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十下、情趣(下)
46.十下、情趣(下)
“十下了,嫂子。” 他完全是用理智强行压制性欲,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因为拔得太用力,牵扯出的yin水被狠狠地甩在了白清泠的大腿内侧。 “现在是不是开始听我的了?” “唔……嗯……” 林意深将结果呈现在白清泠面前,听到她迷乱恍惚之间的轻哼,便自作主张地当做答案,再不作无用的忍耐,直接将她重新压回洗脸台上,直白又蛮横地贯穿到底,抽与插之间每一下都如同拉满的弓,大开大合到底—— “哈啊、啊啊……别、好深……” 白清泠甚至都没来得及跟着他一起数,整个大脑就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 后入的姿势让那种深入感被拉扯到了极致,带着蛮重的力道,每一下都让白清泠的呼吸都跟着被阻断,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的丈夫被困在缅甸半年之久。 回来的当天晚上,她被小叔子cao得浑身酥软,yin水泛滥成灾。 精神与rou体的双重愉悦让白清泠的身体格外敏感,xuerou中的细褶颤抖收缩,咬紧了男人的根。 yin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弥漫出去,黏连在外,被拉扯成丝,再顶回她的臀rou上,白清泠眼前已经完全被泪水模糊,脑海中却浮现出当下,已经被cao得通红的xue口艰难地含着男人的根,小小的一圈被插得微微凹陷进去,再伴随着他的抽拔浅浅翻出。 “啊啊、呼嗯……”白清泠完全再说不出其他话,长发在颠沛流离中自顾自地滑向一边,从林意深的视角能看见她背后紧绷颤动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翩然欲飞。 他的手卡在她的耻骨处,低下头去吻她的后背,迫切中就连眼镜都忘了摘,如同长途跋涉中忽见神迹,难耐地亲吻大地的朝圣者,轻柔,且虔诚。 而下半身,紧密的嵌合处,却是带着凶煞的屠戮气息,一次比一次要更加深、更加重地将她贯穿,恨不能就此将自己的骨血一并融进她的身体里—— 两人的放纵一直持续到外面的大雨都开始转小,雷云远去,林意深才终于在她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 短暂的满足感过去后,疲惫开始涌现,白清泠两条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林意深就把她抱上洗手台坐着等他给浴缸放水。 双腿间黏得不像话,白清泠背靠着背后的镜子,心安理得地看着林意深忙前忙后,等浴缸放好水之后,才慢吞吞地冲感觉身体,跟他一起泡会澡。 白清泠确实疲倦,靠在他的胸口便有些昏昏欲睡,林意深搂着她,手托着她的手掌,看她纤细的指关节,又问了一次:“嫂子,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 “哦……”她有点懵,反应也变得迟钝,顿了两秒才回答说:“你回来的时候因为帮忙撑伞裤子都湿透了,我想问问你腿疼不疼。” 阴雨天,又淋雨,半干不湿的西装裤,即便是没有伤病的白清泠都会觉得很不舒服,更何况是从小就落了病根的林意深。 罗绮丽的老公樊高原很信中医,之前白清泠让罗绮丽帮她问了一下,中医那边对林意深腿上的这种情况怎么看,后来听罗绮丽说,是因为从小留了伤,所以很怕湿气,但像林意深已经这么多年,骨头病吃药意义也不大,只能通过擦点药酒按摩缓解。 “她上次给了我一瓶药酒,说是腿疼了可以擦,我放到工作室了,到时候你可以让郑群来拿一下。”白清泠说着,看了林意深的膝盖一眼。 大概因为只是骨折,从外看并没有太大的伤口痕迹,给人感觉好像已经痊愈了似的。白清泠用手摸了摸,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试试吧。” 洗完澡,白清泠开始庆幸还好刚才衣服脱得快,睡裙上没沾到什么,还能套着回去。 只是她刚套上,林意深就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颈间亲了一口。 因为不能用他这里的沐浴露,会留下气味,白清泠便只用清水把身体冲洗干净,身上的气味仍旧是属于她自己的,只是经过冲刷,变得更加清浅幽隐,不贴近很难闻到。 “怎么又想到帮我问腿的事情?” 白清泠对周围的人一直都是很好的,从她那个工作室的氛围也能看得出来。 她在薪资上并不吝啬,假期给得也足,偶尔手底下人做错了事,她第一时间永远都不是追责,而是带着所有人一起面对。 而对客户,她真诚,努力,完全凭自己的能力获取了那些阔太太们的信任,对朋友,她偶尔出差回来都一定会给罗绮丽带一份礼物,对家人,其实这也不是白清泠第一次帮他问腿的事情,只是之前多是西医,现在换了个方向罢了。 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滴水不漏,八面玲珑。 但林意深还是想从中挖掘出自己在她眼里与其他人相比,稍有不同的证据。 “我想对小叔好啊。” 而白清泠只是笑了笑,轻轻回抱住他,温柔地说: “因为小叔对我也很好,不是吗?” 很符合白清泠一贯作风的回答。 虽然不是林意深心里的那个答案,但他压下那股情绪,告诉自己要知足。 今天是林璟明回来的第一天,她和他疯狂到了半夜。 他应该知足了。 “困不困?” 白清泠的身上,真的有一种魔力,即便是利用,也充满了温情,但这种温情却并不令人满足,而是愈发激起人本性中的贪婪,忍不住向她索求更多,“要回去休息吗?” “嗯,好困了,你也早点休息。” 人在浴室是没有时间概念的,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白清泠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换句话说,他们做了三个小时。 当下要不是林意深还抱着她,她可能已经要睡着了。 “好,晚安。” “晚安。” 从林意深那出来,白清泠回到卧室,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 床上一动不动的轮廓证明另一个人的存在,她走进去,摸黑换了一条睡裙,刚到床边坐下,准备休息,就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清醒的声音: “清清,你刚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