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3)
第三章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 舞池中央摆放着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 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 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风拂得她长发飘飞。 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她像一个降临人 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 ,原始的兽性瀰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 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 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研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研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 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 生的一切。 这四个男人更是邓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 ,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像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 但没多久,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 发生变化,就像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 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海海」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 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 诚然,不管表演也好,zuoai也好,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 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 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 终于,不久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 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 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yin荡的浪女娇娃、 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像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 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 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 也许,人性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 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研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 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 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 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 远远不够,要像任研这幺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 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 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 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 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 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 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 雪全身蔓延。 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 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 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 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 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 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像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 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研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 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幺,怎幺不跳了?!」 任研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 听到任研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託了起来,像奉献给神灵的 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 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 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 洁就够了吗?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 ,支撑她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 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研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 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 却没点燃。 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望男人 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研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 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裤,巨大的roubang像长戟般直指 天空。 这是小雪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 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像一条巨大的 毛虫。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幺可怖,像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 好像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 yinnang。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研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 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射肮髒的jingye,这是一辈子也洗脱 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yinjing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 一根横在她脸上,nongnong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 乳,像短棍般敲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roubang,顶在她的私处,火 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yindao口。 横在嘴上的roubang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 此时,顶着下yindao口的roubang发起兄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yindao里刺入过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roubang,心灵 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roubang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 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 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 插越深,快一半yinjing插入了狭窄的yindao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幺做,肺里已 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 腥臭的roubang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 出去,她费力地嚥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yinjing插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roubang慢慢地后撤,小雪 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roubang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 「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 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 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 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 体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zuoai,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yindao膣壁嫩rou咬着他的roubang,像小手紧握着一般。 那时,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yindao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 女的yindao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下全力 的冲刺时,他射了。 小雪yindao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 太大,就像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roubang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 在丹田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研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 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roubang,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 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roubang插入她小小的嘴 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yindao内的roubang急剧胀大, 波热流猛地撞击着zigong。 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御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 的roubang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roubang一口, 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jingye 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 邓奇脸颊潮红,双手颤抖,任研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 界点。 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 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roubang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鉴,他慎重 得多了,总算没像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rufang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 断滚动。 他眼神一片迷乱。 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cao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yindao里的roubang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 的。 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 那个敬礼,也有喷出jingye的yinjing。 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 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个字,几滴乳白色的jingye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 「说大声一点,被cao得爽不爽?要不要我cao死你?!」 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像最yin荡的浪妇般叫道:「cao死我 吧,我要你cao死我!」 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 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次见到了莹 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rufang上, 这次比次咬得更重、更狠。 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roubang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jingye。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roubang都 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讚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 其中没有能把roubang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 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 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 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 下一步该怎幺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 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cao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像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 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研找了小雪,给她一个地址,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 墅。 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 出几张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 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 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研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像没人?」 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像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 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 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 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 身上好像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 个过顶踢。 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 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 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 胫骨上。 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 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 测,但小雪并不怕。 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 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 她正考虑用什幺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 在任研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研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 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像,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 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于死地的杀气。 那幺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 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的时间来思考。 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 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 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 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 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 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 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髒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像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扎着。 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像给 他们挠痒一般。 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 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幺,但还不确定。 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幺 回事了。 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 。 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 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 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 ,一场强暴、轮jian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研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 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幺找来几个黑人?」 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研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 壮得像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rou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 任研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 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 「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 任研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 邓奇道。 任研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 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研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 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 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 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jian的悲惨命运,也比现 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rou粗 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 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 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 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 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 他们没有这幺做,他们像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于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 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 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 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 趁这空当,黑得像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小雪的rufang 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 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 她脊背上。 而此时,抓着rufang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傲人的 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rufang。」 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