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其他小说 - 风情谱之三姨太(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件,

    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敬生堂

    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

    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儿都没见到。敬生堂被查封的事儿最终纸包不住

    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

    在身,大奶奶把大家召集在一处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

    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大爷听了问:「大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大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jian流氓组织的特务

    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

    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大部分人遣散,只带

    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大事儿!」

    我听了问:「雷大爷,您想办啥大事儿?」

    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

    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

    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

    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

    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最后大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

    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

    突然停业让人错愕。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

    子。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对内,丁启批了钱,大夫、药师、下

    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

    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

    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家里这边

    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大奶奶、美娟

    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雷家兄弟又把春

    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

    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

    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

    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

    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大爷、二爷,今儿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儿咱们办事

    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大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

    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儿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大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

    了不少!明儿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

    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大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

    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儿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

    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大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儿我们姐妹可不敢

    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儿的主儿,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

    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大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

    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儿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儿,只等身子爽了,明儿才好

    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儿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儿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cao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

    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

    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

    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

    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

    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

    主子。」

    香琪点头笑:「jiejie说的没错儿。」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

    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

    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

    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

    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jiba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cao。

    「啊啊啊啊啊……」那边,香琪一脚蹬在椅子上弯腰撅腚正被雷笑用力狠干。

    「噢噢噢噢……」没一会儿我又被雷笑扛着双腿靠在椅子上插屄。

    「哎哎哎哎……」香琪却被雷冲摆了个倒插门儿的姿势cao了屁眼儿……

    屋里乱成一片,唯独丁启笑眯眯的看着,自顾自的喝酒吃菜。这哥俩儿也真

    是实在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精疲力尽,到最后,我和香琪连穿衣的力气都

    没了。

    转天,睡到中午我俩才醒,起来穿好衣服到养寿堂一看,丁启正和雷家兄弟

    说话。见我俩来了,丁启说:「三姨四姨来得正好,你俩听我安排。待会儿吃了

    午饭你俩收拾收拾,天擦黑儿的时候先出城,雷大爷已经准备好了车,等到晚上

    办完事儿咱们汇合了一起走。」

    我听了忙说:「现如今宅子里丁家人就剩咱们三个,我俩要是走了谁伺候您?」

    雷冲听了笑:「三姨放心!少爷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不过就是这一阵的功

    夫,等晚上我们哥俩儿手刃了田中就保着少爷出城!」

    雷笑还在旁打趣说:「只等宰了那小子,咱们再见面,只求到那时二位姨奶

    奶再赏我们兄弟取乐儿!」

    香琪笑:「二爷是大英雄,等完了事儿我俩自然任凭二位发落。」

    商议已定,我和香琪草草吃了口饭又回屋收拾了各自的细软体己钱,挨到傍

    晚便从后花园的喜恩门偷偷溜出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四十出头儿

    的精壮汉子,我和香琪钻进车里拉下帘子,雷冲随后和那伙计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拐上了大街直奔南门,我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满大街都是绿军装

    的日本兵!他们三五成群手执刺刀来回巡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我心里一沉,

    想:这么多的日本兵,也不知晚上的事儿能成不能成……?

    好在马车趁乱出了南门,刚出城,驾车的一扬鞭,车子如闪电直奔南边跑下

    来。跑了一会儿才缓缓停在路边,只听伙计说:「三姨四姨,咱们在这儿等等。」

    我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停在一条土路旁,忙问:「大哥,这是哪儿?」

    伙计回:「这地方叫十里铺……」

    我和香琪坐在车里又紧张又兴奋,不停的小声儿说着话,眼看天已入夜,漫

    天繁星闪闪,月色下悬,四周一片寂静。突然,我俩隐约听见北方城里的方向有

    如放炮声响,香琪忙问:「这是咋回事儿?」

    那伙计仔细侧耳听了听,说:「约莫是干起来了!这是打枪的声音!」我和

    香琪顿时心里一紧!又等了一会儿,枪声大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

    「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北边的天空都映红了…

    …渐渐的,枪声见熄只有零星……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直等到凌晨也不见路上有动静。伙计看了看天色和我俩说:「当家的说了,

    如果快天亮还不见人来,就让我带着二位姨奶奶往南走,路上有人接应。」

    我听了急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他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摇摇头:「怕是窝在里头出不来了!」

    香琪听了问:「那……那我们少爷呢?!」

    伙计说:「若少爷能脱身,早该到了,现在看,恐怕……」他没说完,我和

    香琪抱头哭在一处。

    哭了一会儿,我抹了抹眼泪,遥望远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依旧不见有人

    来。这时天已蒙蒙亮,伙计急:「三姨奶奶,再不走,怕是天亮不好走了!?」

    我点点头,拉着香琪朝省城方向双双跪下,拜了几拜,站起来银牙一咬,说:

    「妹子!咱们走!去南边找老爷!」说完,便一头钻进车里。

    伙计等我俩上了车,马鞭猛甩「啪」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那骏马吼叫着向南

    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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