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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生烟】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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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

    「我们杀极乐老人那件事?」晓飞说的是二十三年前的那一次围剿极乐山庄

    的夜战。在那一个晚上,涉嫌江湖上一件惊天大案的极乐山庄庄主极乐老人,被

    一众江湖人物围剿,全庄上下被屠戮殆尽。而其中,我和三弟就是参与者之一。

    「大哥你还记得,当时除了我们之外,参与者还有什么人吗?」

    「少林寺的慧觉和尚,峨眉派的宁静师太,西域天剑门的王秋实,白薇儿夫

    妇,名捕金七两,还有四川唐门的大公子唐天卫。」「

    「这些人都曾经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

    「的确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们每个人的一个举动,都会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

    波。」

    「然而我们也知道,极乐老人是当世高手,要杀他并不不容易。」

    「当然」

    「所以很多年前后,慧觉大师受过一次重伤,成了残疾。宁静师太,在接人

    峨眉掌门的前一天选择了跳崖。张修之夫妇,好像离开了中土销声匿迹。而唐天

    卫,则突然换了一种怪病,英年早逝。除了金七两,其他的人都没有得到善终。

    所以世人都说,这是他们围攻极乐山庄之后,极乐老人的门徒的报复。然而,只

    有我们才知道,这背后的真相。」

    「是。」

    王晓飞说道:「这些人在人前,都是无比光鲜的人物,然而又有谁知道,每

    个人的背后,都会有自己不为人道的龌龊欲望吗?」

    「也是因为众人的这个弱点,才让极乐老人一度有机可乘。」

    「那件事情本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叹息道:「三弟,那天,我不应该带你一

    起去的。如果事情可以重来,你知道我会怎么选择的」

    王晓飞却摇了摇头的说道:「你觉得,以当时我们的情况,那天我能放你一

    个人去赴那种生死局吗?况且,就算那天我不去,就不会有另外一段感情债会掉

    落在我身上吗?大哥,你还记得当时你给我说那些江湖人物要围剿极乐山庄的原

    因吗?」

    「当然,在当时,慧觉等人深信在之前发生的姑苏燕子坞一门上下一百四十

    三人的灭门惨案,是因为燕子坞的门主鹰眼十七揭露了极乐老人在修炼一种叫」

    媚香散「的药物的秘密。这种药物极阴,对女子养颜大为裨益。然而,让世人难

    以接受的是,媚香散是使用的男女红白之精提炼而成。所谓红白之精,就是女子

    在来月事时和男子交欢,经血与阳精混合而成的液体。这种药物的炼制,实在是

    过于违背人伦。因此本来如日中天的极乐山庄,在那件丑闻之后,立即声名扫地。

    而之后燕子坞的血案,始作俑者自然会让人联想到是极乐老人。」

    「毕竟,在当时,从燕子坞被发现的仅有的遗体来看,这些身体都有过度行

    房的痕迹,而其中的女子也有明显的月事迹象。因此,众人才怀疑是极乐山庄恼

    羞成怒要杀人报复。」

    「然而,你是知道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的。」王晓飞说道:「你知道,极乐

    老人并不是燕子坞灭门案的真凶。然而,我也知道你当时的想法,直邮极乐老人

    是凶手的观点被做实,那才能成功转移江湖上下乃至朝廷衙门的注意力。」

    「我没有别的选择,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消除这种可能存在的负面影响。背后

    的原因,我想你能够理解。」

    「当然理解,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对燕子坞动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那

    个让人捉摸不懂的娘情,即使那个人曾经给你造成过无尽的痛苦,然而,你在内

    心还是会挂念着她。所以,当那日你拿起配件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你的心思了。

    只有极乐老人死了,你娘杀害燕子坞上下的嫌疑才能被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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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直到最近才想明白,为什么当时她会突然对燕子坞上下动手。但是

    三弟,我还是不能把真相告诉你。」

    「你不必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在当时,我只是相信你这样做定然有你的

    用意,这才执意要陪伴你去。然而我也没想到的是,那一次会给我们带来这么多

    的麻烦。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我们看到的那一幕,是我参加的这么多江湖门派聚

    会中最诡异的一幕。」王晓飞嘴角轻蔑的说道。

    「的确很诡异,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些江湖上的成名人士,竟然赤身裸体的

    和二十多个妓女小厮正在疯狂的yin乐着。」说起当时yin靡的场景,我自然是毫无

    语气的变化,然而王晓飞的语气中也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顽皮。如果换了二十年前,

    说起当时那段经历,他整个人的表现简直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然而,时过境

    迁这么多年,即使是当时江湖上最爆炸的话题,在我们的嘴里说出来,也不过就

    是一碗白水一样平淡。

    我的脑海中,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具体场景了。然而我却还是记得,在西域被

    人称为「灵剑飘雪」的天剑门掌门夫人白薇儿,正让两个男人悬空抱起来,然后

    分开她的双腿,让一个黝黑矮小的男人用下体yin乐着。她在女子中本来身材高大,

    但是那两个男人,却正好将她的下体,调整到了适合那个矮小男人的角度。这样

    子,就像是把白薇儿当成一个奉献给神祗一样的祭品一样。

    而当时,白薇儿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已经虚脱了,只能双手靠那两个人的手臂

    才能保持平衡。在这个西域人人憧憬的女侠嘴里,正用微弱的语气不断重复着一

    句话,「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让男人干的感觉。」

    「后来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事后调查过那个矮小黝黑的男人的身份,那个

    五寸丁其实是她的侄子。恐怕她这个侄子,从生下来开始,就想要把她的这个姨

    妈干一顿吧。」王晓飞说道:「可以从他的动作看出,这个小子的武功是不怎么

    样,但是那是,他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体力用来干他的这个姨妈了,就好像是干

    完了这一次他就要上刑场赴死一样。」

    晓飞所说的白薇儿的侄子,其实就是在江湖上还算有点名气的风雷剑白焌.

    此人身形矮小,因此剑法走的灵动清奇的路子。据说他十八岁的时候就独战黑虎

    岗的恶道,在西凉一带颇有侠名。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他此时竟然就像是一个

    十足的yin贼一样,和自己的姑妈yin乐着。

    青梅竹马的王秋实跟白薇儿,本是举案齐眉的江湖夫妻楷模。但白薇儿却当

    着自己的丈夫的面和自己的侄子干得火热朝天。而王秋实此时不光不阻止她的行

    为,反而正抱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在怀里,一边玩弄着那个姑娘,一边看着

    自己的妻子的行动,表情竟然还十分的陶醉。「

    王晓飞说道:「媚香散,果然是世间最好的yin药。」

    「是,所谓至高的yin药,不光要可以激发人身体上的性欲,还要能够唤醒人

    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极乐老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如果他能靠媚香散胜了,不

    光可以证明这媚香散并非什么毒药,而且也就掌握了对众人名声最有影响的把柄,

    众人有把柄在他手上,自然是投鼠忌器。

    「而相比之下,倘若靠武功比试,那双方必有伤亡,这样一来,他和江湖那

    些名门正派也结下了梁子。就算这一次能够保住性命,恐怕也应付不了日后源源

    不断的复仇。」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计划。」王晓飞说道:「然而,机关算尽的极乐老人,

    并没有预料到我们会出现。而我们却不同,不光是因为我们已经提前准备了解药,

    而且我们的目的也不是来调查,而是来杀人的。这个极乐老人本来已经是胜券在

    握,但偏偏此时他却沉不住气嘴角微微一笑,也就是从这一笑中,我们从周围的

    一众人中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如果你是他,当你看到和自己做对的这些江湖上的成名侠士都陷入了你构

    建的疯狂空间,每个人都像是一头发情野兽的时候,你也会觉得自己是胜利者的。」

    说实话,我也想象不到,一向峨眉山的宁静师太,会突然当着众人面前脱光

    了衣服,去jianyin几个甚至看上去都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你绝对想不到,当她那

    张日日吃斋念佛的嘴里,同时含住三个少年的guitou时的样子。当然,也就更加难

    以想象,她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串念珠,一颗一颗的塞入自己的下体,然后又一

    颗一颗抽出来的样子。

    「哈,更好笑的是,那个被称为当世高僧的慧觉,会让另外一个姑娘,团成

    一个rou球一样躺在一个扔在地上的坐垫上,撅着屁股让他干了好一阵子了。那场

    面,就像是出家人在蒲团坐禅一样。看得出,这个老头子绝对是平时有不少床第

    之间的经验,动作之娴熟绝非寻常人可比。」

    时过境迁多年,然而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却如同历历在目。这并非是

    因为我们都是喜欢风流韵事之人。而是因为那天晚上当时的局势,其实是凶险万

    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面对武功远胜于我们两的极乐老人,我们如果不能一击

    的中,那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当时场面越混乱,我们就越需要冷静。」王晓飞的言语,同样描述着当时

    我们两内心的紧张。:「也许是我修为不够吧,我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我的内心。」

    「这不怪你,毕竟那样的场面,连我都没见过。有个江湖前辈曾经说过,床

    帏之上见真人。那些平日你看到在外面各种光鲜的江湖大佬们,其实也是人,也

    会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平日里,这些人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有所表现。所以只

    有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的真面目才会被肆放出来。更何况,影响你的心智的,

    也不是那些yin乱的场面,只是你心中的最深处的灵魂被人触及了。」

    「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绮念。」王秋实缓缓说道:「就像是二哥一直忘不

    了嫂子的那件事一样,我内心也有我自己的绮念。然而,只要有了绮念,人就会

    有弱点。」

    「你从小就性格外刚内柔,表面上风流洒脱,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内心。你

    对那些英姿飒爽的侠女们,心向往之已久。所以当你发现唐天卫的秘密的时候,

    情绪失控也是正常。」

    「哎,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唐天卫,四川唐门的大公子,竟然是个女人。」

    风乍起,我和三弟发出一阵叹息,和风的声音融为一体。在这个江湖上,你

    掌握了越多的秘密,往往也会最危险。那天晚上虽然我们达成了我们的目的,然

    而,我们也掌握了的给我们带来无尽麻烦的秘密。而回想起来,关于那个夜

    晚,关于那个曾经在江湖上让万众瞩目,然后又突然因病逝世的唐家大公子背后

    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荒诞。

    「这是那些江湖世家才会发生的荒唐事,唐天卫的父亲唐慕风,虽然也算是

    红极一时的江湖枭雄,然而膝下却只有一女。唐门和很多氏族类的门派的规矩一

    样,一直是父传子,兄传弟。倘若没有儿子,那唐慕风的门主之位就只能传给自

    己的那些表兄弟了。」三弟叹息道:「为了自己一脉的地位可以延续,所以从出

    身那一天起,这个小女孩就一直是被要求是女扮男装生活。烟雨,不过只是那个

    孩子内心深处的自己的名字。而在人前,甚至是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他都只能是

    那个唐天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家庭的命运,也就是每个人的命运。唐慕

    风三十岁时受过重伤,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这件事情唐门皆知。所以原本唐慕

    风的计划是,等自己有了小儿子,就让女儿要么设法恢复女儿身,要么就远走他

    乡去过自己的日子。然而,因为那次的受伤,她的身份也只能一直持续下去。」

    「这也怪烟雨,倘若她能够一直小心翼翼的处事,就不会冒然去参加那种风

    险极大的江湖聚会了。」

    「这同样也是受规矩所累,你是知道的,唐家的人要接替门主的位置,就必

    须要在江湖上做一番大事。这叫立威投名状。然而可惜的是,当时江湖上一直风

    平浪静,唯一的恶人,也就只有这个极乐老人了。更何况,她还是一直是那种天

    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我顿了顿说道:「不过,烟雨的确是一个出色的女孩。对

    于自己身份的保护意识已经深入了骨髓。所以即使当时她也中了媚香散,但依然

    能够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智,让自己不至于失去分寸。」

    「烟雨从小在唐门长大,对于各种药物毒物十分的精通,但她对于江湖上的

    阴损功夫却知之甚少。如果不是因为从小从药罐子长大让她体内的抗性比别人更

    强,或者是因为从小的女扮男装经历,让她对自己的情欲产生了极大的抗拒,恐

    怕早就成为了那些yin乱的人群中间的一个。」

    「然而,也是因为她的抗拒和挣扎,才能吸引到你的注意力。三弟,其实在

    当时,当你看到她的衣带松开的一瞬间,你的心也乱了。」

    「我知道。」王晓飞说道:「在烟雨就要沦陷的那一刻,因为我的慌神,她

    突然注意到了暗角里的我们。大哥,我时候给你说过,就在我和烟雨的目光相对

    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就和这个女人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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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过当时你的表现也还算冷静。」我为了不让晓飞陷入回忆的痛苦,

    故意转移话题到:「还好你当时没有觉得有机可乘,而扑上去了吧,不然你就会

    吃大苦头了。」

    「我当然知道,后来回想起当时,倘若我当时真的一个把持不住,那恐怕我

    早就成为这个唐门」大少爷「的手下亡魂了,纵然她武功并非一流,但这唐门的

    漫天飞雨的暗器机簧的厉害你是知道的。」王晓飞有些自嘲的苦笑道:「然而,

    在当时虽然我不明就里,却知道倘若她的女儿身败露,无论是对她的家人还是她

    自己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灾难。于是当即,在你终于极乐老人出手的一瞬间,

    我也立即现身将她拉到了一个屏风后面。我如此做,至少她的秘密可以在一众江

    湖人物面前保留下来。」

    我没有接再接晓飞的话,因为在当时,我已经发现了极乐老人的踪迹。我只

    有一次机会,所以必须心无旁骛,务求一击必中。然而三弟并不知道的是,就在

    我出手的一瞬间,我的余光注意到了屏风之后的一幕。虽然那只是电光火石的一

    瞬间,然而我脑海里却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

    就在被拉到屏风后面的一瞬间,烟雨那双本来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伸过来拉

    着自己胸前的衣襟重重的一撕。媚香散的燥热,已经让她yuhuo焚身,昏黄的灯光

    下,那一件本来应该是紧紧包裹着盈烟身体的蓝白外衣,就像是化作了纷飞的雪

    片一样在我们面前飞舞着。

    雪片散处,烟雨那包含着隐藏了几十年的秘密的身体,次毫无保留出现

    在了我的面前。对本来应该成为女人最风华正茂的标志,却一直被当作个人身份

    禁忌的双乳,就像是春心萌动的少女对于出阁的渴望一样蹦了出来。在那一瞬间,

    别说是三弟了,就算是剑已出窍的我,也要为之分神。

    我不曾告诉过三弟这个事实,但的确,当我看到烟雨的一对浑圆坚挺的双乳

    的时候,我内心的震撼并不亚于三弟。南方女子多纤细,因此大多南方女子多双

    乳以盈盈一握为主。但唯有蜀中的气候地理,可以让女子多食rou而少劳作,因此

    在唐门长大的烟雨,竟然也生了一对妙绝天下的美乳。

    一般来说,倘若女子双乳过于丰满,则容易下垂,而产后尤甚。但烟雨的双

    乳,却就像是生在瑶池的仙桃一样浑圆坚挺,轻轻一触,就会有鲜嫩欲滴的感觉。

    而更重要的是,往往双乳硕大的女子,rutou也会硕大,这样多少有些破坏美感。

    但烟雨的两颗嫣红的rutou却显得小巧精致,正如同仙桃前的两抹嫣红。

    「在当时那一瞬间,我就有一个想法,我王晓飞此生非此女不娶。」王晓飞

    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然而大哥,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时,烟雨的眼中注视

    着的,是那个拿着长剑从她身边飞出的男子。」

    我沉默不言,虽然我很不想在三弟面前承认这一点,然而,我亦不可否认。

    许多年以后,当我肆无忌惮的揉捏着烟雨的双乳,在她身上发泄着我心中的情欲

    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在等着我干她,就像是胭脂,也一

    直等着另外一个男人一样。

    晓飞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变化,自言自语道:「其实,在新婚之夜那天晚上,

    烟雨就告诉了我一切。她抛开家族的地位,父亲的野心,跟着来到黑蛟岛,重新

    做回了烟雨。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大哥你。就像是胭脂为了那个头陀一样,在

    烟雨的眼里,只要能接近你,她什么都可以不顾,甚至她可以选择嫁给你的结义

    兄弟。」

    「对不起。」

    「不要给我说对不起…」晓飞疯狂的摇着头说,在面前那棵古柏上重重的拍

    了一掌。本来是上千年的老树,历经海风依然屹立不倒,然而王晓飞的一掌下去,

    树叶竟然索索落下。三弟本来天生神力,能够撼动这棵大树本来也是正常。然而,

    这只是一掌之力就达到了这个效果,却让我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的

    感觉。

    「结婚以后,烟雨表面上和我恩爱体贴,然而每天晚上就想是对待奴隶一样

    对待我。你把烟雨当做弟妹,对她不冷不热,但每次你这样做以为是照顾了我的

    情绪,但其实反而让烟雨内心的怨念更盛。我每天晚上只能像狗一样向她祈求着

    片刻的欢愉。然而,我他妈竟然发现我还很喜欢这样。每个月,我是说,每个月

    一次,她会可怜我,让我干一次,但是每一次,她让我干的时候,你知道她要我

    做什么吗?她蒙上自己的眼睛,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她叫做弟妹。对于她来说,

    通过这种方式的幻想,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一次次,我只能看着蒙着眼睛

    的她骑在我的身上,幻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扭动着自己的腰臀。」

    面对晓飞的话题,我只能闭嘴。虽然我不曾具体问过,但我知道,在晓飞跟

    烟雨之间的那段孽缘里,晓飞的挣扎其实比起我和胭脂还要痛苦。看着树上留下

    了深深的爪印,晓飞狠狠的说到:「然而,我还是放不下她,更放不下这个女人

    曾经在临死前托付给我的事情,我他妈真是个贱骨头。」

    「什么?烟雨也死了?」

    「很多年前的事情,死于抑郁。」王晓飞用一种不知道是怨恨,还是讪笑的

    语气看着我说「:烟雨托付给了我什么事,也许你迟早会知道,然而此时我却不

    能告诉你。目前我身份虽然败露,但整件事情却没有结束。你要怎么去面对你的

    这个困局我不想去管,只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你千万要保护好盈烟,不然,

    你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三弟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神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似乎有

    着一种超脱的感觉。我正想追问他此话的深意的时候,他的瞳孔,却正在一点点

    的放大。

    王晓飞,我的三弟,此时竟然拿起手中的鸳鸯刀,往自己的腹中捅了下去。

    虽然只有咫尺之遥,但我却来不及阻止他的行为,三弟的刀一向以快见长,

    在我做出反应之前,刀已入腹。我看着雪白的刀刃,一点一点的没入三弟的身体,

    我知道,此时三弟是一心求死。我去上前施救,反而对他来说更加痛苦。此时三

    弟的表情十分的狰狞,他紧要着牙齿承受者那种利刃入腹的剧烈疼痛和恐惧。火

    热的鲜血,正不断从三弟逐渐僵硬的身体里流出来,将周围的泥土和碎石染成了

    血红色。

    我看着在地上不断抽搐的三弟,就像是看着一只快要死去的虫子一样麻木。

    曾经的兄弟之情,似乎已经离我远去。我的内心竟然在不断的暗示着自己,眼前

    的这个将死之人不过只是一个和我毫不相关一个捕头而已。

    我看着晓飞在我面前翻滚着身体,直到最后一动不动,然后才一阵叹息道:

    「往事已经随风而去,三弟,你又何必执着于当年的恩怨。很多时候,我们都觉

    得自己看到的是真相,然而,这个世间,又有什么事是绝对的真相呢?也许,现

    在你我看到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