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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怎么回事?”她还正奇怪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小奶娃,看叶氏和沈父担心的样子,心觉不妙。 水秀快速地把小娃儿抱过来:这一见才发现娃儿满脸都是黄色的肿块都把眼睛鼻子嘴巴都堵住了甚是吓人,好在精神不错见着熟悉的亲人能咿咿呀呀地蹦跶,就是小手止不住地去挠抓,有些肿块被挠破了渗出nongnong的黄汁来。“小少爷七日前就发现额头上一个,当时也未在意,后来被挠破了,那黄汁滴在脸上第二日就满脸都是这样的黄疹。” “没有找大夫看么?”沈卿卿急道,她抓着小娃儿不让挠却是嘴一咧大哭起来,看得人心慌心疼,怎么哄都不顶用。 叶氏眼眶红道:“找了好多大夫,都说是毒疮,每日敷药洗浴可是见效不明显,好了一处另一处又起来了,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够痊愈。” “夫人熬了几夜照顾小少爷,奴婢也是轮流着照看,可是少爷不挠就哭,挠破了又要起来一大片,真是什么法子也想了,可是少爷确实痒得很,只要醒着就会去挠。”水秀补充者说。 “都七日了怎么也不来告诉我一声?”沈卿卿见着奶娃儿难受心里更是又慌又乱,说完也觉得父母是不想自己担心,何况这个邪厮在那他们更是不敢言了。 沈卿卿转身看着男人,见他一直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欲言又止,她想在娘家多逗留些时日,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如今这个情况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正要开口,听到男人道:“你要是放心不下就把他带回府上照料吧,若是再不济世我去请御医来也方便。” 沈卿卿一愣,虽然没有如愿,不过倒是最好的法子了,问了父母的意思,他们想了想也点了点头。闺女的法子多,女婿又是大官门路不少,儿子在闺女那养着尽管不舍得也比待在府中束手无策看着干着急要好。 离开沈府,拿了大夫开的药方子,沈卿卿在马车上一张张地细细翻开,娃儿困顿睡着了被放在一边厚厚的被褥上,她的一只玉手还放在娃儿的被褥上轻轻拍着,另一只玉手一页页翻看。 “不识字却能看懂药方?”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少瞧不起人。”沈卿卿轻哼一声并未抬头,日光星星点点从车帘透进来打在她的身上,微卷着腰那低敛的衣裳更见敞大露出了胸前晶莹白皙的一片,一直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男人眼睛一暗,拉住她轻拍娃儿的玉手一扯,美人就坐在了他的腿间。 药方子洒落了一地,沈卿卿扭着身子要去捡却发现臀部下面的事物早就刚硬如剑,又见到男人一双眼睛满是汹汹的****,羞恼气恨的话刚到嘴边就被男人尽数吞没。 车中摇摇晃晃的,分明是日色当头秋意深浓,可是里头却暧昧如春浪打芭蕉,待到快接近夜煞府时,男人才饶过了怀中颤抖哭泣的女子,细细吻去她脸上嘴上的泪水,轻笑道:“还有力气哭,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了?” 女人听言才止住抽泣,拍打着他的胸膛气恼无力地说不出话来。自己一丝不挂男人却衣裳整齐,又是披了男人的外衣如婴儿般被他抱入府中,立时羞得整个人都钻在男人怀里,想到大白天的门口铁定有不少门厮的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男人分明晚上歇在了乔蜜儿那边,怎么白日还精力吓人,这么一想更是在心中笃定男人上辈子必定是做太监的。 沈卿卿扶着酸累的腰身,即便是用晚膳时也在研究那几个方子。几个大夫开出的方子大体上是一致的,而且叶氏也说了药方是对的就是效果甚微。琢磨了一阵子,她叫人把药材放入小桶中又在原来的基础上添加了薄荷地肤子白僵蚕等熬制的蜜露,这才把小娃儿放入水中,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拿着一些丫头亲手做的小鸭子小圆球放在水上供娃儿玩,自己又紧捏着他软乎乎的两个小手不叫他挠。 霍亚夫进入内室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女人乌发湿哒哒地垂在脑后,身上只着了一件衣兜子,两只玉臂紧捏着奶娃儿的小手,那白皙莹润竟然与奶娃儿的并无二致叫人垂涎欲滴,胸前颤颤如波的柔嫩和细长的白颈又让人浑身一热。 不知不觉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跟前,大掌情不自禁的搭上女人的纤肩。沈卿卿一惊,抬头见到是男人吓的红唇轻咬:“你,我还在给他洗浴呢。”那又嗔又恼又气的小神情简直就像是在说他孟浪了,男人这才一回身,从她细腻如玉的身上转过眼望向满脸脓包却还在憨笑的娃儿上,沙哑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他。” 鬼才信,方才那神色分明就跟马车上的一模一样,怎么才用了个晚膳的功夫男人就又性起了。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沈卿卿就顺势撒娇道:“今晚我要照顾着他,抽不出身来的。”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明着理儿赶人。 说完之后一片寂静,只有奶娃儿不怕死得乐呵乐呵在浴池中玩耍。荡荡漂来的混着女人的清香扑入鼻中,男人好不容易忍下心中的**,撂下一句:“你早点休息!”就大步沉沉地往外走,不知怎地,在她面前自己就这么孟浪了,有时候他也是控制地很辛苦。 走到门外,被冷风吹得一阵清醒,脸膛上还是热热的,满脑子都是女人洁白的肌肤和木兰香四溢的体香。命着丫头打水的李婆子顾着眼色走了过来,看着大人脸色不好,抿着笑道:“大人,沈姨娘待那娃儿倒是不错,看着娇娇柔柔的没有半两rou,不过在照看娃儿上头倒是悉心仔细,什么都不假与他人,比我这老婆子看着还顺手。大人可放心了,沈姨娘以后若是有了娃儿必定是半分都怠慢不得。” 听言,霍亚夫点点头,脸膛印在烛光中即便是冷硬如铁也似化成了绕指柔了,那面上的喜色可是掩都掩不住,“她对那娃儿确实上心。”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走了出去。李婆子看着他的身影不由偷笑了一声,虽然大人没有明说,不过那独一无二如珍似宝的样子哪里能逃过她的眼睛。不由又感叹道,也只有沈姨娘那种绝色和脾性才能把这个冷硬如石的男人收拾地服服帖帖的。这个想法一出,对着忙活的丫头嘱咐道:“沈姨娘的幼弟务必要谨慎地伺候,可别在哪里疏忽了。” 正文 第124章 一女一娃 霍亚夫出了院子之后朝着另一旁的院子走去,院门微敞着,能够看到屋里头已经熄了烛光,有护卫守着,见到霍亚夫过来立马行礼道:“大人!” 男人从鼻子里轻哼道:“人去了没?”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