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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烫,忍不住发出哀号。接着那种剧烈难忍的灼烫又落下第二、三滴,我在发出哀叫的同时,唇舌也不受控制地吸舔着斗牛犬的肛洞。 “这种含有牛油的蜡烛,蜡油比一般蜡烛高温好几倍,就当作是你不服从的处罚。” “噢……强……强……噢……”我被蜡油烫得不由自主地吸舔狗儿的肛门,狗儿因为舒服而更兴奋地干我的贞儿,贞儿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就越来越激烈。 . 表演厅内,交错回荡着我被蜡油烫到发出的哀鸣、狗腹与贞儿下体快速交合的拍击声、巨犬浓浊的兽喘,以及贞儿激羞的吟叫。 狗儿振腰的动作在最激烈的时后倏然停下,我贴在狗肛门上的嘴,感觉狗体泛起阵阵抽搐,也听见牠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接着就传来了贞儿最高潮的激吟:“啊……强……噢……” 台下的人兴奋地嚷着:“出来了!狗和女人都出来了,一起到高潮了!看那女的脚趾,握得都快抽筋了!还忘情地喊自己丈夫,一定好兴奋、好舒服吧!” 我终於被拉离开那条狗的屁股,也看清楚自己妻子和那条犬畜目前的模样,贞儿两条修长的小腿用力绷直,足心弓弯起来,密合在她耻户的狗rou还一股股地在膨胀,正不断将jingye灌进她肚子里。 那些人把鼻勾从我鼻子和肛门拔下,我悲恨地跪趴在台车上,看着斗牛犬在贞儿体内射完精的全程。当牠从贞儿身体上下来,狗yinjing脱离roudong时已经垂软,大量精丝随着滴落到木架和地板上。 陈总这时现身,走到舞台前面对台下观众说:“今晚的节目到这边结束了,各位贵宾还满意男女主角的表现吗?” 那些禽兽异口同声都喊着满意,还有人鼓掌和吹口哨。 我依然是系着那条可笑的内裤趴在台车上,两片光光的屁股对着台下的那些人。贞儿也慢慢从高潮中恢复意识,她看见我被那些人摆弄成这种样子,对我更是羞愧,微启失去血色的双唇,不知想对我说什么,我却只和她眼神短暂交会,就转开脸不想再看,耳边隐约传来她悲羞的低泣。 “大家满意就好。我们不久后还会有贞儿和强的表演,到时邀请各位再次莅临。”陈总说。 满满的观众终於慢慢离席了,我听见有些人在离开时的交谈,其中一人说:“一张票一万真是有点贵,不过还真值得。” “听说他们还会出贞儿的系列光碟,到时一定要买整套回去。” “陈总靠贞儿可真是海削一大笔啊!听说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被调教成完全堕落的痴女,却仍存有一丝羞耻心,遭受凌辱时的表情是最讚的,这种女人在市场上价值最高,是千万女人当中难得其一的尤物,不论是现场表演或拍成A片都会大卖。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贞儿除了完全符合这种特质外,还有一个也是很难得一见,会让男人yuhuo高张的大卖点。” “什么卖点?” “就是她有一双美丽性感的脚丫。害羞或兴奋时,足心和脚趾都会有反应,这可是变态男人眼中的超级极品呢!为这种女人他们花再多钱都愿意。” “原来如此,原来陈总调教她是有目的的,能大赚一笔。当然啦!以他这种超变态男人而言,从调教贞儿过程当中一定也获得极高的兴奋感。哈哈!” “不光是那叫贞儿的美丽人妻,她的丈夫强也有很大功劳,有强在,看贞儿被蹂躏起来更是来劲啊!哈哈!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 我气愤到全身发抖,原来陈总如此对我们夫妻俩,不仅是不满贞儿嫁给我而施予的报复,最大目的是要靠我们为他赚取大笔钞票。另外我也终於知道,陈总和色虎这夥人表面上是大公司高阶主管,私底下却是地下人蛇集团的一份子,专长是调教女人,贞儿这种年轻美丽的人妻,被他们调教过后价值会高出好几倍,变成集团的摇钱树,我和贞儿落在他们手中,恐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天日了。 历经长达六个小时的折磨,包括浣肠、断精和yinjing手术,而且被逼看了一整晚妻子被人和狗轮流jianyin的残酷事实,我已身心俱疲,整个人只剩躯壳,灵魂彷彿早就被吸乾。他们还没拖我进牢房,我就已经昏死睡去。 后来几天,我获得难得的休息,yinjing和卵囊被开刀的伤口已经复原,老二周围被剃光的毛也开始长出来。 这天我半夜睡一半,忽然色虎领着两名肌rou男气势汹汹地打开牢门走进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名肌rou男架起来,另一名肌rou男拿一根长铁杆放在我肩牓,硬将我双臂抓直捆绑在铁杆上,然后又用两条塑胶皮带捆绑着我两边大腿靠膝弯的地方,再将皮带另一端分别绑牢在铁杆两端。 被这样捆绑的我,双臂双腿被迫张开,腰间系着那条红色布片,刚好盖住躺在肚皮上的roubang。 “你们又想干什么?”我对着色虎咬牙怒目问道。 色虎蹲在我张开的两腿前,伸手鲜开我下身那片红布,狞笑地说:“你的毛又长出来了,应该剃一剃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是不太适合有毛的。” “可恶……”我愤怒地挣扎,那两名肌rou男把我拖到墙脚,将和我的双臂捆在一起的铁杆,扣锁进墙上的两个勾环内,这么一来我再也无法挣扎,连最少的活动自由都被剥夺去了。 “进来吧!”色虎转头对牢门外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贞儿,她柔嫩生香的诱人胴体上,仅有的遮蔽是一条窄小的白色系绳小亵裤,雪白肌肤闪烁着yin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其实已经有两个月身孕的她,小腹仔细看有一点点的隆起,但贞儿未孕前是23吋的超细腰,因此即使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两个月,腰身看起来还是比一般女人都窈窕有緻. 几天没见面,她一看到我,清澄的泪水立刻噙在她美丽动人的眼眸中,似有无限的羞愧和思念想对我诉说,乞求我的原谅。 “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我闭上眼冷冷地说。 “强……你不爱贞儿了吗?”贞儿哽咽羞怯地低诉。 我咬牙怒道:“对!我不可能再爱你!你那种样子,要我怎么爱你?我们家没有你这种不自爱的媳妇!” 贞儿听见我的话,低首声声啜泣起来。 色虎走到贞儿身边,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看着我yin笑着说:“强好无情啊!呵呵,不过没关系,强不爱你,可是有很多人抢着疼贞儿呢!” “不……不是那样……”贞儿颤抖地反驳。我愤怒地转开脸,不想再听他们在我面前yin秽的对话。 色虎绕到贞儿身后,两条肥短的手慢慢绕过她的细腰,在光滑的下腹游移轻抚,贞儿羞耻地面对着我,却不敢反抗色虎对她的轻薄,我怒哼一声,表达心中强烈的怒火。 “强……对不起……”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想到连色虎的爱抚都会让她的生理产生感觉。 色虎双手忙着轻薄贞儿的身体,眼睛却看着我,说:“今天就让爱你的贞儿来帮你剃毛吧!” “我不要她碰我!带她离我远一点!”我怒吼道。 “强……”贞儿脸颊滑下两行泪,但不管她如何楚楚可怜,只要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无法心软原谅她。 色虎说:“这可由不得你,陈总指示今天要由贞儿来帮你剃毛,否则贞儿刚刚还很忙呢!她可是中断一切特别来帮爱强的,对不对啊?小贞儿。告诉你的爱强,你刚才在做什么。” 贞儿脸色苍白,立刻低下脸用力地摇头:“不……没什么……” 色虎yin笑道:“没什么吗?走!到强面前去跟他说!” “不……求求你……强已经讨厌我了……别再这样……”贞儿楚楚可怜地哀求,却还是被色虎半推半就的推到我面前。 色虎从身后搂着她的柳腹,臭嘴贴着她的脸蛋亲吻,再度说:“告诉你的爱强,刚刚在忙什么?” “她在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不用告诉我!”我压抑住汹涌的怒气,冷冷的说。 色虎放开搂她腰的双手,往后退开,却使个眼色给旁边的肌rou男,肌rou男走向贞儿,忽然弯下腰抄住她腿弯,猛然将她端了起来。 “哼……不要……”贞儿哀哼一声,人已被肌rou男抱成小女生尿尿的yin乱样子,而她也没再挣扎,只是羞淒地垂下头紧咬着唇,两只玉手紧紧遮在被迫敞开的两腿中间。 色虎走过来,将她的手拉走,逐一抬到肌rou男的脖子后面,要她反搂着肌rou男的后颈。我这才看到贞儿的手原本想遮住的,是她身下穿的那条白色小亵裤窄薄的裤底,已经拓出了一片比五十元铜板还大的椭圆形湿痕。 色虎伸出食指,往那片难堪的湿痕压上去,指尖陷进柔软的地方,还刻意转动起来,贞儿羞苦地偏开脸,她那男人最爱的胴体不住颤抖,美腿尽头十根敏感的秀趾又勾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叫你带她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听到没有?”我双目快喷火地吼道。 色虎没理我,他的指尖缓缓离开贞儿湿润的底裤,竟黏起一缕透明的黏汁,可以想见那一小片底裤所勉强包覆住的耻缝,里头已经氾滥到什么不要脸的程度了! “不……别这样……”贞儿哀羞地扭了一下身体,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爱的强,刚才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湿成这样?”色虎逼问贞儿,同时又抓下她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下腹,强迫她伸进亵裤里面,抚摸里面那片早已黏润不堪的耻缝。贞儿修长纤细的手指从裤底旁边露出来,白嫩的大腿根和手指上全是光亮亮的水汁。 “不……啊……嗯……”贞儿被半强迫摸自己的私处,呼吸也变得急促。 “停下来!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怒骂道,虽然口中说不想理她,但其实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她,所以嫉妒和恨怒永远都紧缠着我。 “快说!刚才在做什么!”色虎提高音量命令。 “强……贞儿刚才……和别人……在一起……”贞儿流着泪,羞於启齿的说出来。 “和什么人啊?要说清楚!”色虎逼迫道。 “啊……是两个黑……黑人……哼……”她羞耻地偏开脸,苦闷地颤抖。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rou缝,围系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色粉嫩的rou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zuoai……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的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心对贞cao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roubang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roudong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 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乾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被他剥下拿在手中。另一名肌rou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rou男将她放下,然后递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乾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roubang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yinjing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yinjing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但这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jingye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rou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 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於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