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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商，首先因为她们是模特儿，推销的时候更有说服力，其次，根据YouTube的统计，她们的影片的观众有超过八成是女性，当中20-35岁这个年龄层的人最多，她们对化妆品和护肤品的消费能力更强。 这就是当名人的好处了，赚钱起来真的很容易，虽然频道带来的收入跟她们的模特工作带来的收入犹如九牛一毛，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已经抵得上一份全职工作了。 艾薇拉默默的退出了YouTube，装扮好自己之后就外出。 …… 曼哈顿的某一间星巴克的店里异常火爆，被一圈又一圈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外面的人想进去买杯咖啡也进不了去，只能在外面干等着，有人抱怨道：“搞什么啊这是，今天星巴克买一送一了不成？” 人潮并没有减退的迹象，反倒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挤，同时一些兴奋的讨论声音传出来。 “听说艾薇拉·格林在里面呢！” “真的吗？真的是她？！” “千真万确，我刚刚在推特上看到有人贴了合影，就在这家店里！” 一个又一个满脸通红的女孩从店内走出来，她们激动的握着手机，好像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品。 “我拿到了签名和合影了！” “唉，刚刚靠得艾薇拉太近害我太紧张，忘了要签名了。” “艾薇拉刚刚搭过我的肩！她人超好啊！” 刚刚还在抱怨的那个人猛吞了一口水。 艾薇拉·格林？ 好吧，也许他可以试试能不能挤进去？ …… 艾薇拉也记不清送出了多少签名和合影，当她成功从星巴克里突围而出的时候，她手上那杯的巧克力咖啡碎冰早已融化了——她才喝了没几口啊！ 不出意外的，店外已经聚集了一堆狗仔，一看见她出来就举起摄影机抓拍，闪光灯连成一片，艾薇拉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会这样。 艾薇拉可以肯定，如果她出什么事故了，警察也绝对不会比这些狗仔来的快。 她到街上随手截了一辆出租车，那些狗仔还不死心的在车后追着。 报出了地址之后，艾薇拉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看到显示屏上的来电人之后艾薇拉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布鲁斯？” 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道：“我看到新闻了，你被堵在星巴克里了？” 即使对方现在不在眼前，艾薇拉还是情不自禁的笑了：“我已经出来了，正在车上呢。” “下次不要一个人外出了，很危险的。”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叫上卡莉的。” 对方沉默了半晌，“……那还是你一个人比较好。” “为什么？” “你们两个一起出现的话，粉丝们的理智会消失得更快。” “……” 脑海了出现了女孩一脸无言的表情，布鲁斯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嘴角：“对了，今晚——要来韦恩庄园吗？” 艾薇拉一喜：“可以吗？！” 他们已经交往快半年了，可是艾薇拉一次也没有去过韦恩庄园，害她都以为布鲁斯是不是金屋藏娇，每次提起这个话题，他都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 布鲁斯·韦恩这个人身上的迷点太多，就算交往了半年，艾薇拉是他除了阿福以外最亲密的人，艾薇拉也不敢说她了解布鲁斯，相反，布鲁斯对她了解得一清二楚，这使她有种不平衡的感觉。 布鲁斯就像一个看不见尽头的黑潭，你再怎么陷入去也摸不到底。 因为缺乏安全感的关系，艾薇拉觉得布鲁斯好像随时会离开——不是另觅新欢的那种离开，而是再也见不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忽然改变了主意，但艾薇拉还是很高兴的，这代表了布鲁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去了解他。 “当然可以了。” 约定好派人去接艾薇拉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布鲁斯挂断了电话，盯着显示屏，难得的发起呆了。 不想让艾薇拉来韦恩庄园，当然不是因为他藏了女人，他只是不想让她过于深入接触自己的生活。 阿福说得没错，自从跟艾薇拉交往之后，他的智商越来越倒退了，把夜巡工作交给克拉克·肯特而自己去约会这种事情放在以前，他只会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做得出这些蠢事。 而事实上，他还真做得出来。 这也是他在这些年里第一次为了其他人而暂时放下了哥谭。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想法，但是他仍然无药可救地陷进去了。 …… 虽然现在新兴的网上购物很方便，但是艾薇拉还是喜欢在实体店里逛，一来可以马上交易，不用等，二来可以试试上手的感觉。 艾薇拉付了车资之后，走进了一间普拉达的店内，住在曼哈顿的好处就是走两三步就有一家名牌店，而且员工的职业素质很好，因为经常有名人来光顾的原因，就算她们把艾薇拉认出来了也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 她看上了一个新款手袋。 “这个有别的颜色吗？” “给我包起来吧。” 两把女声交迭在一起，两人抬头看到对方的样子时，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艾薇拉·格林？ ——赛琳娜·戈麦斯？ 这就尴尬了。 ……大概比较尴尬的是艾薇拉，眼前这位可是贾斯汀·比伯的正牌女友，而她跟人家男友滚床单的MV在今天早上才刚发布出来，网络上关于她和贾斯汀早就谣言满天飞了，说他们已经背着赛琳娜搞上了绯闻比比皆是，换做是艾薇拉看见布鲁斯跟别个女孩传出了这些花边新闻，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好意思，这是最后一个了。”导购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面露难色，这两个顾客都不能得罪啊！ “既然如此，给这位小姐吧。”艾薇拉笑道，现在又不是演肥皂剧，何必为了一个手袋而争得你死我活。 赛琳娜倒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爽快，愣了一下，然后语气复杂的轻声道：“谢谢。” 赛琳娜比艾薇拉还大了一岁，可是因为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关系，让她看上去了实际年龄还要年轻，165的身高绝对不矮了，但气势明显被更高更成熟的艾薇拉压住了。 艾薇拉因为这张娃娃脸莫名其妙的对她有些好感，因为她长得跟Ja很像，都是黑发，而且脸颊都有点婴儿胖。 自从ANTM之后，艾薇拉再没有见过Ja了，Kasia倒是有约过一两次，因为大家都住在纽约。 赛琳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黑发少女，她的妆容很淡，却依然光采动人，高挑的身型像个行走的衣架子，跟MV里那个妩媚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不得不说，这个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