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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 组织者开始了主题忽悠,虽然我看不清里面状况,但是大概猜测得出里面应该有一位花白头发,捋着长胡子摇头晃脑看起来非常慈祥的老人,在扮演着“师父”一角,来加深这些神话的可信度了。这些什么天地,什么轮回的东西,以前我也在一些杂书上看见过,只是我一见着这开头,便弃掉了书,所以我再看如何多的杂书,都只知道开头是:这天地之间分为神,仙,人,妖,魔,鬼。 现在主题为登山的拜神帮会还弄得复杂,明明中心重点是教爬山,为了增添可行信,还将许多杂七杂八的神话故事拼凑在一起,形成一个背景说明,来提高自己登山帮会的核心竞争力。 “哎。”我叹了一声,“我只想学习登山而已啊。” 戳戳戳,我背后那个人又开始戳我的肩膀,我不耐烦地转过身子,不想却见着了一个高我大半个头的男子。男子样貌俊美,与明无梦是两种类型的长相。明无梦看起来更为正气,而眼前的白衣男子萦绕着的却是邪气,和一丝丝没由来的妩媚。 白衣男子眼角微微上挑,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竖着冠,一身翩翩的白衣,腰间挂着一白玉,眼睛略略一斜,脸上便浮出一抹狡黠的笑。 我虽然是个老成的肿脸黑眼圈少女,但是也有怀春的权利。 我的心神微微一愣,硬生生将原本的怒斥吞了下去,怯生生地说道:“公子,请问何事?” 白衣男子还是挂着笑容,他微微张开嘴巴,轻言软语便从那锐利的唇间走出。只是周边人声鼎沸,四处都是围观的人群和嬉笑谈话声,所以白衣男子的轻言软语,我根本一句也听不清楚。 于是我扯着嗓门大声冲白衣男子说道:“公子!请大声说!” 白衣男子却比我大家闺秀许多,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还是噙着笑,他伸出双手来,他的手非常好看,他伸出食指和拇指,两手合起来比出了一个圆形。这是什么?他在跟我比的圆形是什么意思? 我看得莫名其妙,狐疑地看着他,怯生生地猜测道:“盘子?” 白衣男子还是笑,只是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温柔又细腻地看着我。我被这眼神看得脸颊通红,这红似乎都快把我的黑眼圈给烧没了。 他温和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于是我看着他手势比出来的圆形,继续猜测道:“碗?” 他再摇一摇头,眼睛里面还是温柔。 于是我再猜道:“太阳月亮?” 他摇头。 我:“煮蛋?” 他再摇头。 我:“土鸡蛋。” 他再摇头。 我咬着下唇实在是思考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于是并不自信,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荷包蛋?” 他冲着我又点了点头,嘴唇之间微微张合,我隐隐约约从他的嘴唇里读出了他的话语,他说:很近了。 只是我再猜不出什么了,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而眼前这个邪魅的白衣男子,终于打算揭开谜底了。他的脸冲我倏忽靠近,将嘴唇附在了我的耳边,我因为这第一次男女接触,而感觉到了一股颤栗一般的触电感。他的手扶着我的肩膀,我整个人似乎都与这些浮躁的人群隔绝开来了。 “呵呵。”我感受到了他的一缕呼吸,他的呼吸附在我的耳边,温润又潮热,我感觉得到他笑了。 他的嘴唇离我那么相近,他说:“是,荷,包。” 他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荷,包,被,盗,了。” ☆、3 饶是我眼前是一个再英俊潇洒高大帅气的男人,我也该觉得他是个神经病了。 特别是当我手一摸,发现荷包果然没了踪影的时候。 我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出门在外同伴拿了盘缠跑了,我还莫名其妙出了一趟国,只得把自己身上所能搜刮出来的小首饰,都给当了当铺,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些楚荆钱币,居然就这么被偷走了,被偷走也就算了,一个高大帅气英俊潇洒的男人,明明就见着了小偷摸我荷包,他千言万语都可以说,却非要用手指比一个圆形来跟我玩哑谜。 我只能对眼前的男人说一句话,那就是:“您真雅致。” “你的黑眼圈也很别致。”眼前的白衣男子笑盈盈地看着我,可是他的眼神落在了我脖子挂的石头上。 我原本已经红到了耳根子的脸,像是当即被浇下了一盆水,我往后左顾右盼了一番,偷我荷包的小偷估计也早就隐藏在了市井,没了踪迹。我叹了一声,也没心思跟眼前的男人周旋,脑子开始急速运转盘算接下来的路。 我需要钱。 可是钱从何来。 我从这些左左右右围困的人群退出,仰着头看着这个浮躁的世界。写着“栈”的栈旗,我去求掌柜的收留我洗碗?可是我来历不明,就算说来自另外一个国度的百叶城,却连关文都拿不出来,别人只会怀疑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小偷罢了。 写着“酒”的小酒肆。难道去求酒馆老板收留我当小二,可是我同样来历不明。 我一边思考一边朝整个小镇观望而去,试图找到一处我能够做的事情,却发现我在家里抱着脸盆喝了十五年的汤药,离了家门居然什么也做不出来。可是忽然我记起来一件事——我可是一个老成的肿脸黑眼圈姑娘,我认得字写得字,虽然不至于到先生的程度,但是帮人写写家书什么的,应该也是不成问题。 只是现在我可是连买笔墨纸砚的钱也没有,眼下只有一个神经病美男子,我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觉得见他衣着应该也是富贵人家。可能会见我可怜巴巴赏我几个钱。 可是他还在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石头——就是明无梦给我的那“夜明珠”,现在我怎么也不见它发光,只是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纯白的石头而已。 但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请问……” “你是需要钱么?”眼前的白衣男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他的嘴唇微微张合,就这么脱口而出,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石头。 “嗯。”我心虚地点一点头,然后说出了我的打算,“我想替人写家书,挣一些钱,然后还你笔墨钱。”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写字?”他还是笑盈盈地看着我脖子上的石头“夜明珠”,眉眼上挑,眼神里满是桃花意。若是要寻常姑娘见了必定魂不守舍吧,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这石头微笑眨眼笑盈盈。我心中只是一股恶寒。 “我自然可以写字给你看。”我听见他的怀疑之后,心中自然有不服气,我也是看过杂书百来本,若区区几封家书都写不出,那我着实也太没用了。想到这里我骄傲地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说:“你想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