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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 “哼!”乔蜜儿鄙夷地从鼻子中吐气:“她倒是会攀附,若是黄花闺女我还能信她有这本事,如今都这样了,她别做梦了。我们只等着她与那探花郎成就了好事再偷偷告诉霍哥哥,看他怎么处置这个贱人。最好是卖到窑子里去,让她被千人骑万人枕才好。”乔蜜儿恨恨地道,也不知道为何就是看她不惯,也许是女人长了一副天人共愤的妖艳模样,在她身边一站,立即就成了渣渣。 “小姐,咱们就别提那狐媚子了,您的眼光应该往前看,夫人的位置正等着您呢,姨奶奶说的没错,小姐天生就是富贵命,藏在村子里都能被挖扒出来。”丫头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就是道出乔蜜儿原先的村妇出生也是值得高兴的事。 乔蜜儿得意得直乐呵:“夫人,哈哈,霍夫人的头衔迟早是我的,那只不会下蛋的鸡,即便我不把她拽下来,她也不好意思再当下去。” 主仆两人没有边际地做着美梦,好像整个夜煞府已尽在囊中,声音也不由随着得意忘形而加大了,根本没有察觉到外头两个耳力颇强的丫头正竖耳倾听,不过两人一直低垂着头,偶尔相互对视一眼,露出凝然之色。 于此同时,杭有羽坐在林宇尽头的亭间,握膝而坐,唇角泛着淡淡的笑容。以指抚唇,上头还留有女子清甜香醇的滋味,一直以来的空寂寥落突然被填满,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一个人影跪在面前,“爷!”声音哀求,语气悲怆。 杭有羽敛了笑容,眼一闭,无比嫌弃道:“怎么,西凉铁矿那帮狗腿也圈不住你?” 屈膝的男子嘴一咧,“爷不是存心要卖奴才,爷只是要奴才受个教训,那帮狗腿子根本不是奴才的对手,两三下就解决了。” 杭有羽睁开眼,背脊微微扬起:“好啊,真是出息了,背弃主子,我可不留你。” 这武艺高强,死皮赖脸的男子正是阿力,只不过不复以往的风光得意,倒似一个流浪狗,发髻凌乱,胡渣满脸,眼圈如女人泛着红,可怜兮兮的,咬字道:“除非爷狠心让奴才死,不然奴才逃一次就会来找爷。” 杭有羽掸了掸袍上灰尘,闲闲道:“那随你吧,反正我收了铁矿的银子,我也不吃亏,等把你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都赚回来,再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奴才打发了。” 阿力急了,差点哭出来:“爷,吃里扒外奴才可不敢,是,是,老太君……” “难道你没存了心,别妄想以祖奶奶为借口我就能既往不咎。”杭有羽打断道,不复方才善言善语,眼里都是怒气。灭了他心中所爱,若非还有得救,他真不打算再见这个狗奴才。 “爷,奴才错了,奴才不敢说是为了爷好,如今看爷深受情苦奴才也是明白了,今后即便赴汤蹈火,奴才也不会阻碍爷与沈,沈小姐。”差点就叫沈姨娘,抬头看了男子一眼,尽是伤痛,不由懊悔万分,男女****,他这个奴才本不应该插手的,不论是否是老太君授意,这种欺瞒主子的奴才,爷便是赐死了都不过分,是他逾矩了做错了。如今他明白,爷心中就只有这个女人,不论是妖精也好祸水也罢,就是爷的魔障,怎么都越不过去。他唯一能够将功赎罪的,就是成全爷和沈氏。 杭有羽不再说话,拂袖就要离去,阿力膝行两步拉住他的袍尾:“爷,方才奴才来此林间,发现夜府的两个丫头已经破了林阵,之后见沈小姐又连忙折回去,看她们两的神色举动,奴才敢担保,她们一定发现了爷与沈小姐。” “真的?”杭有羽黑濯的眼睛一亮,只是稍稍凝了下眉,倒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夜煞不是凡夫俗子,发现甚好,我与她本不想再错下去,挑明了也好。” 阿力急了:“爷,夜煞大人武艺高强,您夺他之妾若是把他惹急了……?” 杭有羽狂怒,一脚把他踢开:“卿卿本就与我两情相愿,是他横插一脚,他若爱她,岂能让她做个妾室。” -------- 婉翩然听了签解不是不难受,是夜,对着月影发呆了好一阵子。 “夫人,夜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清月的声音似叹似诉。 只见她摇摇头,于是又道:“夫人,您是想大人了么?不是才有消息说大人一切平安,您还不放心?” 婉翩然又是摇头,清月想了下,终于往那个方面猜测:“夫人是在意了那和尚说的话?” 却是看到她终于目光一凝,想是八成猜对了,速道:“那签文还能真显灵了不成,何况他还不是说便是祖师爷都有出错的时候,奴婢就不信这个邪,夫人也放宽心。” 婉翩然苦笑,怀抱着双肩,“我这身子,裹着被子都难以消受,恐怕真的无缘子嗣。何况,他……”脸色晦暗,一股热气从心口喷涌而出,差点就要咳出肺血来。 清月着急,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夫人,大人不在,您更要注意身子啊,这子嗣是小,自个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不知是咳得还是伤心的,她眼眶通红,声音苦闷:“你不懂,你不懂……” “奴婢一直跟随夫人,怎会不懂,大人敬重您,不然也不会让您当着主母,虽然宠爱妾室,但是毕竟,主母只有一个,这难道不是大人的诚意。” “我不要他敬重,我倒宁愿做他的妾,只要他心上有我,而不止是个空壳子。” 清月无语,哪有女子甘愿为妾的,即便是个宠妾,也是没有保障的呀,若是遇到一个狠厉的主母,打杀了都是有的。 她的目光一厉,鼓起勇气道:“夫人如此在意,奴婢狗胆提一句,何不趁着大人不在府上,找个由头把那妖精给驱逐出去。”婉翩然一吓,立马捂上丫头的嘴四处看了一眼,低低道:“以后这种胡话不许再提,你以为,大人虽然是个武将,可是杀敌行仗哪里不需要智慧决断,他宠的人便是他不在身边也会有人护着,不是你想得那般简单,若是我真听了你的话,我才是自找死路。” “真的?”清月脑子简单,听后也是心有余悸,“奴婢也是替夫人心急,奴婢自个是小,夫人被奴婢耽误了那才是奴婢的罪过。” 婉翩然拍拍她的手:“我知你是为我好。”良久,又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虽然动不得,倒是可以试一试别的法子,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若是他一味袒护,我也就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