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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不好使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什么都没闻到。”张近朝被何小棠说的更加茫然。 “相公,我说你是书呆在,你还不乐意听。骗你都没看出来,自信点好不好?”何小棠蹲在地上,笑的快坐那了。 “何小棠,你……太不像话了。居然还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近朝怒目圆睁。 何小棠看张进轩起来,也赶紧站了起来往桌子那跑。张近朝伸手去抓何小棠,差点何小棠就被抓到,一转身躲开了。 张近朝穷追不舍,何小棠只能绕着桌子跑,才不能被张近朝抓到。两人你追我赶,跑好几圈。毕竟张近朝是读书人,很在乎言谈举止,不像何小棠那么随意而为。 张近朝跑了几圈,累的满头大汗。 “何小棠,你给我站住,别跑了。”张近朝命令的语气对着何小棠气喘吁吁的吼道。 “行行行,我不跑了,累死我了。但是你别抓我了,行吗?”何小棠同样气喘吁吁的说着。 “行,去给我还盆洗澡水,快点。”张近朝说着,往床边走去,不再追赶何小棠。 “好嘞,相公。”何小棠看张近朝不追了,也就该干嘛干嘛。 何小棠刚要去换洗脚水,张近朝上前一个大扠步,抓住何小棠胳臂不放。 “小样,还跟我没大没小了不?”张近朝抓住何小棠,怎么也是男人的手有劲,抓的何小棠有点疼。 而且说话的角度,刚好是张近朝低头直视着何小棠,看上去何小棠又弱小好些。直勾勾的瞅着何小棠,那眼神看起来,凶狠的要吃人般。 “相公,你太坏了。不说好不抓我了呢,你这是出尔反尔。相公,你轻点,疼死了。抓鸡没力,抓我倒是有力了,欺负人。”何小棠故作委屈状。 “你还委屈上了,谁让你取笑我了。别在那说废话,快说,以后还跟我没大没小,取笑我不了?”这边张近朝还是用力的抓着何小棠的胳膊不放。 “哎呀,相公,我不是取笑,是想逗你开心。相公,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奴婢再也不敢了。”何小棠看着张近朝的眼睛,哀求的眼神说道。 张近朝这只手抓着何小棠胳膊,另只手死劲弹了一下何小棠的脑袋。只听当的一声,弹的何小棠直叫。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何小棠这几天把身上的伤养好了,继续做年糕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给司徒明的酒楼送年糕,这天,何小棠做好多,打算送去。 何小棠忙活一早上,终于把年糕装好,准备着,要推车进城了。这时太阳已经露出,照着大地一片金黄。 “何小棠,你这是要进城吗?”张近朝揉着刚睡醒,那双朦胧的双眼问道。 “是啊,好几天没送了。今,我做了几锅,乘着热乎,现在要走了。” “别,怎么不跟我说声。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张近朝说完,跑去洗把脸,穿好衣服,打理一番便和何小棠出发,赶往城里。 往常何小棠独自推着车子,急匆匆的赶路。这次有了张近朝,张近朝帮忙推了大半个路程。要是以前,张近朝撒手不管。 可是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张近朝没有以前冷漠了。两人一边推车,一边聊天。还聊起了天气,看着晨曦中的风景,两人倍感清爽。 尤其是张近朝,对于整天在家里读书的人,哪里见过晨曦。阳光照在万物上,一路的风景宛如镶着金边,闪闪发光。 张近朝不觉感叹了一声,还在心里作首诗。回家时,要把这首诗写下来。 二人来到司徒明的酒楼,掌柜的笑脸迎上去。 “何姑娘,司徒公子还没起来,我这就去叫。”掌柜的看何小棠好些日子没来,这次,想必有事跟公子商量,便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张近朝站在旁边,听掌柜的这么说。 心里嘀咕着:感情何小棠每次来,都要跟司徒明聊上一阵。要不怎么见何小棠来了,不说先安排送来的糕点,却先去找张近朝,这是什么情况? 这边掌柜的招待二位坐下,店小二上了一壶热茶。 “哎呦喂,何jiejie,今,还领位公子?你不是来找司徒公子的吗?怎么还自带一位呢?哈哈”店小二对着何小棠,开着玩笑的说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找他干嘛,只是给你们送年糕来了。赶紧让你家掌柜的给我结账,我好回家。这位是我相公,别瞎说,睁眼说瞎话。”何小棠被店小二的几句话气的直皱眉。 何小棠想着旁边一声没有的张近朝,心想:这下可惨了,怎么办啊?他肯定又要生气,折磨我了。这帮该死的努力,大清早的瞎说什么话。 原本张近朝和何小棠很开心,结果被这几句堵的心慌。 “掌柜的,你去把你们司徒公子叫来,我们找他有事商量。”张近朝满脸的不开心,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 “欸,好嘞,这就去。”掌柜的在那边答应着。 “相公,你找他什么事啊?”何小棠就是怕张近朝生气,看这样子好像真生气了。于是好声好气的跟张近朝说着话。 “没什么事,你看你送年糕,送完拿完银子就走呗。为啥还要跟司徒明聊上几句呢,不也是没啥事吗?别看我来了,反而不聊了。好几天没见到司徒明,那个风流倜傥又家财万贯的公子哥,我还真有点想。随便跟他聊几句,也好啊。”张近朝装作一副美滋滋的样子。 张近朝一连串说出这么多话,何小棠听在心里,早就猜到什么意思了。 正文 第46章暂别司徒明 眼前,张近朝在那边休闲的喝着茶,何小棠紧张的心情等着司徒明出来。 “司徒明家的茶味道都不一样,何小棠,你说咱家跟这也是一样的花茶,怎么司徒明家的就这么香呢?” 司徒明一边喝着,一边品着,一边故意气着何小棠。何小棠只好忍气吞声,什么也不说,转头看向窗外。 司徒明从楼梯上走下来,晨光洒在身上,显得更加潇洒。主要是脸上挂着笑,不像张近朝总是一脸严肃,不让人待见。 “近朝兄,好几不见啊。”司徒明说着,向前拜了拜。 “哪里好久啊,近朝兄,才几天,怎么在你眼里就是久的意思吗?”张近朝也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