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唯一、软肋
33.唯一、软肋
白清泠没想到蔺书琴还真是这个意思。 让她最感到割裂的,是蔺书琴前阵子还一口一句“你嫁给了阿璟,就永远都是他的妻子”,现在好像就根本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了什么了一样。 “可是,妈……” 只是蔺书琴话只说了个开头,白清泠还得继续听下去,才能知道她具体打的是什么算盘,“没有这种道理吧,兄弟都一样什么的……我的丈夫是林璟明,不是吗?” “那不是正好吗?”蔺书琴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语气微微上扬:“林意深不是最喜欢抢阿璟的东西了吗,估计心里对你垂涎已久了,你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顺水推舟就够了。” 垂涎已久,顺水推舟。 白清泠心里笑了一声,面上却仍看起来满是怔忪和慌乱,“妈你别开玩笑了,小叔做人很正派的,我们两个一直生活在您的眼皮子底下……” “mama知道你之前跟林意深之前很清白,你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女人,mama知道!”蔺书琴早就习惯白清泠对她的要求全盘接受,当下听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即便措辞上还勉强保持着耐性,但语气中的温度却已经开始下降,“如果我有得选的话,我也不希望让你委身给林意深,你知道阿璟有多爱你,如果他知道我做了这种事,哪怕在地底下估计都不会原谅我……” “……” 这话白清泠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而她的沉默,却让蔺书琴一下激动起来,睁圆了眼睛,言之凿凿道:“你就算不为我着想,也应该为阿璟想想吧,阿璟那么爱你,他现在死于非命,你难道不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吗?阿璟死之前,你跟他爱成那副样子,现在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东西被那个私生子抢走,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 提到林璟明,蔺书琴的情绪一下更激动起来,眼眶开始微微发红:“我们阿璟死得那么惨,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天……警察让我们去认尸的时候,我都完全认不出他了,当时那个天,那么冷,你说他有多难受……” 认尸那天,警局打电话到家里,说是找到了疑似林璟明的尸体,让他们家属去认一下。 当时白清泠只觉得警察措辞严谨,但真的到了警局,才知道林璟明的尸体因为在水里泡了好多天,浑身浮肿得不成样子,皮肤上全都是开裂的痕迹,整个人都面目全非,蔺书琴看第一眼就直接晕了过去,白清泠当时强撑着看完,回到家也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说起这个我还在恨林青山,当时我说一定要把阿璟的死因调查到底,那个没心肝的老东西却一口咬定这就是意外,你说这真的会是意外吗,还是他怕林意深被查出有嫌疑,手底下就一个儿子也没了!?” 中年女人的恨意终于伴随情绪的爆发,再也无法遮掩,她侧过头去吸了吸鼻子,忍着眼泪缓下了声音:“清泠,现在林意深天天给你爸洗脑,离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等他有朝一日真的成功了,哪还有我们娘俩的活路,你听妈的,我们一定要趁他还没有大权在握之前,找到反制他的手段!” “妈,你说的手段……是什么手段?”白清泠知道想听的答案,已经近在眼前。 可她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心生出几分退却。 她有点不想听了。 这个答案一定会让她恶心得至少一天吃不下饭。 “清泠,阿璟已经死了,你也不可能再回去站柜台了,不是吗?” 但已经来不及了,蔺书琴说到这里,双手握住她的肩,很用力,好像溺水中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板。 “你想,如果你能抓住林意深的血脉,那林家的产业,不就都掌握在你手里了吗?” - “哼嗯……好深、嗯……要、要到了……” 办公室里,激烈还在不断持续,旖旎的气息浓郁到几乎要化作实体,将整个空间填满。 白清泠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屁股被男人的大掌托着,一双绵软的圆乳伴随着男人的撞击,如水中月般晃动摇曳。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但身上的男人却仍没有要射的意思,只半退出去,等她这阵收缩的劲儿过去,再插回深处。 “她的意思是,”林意深从鼻腔发出一声冷笑,借着她缓口气的功夫,抽插的动作变得轻而慢,“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最初,林意深确实想过白清泠的接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大概是因为他笃定自己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当时想到如果白清泠接近他的原因是被蔺书琴授意,那么他估计要陷入史无前例的被动中。 但万幸,蔺书琴的一手王炸好牌,打错了顺序。 “嗯……我估计是……啊……别、别插那么深……” 来不及去多想,白清泠便再一次被男人蛮横地抽插顶得脑袋发了白,后背紧绷,微微拱起,将双乳情难自禁地往上顶,迎着光,被硬生生度上一层yin靡的圣洁。 “那嫂子怎么想呢?” 他的yinnang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她的xue口周围,这一动作在方才的那段时间里已经被重复了无数次,她每每感觉那一块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却又忍不住在下一次拍打上来的时候,被那种刺麻的痒激得发抖,仰过头去吞咽眼泪。 “什、什么……呀啊……” “生孩子的事。” 林意深的双手死死扣在她膝窝处,将她双腿完全打开,性器已经完全没入她身体里,抽插间,猩红在粉润间若隐若现。 他后腰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双臂发力,拇指指腹凹陷进她大腿的软rou,整个动作也完全趋近于机械式地暴戾抽插。 黏腻又果断的声响交相辉映,此起彼伏,白清泠几乎就快连自己的喘息都要听不清楚,却好像在这种听觉的麻痹中,更加放肆大胆地放浪形骸,双腿缠上林意深的腰,勾着他一次一次cao进更深处。 “我、呀嗯……我啊……” 在冷色调的LED白灯下,rou白的皮肤产生了些微的偏色,让她的皮肤冷得好像寒潮中的月光。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又持续了近百下,男人的低吼伴随着极为清脆的一声“啪”,如一道惊雷在办公室里炸开。 那极为狂躁的一声仿佛石破天惊,白清泠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泄出来之后被才看见,原来是环在林意深右手臂上的袖箍被硬生生绷断,金属扣被弹出去好远,打在了另外一边的墙壁上。 好可怕的肌rou爆发力。 林意深见她神色怔忪,也顾不上去管别的,直接手揽过去,将她的脑袋压进怀里,沉声问:“吓到了?” 白清泠确实是吓了一跳,但得知是林意深的袖箍之后,那种情绪就跟一场急雨似的,很快远去。 她脑袋埋在林意深的怀里,半玩笑道:“我还以为是他知道了妈要我生你的孩子,气得要来杀了我呢。” 说的是林璟明。 林意深将白清泠抱着坐到身后的办公皮椅上,手覆在她背后,能感觉到这一刻她激烈的心跳。 “他敢。” 白清泠被他笃定的语气逗笑,“小叔,你知不知道,你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就是不管多荒唐的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感觉特别笃定,就连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也一样。” 运筹帷幄,纵横捭阖。 这两个常被用于年长者的成语放到林意深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我不信这些。”林意深将她拥紧,“他来就让他来。” 白清泠则是蜷缩在他腿上,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听着稳健而有力地心跳,说话因声线太过柔软而仿佛喃喃自语: “我不会生的。” 那天她听完蔺书琴的话之后,一时之间确实说不出话来。 她之前一直以为,蔺书琴会做出这些龌龊事的动机,是因为太爱林璟明。 因为爱,所以不舍得他受到伤害,即便是用一些下作的手段也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但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想错了。 否则站在一个母亲的视角,怎么可能为了达成自己利益上的野心和目的,就把亡子那么深爱的女人送上别人的床。 “我不会让小叔有软肋的。” 她话锋一转,接上自己刚才的话,双手捧住男人的大掌,用拇指指腹细细地描绘他掌心的纹路,“毕竟小叔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 平心而论,蔺书琴这一招,如果真的玩成了,确实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没有短板。 如果她还像之前那样无助,没准真的会被蔺书琴捏在手里成为彻底的工具,但很可惜,她现在已经不是了。 她有了一把傍身的刀。 “可惜,” 林意深明知她说的重要,就只是故意讨他欢心的说法,这说明她心里已经完全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正在扮演着那个依赖者的身份,所以才会主动把这种能给予他情绪的蜜语当做燃料喂进他嘴里。 但他却还是忍不住有片刻的触动。 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我已经有了。” 只要有她这句话。 他就随时都能为她出鞘,为她披荆斩棘,赴汤蹈火。 死心塌地,甘之如饴。 * 清醒的恋爱脑(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