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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残壁,从中寻的一些线索,却亦不多。” “他的话,有几分可信?”皇帝犹豫了一下问道。 梅世昌想了想,道:“臣派人去查探过那毁去的隐墓,倒是和罗烈说的有些吻合之处,想来,他的话中,应该有几分真实的。不可尽信,却也不能不信。” 皇帝听罢闭上了双目,他的面容好似比昨日更加苍老了一些,俊朗的容貌,也随着皱纹的加深而逐渐失去。床头的桌子上,焚着安神香,很是清淡。 他的手缓缓的伸到香炉旁轻轻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才将手收了回去,睁开了眼,道:“既然如此,便让他到禁地一观,不过,此事需先和皇叔打过招呼才可。朕的身子不便,便由你去办吧。” 梅世昌点了点头,躬身道:“遵旨。” “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皇帝轻轻摆手,又闭上了眼睛。 梅世昌又施一礼,退了出去。 桌上的香炉缓缓燃着,一粒香灰轻轻地掉落,滴在在了香炉之中。 梅世昌走出皇帝的寝宫,抬眼看了看天色,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后面行去。 在皇宫里,关押罗烈的地方,虽然已经是禁地,却并不是梅世昌口中的禁地,他口中的禁地,便是一般叶门弟子,都是不能随意进入的,在燕国,也只有两个人可以自由出入。 那便是燕国皇帝和叶门门主叶展云。 而对此地负责看守的人,正是叶门中人。 其实,梅世昌对这禁地,并不想进入。他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只想着替皇帝办完这件事之后,便能功成身退,若是进入了禁地之后,怕是,这辈子,他便再难退出这里了…… 第四百四十章边关战报 莫小川行出酒馆。朦胧的天空,浓雾淡了不少。冷风吹来,略微有一丝凉意。按理说,武功到了他这个境界,这种程度下的凉意应该感受不到才对。但他此刻却是真切的觉得有些发凉。 或许,燕国这种气氛便会让人忍不住生出凉意。 夏雏月随后走了出来,长裙被微风吹起,露出了脚面,脚上穿着一双金线绣花的红底绣鞋,以往的轻盈淡然的步伐,此刻显得有些沉重。 似有心事般,一步一步地朝莫小川走来。 莫小川将目光从月色上收了回来,低头望向夏雏月,轻声说道:“夏郡主,多谢今日款待,我们就此作别吧。” 夏雏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美眸之中媚色尽去,多了几分担心,缓缓摇头,道:“莫公子便不要取笑奴家了。这哪里算的上是款待,今日一别,以后也不知有没有相见之日了。” 莫小川呵呵一笑,伸手弹了弹衣袖上的一丝灰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郡主言下之意,是莫小川活不久了吗?” 夏雏月轻轻摇头,道:“奴家非是这般意思,只是,今日一别。莫公子必然行那燕国所不容之事,待你回到西梁后,恐怕再难有机会来幽州了。而奴家,也难有机会再去上京。故而才说,我们困难再有相见之日了。” 夏雏月的话中,带有酸楚之意,听在莫小川的耳中,竟是莫名的有一丝伤感。 莫小川抬起脸来,看着夏雏月一张绝色美脸,微微一痴,随即缓缓摇头,道:“一切便随缘吧。倘若我与郡主再无相见之日,那也是造化弄人,你我都强求不来。时间久了,便淡忘了,你我本就有各自的生活,相遇,本就是无心的。也就让它再无心的去吧……” 夏雏月微微一怔,美眸盯着莫小川,良久无言,只是这般盯着他看。直到看的莫小川有些浑身不自在,这才朱唇轻启,低声问道:“若是再也见不着奴家,莫公子闲暇时会想奴家吗?” 莫小川呆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夏雏月会问出这般话来。以前她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一副调笑的模样,从未如今日般,露出如此认真神色。 一时之间,莫小川倒是不知怎么回答她了。 隔了一会儿,莫小川轻叹一声,道:“郡主的问题好难回答。郡主容姿,天下无双,恐怕见过你的人,都难免会想起你吧。” “莫公子知道奴家的话是什么意思。”夏雏月轻声说道。 莫小川低头一笑,道:“这重要吗?” 夏雏月突然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道:“罢了,莫公子不愿意回答,奴家便不再询问。你小心一些……”夏雏月说罢,转身而去,竟是没有再停留片刻。 莫小川抬起头看着她里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夏雏月的身子显得单薄的厉害,似乎,她不再是那个心机手段容貌均让人敬畏几分的夏雏月,只是一个风中独自行走的弱女子…… 收回目光。 莫小川不知怎地,心情有些坏,怅然地长叹了一声,踏上了回酒馆的路。 …… …… 西梁上京。 太zigong失火,让整个上京人心惶惶,好在莫智渊处理得当,压制了下去。柳承启自当然在朝堂之上对莫智渊紧逼之后,便偃旗息鼓,规矩了许多,结果弄的许多流派官员奇怪不已,甚至有些胆战心惊,本以为柳承启会有什么大的动作,结果他是雷声大,雨点无。白跟着起了一回哄,现在有要担心莫智渊收拾他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发现莫智渊有什么动作后,他们这才心中稍安。 柳承启却是表现的很是淡然,整日饮茶下棋,处理国事,竟是好似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般。其实,他当然这般做,只是想试探一下莫智渊。 太子是死是活,柳承启不能确定,一直都是臆测。 太zigong失火,更是勾起了柳承启一直都不能解开的解,故而,他才干冒莫智渊大动肝火的风险而试探。 结果,也令他十分的满意。 莫智渊一直都是一个沉稳而不露声色之人,便是心中有什么事,面上都不会表现出来,这也是柳承启这么多年,都规规矩矩的原因。然而,当日朝堂之上,莫智渊却沉不住气了。 尽管莫智渊并未表现的太过火,却依旧让柳承启抓到了一丝线索。 看来,太子应该是已经死了。 只是不知道莫智渊能瞒得住多久。 知道了结果,柳承启反而不着急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哪里还在乎朝夕,太子已死,莫智渊便是瞒着,也终究会有一天透露出风声来的。 即便是现在,便不是柳承启个怀疑的。 一旦这种臆测逐渐多了起来,便会形成一种无形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现在还是太小了,不足被他利用。所以,柳承启又蛰伏了下来。 在皇宫之中的莫智渊,这几日,却又变作了往常的模样,上朝退朝,批阅奏折,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俨然还如往常一般。 只是,每每深夜,他却会猛地睁开双眼,再也睡不着,只能早早的起来。 这日的深夜,御书房中,兵部尚书寇古面色凝重地匆匆赶了进来。 莫智渊抬起头,淡然地看了寇古一眼,道:“寇爱卿,你来了?坐吧……” 寇古躬身长施一礼,道:“皇上,前线大营战事吃紧,皇上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 寇古的话很不客气,但是,莫智渊已经习惯了他这副脾气,淡淡一笑,道:“寇爱卿,你便是为了这事,深夜见朕?” 寇古一愣,随即面露诧异之色,甚至有些微怒,道:“皇上,难道这事还不够吗?” 莫智渊摇了摇头,道:“不够。”说罢,见寇古面色不好看,便笑着道:“花旗冲与蛮夷军作战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