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给她、悬崖
27.给她、悬崖
白清泠也跟着低下头去,她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墨黑的长发丝滑地垂落在脸颊两旁,一呼一吸之间,胸口与鼻息皆如蝶翼般脆弱颤动。 林意深余光往上,便松开她的乳尖儿抬头再一次和白清泠吻到一起,两人唇舌厮磨了一会儿,白清泠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扔上床,双乳一侧粉润,另一侧则是被咬得殷红,度着层唾液,整个人被酒店的灯光一打,白得刺眼,红得抓心。 林意深将她的裙摆往上推,软薄的料子堆在腰间,渐变的绿托着一点浅淡水红,变成了重瓣的莲,伴随着她的呼吸,漂浮在水面上。 他直接从旁边拿了一盒酒店在房间内售卖的避孕套,扯开外面的塑料包装,双臂暴起的青筋直到重新上床时,连带着手臂线条都愈发紧绷凌厉起来。 “小叔,你进来……呜……” 不等白清泠说话,男人的手已覆上她的大腿内侧,将那朵雪白茉莉掰开,蛮横地顶了进去,将她后半句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深处。 他没有任何技巧,也不知道收着力道,昂扬勃发的性物从头贯穿至尾,顶端的硬头顶到深处,微微上翘的弧度逼得白清泠整个身体都仰了过去,双唇张合,想叫,却只剩一口断断续续的气。 好爽。 又粗又长,严丝合缝地顶进深处,让白清泠情不自禁地想起刚才红酒瓶里的那个木塞子,螺丝锥转进塞体,每往外拔一寸都是艰涩。 “小叔、嗯……好粗啊……好满……” 而林意深却不是那么好受。 女人的甬道紧致而细长,将他整根yinjing都包裹进去,内里触感极为细密,guntang的yin水从四面八方无死角地将他包裹,叫他的呼吸在片刻间便几欲脱轨。 他掌心仿佛淬过火,扶在她的腰间,烫得惊人。 guitou撞进深处,撞进那一包yin水中,再被深处的媚rou无力地接住,发出隐秘地声响,林意深被绞得呼吸一顿,眉头不自觉往中收拢,“他不是经常跟你做么?” 怎么还这么紧。 白清泠好似已经无法思考,完全不知道林意深在说什么,只含着眼泪咬着下唇不住摇头。 泪水被她在床单上甩开,迅速洇出大大小小一片雨点似的水迹。 “呜、你慢点……呀啊……” 他双手抱住她的腰,很快找到发力点,后腰不断耸动,往里推压顶挤。 白清泠的眼泪几乎瞬间崩盘,抽泣的同时,声线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 “好爽……呜……小叔……” 被眼泪切割的世界中,顶灯变得无比璀璨晃眼,她顾不上别的,用手挡在眼前,胸前的软rou在男人的抽插中晃荡出阵阵乳波,顶端红果被摇得好像一会儿在水里,一会儿在枝头,一片花光柳影。 甬道一次一次被填满,再抽空,周而复始,白清泠整个大脑在这个无限的循环中几乎要陷入停滞,只剩下听觉还在机械地接收着rou与rou之间湿滑的摩擦声与两人口中此起彼伏的喘息。 女人两条细白的双腿仿佛无骨的藤蔓般缠上他的腰,后臀在他的掌心微微悬空,林意深手摸上去,滑腻的臀rou讨好着他的触觉,引诱他掌心发力。 白清泠身上那股一贯温柔又含蓄的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着yin水的气味,染上了几分妖冶之气,逼得他后腰连带脊背阵阵发紧。 yinnang撞击臀rou,粘合yin水,发出极富规律的脆响。 林意深垂眸,便对上她婆娑的泪眼,乍一看可怜,细一品,那一层浮泪底下,享受得几乎要失了神,就那么媚眼如丝地将目光凝在他身上,好似恨不得就从那一点,将他整个人都焚烧起来,“嫂子……” 嘶哑的一声,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白清泠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林意深应该是第一次zuoai,但除了刚插进来那几下叫他乱了章法之外,之后便迅速地找回了那种掌控感。 一抽一插一顶一撞之间,每一下都是经验的积累,即便是重复的动作,也带来了节节攀升的快感。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是天才。 白清泠鼻头嘴唇都泛起了红,抽抽噎噎地张嘴,却不是为了回答问题:“小叔,你……嗯……你抱我……你抱着我……我会更舒服……” 林意深顺从地放下她的臀瓣,随手将眼镜摘下扔到旁边,在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的当下,俯下身去。两人呼吸相碰的瞬间,便又难耐地吻到了一起,林意深的手上全都是她的yin水,无意识地抓住白清泠的手,按在床单上,指腹捻着她的指关节揉捏,鼻息湿热粗重。 “哼嗯……唔……” 她的双唇被牢牢堵住,声音变得又细又绵,细碎的音节多出柔肠百转的情绪,引诱他愈发压低身体,与她紧贴在一起。 白清泠的双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xiaoxue周围已经被他的yinnang撞得发麻,xue内的每一寸软rou却仍在不知疲倦不懂满足地吮吸着男人的根茎,勾着他给她更多。 林意深的太阳xue都在跳。 他咬着她的唇,放弃了大开大合地抽插,转而只发狠地往那一点撞,透明的yin水在逐渐激烈的摩擦中很快浮出细密的泡,黏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白清泠被撞得浑身发抖,手指甲紧紧地嵌入他的手背,原本还贪婪地在他口中肆意刮弄的舌也一下变得迟钝,迅速地被他镇压了回去—— 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了高潮,林意深浑身紧绷地压在白清泠身上,感觉整块腰背都失去了知觉,只想将一股股浓精全部灌进她的身体,直到拔出,才想起有避孕套的存在。 双方皆是大汗淋漓,白清泠连汗带泪的,鬓角边的碎发完全湿透了,紧巴巴地贴在了脸颊上,林意深站起身先把套子扔进了垃圾桶里,回头扶白清泠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体已经完全软了,“我抱你去洗澡?” “嗯?不用……” 白清泠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有点回不过神,听见林意深的问题,顿了几秒钟才慢悠悠地回答:“我待会回房间洗,这里没我换的衣服。” 林意深戴上眼镜后才注意到她身上这条连衣裙已经完全被揉得变了形,细吊带也断了一条,此刻就只剩下一边还完好地挂在肩头,再看她满脸泪珠,就更显得可怜狼狈了。 “嗯。”他用指腹在她脸上揩了几下,想起床头有抽纸,给白清泠抽了几张过来,擦了擦她脸上大片的水痕,“还好吗?” “有点累,可能太久没做了。” 很快,白清泠脸上只剩下眼眶周围的红,证明着刚才的激烈,她显然得到了满足,笑着调侃他说:“不过如果不是今天,我还真以为小叔是无欲无求的佛。” 闻言,林意深没说话,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狼藉。 地上的避孕套盒,倒着的红酒杯,还有刚刚被踢开的高跟鞋。 无欲无求的佛吗。 他怎么配。 在他刚出国那年,林青山正好拿下了一块地皮,准备尝试当时在国内正火的购物中心。 后来购物中心花了两年多时间建成,他学成归国,林青山就直接把他丢过去接手。 第一次见到白清泠,是在一个中午。 购物中心内员工电梯都是公用的,林意深那天出了办公室想抽根烟,就跟郑群他们道了别,准备走楼梯下去。 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白清泠。 那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偶遇,林意深站在楼梯的拐角,看见三四个穿着制服的导购把几张照片甩在另一个导购脸上,指责她通过不当竞争夺取了化妆品专柜的销冠。 林意深当下没什么想法,毕竟一个公司里人多了,总会出那么几匹害群之马。 只是当时他碍于身份,怕给那个被欺凌的导购带去更恶劣的影响,并没有直接出面阻止,等那群人走了之后,他下楼,发现那几张照片还在地上躺着。 都是从偷拍视角得来的照片,但没有一张构成所谓‘不当竞争’。 甚至照片里的年轻女孩面对中年男人,笑得相当勉强。 这种导购之间的勾心斗角,放在整个购物中心里真的太小,林意深回去之后跟人事交代了一句,让他们把辞退做得隐蔽点,就没再问过这件事。 之后购物中心的营业额在两个季度内翻了几番,林意深也顺利带着手底下几个心腹,被林青山调回本部。 那个时候林意深从没有想过,还会再一次见到白清泠。 直到那天在花园,在林璟明的身上,他再一次看到了照片里的那个女孩。 之前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都只针对彼此,那是林意深第一次意识到他随便一个无心的举动,都会真真切切地改变另一个人的命运。 “小叔?” 身旁传来女人轻柔的声音,无骨般的身体依靠上来,“在想什么,叫你都不应。” “没有。”林意深侧身扶住她,“还累吗?”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她本不用被卷进这场旋涡。 愕然,愧疚,动容。 他就在那一瞬做出决定,只要白清泠需要帮助,他一定尽力而为。 “嗯,腰好酸。”女人握着他的手掌,拉到自己后腰,“这里,你帮我揉揉。” “好。” 但一次也没有。 她只是用尽了全力去爱林璟明,温柔地对待他身边的一切。 也包括他这个小叔。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意深每次看到白清泠笑容满面地叫他“小叔”,都会在心里问出一句: 凭什么。 林璟明凭什么。 当林意深察觉到这下意识的想法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小叔……” 当下,白清泠如条餍足的白蛇般乖顺地依在他怀里,林意深抬眸,便正好对上山间那抹神圣的金芒。 他想起前一天大雄宝殿门前的对视,佛像空明的眼,慈悲而怜悯地注视,在苦海中向他抛出一根浮木。 林意深侧过头去,对上那双嫣红的水眸,便低下头去,更深更慢和她厮磨在一起。 但他早就没有选择抓住那根浮木的能力了。 只能心甘情愿地,跟她一起往下沉。 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