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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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不明白Gin口中的游戏是指什么,他对Gin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Gin是个极度残忍且毫无感情的男人,同时也是黑衣组织最具有话语权的干部,上一秒还在风轻云淡地跟对方谈话,下一秒就可能掏出手枪对着别人的心脏开枪,这种人简直可怕到极点,不可能会有闲心跟未成年小孩玩什么游戏,但Gin既然说了,那么这个游戏必定不简单。 仓库的门窗都被完全封死了,透不进一丝光亮,从守卫每日送饭来看,工藤新一推断出距离他被抓已经过去三天,在这三天里,他没见到Gin一面,他尝试和守卫沟通,无奈他们一个个的都装听不懂,骗人,Gin说日语他们都听得懂,就是单纯的不想搭理他而已。 工藤新一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周,Gin拿枪指着他的时候他不想死,但现在他巴不得让Gin赶紧打死他。 弥留之际,仓库的大门被打开,他以为又是守卫来送饭,头都没抬下,有气无力地说“都说了不吃,除非让Gin来见我。” 来人依旧没有响声,工藤新一无奈抬起头,刚要说话,他惊住了,是Gin! “你想见我?”Gin冷冰冰的话语让工藤新一浑身一颤。 Gin今日难得没穿那袭黑色风衣,薄款的高领针织衫搭配黑色西装裤,这是他一贯的穿搭。 “你把我关在这里,”两天没有进食,工藤新一明显体力不支,他弱弱地说“到底是想做什么?” “大侦探你呢?为了见我,还玩上小屁孩用的绝食把戏,你的能耐只有这样吗?”Gin的帽檐压得比平时还要低,整张脸都被遮盖住了。 “杀了我。” “你是命令我还是在求我?” 工藤新一迟疑了片刻,接着说“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来吧,做你想做的事。” 这么多天过去了,Gin要是真想杀他,早杀了,这既没动刑,又没逼供的,工藤新一有十足的把握,确定Gin不会杀他,现在还留着他,一定是有其他的用途,他这么说,就是要诱导Gin自己说出来。 Gin朝工藤新一走来,大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直视自己,他说“工藤新一,想活下去吗?” “做个选择吧。” 工藤新一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眼前人到底是想说什么。 “听我的话,活下去,或者被关在这里,直到你死去。” 说完Gin的手滑落到了工藤新一的脖颈上,接着狠狠掐住,工藤新一很快喘不上气,慌忙之中他抓住了Gin的衣角,见他马上就要窒息,Gin才慢慢松开手,“还是说你更喜欢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终于,在Gin踏出仓库的前一秒,工藤新一做出了令他后悔一生的选择,“我要活下去。” “前提是我不会帮你们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Gin转过身,眼底的疯狂没有半点掩饰,“好,工藤新一,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还有,没有我们,只有我,你只需要听从我一个人的话。” 工藤新一并非怕死,他想的是先离开这个仓库,获得少部分的自由,再伺机从Gin身边逃走,说到底,他是不想就这样被关死在这小小的仓库,他堂堂一个大侦探,怎么能这么丢人个死法。 Gin叫来了两个守卫解开工藤新一身上的铁链,也在这时他终于知道了锁扣的位置在哪,居然就藏在他的身后,也难怪发现不了,这锁扣的做工和旁边那些锁链一模一样,仔细看它的开口还是在里端,设计这玩意儿的人真是太狡猾了。 刚迈出门,工藤新一就开始观察周围,他们现在正处于一座被山而环绕的山中山,向下眺望方圆十里都是荒地,转头看去,关押他的仓库就是一栋独立的老房子,旁边那两栋新建的别墅应该就是他们组织成员居住的地方了。 工藤新一四处张望着,没注意到前方停下脚步的Gin,浑身没劲,踉踉跄跄半天最终还是被撞倒在地上,“啊,抱歉抱歉。” “身上太臭了,小鬼,干净了再来见我。” Gin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工藤新一和守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好歹扶我下啊你。” “哦哦。” “你看你看,你明明就听得懂,这段时间非装听不懂。” 饭后,工藤新一被带到了Gin的面前,Gin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对着他擦拭自己心爱的伯莱塔。 工藤新一站不住,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用手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Gin。 Gin擦拭完伯莱塔,站起身打开柜子,工藤新一探了探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柜子里竟然整整齐齐摆放了得有数十把手枪。 这么多枪,丢了一把的话Gin会发现吗? “当然会发现。”Gin冷漠的话语,让人望而生畏。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大侦探的想法真是一眼望穿。”Gin的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朝着工藤新一走来。 工藤新一僵直了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心底的恐惧感一下又涌了上来。 Gin俯下身,大手按在了工藤新一的后脑勺,冰凉的唇瓣贴了上来,舌尖探进他湿热的口腔,带动着他的舌头来回打转。 工藤新一愣了足足有一分钟,反应过来想推开Gin,他挣扎着吼道“你亲我干嘛?” “干你。”Gin轻启薄唇,强行拉过工藤新一,牢牢地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唇瓣再次被堵住,微凉的舌钻入口中,强势地在工藤新一狭小的口腔里四处抢占空间,他拼命地想逃离,但Gin咬住了他的舌头,尖牙刺破的血滴落下来,血腥味迅速在二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未尽的话语也淹没在里面。 突然Gin将工藤新一横抱起,狠狠扔在了床上,工藤新一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他不明白Gin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见Gin开始脱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就算他再怎么不敢相信,也彻底明白了。 他下意识想逃,Gin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捏住了手腕按在头顶上方,接着跨坐在他的身上,带有玩味的说“小鬼,没和你那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做过吧?” “你放开我!Gin。”工藤新一想挣脱出来,无奈Gin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非但没能逃走,腰部的持续摆动毫无疑问地勾起了Gin的性趣。 Gin没理他,只顾着解工藤新一的衬衫扣子,眼见白皙的皮肤马上就要暴露在自己最恨的敌人面前,工藤新一绝望的吼道“Gin!放开我!我说过听你的话,但不包括和你做这种事情!我是男的!” “你变态啊你!”他补充道。 Gin嫌弃他太吵闹,用手捂住工藤新一的嘴巴,他低头含住了胸前那粉嫩的两点,舔舐过后又没有轻重地啃咬了几下,“你最好乖点,我可不想第一次就把你玩死在床上。” Gin的声音低沉还带有些沙哑,说话时温热的呼气扑洒在工藤新一的脖颈上,他顿时感到全身发麻,Gin猛然咬在他的脖颈上,被撕扯的痛楚在一瞬间遍布到感官里,太疼了,绝对是流血了,Gin此时就像条疯狗不受控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随时要昏过去,“你是属狗吗?” Gin抬起头来,嘴边还带着抹血丝,嗜血的目光异常兴奋,他的吻变得比方才还要狂躁而激烈,就像是要把怀里人捏碎了吃进肚子里。 工藤新一还是个没经历过情事的高中生,哪能经得起Gin这样的挑逗,整张脸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呼吸节奏也变得急促失律,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感觉下体一阵凉嗖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Gin扒下来了,他想出声阻止,可是唇被Gin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反抗声。 Gin的右手下游到工藤新一的隐秘处,修长的手指在xue口褶皱处打转,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的声音,这里!绝对不行!他死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Gin。 Gin冷漠地注视着他,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他生气了?工藤新一这样想着,但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Gin,裤子还没穿好,他又一次的被Gin拉到身边。 Gin肯定生气了,工藤新一害怕的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紫红色狰狞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嘴边,Gin强行拉过他的手放在上面,没有一点情绪起伏的说“工藤新一,念在你是第一次,我对你已经够有耐心了,别再惹我。” 工藤新一自知逃不过去,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愣愣出神,不用想都知道这种尺寸的东西怎么可能插进去身体里,绝对会坏掉的,过了半晌,低垂的蓝眸和Gin对视,少年小心翼翼地问“你教教我怎么舔,我给你舔,你别弄我了好不好?” 这句话在工藤新一的眼里是谈判的意思,但在Gin看来,这是名侦探在向他示弱,调教的第一步,成功了。 Gin让工藤新一张开嘴巴,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里推,猛的一下性器被他全含在嘴里,他控制不住想要退出来,不停的想要干呕,但Gin并不打算放过他,强制按住不放开,还告诫他把牙齿给收起来,咬的他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大侦探要在这种地方给敌人做这种事情,他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给男人含jiba,太羞耻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工藤新一这辈子都没脸再活下去,Gin果然是个变态,大变态! Gin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尽数涌进工藤新一的口腔里,jingzi的腥味落在舌苔上,他反胃到想吐,但Gin始终按着他,jingye太多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噎死,他只能选择吞下去,太恶心了,他竟然把Gin的jingzi咽到肚子里去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去想,可事实就是如此。 Gin终于放开他,工藤新一如释重负吐出了性器,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他的腿间。 Gin轻笑了一声,将工藤新一扑倒在床上,极致温柔地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低声夸奖道 “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