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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是这么个理儿,随即一点头,便随着她的步走了起来。 一路到了家里,翠已经将菜炒好。 菜色很简单,只有一盘简单的白菜与一盘炒蛋。 匆匆将饭吃罢完之后,天色已经微黑,如此,三人准备了一番之后,便去了卢氏家。 此时卢氏家正好是满屋的人,叶言的到来自然是引得众人纷纷朝她看去。 见着都是些不熟的面孔,叶言便也大概明白了,这定然是卢氏娘家的亲戚。 “呀,叔娘,你怎的来了?” 对于叶言此时上门,卢氏自然是感觉有几分惊讶的。 “曼姐儿明日便出嫁了,我来瞧瞧!”她笑道,将手上替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不打扰你们先聊,我先去房里找曼姐儿去聊聊天!” “去罢,去罢!”卢氏笑道,“丹姐儿也在房里陪着她呢,你去陪她话也是好的!” “好!”她一点头,随即便出了正房门。 示意三儿去找刘升去玩之后,她便与翠两人入了推门入了刘曼的房间。 推开门,便能看见屋里贴着的几个大大的喜字。 果然,房间里也只有杜丹此时正在陪同着她。 “花儿,翠,你们怎的来了?”刘曼此时正紧张着呢,见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人,也显得愣了愣。 “你明儿个就要出嫁,今夜的‘单身’夜,咱们自然得陪你过了!”叶言笑着,将房门关上,便朝着她坐的床上走了来。 “我……我总感觉有些不真实!”刘曼细声道。 “这有何不真实的!”叶言与翠两人坐下,“明日起,你可就是赵夫人了,今后就会有自个儿的家了!” “我……这几日我总觉得跟做梦一般,过的也是有些恍惚!”刘曼道,“忽然的一下便感觉要成亲了,有些忽然了!” “这也是正常的!”叶言笑着。 李曼闻言,也只得点点头,应当是吧,这事儿还是有些太突然了罢! 随即,几人又聊到了些别的话题,而刘曼最为关心的,便是想知道叶言如今铺里的生意如何,忙不忙得过来。 她本也是想寻个机会去看她的,可距离她的婚期将近,卢氏便也不得让她出门去,是以,便只得一直待在屋内绣花。 “如今我这铺里好着的!”叶言道,“生意一天比一天要好,本也是忙不过来的,只不过前几日请了一个优秀的后生,帮了不少忙,倒也忙得过来了!” “如此倒好!”听她这么,刘曼也是点头笑笑。 “你今后嫁去了镇上,时不时的也可来我这铺里与我玩玩!”叶言笑道,“也不会显得太孤寂了!” 此时婚事将近,刘曼只要一听着嫁字,便只觉得耳羞面红。 “花儿,你在镇上这些日,可是对明哥儿家有些了解?他、他家里人可是好相处?”问着最后的话时,她几乎没了声音。 叶言回道,“这……我倒也只是见过他大哥二哥,那两兄弟都是极为好相处的汉,想来婆娘也定然不会差到了哪儿去!再且了,这一切都有明哥儿呢,你嫁过去也定然是吃不了亏的!” 刘曼明日便要出嫁,担心的问题自然也就不少,是以便一直抓着叶言问东问西。 叶言倒也是和气,刘曼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倒也给了刘曼不少些的安慰。 一直聊到戌时初时,卢氏才在外头喊着今夜要如何安排住处的问题。 毕竟来的亲戚不少,可能睡的地儿却是有限,再且这天寒地冻的,若是往地上打地铺,也定然是不合适的。 卢氏待她不错,再且她那屋里此时也正有空房间,便提议让全两口与升三人一块儿过去她那院里睡。 刘曼明日要出嫁,自然是不能去外头睡的。 卢氏想了想,便也点头道好! 如此,便空出了两个床位,众位再挤挤,也是能睡得下了。 从卢氏家的院里出来之后,便一直回了自家的院。 径直上了二楼之后,她便安排刘升与三儿一起睡,杜丹与刘全睡在曾木那屋。 每个房间的床与被絮都是新的,也只睡过几晚罢了,是以倒也用不着在去换新的棉被。 如此的安排,三人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随即便是各回各房,各睡各觉。 叶言昨个儿喝了酒,早上起床又是很早,是以当占到床的瞬间,也管不得这棉被冷不冷,只觉得眼皮沉重,就要睡觉。 然而王翠却是有些难眠,“花儿,我也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曼jiejie明日便要出嫁了!” 她本就快要睡着,听着翠如此一,便也缓缓睁开了眸,“你过几年就也得经历这样的事儿了,什么真实不真实的,等到真成了婚有了孩,便感觉真实了!” “唔!”王翠睁着一双眸,看向黑黝黝的天花板,“花儿,你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男?” “我?”叶言愣了愣,随即翻了个身,“自然是不能嫌弃我的身世,也能与我有着共同的话题,最重要的是,得理解我!”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喜乐 “有共同话题?理解你的?”王翠反问道。 “嗯!”叶言的声音里略带了些睡意的鼻音,“夫妻之前在一起,有了共同的话题才能走的更长久!有了理解,才能经得起风雨和平淡!” 罢,便再也控制不住沉重的眼皮,就此入了梦乡里。 第二日几乎是寅时初她便习惯性的醒了,瞧了一眼旁边呼吸均匀的翠,她便对着乌黑的房梁发起呆来。 临睡前翠问她,想找个什么样的男。 唔,对她而言,不管多晚都得嫁给爱情,否则宁可单身一辈,也不要为了所谓的结婚而结婚。 不然,前身也不会到了二十五岁还未曾谈过对象,爱情么,宁缺毋滥。 她性向来便倔,是以得着一个能包容她的,也要找一个能驾驭得了她的。 虽爱情并非驾驭,可她性野,非得能找一个拿捏她的不可。 可是,在这一夫多妻的制度里,又哪儿会有如此的爱情呢? 这东西可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