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尸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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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大锤 字数:4578 下篇 当一个男子尽情释放之后,总有一个无恼无欲,思绪清明的贤者时间。我一 直以来屈辱、绝望更兼痛苦、疲惫,思绪总不能保持冷静,但此时随着这一发淋 漓尽射之后,心头忽的一清,目光落到女尸身上妖艳的鸾凤刺青上,再回想起之 前看到的客栈之名,以及墓室这种似乎皇家才能用上的布局,蓦地意识到女尸的 身份。 「春鸾公主,你是乾朝的春鸾公主?」 我直愣愣看着依旧骑着自己,妖娆而冰冷的女尸,颤声喃喃直道。 说来惭愧,我之所以知道这位早已作古两三百年的前朝春鸾公主之名,却并 非熟读史书,而是从一本叫的民间yin艳小抄所知的。 这位春鸾公主,其实是前朝开国高祖的长女,自幼出落得花容玉貌,虽身段 还未长成,却已是倾国倾城之姿,祸国殃民之媚。前朝开国高祖视为掌上明珠, 常言非无双国士绝不招为驸马。 然而当春鸾公主年方豆蔻(十三岁),忽有北国狼胥国主送精骑三千,牛车 一万为礼,指名道姓要高祖送春鸾公主前往和亲,两国从此永结秦晋之好。4V4v.ō 那狼胥国主早已年过半百,传闻嗜食生鲜血rou,体庞胜猪,又常年不加洗簌, 体生臭疮,而且北国男人对待妻子就如对待牲畜一般,夫死子继,兄终弟及,毫 无廉耻可言。春鸾公主这等天仙化人,若送去和亲,岂不如同绝世名葩弃于恶臭 粪窝? 然而当时乾朝立国未久,国势空虚,对于坐拥数十万铁骑的北方北国狼胥国 着实多有忌惮,高祖最终仍不得不忍痛割爱,为稳住狼胥国,挥泪将送去和亲。 此后高祖痛定思痛,卧薪尝胆,厉兵秣马,最终于三年之后,狼胥国主暴病 身丧一举发兵灭了狼胥国,奠定不世伟业,又将春鸾公主接回。 然而此时春鸾公主已身居狼胥国三年,期间遭遇什么可想而知。传闻狼胥国 主之所以暴病,实是得了春鸾公主之后旦旦而伐,精髓枯竭而至。当年民间已有 不少流言蜚语流传,甚至出了不少暗指春鸾公主的艳词yin曲。 而高祖对春鸾公主毕竟愧疚极深,从此对她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而春 鸾经此变故之后性情大变,自暴自弃,竟在京城公开招募面首,所居宫主府俊男 美童出入如鲫,传闻每晚无三男不欢。 不久高祖驾崩,临死前所下遗诏之中,特别言明春鸾公主若非谋逆大罪,此 外勿论犯下何等泼天大错,都是罪不容诛。 高祖驾崩之后,继位太宗年幼,由太后垂帘听政,太后对春鸾公主更是溺宠, 自此春鸾公主更是肆无忌惮,纵意yin秽,京城中勿论达官显贵还是平民子弟,若 有容貌才华出众者,皆招去伺寝,慢慢的京城年青男子自认才貌出众者,皆以曾 与公主有一夕之欢为荣。当时整个京城口口相传,几乎都能把公主玉体如何妖娆 风流形容个绘声绘色,尤其是她身居狼胥国时纹上的鸾凤刺青。 如此八年过去,春鸾公主虽阅男无数,却始终未曾想招纳驸马。但也就在她 花信年华(24岁),她于府中高楼目睹新科状元游街,见那男儿竟是平生罕见 的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怦然心动之际,当夜便教宫女去邀。 当年京城内外,无论求财求官求色者,但闻公主宠召,皆趋之若鲫,挥之即 来,不料那新科状元却严词拒绝,还当场写了一篇长文要宫女转交于她,文中先 是对她舍身为国深表景仰,又极尽规劝之意,望她早日收心,勿使宫廷皇室蒙羞。 或许是这篇长文触动,或者是得不到偏要有的心理,春鸾公主忽然通告京城, 要招新科状元为驸马。 新科状元以家中已有正妻为由婉言回绝,此合礼法,即便皇权也无可厚非, 不料过不了多久,就传言新科状元老家妻子因急病而亡。 世事岂有这般凑巧之理,当时众人表面上不敢说,私下却道春鸾公主多半派 人去害了新科状元之妻,心肠如斯歹毒,着实可叹。 迫于yin威,新科状元终究应承婚事,而且还未成亲,便被招去公主府,夜夜 宿于府内,春宵几何,自不待言。4V4v.ō 不料当时太宗皇帝年岁已长,开始亲理朝政,对于皇姐这等yin乱荒诞,也是 多有不满,亲言新科状元若是不愿,他可御口亲断,止了这门婚事,又说将要为 皇室立下规矩,任何皇室中人皆不得肆意妄为。 如此一来,骄纵任性已久的春鸾公主顿时心生怨怼,之后又不知受了何等挑 拨,竟开始密谋废长立幼之举。 须知她有太后恩宠,于内宫中也算是势力深广,又与许多官宦乃至禁军子弟 有勾结,面首无数,若筹谋得当,乘着太宗亲政不久根基未稳,一举发难,也未 必不能成功。 不料正要举事那一夜,莫名事败,春鸾公主连同一众党羽尽遭一网打尽。当 沦为阶下囚的她看到随着太宗皇帝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新科状元时,这才恍然 大悟,与自己卿卿我我百般绵缠,又怂恿自己行废立大逆,之后又向太宗全盘通 风报信的全都是他——一个自己好不容易真心爱上的男人! 此为谋逆之罪,即便先皇遗诏,也已保她不得了。不过太宗皇帝念她有大功 于社稷,又彼此姐弟一场,故许她死前提出三个要求。 她于是提了三个要求:,不希望自己遗体有丝毫损伤,还要保证死后千 百年遗体不腐,容颜依旧。 第二却是死后不葬于皇陵,而是另寻异地秘密安葬。 第三则是临死之前,要再见新科状元一面。 太宗皆允了,只是个条件有些为难,之后遍寻全国,历时半年,才有一 位许姓女冠提供了某种奇方,以此奇方炼药,让春鸾公主七天七夜不食不饮,仅 吞服此药。又另有药方熬汤,教她终日浸泡,此后全身肌肤内脏骨髓尽数渗透异 香异毒,水浸不烂,入土不腐,驻颜永在。 此药其实极具毒性,七日之后,春鸾公主再见新科状元时,已是全身血色尽 褪,肌肤如霜如玉,奄奄一息,她最后只对他说了两句话:「你妻子的死,和本 宫毫无关系,本宫从来未曾派人去杀她!」4V4v.ō 「本宫诅咒你,你此后生生世世,都会来见我一面!」 说罢,一代倾国佳人,绝世妖娆就此香消玉殒。 而她死之后,关于她的yin词秽曲香艳流传无数,官方屡禁率传,其中 就是最为知名,描写最为细腻深入的一本,我三四年前曾好奇借一阅, 只看得面红耳赤浮想联翩,不知多少夜yin思汲汲,念着春鸾倩影湿了一裤,险些 因此荒废学业。可我无论如何遐想,都是幻想活生生的春鸾公主,哪里回去想死 后百年不腐的一具艳尸? 「公主……乾朝已亡了近百年,您有再大的怨也该消了,再者小生也绝不是 您想见的那个人……」 我搜肠刮肚,苦苦哀劝,而已化为百年艳尸的春鸾只是面无表情听着,忽然 缓缓起身,胯下蛤口吐出了黏液淋漓的roubang,一道带着白浊的奇香黏丝从中源流 出。随着她起身挎着我向前迈步,这道黏丝一路淌过我的小腹、胸膛,颈部,眼 看着又要划过我的口鼻,我不得不侧过脸让其只是滴落我耳畔,只觉其中浓香带 腥,闻之欲呕。 春鸾就这么迈过我,赤条条而又仪态高贵地走到因目睹饱受刺激的一幕幕而 一脸呆滞茫然的「毓儿」面前,伸手拔下她头上的秀发,她的面容随即迅速变化, 化为普通纸糊侍女。 我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又燃起一线希望:「春鸾公主,小生真与您无冤无仇, 还望您大发慈悲,放小生离去。小生定在家中为您立祭牌,终年香火祭拜。」 春鸾漠然不应,就这么一步步缓缓走回去,又躺回玉棺之中。 我松了口气,抖抖索索地从白骨床上滚落下来,正四面打探着如何逃出墓室 之际…… 忽然一阵钻心奇痒从我胯下阳具爆发,无论如roubang还是睾丸,都仿佛有一千 只毒蜂、一万只蚂蟥在爬行叮咬,我惨叫连声满地打滚,伸手到胯下拼命抓挠, 却无论如何都挠不到痒处,那瘙痒直往我骨髓里钻,哪怕把皮肤挠个鲜血淋漓都 无济于事!4V4v.ō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几只细小的白色蠕虫正从我肿大的马眼爬出,吸吮菇头 残存的浊浆。 完了,完了,与春鸾交媾之后,她体内的诡异尸虫已经入侵我体内,开始啃 噬我血rou了……我心中惨淡,抬头只见春鸾在棺中分开一对修长美腿,双手将脚 心两瓣雪嫩yinchun从中掰开,湿软xue口一开一合,朝我露出浊浆流淌的幽深裂缝, 森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插进来!」 我如奉伦音,涕泪交加,连爬带滚,色中饿鬼饥不择食般一头抢入玉棺之内, 扑在春鸾娇美冰冷的胴体上,将胯下肿胀奇痒的roubang狠狠扎入那sao幽之内,一股 阴冷凉气从交合处直渗透骨髓,当即将这股钻心奇痒解了大半。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动作稍缓,胯下的奇痒又开始加剧,只得大开大合奋力 顶耸。 春鸾将长腿盘过来,夹着我的腰,冷冷发问:「爽不爽?」 「爽,太爽了!」我痛哭流涕,平心而论,她牝内层峦叠嶂,多弯曲又如处 子般紧窄,虽太过冰冷但格外湿滑更如泥足深陷般吸吮不休,每次抽插进退都是 格外销魂刺激,但眼下我关键不是为了爽,而是不拼命抽插就痒得要命啊! 抽插了上百记,我突然背脊一阵蚀骨酸麻,紧接着什么沙砾似的细小物事纷 纷通过马眼急流而出,刮得我尿道一阵挠到痒处的无比舒爽……我心知这次只怕 已经不是在射精,而是我体内寄生繁衍的尸虫啃噬够了我的血rou骨髓,又通过我 的马眼回归春鸾体内了。 就这样,我一刻不停,昏头昏脑地只是在棺中抱着春鸾疯狂交媾不休,只要 稍微停下歇息,从胯下爆发的奇痒就足以摧毁我的一切神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奇痒慢慢蔓延全身,深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就算拼命交 媾也难解奇痒。此时春鸾樱口张开,叫我吸吮其中溢出香津。 我嘴对嘴地拼命吸吮,与她冰冷的香舌纠缠,如饮甘露地吞咽着她的异香津 液,只觉她的津液仿佛有一种麻醉与腐蚀作用,让我全身血rou发麻发软,倒是好 受了许多。 就这么欲仙欲死,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春鸾的冰冷娇躯越来越温暖,身上 的浓香也越来越淡雅芬芳,似乎生命活力又开始回归。 直到有一日,春鸾忽然伸出纤手,毫无阻碍地从我胸腹割破的伤口探入我体 内,从我体内掏出一块块清洁白净,没有半点血rou的白骨。 我这才意识到我全身空荡荡的,除了一层人皮与骨骼,以及挤满了尸虫的饱 满阳具之外,一切血rou内脏尽皆不存,已全被尸虫啃噬了个干净。我已经死了, 所以身体变得和春鸾一样冷,才会觉得她也变得温暖起来。 春鸾将我的骨骼全部掏空抛出棺外,只剩下一张人皮,又将我手脚皮肤都打 结绑在身后,阳具依旧深深插在阴户之内,就把我当成一件自带yin具的贴身亵衣, 就这么合起棺盖,在黑暗中重新陷入漫漫长眠。 但我知道,她有朝一日还会重新醒来,再为自己重新换上一件人皮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