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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唇,在他强大的压迫下说道:“你都未用大轿来抬我,便是低贱的妾室还有顶粉轿行妾礼,我现在算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健壮的身躯投下幽幽的影子,“这一切还不是你自找的,现在来诉苦抱怨,是不是太可笑了。” 沈卿卿气结:“我已经知道,当日你让婉翩然顶替了我,如今你娇妻美妾样样占尽,哪里还能稀罕我,你就是要戏耍我叫我难堪看我被你捏扁搓圆的样子。” “木已成舟,你再不乐意也由不得你。”头顶上凶悍如饿狼般的男子叼住了女人喏喏抽泣的红唇又咬又舔,那粗粝的唇舌简直如刀子在她娇嫩的小口中磨刮,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沈卿卿不由眸子里沁出泪来,手脚并用地踢蹬他的胸膛。 在她呜咽着透不过气来时,男子才放开了她的香口,guntang的大掌握住颤抖的娇躯:“怎么,房中榻上你不满意,是愿意到野地河边欢愉了?”说完就要拉着女子往外走。 女子顿时吓得直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急道:“满意,满意,我不要去野地,不要在河边,呜呜……”真把她当成轻浮****的女子了,即便是夜中,但一想到上为天下为地,在四处皆是草木之下做闺房之事就羞耻得不行。 挣扎中的女子万般不愿地乖顺下来,帘帐无风轻摇,一室旖旎,久久不息。 男人有一早练武的习惯,所以当水莲来唤她起床的时候身旁早就没人了。 女子卷着铺盖疲惫不堪地应声道:“好累,我再睡会。” 水莲一脸不解,锲而不舍地唤道:“不行啊,小姐,今日姑爷要带着所有的妻妾去祭祖,去晚了可又要遭那两房说闲话了。” 祭祖?沈卿卿从床上弹起来,神色立刻由混沌转为清明,难怪他半夜里头还要来折磨她,原来今日是拜祭他父母的日子。 水莲看着小姐白玉的脖子和手臂上新染的粉色桃花怔了怔,昨夜姑爷分明是去了夫人房里头的,正要询问却被她催促道;“赶快来给我穿衣洗漱,快,快,还愣着做什么?” 待到沈卿卿草草地用了一点早膳奔向主院时,一行人已经在车前等着了,李婆子止住脚步对着抚摸马头的男子道:“大人,沈姨娘过来了。” 两个女子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跨上车中,其中一个还翘着下巴重重哼了一声,本来要去催的男人就是不让,说什么反正时辰也早,偏偏就让一群人等着她一个,早知道这样下回自己也迟些说不定还能博得男人的一丝宠爱呢。 “睡得这么早还起得这般迟。”男人看着女子粉颊微湿匆忙赶来的模样声音不高不低地责备道。 她是睡的早,可是半夜里头却被他弄醒了折腾了一夜,感觉还没有闭眼呢天就亮了,沈卿卿抬着微愠发红的眸子瞪了他一眼,见他倒是神清气爽的精神得很,想到一夜里被他翻来覆去变幻着各种姿势不禁又羞又恼,男人分明是先去了夫人房中的,这一夜折腾完一个又一个精力实在好得吓人,上辈子不做太监那下辈子一定做太监。 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想到今日出行的目的沈卿卿终究不敢有什么微词,头一低就入了车中。 沿路少不了走山地崎岖不平地,马车上装了三个女子行速更是比平常要慢,到了走过一个时辰,沈卿卿身子扭扭歪歪地撞到车壁上才被痛醒了,睁开眼发现对面一个坐着的女子瞅着她嗤嗤发着笑。 “哟,可真能睡,晚上做什么这般困呐?”女子拿出帕子捂着嘴,偷偷冲着她比了个“偷汉子”的唇形。阿彩说男人去了夫人房里,这夜半三更不睡觉偏要等到白天来睡的,可不是晚上不干正经事嘛。 沈卿卿下意识地看向女子身边的宛翩然,见着她脸色一贯地苍白精神倒是好得很,可就奇怪了,同时伺候那个禽兽,她怎么这么能忍得住。想想大概是自己常在闺中精养着,而她早就伴着禽兽东奔西跑的缘故,许是早已经习惯了。 方才那重重的一撞,似是被人在睡梦中推了一把,沈卿卿揉着痛红处,盯着女子讥笑的神色反劼道:“若是你晚上闲得慌可以去叫夫君陪你的,他定是乐意的。”言下之意是以为她嫉妒自己霸占了夫君所以才出损招叫她丢脸,孰不知她巴不得晚上能清闲一些,入府之后还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乔蜜儿没想到她看着柔若无骨倒是牙尖嘴利的,一时无凭无据反驳不了,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正文 第110章 一世偿还 沈卿卿被羞辱了本来是要重重回敬她的,不过眼梢看到车外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脸色黑得如锅底一般,眉眼凝聚着不可捉摸的厉色,也就夹着尾巴少惹是非,把自己缩在壁角眉头都不敢抬一下,仿佛是要被凌迟的死刑犯一般。 本来祭祖只有嫡妻的事,哪里轮的着两房妾室都带上的,沈卿卿心里仓皇,到了坡地远远瞧到两个土丘发现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小衣贴在肌肤上好不难受。她听说过有些人喜欢在坟地前手刃仇人,这个想法一出,白皙玉脸吓得成了青玉色,脑子一转想到昨夜男人不知餍足地索要难不成是最后的温存了。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哭不闹不那么娇气地叫他停手,虽然不管用但是乖顺一点总是好的,若是看在皮相上男人或许就绕过她了。 不过尽管胡思乱想还是已经到了坟头前,下车的时候沈卿卿差点没有站稳,幸好被丫头扶住了,快要跌倒的瞬间她的小手不甚控制地碰上了乔蜜儿的后背,却是发现她着的轻纱衣料也黏湿了大片,乔蜜儿回头瞪了她一眼,直以为沈卿卿是为了方才睡觉时的那一推,眉骨抬了抬出乎意料地咽下了这股气。 慌张与惊吓涌上来很快淹没了心中的疑惑,仆人去停车和闩马儿,沈卿卿慌称尿急往一旁的树丛走去,走了十几步回头一看,因着整日用薄荷清莲润眼比练武之人还要眼目聪明,竟是见到男人紧跟了几步,虎目四处环顾了一周才在她不远处紧盯着。 跟盯着犯人似的还说不是要她在他父母坟前偿命?沈卿卿面如死灰,无力地瘫在了一颗樟木树下,身子直抖着,汗水梭梭地往下滴。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刚要直起身来,发现男人箭步冲过来,捏着她的细腕眸子深若寒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卿卿不敢瞧他,垂着臻首细弱道:“肚子有点难受,我想在这休息一会。” “这里?”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掌