武青婴倒在男人怀里,羞意一直无法消退,但还是将洪天宇的话一字一句听 个明白,默默沉思,他说的话,与自己方才的想法不谋而合,莫非果真如他所讲 么? 「不可能,师妹是喜欢我的,全因你从中作梗,师妹,你快告诉这混蛋,你 喜欢的人是我!」卫璧咬牙切齿道,今日的种种变故,委实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武青婴不知该当如何,小脑袋一片混乱,闭着的眼皮很是疲惫,竟无法睁开, 或许是不想睁开面对这难以解决的事情。 洪天宇摇了摇头,道:「至今还不明白么?」 卫璧扯着嗓门,大声道:「我不需要明白,师妹不可能背叛我。」 「武青婴与你并无瓜葛,谈何背叛!」洪天宇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甚是温 和:「我问你,你跟武青婴可曾接过吻!」怀里的武青婴秀眉微颦,小嘴噘起, 似不满他如此下流的问话。 卫璧一愣,不明所以,他是很想跟师妹接吻,可惜缺乏这胆量,唯恐被师父 责罚,当下正气凛凛说道:「尚未婚嫁,我卫璧堂堂男子汉,岂可干那等伤风败 俗,有辱师妹名节的事!」 这么看来,武青婴还是完璧之躯,洪天宇咧嘴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 是不饶人,嘲笑道:「我不信卫兄没这么想过,你只是缺乏胆量而已,彻头彻尾 一个虚有其表的伪君子。」 「你……」被点破心事,卫璧无言以对。 洪天宇张着嘴巴,还待嘲讽。 正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何事这么热闹啊!」声音浑强有力, 便如是近在咫尺一般,足见内力之深厚。 第95章、可怜的卫璧 话音甫毕,自厅外走进一人,身穿蓝色绸袍,正是朱长龄。 乔福脸上的神色极为恭谨,躬身道:「老爷!」 朱九真叫道:「爹!」她与洪天宇的关系已明,自不需畏惧,照旧依偎在他 怀里。 武青婴俏脸泛红,紧张之际寻回一丝力气,赶紧从男人怀里逃开,低声叫道: 「朱伯父!」表情甚是尴尬窘迫。 卫璧如同溺水者找到救命草一般,哭喊道:「舅舅,你可要为外甥做主啊!」 一滴滴眼泪还真个落将下来,全不作假。 在厅外之时,朱长龄便耳听吼叫声,而后又见武青婴依偎在洪天宇怀中,此 刻瞧着卫璧如此惨状,心里大致明白其中缘由。想是年轻人争风吃醋,乃至大打 出手,卫璧技不如人,遭来此报,朱长龄了然,但还是礼貌地拱手问道:「洪少 侠,这是……!?」 「小事小事,何劳朱兄费心!」洪天宇微微笑道。 「什么小事,你这无耻之徒,莫非将我打成这样,想一句话揭过么,未免痴 心妄想,我舅舅可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卫璧牛逼哄哄地道,似乎朱长龄的到 来,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朱长龄眉头一皱,喝道:「闭嘴,我说话之时,哪轮得到你插口!」 喝声甚是威严,卫璧吓得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朱长龄怒瞪了他一眼,转头望向女儿,温和地说道:「真儿,究竟怎么回事, 给爹说说!」宝贝女儿为他找了如此好的女婿,朱长龄自是不会对女儿大声说话。 言罢,朱长龄让半死的卫璧站立一旁,嘱咐乔福去取些伤药来给卫璧治 伤。 朱九真毫不隐瞒,将卫璧如何冲入小室与洪天宇决斗,如何给打成猪头,如 何闹僵的情由道出,但却将武青婴添油加醋,怂恿卫璧的事给省略掉,很显然是 在帮武青婴这个未来闺中姐妹。 朱长龄越听眉头越皱,听女儿述说完毕,凌厉的双目扫到卫璧身上,厉声喝 道:「真儿说的可是事实!」声音中充满威严,声音之响,只震得梁上灰尘籁籁 而下。 卫璧双腿都吓得直哆嗦,颤声道:「舅舅,大致就是如此,表妹之言不虚, 但这无耻之人偷听我们谈话,又轻薄表妹,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么?」 「混账东西!」朱长龄大喝一声,横眼瞪着卫璧,大声训斥道:「洪少侠乃 是我朱家上宾,也可说是我朱长龄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辱骂他是下人, 岂不是连我也一并骂了。」 朱长龄本身就是大大的伪君子,为了利益,甘心牺牲一切,况且卫璧不过是 他一个表亲,相较起来,自然偏向能给他带来名望地位的女婿一边。 朱九真笑得甚是甜,美眸子瞄了情郎一眼。洪天宇暗暗摇头,这朱长龄行事 果断,这么快就与自己拉上关系,想甩也甩不掉! 卫璧本就觉得奇怪,为何舅舅见表妹躺在小白脸怀里,居然全无怒色, 反而处处帮着一个外人,待听得一个女婿半个儿时,彻底明白过来,并非表 妹受小白脸诱惑,原来这门亲事是舅舅一手cao办的,卫璧心里又妒忌又疑惑, 前几天来看表妹之时,为何不曾听她提起过,今儿前来,却突然冒出来。卫璧委 实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疑惑地问道:「舅舅,表妹与他认识多久了。」 「我跟天宇哥哥昨天才认识的。」朱九真插口解释道。 朱长龄听了女儿这话,很是欣慰,女儿行事果断,仅花一天时间,便为朱家 招来个好女婿,朱家有这靠山,日后在武林中的地位自然提高一层。 卫璧听了朱九真这话,越发妒火中烧,我与表妹自小相识,连手都未曾碰过, 这小白脸与表妹相识不满一日,便成了朱家女婿,还与表妹卿卿我我,真是羡煞 人也,卫璧咬牙切齿,克制情绪,望向朱长龄,好言劝说:「舅舅,表妹与这小 白脸相识甚短,不知他是何种底细,怎能如此急于将表妹嫁出,这不是坏了表妹 终身幸福嘛,还望舅舅三思而后行!」言罢,不顾身子的疼痛,艰难做了一揖, 表情极是恭敬。 「一派胡言,我朱长龄慧眼识金,岂会看走眼!」朱长龄沉声道,心里岂会 不知外甥喜欢女儿,但跟洪少侠相比,外甥算个屁! 「舅舅……」卫璧哭丧着脸道,本以为舅舅来了会帮自己,不想竟是这等结 果,看来表妹是没有希望了,卫璧后悔莫及,要是以前胆子大些,表妹不就成自 己的人了么,岂会给这小白脸机会。 「不必再言,洪少侠年轻有为,比起你来强上何止千倍,若真儿不嫁给他, 莫非嫁给你不成。」朱长龄冷眼喝道,语气中鄙视之意甚浓,完全不顾及表亲情 面,果真是为利益不顾一切的伪君子。 卫璧被讽得无地自容,说道:「舅舅,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外甥,自小便是你 看着长大的,比起这小白脸可靠得多,你怎能如此说我!」 洪天宇眉头一挑,这卫璧张口小白脸,闭口小白脸,小爷哪里白了,分明是 嫉妒相貌没小爷帅气。 「可靠!」朱长龄鉴貌辨色,察觉洪天宇露出不满的神态,当下冷冷一笑, 冲着卫璧喝道:「你除了拍马奉承,还懂些什么,想要朱某将真儿许配给你,简 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卫璧又气又恼,哆嗦地指着朱长龄,道:「为了这小白脸,你竟然不顾亲情, 如此羞辱我!」 朱长龄满脸怒火,喝道:「敢用手指着长辈,实在没大没小!」说完,突然 反手拍的一掌,打了卫璧一个耳光,立时让他原本就高肿的脸,变得越发肿起, 朱长龄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 见爹爹(朱伯父)似动了真怒,否则决计不会如此重手掌卫璧的嘴,朱九真 和武青婴吓得不轻,连大气也不敢出。 卫璧脸上是伤得最重的地方,眼下又受此重击,登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似醉汉一般,脚步不稳,朝身侧踉跄过去,眼见便要栽倒在地,幸亏朱长龄反应 快捷,及时将其拉住。 卫璧刚站定,便捂着火辣辣生疼的面孔,大哭道:「舅舅,你居然打我!」 「没出息的东西,岂不闻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瞧瞧自己现在的什么样,简直 丢尽你家的脸,丢尽你师父的脸!」朱长龄怒声呵斥。 「舅舅!」卫璧呆立半晌,忽然双膝一屈,跪在地下,抱着朱长龄的脚,痛 哭道:「璧儿真的很喜欢表妹,失去她便活不成了,求你将她许配给我罢,我一 定如珠如宝地对待她!」 朱长龄又是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却不见卫璧有何改过,只是一味胡搅蛮缠 地哭求,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女儿嫁给他,朱长龄终是忍无可忍,一掌将他击晕, 让乔福将其带到厢房疗养。 卫璧被送走之后,朱长龄连连向洪天宇陪不是,武青婴看得目瞪口呆,甚是 不解,洪天宇如此出色,朱伯父招他为婿倒也不奇,但身为老泰山的他,竟对晚 辈如此谦逊有礼,这倒是奇事了;另一方面,须知,朱伯父一向傲慢自负,从不 将他人放在眼里,即便遇上平辈之人,也不会落下身份,眼下竟铁铮铮对一后生 小辈谦虚礼貌,着实让人不解,武青婴心底好生好奇,很想知晓洪天宇究竟有什 么本事,可让朱伯父一改以往的性子。 朱长龄告了一声,只道要去看看卫璧伤势如何,便退出厅中。 朱九真微微一叹,说道:「天宇哥哥,我爹对你可真好呀,他都不会对我这 么好的!」 洪天宇明知朱长龄对自己好,是存有私心,但还是有些感动,朱长龄除了卑 鄙无耻,阴险狡诈,虚伪贪婪,不择手段……(靠,这么说来,岂非一无是处!) 等等之外,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毕竟待他很好,看来日后成就大业之后,让他 沾沾光也无所谓,毕竟是岳父大人嘛,当即笑道:「真儿,朱家并无男丁,所谓 一个女婿半个儿,朱兄疼爱女婿,是理所应当的!」洪天宇可不会去说,朱长龄 是想利用他,在武林中大放光彩,这种话,太让真儿羞愧了,不讲也罢! 朱九真轻轻嗯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中,内心半信半疑。 武青婴红脸一望,既是羞窘又是羡慕,细声道:「真姐,洪少侠,我先走啦!」 话刚说完,低着小脑袋,慌慌张张朝厅外走去。 「武小姐!」洪天宇怎会放过机会,连忙出声挽留,说道:「小可仰慕雪岭 双姝芳名已久,今日难得一见,可否留宿几日,让小可寥尽地主之谊,不知小姐 意下如何?」 武青婴含羞带怯,又惊又喜,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心里极想留下,却如何开 得了这个口,她是个尚未出嫁的少女,怎能接受男子的相邀呢,小嘴嗫嚅几下, 一字都未说出,只得低头弄着衣角。 朱九真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小跑上前,笑嘻嘻地拉住武青婴,说道: 「是呀,青妹,咱俩好久没一起聚聚了,难得天宇哥哥相邀,就多玩两天罢,呆 会我命人去禀明武伯父,相信他不会有意见的!」 女子之间倒是好说话许多,武青婴找到台阶,含羞点头道:「好吧,就住上 一晚!」说话之时,偷偷瞅了真姐的情郎一眼,心里越发喜爱,要是自己也有这 般好的情郎,那该多好。 洪天宇满脸得意,心说一晚足矣,今夜只需使出采花贼的本事,将雪岭双姝 一并吃掉之后,明日便可启程回中原。 第96章、闺房之乐 浓云遮月,孤星寂寥,微风和畅,夜色昏黑似墨,大地万物朦朦胧胧的,如 同笼罩在深黑色的帏帐中。 月黑风高,正是干杀人放火,jianyin掳掠的大好天气。 秀塌之上,闺阁之中,一男二女,赤条条地层叠交错缠绕在一起,洪天宇的 命根正疯狂地冲撞在女体身处,不多时便将女子送入飘飘欲仙的云端。 朱九真和小凤娇喘吁吁,伴随着呼吸之声,胸前两堆新剥的鸡头峰颤巍巍地 晃动着,浑身上下泛着春潮过后的红霞,甚是妩媚。 洪天宇径直起身穿衣,朱九真酥软无力地爬将起来,想为情郎更衣,却哪里 还有半分力气,软趴趴地倒回秀塌上,娇喘道:「天宇哥哥,青妹就在隔壁厢房!」 「真儿设想真周到,知道哥哥贯为路盲,竟将她安排在隔壁留宿!」洪天宇 嘿嘿坏笑道,在她颤巍巍的酥胸上摸了一摸,手感甚是柔软。 朱九真嘻嘻一笑,好似剪水般的美眸瞅了他一眼,说道:「若青妹知晓我在 算计她,将她清白之躯送给情郎,不知她是该气我,还是该谢我!」 「自然是该谢你!」洪天宇yin笑道:「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早已怀春,武 青婴尚未尝过云雨之欢,如今真儿如此大方,竟将夫婿借予她享用,而且还是如 此出色之人,怎会气你呢!」语气中,免不了有些洋洋得意之态,这也难怪,雪 岭双姝乃是昆仑山远近闻名的绝色佳人,可说是所有少年的梦中情人,今夜 竟要齐齐落入他的手中,这种特有的满足感,实是让他兴奋异常。 朱九真将脑袋枕在小凤柔软的酥胸上,斜着小脑袋,问道:「晚上还回来么?」 说着,捏住小凤胸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