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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撑直了身子,道:“比以前也差不多。” 温软的娇躯紧靠,让莫小川心中微微一荡,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逝,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在洛城之时一起上街游玩的情形。 忽然,前院泛起了火光,光亮照耀,家丁们慌乱地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好像失火了!”司徒玉儿惊讶道。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不要管他,烧了正好。反正那屋子恐怕以后也没有人会有胃口在里面吃饭了。” “万一把其它的都烧掉怎么办?”司徒玉儿问道。 “烧掉,便烧掉吧。”莫小川笑了笑,道:“以前没有这房子,还不是照样活着。” 司徒玉儿也微微一笑,她也知道,家丁们已经发现,自然是不会再让火势蔓延,方才也是故意一问,听莫小川这般说,便笑道:“你是这院子的主人,你说了算。” “那是自然。”两人笑着朝别院走去。 时光似乎又倒流而回,回到了那个燕国边境的小城中,纨绔大少和娇惯之女再现了…… 别院中,以前住着司徒兄妹和一干家将丫鬟。 自从上次刺杀夏雏月没有成功之后,家将尽损,司徒雄被抓,这里就只剩下了司徒玉儿、柳儿,和几个丫鬟。 进入司徒玉儿的房中后,一股淡雅的清香传来,整个房间收拾的很是整齐,浑然没有一点杂乱之处,比起当时莫小川次去司徒玉儿的闺房,要好上百倍。 司徒玉儿揪来一张椅子让莫小川坐下。 莫小川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对了,有些日子没见柳儿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柳儿在读书!”司徒玉儿说着,从丫鬟手中接来了水盆,放在了莫小川的脚下,道:“柳儿说自己以前没机会读书,总觉得很是遗憾,而且,她也是一个不喜热闹之人,因而,整日埋头苦读,很少出门,我都是隔三差五的才见她一面。” “哦!原来如此!”莫小川看着司徒玉儿在往水盆中夹着一些花瓣和药材,一边说着,心中暗忖,这女人都挺麻烦,洗个手还要这么多东西。 弄好了水,司徒玉儿,又试了试水温,放到了莫小川的脚下,笑着道:“大少爷,脱鞋吧!” 莫小川诧异地看着司徒玉儿,道:“这是给我洗脚的?” 司徒玉儿点了点头。 莫小川心中一暖,目光之中露出了几分柔色,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抬起腿来,将鞋袜褪去。双脚放入水盆之中,一阵舒适感从脚底升起,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静。 忽然,一双温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莫小川微微一惊,急忙睁开双眼,只见司徒玉儿蹲下身来,正为他往起撩裤腿。这小手要多纤细就有多纤细,十指如葱管,晶莹剔透。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莫小川抓住了她的手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如此,让我……”好歹也不能如此作贱美人的玉手不是。 司徒玉儿看着他,目光之中少了几分方才的调笑,有的只是一片柔色,她轻轻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这不是做贱自己,你便让我来吧。” 莫小川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放手。 司徒玉儿慢慢地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低声说道:“我两日我虽没有去找你,可每天我都会站在花圃这边看着府中的一切,你腿上的伤,我早发现了。白天的时候,我去找婆婆拿了药,这里面的药便是给你治腿伤的。” 莫小川慢慢地放开了手,道:“玉儿,你如此待我,叫我该……”哎,后宫之事,一个都未平复,如今又加入一个,叫我如何是好?头疼啊! 司徒玉儿摇头,道:“你不用做什么。也不用顾及什么,我也不消通过这样让你改变自己的想法。我这样做,只因为我想这样,别无所图,也并不想得到什么。”她心中暗暗想到,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要。 莫小川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脑中不觉得想起了晏殊的浣溪沙来。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还不如把玉儿宝贝捧在怀里尽情疼爱。 此刻,自己的好似正处在这般境地。尤其是这句不如怜取眼前人,让他心中一动,看着司徒玉儿,心中微微有些发紧,那一双洁白的玉手,以前怕是连一点脏水都没有沾过,现在却在替自己洗着脚,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莫小川给不了司徒玉儿一个正妻的名分,让她做妾,似乎太委屈她了。再说,司徒雄身为司徒世家的嫡长孙,尽管现在这身份已经成了一个尴尬的事,可他容忍自己的meimei给人做妾吗? 自少莫小川是不会同意莞儿给人做妾的。 不如,自己的后宫就全是正妻?呃呃,看盈盈和小瑶的样子,恐怕还得费一般功夫。 这般想着,他又淡化了这个念头。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只是,他任旧不自觉地将浣溪沙的最后两句说了出来,而后闭上了眼睛。 司徒玉儿听在耳中,身子猛地一怔,抬起脸来,呆呆地看着他,摇了摇嘴唇,一颗泪珠掉到了水盆中。随即轻轻抹了抹眼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为你,什么都能放弃,也都能什么都做。 第二百五十四章错的,也要杀 从那日之后,几天过去,莫府很是平静。每个人都很少说话,唯有老道士被陆婆婆训斥打骂的声音日日响起,从不间断。 偶尔,老道士会来莫小川这边诉苦,莫小川总是摆出一副艳羡的神情,夸张地赞赏一番他额头上的包,例如这包什么情感的结晶,爱的果实,老树开花,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等等…… 如此几次,老道士的诉苦总是变作恼羞成怒,待要动手之时,莫小川便高喊一嗓子:“婆婆救命,老杂毛要打我!” 陆婆婆便如同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将老道士一顿修理。 这般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莫小川却很是享受。那日,在司徒玉儿的房中,不知不觉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待醒来之时,已经是一夜过去,身上披着棉被,司徒玉儿坐在他的对面,手托香腮,竟是就那般痴痴看了他一整夜。 莫小川有些不好意思,当即便想离开,司徒玉儿却备好了早餐。只能吃过了再走,自打回来后,他的心情就变得平静了许多,也许是司徒玉儿唤起了他对以前一些经历的想法,也或许是司徒玉儿让他感觉到了温暖。 总之,莫小川和司徒玉儿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些。而他自己对心情的调节能力也强了许多,从来到这个时代,忐忑不安,生死难测,但现在身边有这般出色的姑娘陪伴,自己又有什么可痛苦的。 虽说,这种话像是一种安慰,更像暂时的强力止痛药,让他可以有片刻的安静,不去想那些令人烦心的事。但不得不承认,的确很有效。 莫小川躺在一张摇椅上,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提着酒坛子″闲的像个老太爷,尽管林风他们时刻警惕着猎鹰堂的动向,可猎鹰堂好似对秦牧的死浑然不知一般,没有丝毫动静。 他们不来找麻烦,莫小川也自然不会去给自己添麻烦。日子,就这般一天天地悠闲度过。 在莫小川房间不远处,便是梅小莞的房间,小丫头此刻正双眸含泪,与茹儿说着话。 “茹儿jiejie,哥哥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小丫头眼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