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王爷发情,主动找护卫解决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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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突如其来】 大兴王都。 狩猎一向是王公贵族的喜好,以此来彰显自己文治武功,特别是大兴帝王,本就是马上得天下,更是要求后辈不可荒废。 而此时猎场一处小院中,难得有火光摇曳,此时夜色偏暗,同时大雨倾盆,让本该回去的颖王齐焱被迫留在了这里。 虽然说只是小院,也修缮极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便是专门恭给王孙公子使用的,若是带上几个美人在此处作乐倒也不错。 只是此时齐焱没有心思去玩乐,他正坐在主榻上,神色不佳,双颊泛红,眼眸更是水润欲滴,似乎被什么逼入了绝境,不能控制却难以启齿。 那是他不能控制的本能,如同被洪水冲击快要决堤的堤坝,已经最后的承载之力。 齐焱死死抓紧茶几边缘,只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低头,他心中还在数着那些暗算自己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想到他堂堂王爷,被讨好他的人下药,他们一心送上美人攀附皇家,只是送来助兴的香囊而已,若是按照正常,他从他们府中带着美人离开,回到王府,自然很快就会宠幸那些美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因为烦闷而前往猎场,更被倾盆大雨拦在了小屋。 当然他们更想不到的便是明明知道是乾元的仪王齐焱,居然是一个坤泽。 何为坤泽? 天地生阴阳,万物有乾坤。 世界上有男女之分,更有乾坤之别。 比起男女之别,乾坤更为重要,特别是坤泽特有的雨露期,依旧易孕的体质,在婚姻中受追捧,却在事业上大打折扣。 毕竟有致命弱点的坤泽,比起乾元更容易被控制,最理智的中庸,却没有乾坤的天赋异禀。 所以当世一向将乾元当继承人,中庸次之,而若是分化成坤泽便是更注定剔除了这个可能,当然这个规则并没有被明面说出。 而齐焱便是最不认命的人,他十六岁分化成坤泽后便藏起了自己的坤泽身份,伪装成乾元,哪怕因为没有什么气息,而被嘲笑是最弱势的乾元,但是他依旧凭着自己的手段过都极好,更不被束缚。 凭什么他就是坤泽,凭什么他只能被控制,他不服! 这些年他做的很好,只是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大意失荆州。 他压抑多年的雨露期被一下子引爆,便是他现在吞服了抑制的丹药,却也是无用,他不是没有猜测过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这般意外。 齐焱死死的咬了下唇,最后勉强自己稳定的声音才开口。 “将顾彦叫过来” 门外人连忙应答,匆匆离开,没多久便听到了脚步声,齐焱知道他来了。 齐焱看着跪在脚下的顾彦,他是他护卫里面唯一的乾元,他在选择护卫时都曾一个个挑选,基本都是中庸,因为中庸根本无非辨别气息,才让他安心。 哪怕他平时控制的再好,也没办法知道意外的来临,就如同今日。 顾彦笔直的跪下,不曾抬头,甚至哪怕屋里已经密闭了坤泽的香气,更带着雨露期的渴望,若是一般的乾元已经失控,但是他没有。 顾彦此时身体早已经有了变化,但是他极其忍耐的控制了自己,不是因为他只是个侍卫,害怕皇权的威压,他身份虽然在朝廷一般,但是在不屑朝廷的江湖人里,一个武林盟主之子的名头都让人足够震惊。 他对他人,待人接物便是礼貌友善,却觉不会卑躬屈膝。 但是他却心甘情愿向齐焱低头,因为当四年前第一眼看到他是,顾彦便栽了个底朝天,他始终记得少年人骄纵的跃马扬鞭,那飞扬的傲气,和那皎白秀美的容颜,他对自己拿似笑非笑的目光彻底刻在他心里。 他去打听齐焱的消息,听说他找护卫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参加,堂堂武林盟主的独子,去给一个王爷当个小侍卫,气的他爹当场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可都没有能阻止顾彦的固执。 但是他却没有再多做什么,而是真的老老实实当他的护卫,似乎他只是想当侍卫而已。 顾彦知道自己想保护齐焱,想让他平安顺遂,他却没有强势的去接近他,只是顺其自然。 此时顾彦眼前扔下来一个瓷瓶,被他一手接着,这才抬头看向齐焱,却得到他带着嘲讽的笑。 “毒药,吃下去” 齐焱说的简单直接,顾彦也是直接吃了下去,得到李炎几分满意。 “你倒乖觉,不怕孤真的毒死你吗?” “殿下若是需要,属下随时可以把命送上” 齐焱此时勾起一分笑。 “这便是毒药,没有孤的解药,你一个月内便会肠穿肚烂” “是” “孤喜欢聪明人,更喜欢听话的聪明人” 此时小屋外已经没有人,齐焱看似轻描淡写,却控制着全局,你所能做的的只是仰望他的美丽,俯首他的骄傲,将自己对一切放置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把玩揉捏。 “过来” 齐焱开口,顾彦自然照做,配着他正直的脸,越发真诚,齐焱则将赤足踩上了顾彦的肩膀,轻轻摇晃,明明带着轻视的动作,却那般迷惑人心。 “孤需要一个乾元,但是你没有资格标记孤,更没有资格让孤有孕明白吗?” “属下明白。” 顾彦看着齐焱,明明他是处在弱势的坤泽,可是李炎却完全不像,他反倒像高高在上的王者,施舍人的靠近。 他是永恒神,是不可俯视的存在,是巍峨的高山,只给你人仰望的资格,你的心神,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控制着。 如果说一般都坤泽是满是诱惑的娇弱美人,希望你的拯救,而齐焱则是动人心魄的绝艳逼人,可是却带着危险和致命的可怕。 看如同他的气息,曼陀罗,那是布满剧毒的绝艳花朵,却带着迷人的香味与魅惑,但是却满布毒素。 窗外早无垂柳拂,鸟语花香蝉禁嘶。 白昼惶惶忽成夜,唯见空天布黑帷。 兔蛇潜迹燕低飞,蝼蚁择巢以避命。 ............ 顾彦的手从那精致的腿上一点点上摸,而齐焱没有阻止,而是挑眉看向他,他没想到看似老实的顾彦对这些事也是了解些许。 脚踝精细,脚背微弓圆滑而精致,显得脚趾越发可爱玲珑,让顾彦是可以一手掌握那漂亮的脚掌,更顺着光滑的小腿探索者身躯。 齐焱没有阻止他,本就渴望被抚慰的身躯正暗自颤抖的享受人的爱抚,酥麻的触感一点点满意,叫嚣着渴望的身躯越发整装待发。 腰带被解开,衣服被扯开,露出洁白的身躯,他不是无力的瘦弱,更多了几分绝美的迷人,那手指亲亲抚摸过齐焱的胸口,他轻轻喘息的挺起胸口,是对人满意的回应。 红樱被人采集,轻抚揉捏,让快感如同电击从胸口开始蔓延,当顾彦将头埋在齐焱胸口时,那被口腔包裹的红樱带出温热的极乐,齐焱摁住他的头,让他将自己的红樱和乳rou吞吃的更多,而挺立的玉茎显示他的快乐。 “嗯...舒服...孤...喜欢” 而此时的顾彦没有停下,嘴中吸允着那片雪白,手却顺着人腰间下滑,一只手顺着腹部握住正精神抖擞的玉茎,手指抚摸着让齐焱享受到上下齐动的快乐。 而另一只手从挺翘的臀丘划进腿间,摸到了在雪丘里藏着的秘境,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手指插入其中发现虽然紧致却已经是一片汪洋。 甬道湿软紧致,媚rou在手指入侵的时候,已经自发的吸附着顾彦的手指,齐焱喘息的仰头,深呼吸不断。 “啊哈……你...倒是...出乎...孤王意料...啊” 手指不断深入一直触摸倒了齐焱体内那一点,让他挺直了腰身,叫嚷一声,扭动着不知道是逃还是贴近的臀丘。 齐焱的手,此时正松开顾彦的发丝,而是转向的手掌撑着顾彦对的肩膀,双腿打开,脸上带着魅意 那是这种如同亵渎神一般的快乐。 顾彦感觉甬道宛如呼吸一般的收缩,轻微的颤抖的蠕动,他并拢四指,旋转着深入,仔仔细细的感受着手指能碰到的rou壁。 摩擦摁压,手指如同交欢一样的的来回抽动,配合着前端的把玩,让齐焱扭动着腰身呻吟颤抖。 “啊......不...行了.....啊” 齐焱此时已经躺下,张开的双腿紧紧缠着人的腰,等顾彦将硬挺的巨物撞进人火热的甬道时,他顿时被刺激的炸出烟花一片,又感受着火热而粗壮的巨物在体内的驰骋,齐焱一把抱紧人的肩膀,喘息未定。 “啊...好深...好热...唔...孤.....” 回答齐焱的便是越发凶猛的深入撞击他湿润的蜜xue,本就而体内传来如同快感如同炸开的烟花,让他不断享受着被入侵的快乐。 “啊....哈...好快.....孤喜欢...” 那是坤泽被填满的快乐,是天性得到了满足。 而那份炽热和渴望,正紧紧吸附着顾彦,让他忍不住深入cao弄。 顾彦贴近着齐焱,他轻嗅他发间的清香,脸庞贴住那湿滑的背脊,轻轻亲吻着滑嫩的肌肤,看起来那么温柔,可是他的身下却一点都没办法温柔起来。 齐焱则在他的背后留下一道道红痕,是快意至极的本能。 被巨物不断的cao弄着完全被折腾的软透了的后xue,那汁液顺着抽动不断溢出,沾染了整片雪丘。 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快感在体内堆积,李炎忍不住迎合着,顾彦的深入撞击将身躯越发打开上抬,把完全湿软的蜜xue彻底的放开。 “啊...就是...那里...唔...好棒...孤...好舒服” 齐焱的话是最好的兴奋剂,让顾彦更加痴迷的将这具躯体彻底打开,齐焱的喘息越发急促,红艳的唇被他咬的水光泽泽,不光身上,脸上都是一片绯红,被快意席卷全身。 张开的双腿股间已经是一片艳红,玉茎挺立,铃口滴着水珠,而被完全cao开的湿润蜜xue,褶皱被完全撑开,被来回碾磨的发红,xue口是一片乳白的泡沫,媚rou被带着强行深入。 齐焱双眸更是如同被涂抹上浓艳的色彩,魅惑而勾人,他叫嚷着再深入,不断的占有他。 顾彦也如同他所愿的深入碾磨,yin靡的汁液流淌,更被击打的飞溅,齐焱将身子缠绕着他,更是渴望,剧烈而深入,欲望便是一场疾风骤雨淹没他。 雷雨卷沙尘滚滚,漫上天际便肆为。 再来雷声乍响起,意声高呼深入迷。 那是四海席卷而来的风狂,雷电如同被控制一般都击入李炎酥软的身躯,慌张却渴望,他不由拱起脊梁,将海浪翻涌。 不能停歇,那血rou而成的九霄神兵,乘着雨骤,盲生劲力,深入刺破一片荷塘。 急风不得至,心有力卷起层叠红衣,彻底压在身下。 奔雷难住,挟九曲黄河之涛,临头而至,无处可逃。身陷泥泽,无力拔。 风急旋卷帘旗,摧折江海无定舟。 只听林间树影摇,吹落花叶满狼藉。 齐焱双眼弥漫水光,一时眼尾波鸿染出赤色媚意,搅的人不辨天地。 似怒还羞,喘息呻吟。 屋外风雨不停歇,屋中云雨湿云雀。 一片浓焰透雪肤,似云若曦可堪怜。 风停雨未歇。 此时齐焱下身已经是一片狼藉,白乳沾雪丘,长腿印红满,他盘坐在顾彦身上上下起伏,本来束好的发丝彻底凌乱,一头乌发覆盖着他,在空隙里露出染红的肌肤。 他将乳珠送进人嘴里让他吸允,另一边也被人把玩揉捏,享受着快意的袭击。 “嗯~好棒...孤...被把这里喂给你...啊哈...好好吸” 齐焱的腰被人握着,依靠着他的力气上下起伏,在人抬起深入时直重坐下,让巨物插入最深处,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点,快感不断入侵。 “殿下,喜欢吗?” “孤...喜欢的很...啊~好棒~” “那以后属下多caocao殿下可好” “好...啊哈~你让孤很...满意...啊...孤让你cao...啊,那里,磨开了...唔...啊哈,顶开了...你是不是想cao孤内xue...啊~” 快感涌动时,齐焱感觉到体内深处的软口被顶开了,那是用来孕育的内xue口,李炎浑身颤抖,却没有阻止人不断的撞击。 “殿下给吗?” “啊~哈...你......要是...让孤...舒服了...便让你...进来...啊~” 一句话似乎是承诺,又是诱惑,让人辨别不清,却给了一个似乎不可能的期待。 山间清溪起浊浪,涛涛水声听雀跃。 那一夜,疾风骤雨,齐焱却得到了巫山雨云的极乐,哪怕他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 最后,众人只知齐焱喜欢美人,却很少纳入府中,他却还是经常脚步虚浮,只能说他有些体弱。 寒极思暖意,晴久望雨急。 然祸福于常,风云易变,当齐焱高高坐上龙椅时,露出了一个微笑,轻挑眉头看向低首的大臣。 乾元坤次,敬天畏地? 便看看吧,谁主沉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